子，最后才是南国的皇后。”
我泪目了。樊城被伤的心，在这一刻愈合了。
5
我透过门缝，见着母妃坚定不移的眼神。
她缓缓起身，拿起一盏蜡烛，推门看见了我：“理儿，来的正好，今儿是你生辰，你父皇备了酒宴，去请其他娘娘们出来。宫道漫漫，用它照得亮些。”
她故作轻松。眼神却盯着那蜡烛。我接过母妃手中的蜡烛，一一扣响了房门：“葵娘娘，父皇在母妃宫中设宴……”
门开了，葵娘娘满眼泪痕。她看了我一眼我手中的蜡烛，又看了一眼跪在殿中的八皇兄，他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你个小丫头片子。”
我眉头紧皱，用丝娟擦干了她脸上的泪痕。
“葵娘娘！你曾对我说过，女儿家也能顶天立地，不能哭。”
她本是武将之后，我也是第一次见她哭地这般伤心。
她用力强扯出一个笑容：“理儿说的是，告诉皇后娘娘，我们整理干净妆容就来……”
葵娘娘说，杜娘娘爱美，妆容精美，却不会梳头，让我去看看。
我按着她的吩咐，去了杜娘娘宫中。
离开时只隐约听见葵娘娘对着三皇兄说道：“满足母妃最后一个心愿，让我在给你梳一次头吧！”
我依旧护着这盏灯。转了几道长廊，才到了杜娘娘的住所。
她正在给七皇兄梳头，我默默退了出去。
余下的几位娘娘，都已经通知到位了。
蜡烛燃烬，露出了最后的烛心，是一张被铁皮护住的纸条，上面写着：“他不会凫水。”
我铭记在心，知道母妃原本的计划，已经在父皇要赐死他们的时候，悄然展开了。
皇兄们都志得意满，头梳的干净又利落。
意气风发更甚从前。
……
宫宴开始前，几位娘娘不约而同请父皇允旨，为他们的骨肉做最后的晚餐。
父皇允了。菜被端上来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