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藏,我撇过头,不与他对视“将军你喝醉了,奴婢叫人服侍你休息!”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放在桌子上大红色的喜服,
今晚……我是来为他送喜服的!
他颓然将我放开,我落荒而逃,而一滴泪却是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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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他大婚,我躲在后院忙碌,听前面上菜的丫鬟们小声议论,来了很多人,将军穿了一身喜服更是气宇轩昂。
我不过微愣神,一笑释怀。
我终究与他身份悬殊,我不愿为妾,只想拿了奴籍得到自由。
我娘因为貌美被大户人家抢了做妾室,主母却是容不下她,等到老爷厌弃,我娘就被主母发卖。
我娘在青楼生下我,耗尽力气将我养到十岁,无奈只能将我卖为奴婢,也好过在那种地方被糟蹋。
我娘送我走的时候,只一言,让我好生熬着,可为奴不为妾,等到奴期满,就会获得自由。
我记着娘亲的话,这些年我把所有的月银都存了起来。
等新夫人进府,再过半年我就可以离开了。
到时候我就做点小生意,像那些街边卖东西的女娘一样,养活自己。
至于江浔之,他如今位高权重,是上京第一新贵,与我怎会有关。
苏小姐手里有他的信物,那是他少年时最喜欢的笛子。
记得那时候老爷的事情终于沉冤得雪,他依旧郁郁寡欢,我托人买了我能买到的最好的材料,陪他一起做了把老爷喜欢的笛子。
他很喜欢,经常带在身上。
仔细想想,这把笛子早就不见了!
苏小姐若不是将这笛子示于人前,我又怎能确定关于他们的故事。
他们二人早就在多年前定了终身,我夹在中间算什么!
老太太再喜欢我,也只能让我做江浔之的妾。
我有自知之明。
自由才是我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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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清前脚进了门,江浔之又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