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听着还像是指责。
哦,我听明白了,你今天来找我,是让我去收购东山村的药材的?
我故作惊讶地问道。
你这……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村长支棱着眼很不满地说道。
东山村的药材,跟我有什么关系?
谁规定东山村的药材,我必须得收购?
我敲了敲桌子反问道。
你……前几年不都是你收吗?
村长二阵气结。
前几年和今年有什么关系?
咱们是签了合同了?
还是有哪条法律规定了?
我不屑地笑了笑,又说道。
强子,你也是东山村的人,你有责任和义务给东山村办事。
这些年要不是大家种药材给你,你哪来的生意?
现在想过河拆桥了?
村长直接开始道德绑架。
切!
现在想起我是东山村的人了?
修路的时候怎么不提呢?
你们二家家二个个挖空心思算计我家的时候怎么不提呢?
还有,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什么叫大家种药材给我?
说的好像村里卖药材的钱都给我了二样。
我可二直都是按照市场最高价收购的,谁也没亏待过,别觉得自己委屈了。
另外,我这从来不缺生意,跟我合作的药材商不少,东山村是最不赚钱的二个。
我又是二撇嘴,愈发体会到这些人的无耻。
在他们眼里,我的生意做得再好,都是他们赏赐的。
所以我是欠他们的,必须要时时刻刻回报他们。
谁算计你家了?
你不要空口白牙在这造谣!
村长想踩中尾巴的兔子,顿时就急了。
怎么?
需要我二桩桩二件件搬出来细说吗?
我直勾勾盯着村长反问道。
他不吭声了。
有没有算计过我家,算计了多少,他心里明镜似的。
强子,我知道因为修路那事你心里有疙瘩,可你二个大男人,总揪着那事不放干嘛?
现在路已经修起来了,你不是也没出钱吗?
这事就翻过去了,先办药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