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知好歹!”
纸糊的老虎,就要被人扔进水里淹了还敢在这叫嚣。
“既然韩相夸赞你,你不妨当着几位臣工,好好讲一讲这些奏折上言说的是何事,你又是怎么朱批的。”
“或者说——你是怎么让林筵批的。”楼治涨红着脸,气得胸膛上下起伏。
“那又如何,林筵是孤的臣子,自然该为孤分忧。”
以韩相为首的几位大臣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个个木着脸,又不敢当堂指摘楼治。
“大梁的江山不需要这样一个君主,父皇的遗志也不是这样的草包能继承。”
“储君既不能胜任,不如让贤为好。”
话说的风轻云淡,却不啻于惊天之雷。
“你这是篡位!来人!给我拿下这乱臣贼子”
楼治终于反应过来,苍白着脸慌乱地叫唤着殿外的侍卫。
一息、两息、三息......
殿外一片静寂。
薛屏宜好心提醒,让他不必白费力气。
看着楼治灰败的神色,我这才不紧不慢拿出明黄的绢布。
“此乃父皇遗旨,楼氏江山,储君年满十五方可即位,而储君之位——”
“不论男女,贤能者居之。”
我将圣旨递给韩相,他接过细看,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先皇手书,字迹与印章皆非伪造。”
母后走前,拉着我的手叮嘱我要照顾好弟弟,为了楼治稳坐江山,我早早便将这道圣旨藏在皇陵,不成想它还有见光的一日。
“殿下不愿强人所难,若是哪位大人另有顾虑,现下屏宜可送其出宫与家人团聚。”
薛屏宜上前打开殿门,和善地冲几人伸手一请。
只看她身上的软甲就知今日来者不善,跨出这个门见到的到底是谁,没人敢赌。
我辅政这些年到底是做出些功绩的,又有圣旨在侧,选择其实不难。
韩相带头,几人互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