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她眼中唯我一人,你那天问我,对舒离的爱有多深?我无法准确的回答你,我的爱似乎幼稚,固执的依赖她,我们很快坠入爱河,缠绵眷恋,我想我抓住了她的心,使她深深的爱上我。
当我离开时,就会迎来悲伤的思念,我爱的几近疯狂,迅速将她占有,我爱她渴望亲吻我的样子,爱她对我欲望丛生的样子,爱她将我视为一生挚爱,爱她每每送我离去的那个夜晚,刘仪景,渐渐那份爱也掌控着我,使我走向自毁。
刘仪景,你呢?你对她的爱又是什么呢。
我开始变得伤感,像是一个被塞满棉花的娃娃,真的拥有生命吗,我不该去见你们,在这之前,你一定想不到我去找了谁,是顾兔。
我说舒离只爱我,因为觉得自己得到了舒离的一切,就像我认为爱一个人就是要为她付出生命,可顾兔却告诉我如果没有你她也不会爱我,这句话就像沉石一样砸进心里,措不及防,她让我意识到我是谁,除了满月我还会是谁呢。
甚至并不知道所谓内核,仪景,我似乎不再是我,是另一具身躯的尸体,是跳脱出灵魂的舞蹈,谁都忽略了舞者的舞姿,后来我开始找寻一面镜子,试图证明我可以舞蹈,是具有生命的,伴随着消亡的音乐,闭上双眼感受台下的阵阵欢呼。
张开双手,开始抬起一只脚,踮着脚尖转了一圈又一圈,可再一睁眼,发现房间好黑,镜子开始变成一条条通道,那是通向何方呢,探索着,直到脚下血肉模糊,才发觉行走在钢针的日子里,似乎都是枷锁。
仪景我在求救,我到底是谁呢,刘仪景,我该去爱谁,到底谁爱我呢,刘仪景,帮帮我,那股寒冷无时不刻不在包裹我的内心,跳进沸水里烫成烂泥似乎也无法解脱,到底为什么呢。
你说到底为什么呢,明明我是那么的爱她,可为何我要做你的影子,我不再是我,甚至不敢去质问她,明明我是那般生气她的背叛。
仪景,我明是任性的呀,怎么开始怪都舍不得呢,哪怕我知道她将要离去,形似枯槁,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