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你的爱慕者,便假意接受其撞掇,答应离开追月楼隐姓埋名而活。这样贺姑娘反过来利用其布局,调换了对方偷到的账本,记好了自己所藏账本之处,释放了我们派去佯装被俘的刺客,还造谣引乱了明空堂全部,自己成功出逃。”紫薇教教主很是欣赏这样的奇女子。
少主宋璋却盯着曹崇山这块木头想到了贺姑娘的不易,怒道:“曹崇山你逃出后,她既无帮手又无安全的落脚处,便孤注一掷,孤身犯险。若非有闲王暗中相助,我怕思慕所行就得沦为豁出一切的匹夫之勇了。
“她是自知时日无多才兵行险招的,毕竟她从未与我说过她以身试毒多年之事。”木头不为自己辩护,反而一再说明贺思慕的两难处境。报仇雪恨还是苟且偷生从来都不容易。
“看来你们的感情果真不好!”宋璋笑道看着木头真切的双眼,其中的人情冷暖不是他这个家庭美满之人能体会的,但是今后,他愿意多了解这块木头。
我无所谓,她和闲王感情好就行。”经此一役后,木头话也变多了,转头问闲王:“闲王殿下真愿处江湖之远?”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有诸位在,江山就留给我的小侄儿吧!”
好吧,江湖事了,朝堂再宁,贺思慕闻言自觉头大,只想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