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充满了惊恐。
“你．..．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笑了，“她只爱她自己。你，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罢了。”
我继续说道：“你每天吐血不止，不会真以为是老毛病吧？简慧早就开始给你下慢性毒药了。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呵，也不知道是谁的，反正不是你的。”
楚晟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空壳。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猜？”
我虽然没说，但是楚晟知道我没有理由骗他。
转身离开的瞬间，我似乎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绝望的嘶吼。
15.
几天后，监狱里传来消息。
楚尘不知用什么法子，买通了一个在逃的死刑犯，让那犯人捅死了刚出狱的简慧，连带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据说现场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楚晟也彻底疯了，整天对着空气傻笑，嘴里念叨着“楚家，是我的”。
一个月后，他被执行枪决。
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觉得很空，很累。
楚晟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后来，楚尘来找过我。那天阳光很好，他站在我面前，有些局促地搓着手，像个毛头小子。
“阿清，”他顿了顿，“我喜欢你。”
我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可能不太合适，”他苦笑了一下，“但是我憋不住了。从你……”
我打断了他，“楚尘，”我叹了口气，“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考虑这些。我亏欠族人和岁岁太多了，我只想好好照顾他们。”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点点头，“我明白了。”
一年后，下了场大雪。鹅毛般的雪花飘落下来，整个世界都变得白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