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障?”
“这就得问她自己了。”
我娘见问不出我话来,只好离去。
再见大嫂,她一脸怨恨地看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我终于明白了,为何师父曾说过,点不透的人无需再点。
大嫂就是那点不透的人,我又何必多费口舌。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着。
算算我到相府的日子已三月有余,我甚是想念在山上的师父和师兄。
我对我娘说,我想回南泉寺一趟。
我娘答应了。
但是我爹却大发雷霆,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既以从寺庙回来了,就应该学习怎么做我苏家的女儿。”
“一天到晚待在佛堂大门不迈二门不出,成何体统,你并不是和尚。”
转头又斥责我娘,“你看看你是怎么管教女儿的,弄得不伦不类,早知当初就不该找她回来。”
听了此话,一向温柔体贴的娘竟也面红耳赤起来,“洛儿在外受了十几年的委屈,你不心疼她,我还心疼呢。”
“你还有没有一点点做父亲的良心,要不是当年为了你,我能扔下出生没半岁的女儿吗?”
“苏德志,你真让我心寒……”
当年我娘回京的半途中,听说我爹锒铛入狱。
心急如焚的我娘怕有去无回,当下便做出决定,把我留在一户农家,让一对朴实的夫妇照顾我。
好在我爹是蒙受了不白之冤,没过多久就被放了出来。
可谁想,等我娘三月后去寻我,却发现那一家早已不见踪影。
我娘寻了我很久,直到她听人说起,南泉寺有个小沙弥长得很像她。
她才火急火燎地拉着我爹去看……
听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我微微叹一口气,“你们别吵了,我不去了还不行吗?”
听了我的话,爹娘终于俺旗息鼓了。
一连几天,二嫂见我心事重重。
向爹娘提出她正好要回娘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