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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治迫不及待从中拿出几封书信看起来,越看脸越黑,忽的将那几张纸拍到案上。
林筵眉头一跳,皱眉询问。
“殿下,信中如何?”
我闭着眼,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浑然不顾几人心思浮动。
只听得纸张被扬起的唰唰声,和楼治带着怒意、咬牙切齿的声音。
“事实如何,你自己看罢!”
信上写了什么?
自然是我备给林筵的大礼呀。
我与福安信件往来,不过问些楼治的吃穿用度。
衣料不够华贵要换,哪日少用饭食,隔日便叮嘱换上我新寻来的菜式。
储君今日开怀否?劳累否?
字字句句都是我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姐的关切。
林筵脸色难看攥皱了纸,不甘心放过这个按死我的大好时机。
“纵是如此,长公主插手朝政一事又是何意?”
为了稳住楼治,明面上我从不与朝臣接触,张口问过的不过周戚宁未婚夫婿一事。
鱼儿终于咬钩了。
我不着痕迹勾唇一笑。
7
“本宫看不得好友因与未婚夫婿相隔千里暗自垂泪,这才向储君提了一提。”
“这人究竟是渎职被贬,还是因与林尚书政见不合被刻意打压,林尚书该是最清楚不过。”
林筵一手攥拳,上前一步寒声开口。
“长公主莫要信口雌黄,胡乱污蔑臣清白,臣所作所为都是按章程办事,何来打压一说。”
我打量着他,林筵被我看得不自在,厌恶撇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