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疼痛连接着她的脉络,醒来,她看着床边的人,挣扎的呼喊兔子的名字。
“兔子,兔子”
“小景,是我啊,兔子”
“你是谁,你不是兔子,你不是”她无助的摇头,直到兔子说出了她们在羊圈中的日子。
“小景,我也不是羊了,我们逃出去吧”
“我们都不是羊了?”
“我们不必在羊圈里等待长出羊毛的日子了”
“为什么。”
“因为今天会来一批新的羊”
她们借着月光运输羊群的时候,搭在车的底盘逃了出去,逃离回忆的她们如获新生,但与之不同的是,刘仪景开始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强迫自己忘掉所有自己是只羊的记忆,后来兔子日夜照顾着她,对外就说是自己的妹妹,直到有一天她带小景去租了一个海岛的房子。
从那之后,刘仪景似乎进入了下一个羊圈,她依然逃避着与别人的接触,时常坐在沙滩上,忽略所有人的存在,拿起画笔开始她的创作,一开始,这只是她为了长出新羊毛的办法。
一些羔羊在尖叫,那其它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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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仪景所忘记的一切正如沉默的羔羊,独身将自己困在一个又一个羊圈里,这是在满月的记忆里对刘仪景过去的描述。
这使一切解释的透彻,对于当下的满月,她开启了漫长的思考。
满月的自述
这是我和顾兔的对话,所以由我来做这副身体的主宰,在楼上上锁的房间中,似乎只有我和刘仪景能够看到锁孔的位置,是第一次,我和顾兔心平气和的交流。
“你找我做什么”
“只是想到了她之前的事,思考到了一个问题来问问你”
“小景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已经将身体让给你了,你还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