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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留步!钱财留下爱带走白挽盛云客全局

酹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挽还回去。“写得不错。”盛云客早知他有一手好字,看到上面的结婚日期,“我书房有个保险箱,密码未知,我们生日和结婚日期都不对,你知不知道密码?”保险箱设置了自毁程序,试错机会只有三次。既然是后来才有的保险箱,说不定会和白挽有关。白挽谦虚地说:“其实我也不是都清楚你的东西。”盛云客:“是吗?”“这个是真的。”白挽挪开眼,“你放的时候特地警告过我,让我不要动里面的东西,可能是你白月光照片吧。”“你要这么说,看来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太敏锐了吧?!白挽玩手机,“我问问江燎他们在松黎的戏还有多久拍完。”盛君尧收到消息说要拆了,应该是真要拆了。江燎:没两天了,你又要离家出走?白开心: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人?白开心:我就不能是简单表达对你的关心么!...

主角:白挽盛云客   更新:2024-12-11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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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挽盛云客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留步!钱财留下爱带走白挽盛云客全局》,由网络作家“酹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挽还回去。“写得不错。”盛云客早知他有一手好字,看到上面的结婚日期,“我书房有个保险箱,密码未知,我们生日和结婚日期都不对,你知不知道密码?”保险箱设置了自毁程序,试错机会只有三次。既然是后来才有的保险箱,说不定会和白挽有关。白挽谦虚地说:“其实我也不是都清楚你的东西。”盛云客:“是吗?”“这个是真的。”白挽挪开眼,“你放的时候特地警告过我,让我不要动里面的东西,可能是你白月光照片吧。”“你要这么说,看来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太敏锐了吧?!白挽玩手机,“我问问江燎他们在松黎的戏还有多久拍完。”盛君尧收到消息说要拆了,应该是真要拆了。江燎:没两天了,你又要离家出走?白开心: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人?白开心:我就不能是简单表达对你的关心么!...

《霸总留步!钱财留下爱带走白挽盛云客全局》精彩片段


白挽还回去。

“写得不错。”盛云客早知他有一手好字,看到上面的结婚日期,“我书房有个保险箱,密码未知,我们生日和结婚日期都不对,你知不知道密码?”

保险箱设置了自毁程序,试错机会只有三次。

既然是后来才有的保险箱,说不定会和白挽有关。

白挽谦虚地说:“其实我也不是都清楚你的东西。”

盛云客:“是吗?”

“这个是真的。”白挽挪开眼,“你放的时候特地警告过我,让我不要动里面的东西,可能是你白月光照片吧。”

“你要这么说,看来你知道里面是什么?”

太敏锐了吧?!

白挽玩手机,“我问问江燎他们在松黎的戏还有多久拍完。”

盛君尧收到消息说要拆了,应该是真要拆了。

江燎:没两天了,你又要离家出走?

白开心: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人?

白开心:我就不能是简单表达对你的关心么!

江燎:年度最冷笑话。

白开心:……不和你计较,松黎那块要拆了,我明天来捡垃圾,你记得把时间空出来。

他们高中就在松黎那块上的,早就听说学校要拆了换新校区,原来来得这么快。

“你明天要过去?”盛云客问。

“嗯啊。”白挽划拉手机,“以前和外婆住的房子锁起来了,应该有不少东西在里面,我去收破烂。”

盛云客:“我陪你。”

中途鸽了江燎,白挽向江燎表达歉意。

江燎:没事哒没事哒,习惯了。

白挽:转账6666.00元。

江燎:被您放鸽子是我的荣幸。

松黎巷比上次来更冷清了。

剧组即将拍摄完毕,不少设施搬走,没留下几个人,白挽上上次回来还是三年前。

小狗从深巷里探出头,老式楼栋的水泥墙上画满涂鸦。

白挽和盛云客光鲜亮丽地出现在这里有些格格不入,“我以前有没有来过?”

“来了啊。”白挽印象中他就来过一次,“我那次问你做不做,你还不高兴,最后让我哭了两个小时。”

他往前走两步,转过来后退着走。

“你说你,有什么是真的。”

盛云客抓住他的手把他翻过来好好走路,“让你哭两个小时是真的。”

“……”白挽不服气,“你有本事今天再让我哭四个小时。”

到了。

这里只有楼梯房,白挽家在五楼,两个人步行爬上去。

“我其实不来住了,你雇了人,每两个月会来打扫一次,里面应该是干净的,没办法,你好爱我的样子。”

盛云客与他在狭小的楼梯间并排。

“爱不爱你都说完了。”

白挽停下,“好累,你背我。”

“才到二楼就喊累?”盛云客质疑,“你这体力真能坚持两小时?”

“…两小时又不是我动!”

白挽摆烂,“背我嘛,老公!”

盛云客懒散抱起手臂,“我欠你的?”

白挽一顿,坚定地说:“不是吗,你看我现在最后一个家都要拆了,往后只能被你养在家里,做一只钱多得花不完的金丝雀,你背我上楼过分吗?”

哪只金丝雀过得有他舒坦,简直侮辱金丝雀这种职业。

盛云客对这只自己两年后抢回家的金丝雀(疑似)给出超乎寻常的耐心,下了两步台阶,转过身。

“自己跳上来。”

上次在衣帽间白挽展现出超强的原地起跳能力,这次跳上男人的背易如反掌。

他在男人背上搂住对方脖颈,凑到他耳旁呼气。

“老公,你好好哦。”

“好强壮。”

“背着我爬楼梯都不喘耶。”

托住他腿的手臂收紧,盛云客背他上楼,轻松得像背着一块棉花。

“毕竟是能让你哭四小时的人。”


“可惜,你这辈子没跑的机会。”

白挽眼睛看直了,“要去洗澡?不用给我看,我早就看腻了。”

眼神换换更有说服力。

盛云客从镜头中走开,换下打湿的衣服,穿上浴袍,拿起手机。

“早点睡,别玩手机,如果顺利的话我明天回来,还有,我说过不少次,睡觉不要把手机放枕头下面,有辐射。”

每次白挽把手机往枕头下一塞就入睡,都是盛云客取出来放床头柜。

“有辐射,这么可怕?”白挽赶紧爬起来把枕头扔了,“吓死。”

盛云客:“……”

雨下得大,剧组那边怕要停工,原先定的两天结束估计要往后延。

江燎有空应付他:怎么样,偷亲成功了没?

白开心:他没回来。

江燎:没关系,明天偷亲。

明天雨依旧不停,项目也不顺利,盛云客没能赶回来。

在下雨,白挽不出门,在偌大别墅转几圈,到家中摄影室摆弄摄像机。

这些摄影设备都是盛云客给他买的,只因听说他大学加入过摄影社团。

白挽在里面翻到半年前的照片。

是他拍的他偷亲盛云客,听到快门响起,白挽亲在他侧脸靠近唇角的地方,照片就此定格。

至于亲完……

白挽就被按进床里了。

事情太多,忘记照片的事。

白挽把照片传到手机,再发给盛云客。

白开心:猜猜亲完后发生的事。

遗憾的是,对方没能立即回复。

下午才回:暗示?

这都是明示了!

白挽气鼓鼓地不回消息,在摄影室待了一整天,期间只有白小乖来叫他吃饭。

晚上八点,盛云客回到家。

“白挽不在?”

他脱去潮湿的外套,白小乖跑过来,嘴里叼着一张纸条。

盛云客接来打开,纸条由白挽手写。

「亲爱的老公: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每当你工作太忙不能准时回消息,我都十分过意不去,为了减轻你忙碌之余还要应付我的压力,我跟人跑了,这是我能为你做的全部。

——爱你的白小挽。」

“戏挺多。”盛云客夹着纸条问,“他人呢?”

白小乖原地转圈,“小主跟人跑了。”

盛云客:“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回答。”

“……”白小乖敢怒不敢言,“摄影室。”

盛云客抬脚便走,白小乖跟随其后,和他靠近后发出警告:“检测到人体温度偏高,你是不是发烧了?”

盛云客步子不停,悠悠道:“不,我是气的。”

-

摄影室在三楼。

推开房间,里面一片黑暗,只有电脑前有零星的光亮,白挽就在电脑后。

盛云客一踏进去,婚礼进行曲响起。

“?”他走过去,“在看人结婚?”

是他们自己的婚礼。

盛云客站在白挽椅子旁,电脑屏幕中的婚礼在露天海岛,鲜花拥簇,盛大热烈,两位新郎在音乐与花海中携手进场,各有各的风姿卓越。

婚礼他们只邀请了熟悉的亲朋好友。

后面,他们在司仪与台下的欢呼中接吻,是他吻的白挽。

鼠标一点,视频定格在此刻。

白挽解释:“不用在意我,我只是想我老公了。”

“故意停在这里。”盛云客俯身靠近,音色微哑,“加上你发给我的照片,你在暗示我亲你?”

白挽难以相信:“我暗示你亲我?”

盛云客扬眉,“难道不是?”

“我在明示!”

白挽用声音大掩饰他的底气不足,“盛云客!请你履行你作为丈夫的职责,快和我亲嘴!”

喊完,他惴惴地等对方反应。

咫尺光亮中,盛云客眼睫垂落,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忽而,他弯下腰。

白挽呼吸骤停,听到他浅浅叹息,微微沙哑的嗓子说:“有点小感冒,暂时不能亲你。”


盛云客:“……”

这三年他的特助都过的什么日子。

任特助:“冒昧问一下,是盛总亲破皮的吗?”

“哼。”白挽睨他,“是天气太干了。”

雨早上才停,任特助不敢苟同。

白挽不死心,再低近了些,“这么明显的变化,你竟然没发现?”

白挽唇色天生偏红,唇形饱满,肉嘟嘟的很有肉感,破的皮细小到几乎看不出,不影响他的好看,天生诱人亲上去。

他笑起来比五年前真诚许多,弧度自然上弯,带起一个小梨涡,绝对纯粹的漂亮。

盛云客希望他经常笑,不要压着。

他转向任特助,“买一支唇膏过来。”

“不用。”白挽丧气,“我都发现你指甲比昨天长了一毫米。”

盛云客:“……”

不巧,这他也能发现。

只是有的答案只能用一次,第二次非但不起作用,还会被冠以不真诚的罪名。

盛云客淡定拧开保温杯盖子,喝了一大口感冒药。

白挽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

-

分公司这边来述职,谈下一个重要合作,加上盛豪是盛云客大伯,晚上需要和分公司那边的人吃饭。

白挽午睡在休息室睡到下午四点,醒来懵懵的,和盛云客到得稍晚。

包厢内。

盛豪惯性讽刺,“来这么晚,故意下我面子?”

白挽打着哈欠,“不好意思大伯,做梦梦到你,多摔了几次。”

盛豪立马离他两米远。

吃饭更是拒绝和他挨着坐,中间隔了两个人。

“老公。”

白挽睡得浑身没力气,半倚在盛云客身上,糯糯道:“大伯是不是不喜欢我,把我当洪水猛兽了?”

盛云客温声道:“别多心,他只是善于保护自己。”

盛豪身边的分公司副总倍感棘手。

“盛总夫人怎么来了……咱们的准备不好继续下去了啊。”

盛豪瞥去,“你们准备了什么?”

副总压低声音:“这边准备了两个貌美男人。”

“你们给盛总准备男人?”盛豪翻白眼,“有他身边那个貌美?”

副总干笑:“……没有。”

所以才说不好继续下去了啊!

“蠢货。”

盛豪是不看好他们婚姻,前两年他不是没找人勾引过,结局全都一言难尽。

导致他越看白挽不顺眼。

白挽只是来吃饭的,要吃什么让盛云客夹。

“老公,我要吃那个虾球。”

盛云客给他夹,“自己裹得像个球。”

白挽吃完,盯准另一道,“我要吃那个兔肉。”

盛云客再给他夹,“同类相食?”

白挽下一道菜还没开口,盛云客帮他夹了,他不高兴,“不吃山药,夹回去。”

“偶尔吃点素的吧。”盛云客动作优雅,“冬天容易长膘,怕你明天和我玩猜猜我比昨天重多少的游戏。”

白挽腮帮一鼓,瞥见他手边的酒杯,有点馋了,扯扯男人衣袖。

“什么酒,好香,给我喝一口。”

“葡萄酒。”

盛云客镇定把酒杯推给一旁的任特助,“不是我的,是任特助的酒。”

任特助:“?”

同一时间,包厢门口进来两名装扮甜美可爱的男生,赫然是白挽气质的翻版。

其中一名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白挽的话咽回去,眯眼盯着来人。

“呵,你是不用喝酒了,你的酒来了。”

“咳盛总。”

分公司副总站起来,原本交代的是让他们饭局中途进来,好来个水到渠成,如今白挽在,肯定不能明着挑拨他们夫妻关系。

“这两位……”

盛云客“啪嗒”放下筷子,声音不大,整个包厢都静下来。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包厢蔓延。

盛云客没看进来的那两个人,只轻扫了眼开口的副总。

刹那间,副总后背被冷汗浸湿,喉头堵着说不出话来。


江燎作为他们婚姻的知情者,深有其感。

“但是——”

“换一个人他能做到这个地步吗?我怀疑他早就爱上你了,只是他先前没说。”

白挽捂嘴:“就喜欢你嘴甜。”

江燎摆手:“别喜欢我,喜欢你老公去吧。”

白挽住的是游艇最大的套房,他洗澡期间,一艘私人游艇从海市港口驶向花古海。

游艇上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盛云客原本不想应付这种场合,只是有些工作需要在欢乐场中进行,且游艇最终会在雾城靠岸,他就当走水路回家。

他的出席让不少人找到机会,端着酒杯前来套近乎。

盛云客应付了几个,干脆离开场子,到外面吹海风。

卢柯业搂着一名小男生找来,“盛总跑到这儿来躲清静,是想老婆了?”

宠妻狂魔的名号太响,连整日鬼混的花花公子卢柯业都听说过。

盛云客眺望无垠海面,“他比较想我。”

“羡慕哦。”卢柯业在小男生腰上抚摸,“听说盛总送了老婆一艘白云号,号称洲内最大游艇,我还挺想上去玩玩。”

盛云客平淡,“等有机会。”

卢柯业怀中的小男生忽然喊道:“那是什么?”

深蓝海域中,比他们所在的私人游艇大上一倍的游艇游行在海面,庞大而华丽,落在水中的璀璨光亮衬其宛若在海中行走的灯塔。

小男生惊呼:“白云号!”

卢柯业拍拍他,“不是所有大的游艇都是白云……我去,这还真是白云号!”

靠近了,他们发现游艇船身喷涂的三个大字:白云号。

两边两颗爱心,爱心中间是白挽和盛云客的名字。

喷涂是白挽的创意。

等电视剧播出正好为他们打一波广告。

盛云客眯眼望着远处的白云号,点开手机最新消息,发出白挽甜甜的语音:“今天想老公的一百二十次,明天我会继续想你。”

他一个字一个字打:真的想我了?

白挽洗完澡,手机响了,他趴在床上回消息。

白开心:真的,我对你的思念比花古海的水还多。

[爱心]亲亲老公[爱心]:一个人在家会不会睡不着?

白开心:会!

白开心:独守空房好寂寞,我会尽量克服的!

[爱心]亲亲老公[爱心]:我到家了。

白挽猛地从床上翻起来。

什么意思?

盛云客连夜回去了?家里没人通知他啊!

[爱心]亲亲老公[爱心]:你和你的思念,在哪里?

-

“完了完了完了——”

白挽从大床下来,满地毯找拖鞋,握着手机不知所措。

他不是还有几天的吗?

怎么突然回去了?

该不是特意给他的惊喜吧!!

白开心:……

白开心:在你心里/比心/比心。

若是寻常白挽还吃这种惊喜,可现在他人都不在家,白挽急得团团转,房门猝然被敲响。

“白开心你快出来!”

江燎?

又出事了?

白挽穿着睡袍打开房门,江燎焦急且同情地说:“有一艘私人游艇在向我们靠近,船头上那个人,身形有点像你老公。”

白挽:“?!!!”

他回去披了件大衣出门,借着海上灯光看见他们说的那艘游艇。

百米之外,身形颀长的男人伫立船头,即便夜色中看不清,白挽依然能感觉到对方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深邃如无底的海。

这天晚上。

白云号提前靠岸。

原本游艇该拍的戏份快拍完了,大家只是舍不得回去,靠岸前有人哭喊:“这就结束了吗不要啊!!”

然后发现靠岸后没多久便有另一艘游艇靠岸,之后白云号再次正常游行在海上。

白云号最大的套房内。

白挽扑上去。

“老公太巧了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跳到男人身上,双腿盘住对方的腰。

盛云客托住他,顺便在他屁股拍了一下。

“下来。”

他走到床边,白挽乖乖从他身上下来,盘腿坐在床上等候审问。

“在家?”

盛云客抱臂。

白挽垂头,“只要心中有家,哪里都是家。”

盛云客:“每天想我,等我回家?”

白挽:“心里想,才是真的想。”

盛云客:“嘴里没一句实话,我看你吃不好是假的,睡不好也是假的,只有……”

白挽:“我的美丽是真的。”

盛云客:“。”

压迫感深强地压在白挽身上,他头垂得更低了。

总是在同一个人身上翻车。

白挽捉住男人的衣摆,提议道:“这件事我们两个都有错,不然你给我点一杯八二年的葡萄酒,我自罚一杯。”

盛云客气笑了。

“且不论你自罚一杯的惩罚有没有罚到位,我们两个人都有错的结论你从哪儿得来的?”

白挽振振有词:“夫妻之间需要相互信任,你怎么能看到白云号就想到是我呢?万一是白云号想远离人群,独自远航,你这不就错怪我了吗!”

盛云客捏起他脸颊的软肉,弯腰冷笑道:“所以,我错怪你了吗?”

白挽挪眼:“……没有唔。”

他肤色本就白,盛云客不过没怎么用力地捏,脸上便出现了红印。

他松了手,绯红留在白挽脸颊。

绵软的,棉花糖的手感似乎残留在盛云客手上,他盯着这抹红,眸色深了些许。

白挽摸摸脸,见他不太生气了,讨好地抱上去。

“我每天发的想你都是真的啊,字字出自肺腑,不管白天晚上我都想你,想你入睡!”

盛云客确实不生气,甚至觉得挺有趣的。

仿佛窥见了白挽性格的一角。

以前他认为白挽是个虚伪的人,现在看来,虚伪中竟然有那么一丝,可爱。

“穿着睡袍就往外跑,脚不冷?”盛云客扯被子捂住他,“别想等会儿靠我冰我取暖。”

白挽任他将自己裹成蚕蛹,一点不反抗。

-

二人世界里,白挽抓紧时间向他表达他的思念都是真的,不论白天黑夜之分,自认为他洗脑得很成功。

盛云客一定相信他不是在乱说。

翌日和他出门用餐。

输了白挽八百块的导演过来说:“三缺一等会儿别走,这次我找了外援,一定会把这几天输给你的八百赢回来!”


“和别人保持距离,不给你戴绿帽子,更别传出绯闻,你要做婚姻的主人。”

白挽细数,“是吧?”

盛云客:“随你理解。”

白挽眼珠一转,“做什么婚姻的主人啊,做我的主人不好吗?”

“腿不软了?”盛云客明察的眼光扫来,“又能浪了?”

“……!”

他竟然发现自己腿软了。

盛云客每次那样对他白挽都撑不住,他就吃掌控欲满满的,今天要不是后面有洗手台白挽能软得跌地上。

出去时他还缓了缓。

“你发现了竟然不扶我?”白挽色厉内荏,“你连我都不扶你还想扶谁?伏地魔吗?!”

盛云客:“别的男人的脸摸起来什么样?”

白挽:“……不是吧这趴还没过。”

他甘拜下风,表示都不要互相找茬了,休战吧。

包厢内乌烟瘴气,盛云客不想再待在这里,和白挽离开前,让人给池俞说一声。

到家后池俞打电话过来。

“这就走了?还以为你们会留下过夜。”

盛云客靠在沙发,闭着眼说:“不用了,我们自己有家。”

池俞:“呵呵谁没有呢。”

是错觉吗。

这段时间杀狗的屠宰场老板低调不少,他竟然好久没收到关于秀老婆的消息了。

“天呐你们不会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吧?平常你们恨不得用强力胶黏在一起,今天你们两个人中间起码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又不是连体婴儿。”盛云客不认可这种说法,“何况他不该吃到教训么?”

池俞笑出来,“给他的教训还是给自己的教训?”

当然是给白挽的教训。

盛云客:“谁更粘人你看不出来?”

池俞:“看出来了啊,你。”

盛云客:“懒得理你。”

和池俞的通话结束,白挽端着一杯蜂蜜水从厨房出来。

夜深了,家里佣人都睡下了。

“老公,喝点蜂蜜水。”

盛云客的酒精效果尚未褪去,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此刻不甚清醒,容易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喝点吧,不然会头疼。”白挽哄孩子似的,“我喂你喝啊。”

盛云客睁开眼,从他手中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差点鼾得吐回去,看白挽一眼,喝完杯子里的蜂蜜水。

“你加了个蜂巢在里面?”

“啊,很甜吗,我就加了五六七八勺。”

盛云客把杯子放桌上,“就该让你尝一口。”

时针即将指向半夜十二点。

白挽不用一个人独守空床,洗完澡在床上等他的安眠药精。

不知为何,今夜的盛云客洗澡时间格外长,他洗完了对方还在浴室,水声没停过。

有人加他,备注简令沅,他点击通过。

白挽先发了几条消息,解决江燎经纪人的事,再慰问江燎的精神状况。

江燎:呜呜呜白开心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如果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白开心:记得给简令沅道谢,他最先发现你不见了。

江燎好久才回复:谢过了。

江燎:废了一条腿。

白开心:?

白开心: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盛云客从浴室出来。

“你终于洗完了!”白挽放下手机,“洗这么久,我都要以为你出事了,喝了酒本来就不适合洗太长时间的澡。”

他眼里的关怀不掺一丝虚假,至少盛云客分辨不出。

盛云客自认喝过酒的他情绪控制不如平时,在洗手间对白挽有点凶,可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回来还为他泡蜂蜜水,关心他洗澡时间太长。

毛巾搭在他肩上,盛云客执起一角擦了擦额间发丝滴下的水。

“白挽,你为什么会答应和我结婚?”

白挽不理解地歪头,“因为爱?”

盛云客:“我向你求过两次婚,你第一次拒绝了。”

白挽回忆说:“是有这么回事。”

盛云客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为什么答应?”

他这话问得好奇怪,多少人想嫁给盛云客,盛云客这个名字就代表地位与财富,哪会有人不愿和他结婚。

“因为……”白挽唇角含笑,“你为我实现了一个许多年的愿望。”

-

水珠从男人的发梢滴落地面。

许多年的愿望。

盛云客心中重复这几个字,不知信还是不信,他从不是爱问为什么的人,比起问,他更会自己寻找答案。

“既然这样。”盛云客上前掀开白挽的被子,一只长腿屈膝跪上床,“我再实现你一个愿望。”

白挽愣愣抬头,心跳猛地加快。

“什、什么,我没什么愿望了啊……”

盛云客的手碰了碰他,“你有。”

“……”白挽脸红到爆。

谁会把这种事当成愿望啊!

“脸红成这样?”盛云客用另一只手碰他的脸,酒气混合着沐浴露的淡香,“你不应该习惯了么?脖子也红了。”

白挽眼睛湿漉漉的,咬着唇说:“……你真是喝多了。”

身前的男人居高临下,与婚内三年的盛云客相似又不相似,白挽本来该习惯了,这时又习惯不了。

除了喝多了,他找不到别的解释。

喝酒后的盛云客就是会做平常不会做的事。

盛云客不置可否。

等他洗完手再从洗手间出来,白挽已经裹在被子里,不露一根头发丝儿。

“小心缺氧。”

盛云客强行将他从被子里扒出来,白挽脸上的热尚未消下去,发丝贴在脸颊,眸子潮湿未干,整个人热气腾腾。

他看笑了,“你这真不是结婚三年该有的反应。”

白挽揉脸,“我们出轨的人心虚都这样的。”

盛云客:“?”

白挽倏然正经起来:“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不能背叛我老公,错犯一次就够了。”

盛云客把被子给他盖回去,冷冷道:“睡你的觉。”

深夜,白挽发了一条朋友圈。

白开心:有的错,只能犯一次,我有我的家庭,抱歉不能和你继续错下去/心碎/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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