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脸,难怪我家左佑爱的死去活来呢。”
陈画的内心止不住的涌起一阵烦躁,又是左佑。
“徐晓黎,左佑跟你分手,真的不关我的事。”陈画无奈的说,但她深知,这话一点用都没有,只会增加徐晓黎的怒气罢了。
徐晓黎瞬间暴怒,右手转移到陈画的肩膀处,捏起她的肩膀,痛的陈画皱起了眉。
“跟你无关?放屁!你以为左佑写给你的情书我没看到吗?当我瞎的吗?”
陈画强忍着把徐晓黎撂倒在地的冲动,把手放在徐晓黎的右手上,深吸一口气,说:“徐晓黎,我真的对左佑一点兴趣都没有,他那些情书我也没有看过,麻烦你,放开我。”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陈画只记得,铺天盖地的拳头,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伤口,和头发被撕扯的痛。
果然,还是落得了一身狼狈,好在对方也伤的不轻。
毕竟才过了一年,拳脚功夫还剩了点。
陈画苦笑,随手扎了下头发,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陈泽啊陈泽,我都这么被欺负了,你还不打算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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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上的任晴听到开门的声音,急急忙忙的迎出去,看到陈画进门的背影。终于松了口气,回头跟陈至信说:“别担心了,画儿回来了。”
接着又扭头责怪陈画:“你说你,放学不回家,跑哪去了啊,你不知道我和你爸都担心死了……哎……这,这怎么回事?画儿,摔着了?不是,天啊,谁欺负你!快……快进来……至信你快来啊!出事了……”任晴看到陈画脸上的巴掌印和全身上下校服的灰尘和划痕,惊得话都说不全,语无伦次。
她听到了匆匆赶来的陈至信粗重的喘气声和脚步声,又看了眼任晴焦急的不行的样子,笑了起来。一字一句地说:“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