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你到门口等一下,别人其他人进来。”春桃应声而去。
张文谨一副探究地看了我一眼道:“难道林姑娘已经有头绪,请如实相告。或许对此案有所帮助。”
我点了点头道:“我只是怀疑,大人有所不知。三年前我父亲尚在时,在洪山县的花灯一直处于魁首。自从父亲去世后,许家横空出世,他们家的花灯以细腻著称,在中秋花灯赛上一举夺魁。”
张文谨点点头道:“这些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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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张文谨道:“大人可知道,那做花灯的凝纸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张文谨惊奇地问道:“你触摸过凝纸?”
我轻声继续道:“半个月前,许家过来找我们林家合作,他们提供凝纸,我们设计造型,前日我接触到那凝纸,摸上去如同女子肌肤一样的感觉。”
张文谨睁着眼睛站了起来,严肃地问道:“此话当真?”
我只好站了起来,无比真诚的态度道:“千真万确!在半个月前的一天大约四更天时,夜晚有一女子的惨叫声,后面再没有声音。”
张文谨惊喜地抓着我的肩膀道:“真是太好了,林姑娘有你提供的线索,我一定将这歹人绳之以法。”
我的肩膀被他的手掐的有些疼,我不由眉毛挤到了一起,脸上露出痛的表情。
张文谨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马松了手掌,不停地问道:“我刚才失态了,弄疼了你没有?”
我被他这一句话说的面红耳赤,只是轻轻地摇头。
张文谨笑着抚摸了我的肩膀道:“还痛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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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和春桃离开府衙,张文谨从袖袋里掏出了素帕,捏了捏便将帕子展开,看到帕角被绣上几枝青竹。
张文谨嘴角轻轻翘起,折好素帕,又放进袖袋里。一心扑在他上任后的第一个案子上。
我和春桃回到林宅时,李长水站在大门口等着。他看着我的的眼睛是带着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