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送给爱人的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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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画家---刘仪景的死
舒离,这一次雪花正好落在眉心,哪怕它还是在被我捉住时化掉,我就这样站在海边望着远处缓缓开来的一艘船,什么都结束了,无聊的采访,无聊的一切。
海面的狂风伴着大雪汹涌地将我吞噬,我依旧坚挺着做无畏的抗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身体愈发温热,便将围巾摘了下来,随后我看到海的尽头传来一束束光亮,璀璨夺目,我眯起眼睛尽可能将一切看得清楚,在光束中拼起碎片般的过往,所有的记忆就如走马灯般,那是我所忘记的一切。
我感到越发的热,它像是在我背后燃烧着,我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却听到了羊的叫声,眼前的一切俨然幻化成清新的牧场,在黑暗中一只羊缓缓地走出来,双眼圆睁,瞳孔中满是惊恐,那带着绝望的祈求,无声的呼救。
在这静谧的世界中,它的每一声嚎叫都显得格格不入,那只羊面如死灰的盯着我,仿佛下一秒就会冲到我面前,用它那坚挺的羊角刺穿我的心脏,可我似乎被吓的浑身发抖,背后传来一股力量将我也推向那片黑暗,我的双腿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我的头上生出羊角,身上长满羊毛,我彻底变成了一只羔羊。
在那黑暗又寂静的庄园中,耳边又一次传来嚎叫声,那只羊早已消失,我躲在草垛的后面,试图将自己也用黑暗包裹起来,熟悉的歌声响起,我也不自觉开始舞蹈,哪怕四肢动物只能用双脚的跳动着打节拍。
我看到了那些熟悉的身影,仿佛平静的接受活剥的快感,我在炫耀着身上的羊毛,似乎这就是我通往天堂的入场券,在金碧辉煌的舞台上,我对着高处的主人敬酒,与名流攀谈,磨了磨手中的英式尖刀,将上面的纹路记得清楚,优雅的切着着肥美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