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by苏挽宁无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边吩咐余嬷嬷添筷子加膳食,一边又让人去把秦媛叫来,说是叫她赔礼道歉。“没事没事,”苏挽手一挥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姐姐已经和我约好了,今天夜里去一个地方,到时候把事情说开了就好了。”夜里……干嘛夜里?刘氏本能的觉得不对,“挽挽,你们约了什么地方?”苏挽这会已经坐下,嘴里塞了个大包子鼓鼓囊囊的,“她说是……北菱阁……”“什么?北菱阁!”刘氏惊的手一抖,正要递给苏挽的那碗粥掉到了地上。余嬷嬷跟着变了颜色。屋里的其他几个人也是一样,要么大惊失色,要么手脚慌乱。苏挽不免好奇,这北菱阁是什么地方?她们怎么这么害怕?或者是做戏给她看呢……“娘,北菱阁在哪里啊?我不认识路,正要问你呢。”苏挽开门见山,直接问道。“二小姐,跟嫡母说话应该称‘您’。”...
《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by苏挽宁无疆》精彩片段
一边吩咐余嬷嬷添筷子加膳食,一边又让人去把秦媛叫来,说是叫她赔礼道歉。
“没事没事,”苏挽手一挥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姐姐已经和我约好了,今天夜里去一个地方,到时候把事情说开了就好了。”
夜里……
干嘛夜里?
刘氏本能的觉得不对,“挽挽,你们约了什么地方?”
苏挽这会已经坐下,嘴里塞了个大包子鼓鼓囊囊的,“她说是……北菱阁……”
“什么?北菱阁!”刘氏惊的手一抖,正要递给苏挽的那碗粥掉到了地上。
余嬷嬷跟着变了颜色。
屋里的其他几个人也是一样,要么大惊失色,要么手脚慌乱。
苏挽不免好奇,这北菱阁是什么地方?她们怎么这么害怕?
或者是做戏给她看呢……
“娘,北菱阁在哪里啊?我不认识路,正要问你呢。”苏挽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二小姐,跟嫡母说话应该称‘您’。”余嬷嬷见缝插针进来指正。
“是吗?”苏挽愣愣看她,作回想状,“昨天我姐姐就没说‘您’,而且我在砀山沟的时候也是这么跟我娘说话的,她都没说什么。”
言下之意,你算个球啊!
余嬷嬷傻眼,“这……”
大小姐骄横惯了,别说对刘氏,就是她祖母秦老夫人在的时候,也是随心所欲,不讲礼数。
但是,那是她们秦大小姐,你一个乡下来的小庶女,也想有样学样,没规没矩?笑话!
嘴唇蠕动想再说点什么,刘氏已经脸色一沉打断了她,“哎呀你个老货,一大早的胡说什么!我和挽挽是母女,亲都来不及呢,还讲究这个?”
“你看,我娘都这么说。”苏挽嘟了嘟嘴,故意气她。
余嬷嬷自觉没趣,讪讪一笑,唯有在心里狠狠咒骂。
“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苏挽转脸,亲亲热热的摇着刘氏的胳膊。
“噢……不过是个荒废的暖阁,没什么好去的,你姐姐肯定跟你闹着玩呢。”
“也许是那里安静,姐姐想跟我说些体己的话。”
“你别听她的,一会来了我必说她。”
“那倒不用,姐姐也是好心想跟我和好,娘就别再说她了,免得她脾气上来又迁怒于我,让我们姊妹两个生了嫌隙。”
“哎呀,这话说的是呢,娘就指望你们姊妹俩能和睦相处,再无嫌隙。”刘氏拍着大腿,不住点头。
在这期间,苏挽很麻利的吃了三笼包子,两碗米粥,一块糖酥,随后擦了擦嘴,四下观望,“娘,我爹呢?”
“你爹……他、他上值去了。”刘氏正惊叹她的食量如此之大,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不免有些结巴。
上值……
苏挽拧了拧眉。
哦,上班是吧,还挺早。
欸?他不是兵部侍郎吗?不用朝参?
根据她所学的历史知识,官员上朝一般凌晨四五点就开始了,有时甚至更早。
于是又问。
刘氏说大延朝素来十日一朝,已经百年。
原来如此。
看来这大延朝的官员挺安逸呀。
刘氏怕她问及父女相见的事,言多必失,赶紧岔开话题,“挽挽,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苏挽此来也有意探探她的口风,直接回道:“商量什么?”
“是这样,”刘氏捧了碗羊奶给她,极尽慈爱,“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终身大事可不能耽误。娘是想给你说个好人家,以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原来要跟她说这个。
也许这就是秦家找这个小丫头回来的原因吧。
苏挽莞尔一笑,以退为进,“娘,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可是姐姐还比我大一岁呢,我若是先她而嫁,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找不到好人家了。”
“你!”苏挽气的想要揍他,可是拳头提起又轻轻放下,技不如人的苦痛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否则……”那人再度威胁。
“好!我回去。”苏挽点着头往外退步,嘿嘿,等我上了墙头,离了视线,你奈我何?
一念即起,他的声音就飘来了,“别想着耍滑头,我会盯着你的,若不能在被人发现之前回到原处,我抓也把你抓到那里,不信你攀到墙头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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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脏话,最终悻悻的夺门而出,飞檐走壁一路跑酷,然后揭开柴房顶上的瓦片,“嗖”的钻了进去。
翠枝还在熟睡,浑然不觉。
妈的!五分钟不能再多了,累死老娘了!
苏挽呼哧呼哧的躺在那堆草垛上,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死基佬,你给我等着,待老娘完全恢复之后,一定揍你个满地找牙!
才要眯着,门口丁零当啷,有人正在开锁。
八成是找她晦气的。
苏挽虚着眼睛,看到几个家丁提着灯笼进来了,为首的正是刘氏的侄儿刘道卿。
“苏挽,你好大的胆子!”他开口就是一声怒喝。
“又怎么了?”苏挽坐了起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怎么了?”刘道卿嘿嘿一笑,“都把你关这里了,居然还作奸犯科,火烧西跨院,毁灭那些见不得人的证据!”
火烧……
还什么证据!
又是一个有病的,而且病的不轻。
苏歪撇了撇嘴,“你想弄死我就直接说,没必要绞尽脑汁编那些有的没的来诋毁我,有意思吗?”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刘道卿歪腰下来,相当无耻,“北菱阁那夜,你的身子更是非常的……有意思……”
苏挽昂脸,锐利的眼眸仿佛鹰隼,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最终,刘道卿被她盯的寒意四起,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对付皮厚之人,你要表现的比他还要皮厚,这是苏挽的经验。
“带走!”刘道卿没捞到便宜,手一挥,招呼那些人过来押送。
这当口,早已被吵醒的翠枝又惊又怕,“表少爷,您就放过二小姐吧……”
“都忘了你了,一并带走!”
“表少爷!表少爷!”
几个人不由分说的拉扯她们往外走去。
不知怎的,苏挽的左腕一阵疼痛,熟悉无比。
不用看她都知道,伤口又裂开了。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她甩开扯着她的那个方脸家丁,轻抚伤处,心里默念:小丫头,你就别跟我闹了,答应你的我一定做到!
然而,那痛始终如一,直到她暗暗的给自己封了几个穴道,情况才有所缓和。
眼下她还要留着精神对付眼前这个混蛋呢。
他说西跨院烧了,要么是他自己,要么就是那个蒙面人。
想着那人说的“我自有安排”,苏挽的火顿时噌噌直冒。
走不让我走,有什么安排你倒是说啊,不带这样打哑谜的!
一行人到了西跨院处,苏挽惊疑的发现那座院子已经坍塌了一半,此刻正袅袅的冒着黑烟。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十分难闻。
柿子树下,十几个下人湿漉漉的瘫坐在地,手上盆盆罐罐各色不等,可以想见刚才这里发生了一场不小的火势。
目光一扫,她的视线定格在了院墙一角。
那里铺着一块白布,仔细看去,轮廓起伏,像是一具人形包裹。
死了?
被火烧死的?
那这事闹得有点大了!
怪不得院子门口挤了这么多人呢,又是一场公开审判。
而全府最大的主,秦侍郎和其妻刘氏自然不会缺席,两人正用帕子捂着口鼻在听孙管家汇报财产损失情况。
她显然是在做戏啊,你是眼睛不行还是脑子昏了,这种拙劣的演技你都看不穿吗?
刘道卿差点就脱口而出,但是看到秦孝和那张臭脸,只能强行忍住。
有道是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他现在就是说破了天也没法提供苏挽神通广大的证据,索性闭口不言。
秦孝和却没有松口的意思,依旧怒气冲冲的道:“今日你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我必不能饶你!”
“姑父,表妹的事真跟我没关系,这一点你要相信我。”
“那李瑞庭呢?是不是你做的?”
“这……”话怎么又绕回来了?
“你说是不说!”秦孝和看他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嚯”的起身去取鞭子。
刘道卿瞬间变色,“姑父,您怎么还、还动上手了?”
“说!”他用鞭子指着他,咬牙切齿,“否则我……”
“否则你想怎么样啊?”忽然,一道凌厉的女声传了进来,“秦孝和,你动他一下试试!”
姑母!
刘道卿听出了刘氏的声音,喜上眉梢。
有她在,他是不敢把自己怎么样的。
偷偷的瞄了一眼秦孝和,果然,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秦孝和,别以为我父亲过世,兄长调离了京都我娘家就失势了!”刘氏带着余嬷嬷冲进门来,怒不可遏,“别忘了,你有今日的地位是谁的功劳?想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门都没有!”
“……”这话都说了几十年了,秦孝和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还要告诉你,我二妹妹的女儿莲贵人如今身怀有孕,晋升妃位是不远的事 ,只要她诞下皇子,我二妹妹一家回京也在情理之中,到那个时候,你还要指着我们刘家呢!”
就是!你还要指着我们刘家呢!
刘道卿不由的昂起了头,只要他的莲表妹成功上位,二姑母全家就能进京,然后他的父亲,母亲也很快能够被圣上召回,届时,他还需要看秦孝和的脸色吗?
西跨院内,苏挽包扎好伤口,让翠枝不用陪着,回去睡觉。
想到那两道黑影,翠枝不由打个寒颤,算了吧,两个人待着总比一个人落单来的强。
“二小姐,依您的意思,刚才那拨人不是外面来的飞贼?”
“那肯定啊,否则我爹怎么会来,这会又给我送药。”
“可是、可是为什么呀?”
“因为我不招人待见呗,有些人想教训教训我。”苏挽眉毛一弯,轻描淡写。
“……”翠枝没了话说,确实,她虽是个丫头,不也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主子嘛,觉得她是外来的乡下人,粗鄙不堪,只是碍于身份不好明说罢了。
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二小姐……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苏挽笑了一下。
“奴婢早上不该笑话您……以后……以后不会了……”
苏挽见她说的真诚,又是一笑,“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翠枝不由一怔,比起大小姐秦媛,这位二小姐的脾气算是好的,至少她不打人。
转身跑到门口,左右看看确认无人后关上了房门。
“二小姐,有件事奴婢想要告诉您。”
“你说。”
“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他们……他们……”翠枝左手拧着右手,犹犹豫豫。她是余嬷嬷派来监视苏挽的,这会墙头草两边倒后果会怎样?
苏挽猜出她的意思,索性直言,“他们想要我代替你们家大小姐出嫁是不是?”
“啊……您……您怎么……”翠枝惊讶不已,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她居然知道!
经历了北菱阁这一场闹剧,只要不是个傻子,谁还看不出来啊。
斯文败类!
苏挽很是不屑的把眼移开。
再看另一边,与之相对而坐的是刘道卿。他翘着二郎腿,神态倨傲的靠在太师椅上,脸上流露出一抹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的出来的轻蔑之色。
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背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呢,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苏挽把目光收回,微微仰脸看向正中,亲亲热热的喊道:“爹,娘,你们找我?”
秦孝和与原先一样,身形未动,依旧端着一副冷漠的表情。
刘氏绽放笑容正要搭话,却听下一句又道:“欸?姐姐呢?我姐姐怎么没来?”
这个时候秦媛不在,苏挽由衷的感到惋惜,但若在了,那脸皮也是够厚的。
刘氏一愣,暗暗咬牙,臭丫头,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一会有你受的!
“你姐姐身子不适,已经找了大夫,正在诊治呢。”
“啊?什么病?要紧吗?昨天我看姐姐还有说有笑的,今天怎么……”
“是啊是啊,我今日召集大家过来正是要说这事呢。”刘氏强忍着郁气,招手让苏挽近身,随后清了清嗓子,再道:“昨晚大家睡得可好?”
昨晚……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嗯?”刘氏皱了皱眉,目光一扫,巡视四周。
底下的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正面与她相对。
“我这个问题很难吗?”刘氏一声冷哼,声音加重了几分。
“回夫人,昨晚奴婢不当值,伺候您用过晚膳就睡下了,没想到这一觉睡的呀,直接到了今日卯时,差点就误了差事呢。”这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入了耳膜。
???
那些低头的一个个的抬了起来,看向刚刚说话的余嬷嬷。
昨夜她不是陪着夫人在北菱阁捉奸么?上蹿下跳的好不热闹,这会居然说……
脑子快的立马附和,“奴婢和余嬷嬷一样,昨夜不当值,睡得好香。”
“老奴也是,许是上了年纪,一挨枕头就睡着了,都没有起夜。”
“奴才和孙管家一样,一样……”
……
哦,原来这样!
余下那些不当值的跟着开了窍,纷纷表态。
“老奴昨晚也早早睡了,一夜安眠。”
“奴婢也是!奴婢也是!”
一时间大厅里人声鼎沸,争先恐后,好像石灰掉进了水塘,咕噜咕噜的冒着声响。
紧接着就是那些值夜的下人了。
一个小厮赶紧站出来表态,“夫人,昨晚奴才就在门上守着,哪儿都没有去!”
另一个慌忙举手,“奴婢也没有随意走动,就在屋子里候着,等着上面的吩咐!”
“奴婢也是!奴婢也是!”
声音再度高涨起来。
这个时候,也不管事实如何,大家都心照不宣,只要说是,就能成功的避开北菱阁,相安无事。
巡夜的刘三顿时觉得喉咙发涩,手心冒汗,耳朵里还有一堆苍蝇在嗡嗡乱叫。
他可是第一个发现北菱阁有动静的人,更是他敲响了锣鼓满世界的叫唤,最终把大家聚到了一起,现在却……
不行,得自救!
“哎呀夫人!”刘三双腿一软,跪到地上磕头如捣蒜,“昨晚小的贪杯……多、多喝了几杯……直接醉倒在了东厕门口,没有、没有巡夜……望夫人责罚!”
好家伙!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过去,心里都在竖大拇指:刘三,看不出来啊,平时老实巴交的,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绝!
甚至连刘氏都在暗暗叫好,面上却甚是气恼,“好你个刘三,巡夜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玩忽职守,醉酒挺尸?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啊!”翠枝惊的直往后退,“二小姐,奴婢、奴婢不敢了……”
“好,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是,二小姐。”翠枝恭恭敬敬的行完礼,兔子一般撒腿开跑。
苏挽看着她的背影,轻哼一声。
这些人若不给点颜色,日子一长必然生事。人性嘛,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于古于今都是一样。
环顾左右,她发现自己住的是个独门小院。
院子挺宽敞的,有桌有椅,还有一棵高大的柿子树,上面硕果累累,眼看就要成熟了。
昨晚她是被翠枝提着灯笼领到这里的,天黑看不清全貌,此刻所有的景色尽收眼底,倒觉得清静雅致,饶有韵味。
她不喜热闹,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没人打扰自是最好。
一套罗汉拳下来,胸口起伏微微发喘。
以前她可不是这水平。
不过不急,日子长着呢,假以时日,必然突飞猛进。
“喵呜……喵呜……”
突然,高处传来阵阵猫叫。
苏挽抬头,看到院墙之上有只白猫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湛蓝湛蓝的,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真真精致可爱。
苏挽心念一动,朝着它勾了勾手,“小家伙,过来。”
“喵呜!”
不知怎的,那猫忽的身子弓起,背上的白毛根根竖起,炸裂了一般。
苏挽心中有数,双眼不自觉的眯成了一条线:你别找死,否则……
“喵!”
一念即起,那猫便跟闪电一般扑了过来。
苏挽反应比它还快,身子一闪紧急避过,随后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小畜生,有种过来!”
白猫毫不示弱,狠狠的“喵”了一声再度冲来。
很好!
苏挽手起刀落,势如破竹。
下一瞬,白毛飘飞,锋利的尖刃无比精准的划破了白猫的前爪。
随着一声凄厉的嘶嚎,那猫蹒跚着蹿上墙去,落荒而逃。
可惜了,以后就是只瘸猫。
苏挽双手叉腰,望着那道影子轻轻一叹。
却听附近有人鼓掌,“二小姐好身手!”
谁?
居然能毫无声息的进入她的地盘……
苏挽吃惊,猛的回头,却见一个白袍男子站在门口,温文尔雅,含笑观望。
“你谁?”她本能的握紧匕首,蓄势待发。
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她养成了警觉敏感的特性,有时甚至到了谨小慎微的地步。
那人低低一笑,故弄玄虚,“你猜。”
猜?
看他虽是一身书生打扮,儒雅方正,但身量高大,目露精光,完全不像文弱之人。
而自己尚未恢复,体能有限,若是单打独斗……
“二小姐不必紧张,我只是府里的客人,昨日才到,借住于此。今早信步而行,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她郑重作揖,相当有礼。
客人?
以她现在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人贸然行凶,因为刘氏若想害她性命,在外面施暴即可,没必要多此一举,把她从砀山沟转移到这里。
当然也不排除用别的什么软刀子。
比如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年代那可相当忌讳。
另外,既是客人怎能随意走动,还堂而皇之的到了她的院门,那些下人都死绝了吗?
苏挽抬起匕首朝他一指,“你很不老实。”
“此话怎讲?”那人站直了身子,静静看她。
“如果你真的是昨天才到,怎么会这么快认识我呢?”
想到原主一直在外生活,并未回过秦府,见过她的人应该少之又少。
而搜索原主的记忆,她丝毫想不起这个人姓甚名谁。
男子闻言,温温一笑,“我也是刚刚认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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