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瑶得到应有的判决,听说她在法庭上大打出手,像疯子似的逮人就咬,还打伤了一位法官。
看来她最终的归宿要先去精神病院,再去监狱了。
顾氏也被查出不合理收购,公司兜兜转转还是落回了顾家身上。
顾父的癌症治不好了,活不了多少年,顾乘风最终还是截肢了,缺了条腿的他颓废了下去,顾母疯了,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只有顾乘云,他是顾家唯一的脊梁骨了。
他们却将公司转让给了我,我欣然接受,转头把钱全都捐了出去。
顾父的葬礼上没有多少人,我也没有去,而是在外面等着顾乘云,他见到我有些惊讶,“姐?你怎么来了。”
他又看向我身旁的男人,这是清夕姐的男朋友。
男人伸出手,“清夕说她喜欢游泳,如果能用这种特长救人是一件很酷的事,你要来我们救援队吗?”
多年后,我作为音乐学院的代表发言。
“我要感谢一个人,是她给了我名字,给了我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