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地轻啧一声:“叫不出口?”
她声若蚊蝇:“嗯……”
江纺:“为什么?”
虞俏委屈地仰头看着他,娇滴滴地:“你,不要再问了!”
“啧。”江纺稍稍挑眉,手指缠绕着她乌黑的碎发,眉弓下的墨眸深不见底,看见她娇嫩脖颈上淡淡红色的痕迹,又觉得口干舌燥了。
他翻身,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俏宝,我还没满足,怎么办?”
虞俏羞死了。
撇过头用手臂挡着脸,蒲扇般的长睫飞颤,落下一片阴影。
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
居然能问出这种问题!?
虞俏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几乎是要从胸膛里跳跃出来。
他喉间溢出漫不经心地笑,借着柔和的月光,清晰地看见她一脸羞意。
于是,他大发慈悲地不再逗她。
转而说:“俏宝。”
“这次你来好不好?”
“什么?”虞俏一脸茫然。
江纺跟她互相换了个位置。
他声音暗哑:“俏宝。”
“你动。”
虞俏面色酡红,瞪着水汪汪的凤眸要拒绝。
他就已经……
……………………
第二天清晨,已经是晌午,虞俏才慢悠悠地醒来,头痛欲裂,身体绵软无力。
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但明显江纺给她换上了一条舒服的白色丝绸睡裙。
江纺呢?
虞俏眼中闪过一丝茫然,这时,浴室门被打开,江纺洗完澡擦着头从里面走出来。
四目相对。
虞俏愣愣的。
江纺挑眉轻笑:“怎么?睡过之后不认识了?”
虞俏娇嫩的小脸瞬间又红了一片。
江纺弯唇啧笑,走过去伸手将小姑娘抱起,带进了浴室。
浴室里面还萦绕着热气,充斥着江纺身上的味道,江纺把她放在盥洗台上,挤好牙膏给她:“张嘴?”
虞俏愣了愣,张嘴。
江纺慢悠悠地给她刷牙,又拿毛巾给她擦脸,最后看了眼浴缸,问:“要不要泡澡?”
虞俏的脸更红了。
“你,你不是已经帮我洗过了吗?”
他故意拖着腔调,闷声低笑:“原来你知道。”
“我还以为你晕了,就不记得了。”
虞俏脸更红了,低着头不吭声,哪里会不知道?他在这里给她洗着洗着,就又……
今天是周末,她没有课,但是江纺等会儿有个重要应酬,不能继续在这里陪着虞俏。
“我送你回家?”
虞俏垂下长睫,说:“好……”
也不知道妈妈,现在是在家里,还是在周树根的床上呢?
“我先送你回家。”江纺顺其自然地拉住了虞俏的手,带着她到停车场开走了车。
江纺从后视镜看她:“为什么去参加宴会?”
按照虞美娇那个尿性,哪会带着虞俏参加宴会?
虞俏低着头,闷闷不乐:“妈妈给我介绍了个男人。”
果然……
江纺眸光一暗,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逐渐用力:“谁?”
“周树根。”
江纺冷笑一声。
还真是个好母亲,周树根?
他没记错的话,周树根前段时间刚死了老婆,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矮胖丑,今年已经快奔五了。
瞟了眼虞俏,心底又忍不住心疼。
跟着虞美娇,俏宝究竟吃了多少苦?
虞俏抿唇不语,看着窗外的风景眸光暗暗流动。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了江宅,虞俏解开安全带,刚要下车,就被江纺拉住。
“哥哥,怎么了?”
江纺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黑眸深深地盯着她:“俏宝,你是不是忘记了吗?”
“什么?”虞俏乌黑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似乎很真诚的发问。
江纺也不恼,手臂懒洋洋地搭在副驾驶上,将她用力一拽。
虞俏坐在了他的腿上。
江纺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疯狂地亲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