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就消失,玩完就走,用完就扔,我还以为时小姐是铁石心肠。”
小护士一脸吃瓜,惊讶地张大嘴巴。
我认输,尴尬地挠挠头。
陈最交代护士去准备治疗工具。
打开一份知情同意书让我签字。
我还没下笔,男人阴恻恻地开口:怎么突然搬走了?
我笑着看他:你想我吗?
他不说话。
我真诚地说:“我很想你。”
怎么感觉一个月不见,陈最又帅了,穿着白大褂,清冷的脸禁欲十足。
男人闻言一顿,没说话,不过我可没错过他逐渐粉红的耳尖。
飞快地签好字,护士让我躺在牙椅上。
头顶的白光好刺眼,心中的害怕开始升起。
陈最去做术前准备了,小护士一边忙活一边跟我聊天。
“小姐姐你跟陈医生是不是认识呀,他上个月突然有急事去英国,昨天刚回国,本来下周才上班的,可昨晚突然说今天下午约个号。”小护士揶揄地笑。
“嗯,不止是认识呢。”我听完护士的话心里有些开心。
“那看来进一步发展有望喔~”小护士意味深长的开口。
我:借你吉言。
陈最来了,给我面前盖了块布,只露出我的嘴。
“嘴张大,准备打麻药了。”还是不带感情色彩的冷漠男人。
我看不见具体情况,隐约看见有人在我眼前推针管,有点紧张。
我双手轻微握紧拳头,我能感受到我的嘴角在颤抖。
“别紧张,相信我。”是陈最的声音
很简单的话却让我心安了许多。
“嘴张大。”
“头往下一点。”
“有任何不适举手示意。”
终于,11分钟后,我的智齿已碎成几瓣在盒里。
现在麻药劲还没过,不怎么疼。
护士去给我拿冰袋。
我盯着陈最,他在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