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说没有这一位。
她又打电话,还是没有这一位。
怎么会没有呢?
他终于来了信,电话已经是不通的,他说自己已经离开了这里,要回南洋去。
“荣儿,你且等我归家,我答应你的,到那时我们便去香港,然后结婚。”
她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等到催债的人几次找上门,她的弟弟还在赌。她恨这个弟弟的不争气,也恨自己心软。
荣儿不得已,给家里好歹打通了电话,警告弟弟若是再要赌博便断绝关系;但她还是不忍心,便卖掉了之前收到的礼物,也卖掉了母亲曾送给她的玉镯——
有一对的,另一只之前交给了他,算是信物。
唯有那串项链,荣儿一直戴着。
“定要好好治疗,健健康康地再与我相见,我一切都好,静候君归。”
郭太太她虽然小心眼,却也是懂得自身安危。她估摸着这姑娘应该是遇到了些麻烦,怕自己之前的诅咒应验了,损了阴德;也怕这麻烦沾染到自己,于是怀着一些愧疚和先生商量一下,决定先问问清楚:“荣儿呦,我总见有人来找你,来势汹汹的,这些家伙都是些什么人?”
“郭太太,真是不好意思,牵扯到我一些家事。打扰到您生活。如您觉得叨扰我会尽快处理,目前我还没找到其他房子,等找到了我也会尽快搬走,不给您添麻烦的。”
“这倒是没什么的,若是着急用钱,大可先来找我。”
“多谢您,这太过意不去,我打扰到您,万不能再麻烦您为我。”
晚上郭太太邀请了荣儿来家里做客。人都是奇怪的,当荣儿打扮的精致美艳时郭太太憎她——从来不希望她踏进家门,有多远走多远;如今荣儿不着粉黛,头发也是随便一绑,她甚至想为她减些房租了,当然,当天郭先生还是不在家的,不然荣儿不要想吃到这一顿。
“荣儿,最近怎么不常见那位送你回来的先生?”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