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这语气,他好像很不想看见我。压下心里泛起的失落,我连忙将饭菜放在桌上,说:“我是来给你送饭的。”“你给我送饭?”贺知州颇有些嘲讽地看着我,“该不会又什么事要求我吧?怎么,昨晚那一千万还不够?”“……不是。”他用这种语气提起昨晚的那一千万,我就感觉更羞耻了。我低声说:“我只是单纯地来……”“知州哥哥……”我话还没说完,顾青青就来了,伴随着她娇俏甜美的声音。顾青青的手里也提着饭盒。她看见我时,愣了一下,说:“原来唐小姐也在啊。”“我…我这就走。”我连忙说了一句,往外面走。顾青青却拦住我,冲我笑道:“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吃个饭吧,我亲手做了好几个菜呢。”她说着,就将我拉到桌子前。当她看见我放在桌上的打包盒时,又是一愣:“咦,唐小姐也给知...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精彩片段
听这语气,他好像很不想看见我。
压下心里泛起的失落,我连忙将饭菜放在桌上,说:“我是来给你送饭的。”
“你给我送饭?”贺知州颇有些嘲讽地看着我,“该不会又什么事要求我吧?怎么,昨晚那一千万还不够?”
“……不是。”
他用这种语气提起昨晚的那一千万,我就感觉更羞耻了。
我低声说:“我只是单纯地来……”
“知州哥哥……”
我话还没说完,顾青青就来了,伴随着她娇俏甜美的声音。
顾青青的手里也提着饭盒。
她看见我时,愣了一下,说:“原来唐小姐也在啊。”
“我…我这就走。”我连忙说了一句,往外面走。
顾青青却拦住我,冲我笑道:“既然来了,我们就一起吃个饭吧,我亲手做了好几个菜呢。”
她说着,就将我拉到桌子前。
当她看见我放在桌上的打包盒时,又是一愣:“咦,唐小姐也给知州哥哥送饭菜来了呀?”
还不待我说什么,她又把贺知州拉了过来。
贺知州一直没正眼瞧我。
我坐在他身旁,很明显能感觉到一股低气压。
他这是怪我打扰了他和他白月光的晚餐时间嘛?
我想走了。
顾青青却忽然拆开我送来的饭盒,惊叹道:“哇,唐小姐,你的厨艺也太棒了吧,这些菜好香啊,又好看。”
“家里的佣人做的。”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旁边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呵’。
我朝他看去,发现他的眉梢都染着几分嘲讽。
我抿唇,心想,下次要是给他送饭菜,就送自己亲手做的吧。
虽然难吃,但至少在他看来,我心意是真诚的。
顾青青忽然又冲贺知州委屈地说:“唐小姐给你送饭菜,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呀,你看,我这饭菜都显得有些多余了。”
“不多余。”贺知州接过她的饭盒,淡淡道,“我吃你做的。”
顾青青甜甜一笑:“那我吃唐小姐送来的,唐小姐送来的饭菜看起来好好吃,不吃浪费了。”
贺知州没说话。
我将饭盒推到顾青青面前,笑道:“你喜欢吃就多吃点。”
顿了顿,我又道,“你们慢慢吃,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顾青青连忙问:“你不吃点吗?”
“我吃过了。”我淡笑的回了一句,就往外面走。
刚走到门外,我就听见了顾青青委屈的声音。
“知州哥哥,我怎么感觉唐小姐好像很讨厌我。”
贺知州:“不用理她。”
我垂眸,心口又抑制不住地犯疼。
走出大厦时,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
怕王妈操心,我在路边坐了好久才回去。
回去的时候,王妈还纳闷地问我:“先生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觉得王妈弄错了一件事。
贺知州喜欢的是顾青青。
那自然顾青青那里才是贺知州的家。
他经常回的也自然是顾青青那。
而这里,不过是贺知州为了羞辱我,特意买下的别墅。
这里承载着他结婚三年的屈辱生活,他自然不愿回这里。
我没有跟王妈多说什么,直接回房睡觉去了。
明天还得去找工作,那些情情爱爱的,我也不想去纠结了。
赚钱才是我的正事!
翌日一上午,我都没有收到面试通知。
我正想着要不要再去海投一波简历,下午就有两个公司先后给我打电话,通知我明天上午九点去面试。
我心里那叫一个激动,恨不得立马去面试。
当天我就出去逛街,买了一套职业装。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整齐,出去面试。
我要面试的,一个是文职,一个是销售。
我爸还想去追他。
我死死的拽着我爸的袖子,近乎哀求的看着他。
我爸那样去找贺知州要钱,比我自己朝贺知州开口还要难受。
我的额头好像流血了。
我爸朝我的额头看了一眼,终是没动。
那白月光一脸担心地看着我,还是贺知州朝她喊了一声,她才跟着上了车。
车子疾驰而去。
我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车尾,眼眶一片涩然。
我爸冲我生气地道:“现在该怎么办?这么好的机会都被你搞砸了!”
说着,他又抱着头焦急道,“明天一过,那些人就要上门要债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一字一句的冲他保证:“只要你不去找贺知州,我答应你,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一定帮你把钱凑齐。
我一眼就看见我爸浑身是伤地躺在床上。
我脸色一变,气愤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我妈只顾着哭,又不说话。
我只好去问我爸是怎么回事。
我爸在床上疼得哀哀叫,也不说。
我气急低吼:“说啊,您这身伤到底是谁打的?是以前的仇家?”
见我急得眼眶通红。
我妈这才支支吾吾地哭道:“其实这也都怪你爸,好赌。”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爸,“你去赌博了?你不是从来都不碰那玩意,还说那玩意会让人倾家荡产么?你怎么自己还去赌?”
“我这还不是想赢点钱,东山再起嘛。”我爸说着,还委屈起来,“谁知道我手气那么差,肯定是他们做了手脚。”
我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
我爸心虚地看了看我妈,没说话。
我妈气得直哭:“他输得精光,还欠了人家几百万,拿不出钱,人家就打他。”
我气得吸了口气,看向我爸:“你到底输了多少?”
我爸更加心虚地垂下头。
我妈支支吾吾了半天,说:“算上贺知州给的那一千万……”
“什么?你们还找他要钱了?”
“没有……”我爸郁闷道,“是他给我们家还完债务后,多给了一千万给我,我就想着拿这一千万去赌,指不定能翻个几倍,我好东山再起,哪知一下子就输得精光,还……还欠人家七百万……”
“爸!”
我气得直哭:“赌博哪有赢钱的?你怎么可以变得这样糊涂?一千七百万啊,这才多久,你就输了一千七百万。”
“行了,别没大没小的,你就这样说你爸的?”我爸不耐烦地打断我,“不就输了一千多万嘛,你回头找我女婿要点不就行了,多大点事。”
我陌生地看着我爸,感觉他俨然变了一个人。
不再慈祥,不再沉稳,不再有耐心。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浮躁,脾气还大。
“呵!”
忽然,房门口传来一声冷笑。
我急忙转身,就看见了我哥。
我哥冷冷地盯着我爸:“不就输了一千多万?既然你这么大口气,那就别让人打得鼻青脸肿,也别让妈把妹妹叫回来啊。”
“闭嘴,你个臭小子,哪有这样说你老子的!”我爸气呼呼地冲我哥吼。
我哥也吼:“你自己瞧瞧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昨天就叫你别赌别赌,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又捅了七百万的篓子,你那么有本事,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吧,别指望着我妹。”
“你……啊!”我爸气得要从床上起来打我哥,结果闪着腰了,疼得大叫。
我妈赶紧扶着我爸,泪眼婆娑地冲我说:“安安,人家说了,三天内你爸要是不还钱,就要把你爸的手给砍了,知州那么有钱,七百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要你开个口……”
“够了!”
我哥生气地打断我妈的话,气愤道,“人家有钱,那是人家的,你们老是让妹妹去找他要钱,是还嫌妹妹受的屈辱不够多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爸气哼哼地道,“那知州是我们家女婿,他的钱不就是安安的,找他要个七百万又有什么难的。”
“呵!有什么难的?”我哥又冷笑了一声,“你们不知道吗?贺知州早就跟我妹离婚了。”
“什么?”
我爸妈惊愕地对视了一眼,全都看向我。
我垂着头没说话。
原来哥哥也知道我跟贺知州离婚的消息了,看来这确实不是什么秘密了。
也许很快,我是贺知州情人的消息也会传遍。
到时候,我这个曾经的豪门千金,也将彻底沦为人们饭后闲聊的笑柄。
我爸妈始终不敢相信地问我是不是真的跟贺知州离婚了。
在听到我确定的回答后,我爸顿时把贺知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我哥在一旁冷哼:“他都帮我们家还清债务了,还给了你一千万,你还想怎样?也不想想我们以前是怎么对他的,他能做到这般,已经算是不错了。”
“可那也不能一发达,就把我们安安甩了啊。”我妈不忿地说。
我叹气道:“为什么不行?他又不喜欢我,也不欠我什么,甩我不是很正常?”
我妈被我堵得没话说。
我爸这才慌了,冲我着急地说:“就算你跟贺知州离婚了,你找他要七百万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安安,你就帮帮爸好不好,三天后他们就会上门要钱了,爸不想被砍掉双手啊。”
我妈也扯着我的手臂哭:“是啊安安,你就帮帮你爸,贺知州那么有钱,念在以前的情分上,只要你开口,他肯定会给的啊。”
以前的情分?
我苦笑:“我跟他,能有什么以前的情分?”
我爸和我妈还在劝我,甚至PUA我。
我哥看不下去,低吼道:“你们真的够了,安安她是人,也是我们家宠爱的宝贝,也曾是骄傲的千金小姐,你们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叫她抛下自尊,去找贺知州要钱?”
我妈捂着嘴哭泣。
我爸张着嘴还想说什么。
我哥漠然地打断他:“你不要再逼我妹了,这三天,我会拼命地凑钱,哪怕是死,我也会保住你那双好赌的手,这总行了吧?”
说完,我哥就把我拉了出去。
来到小区楼下,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哥抱着我,低声道:“你不用管他,这都是他自找的。”
“可他是爸爸,是那样疼我们的爸爸啊。”我哽咽道,“哥,爸怎么变成了这样?”
“谁知道,可能受不了破产的打击吧,总异想天开地东山再起,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局势。
说个不好听的,他经商手腕又不行,一直啃的,还不是爷爷奶奶的老本。
现在商场上,青年才俊层出不穷,哪有他的立足之地。
东山再起?怎么可能?”
我难过着,没说话。
我哥抹掉我的眼泪,道:“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哥现在有工作了,会想办法凑齐那七百万的。”
我知道我哥是在安慰我。
普通的工作,在三天内,怎么可能能凑出七百万。
我哥忽然又担忧地看着我:“你……现在还住在贺知州那里?”
我点了点头。
他眼神复杂:“他没对你怎样吧?”
我故作轻快地笑道:“没有,他挺好。”
“那他为什么要跟你离婚?”
我好笑道:“这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离婚不是对彼此都好?”
我哥深深地看着我。
怕他看穿我的心思,我找了个借口说回去。
我哥说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让他上去看看爸妈。
回去的时候,我没打到车,便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心里烦躁着那七百万的事。
忽然,脚边吹来一张传单……
“哥……”
我哽咽地喊了他一声,哭着走进去。
我哥看见我,脸上一慌,忙扯过被子盖住他受伤的腿。
他冲我诧笑:“安安,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看他这般,我心里更是难过。
他曾经也是无忧无虑的公子哥,也是被众人簇拥着。
可如今却落魄成这般。
我冲他哽咽道:“为了凑钱,你连命都不要了?”
我哥拉着我的手,冲我笑道:“哥哥这不是没事吗?”
“腿都摔断了,还说没事!”我又气又心疼地看着他,“这次是腿,那下次呢……呸呸呸,没有下次!”
我连忙改口,心里慌得很,很怕自己不吉利的话语会成真。
我冲他急促道:“你不要再去做替身了,剩下的赌债我去想办法。”
我哥忽然悲伤起来:“你怎么去想办法?去找贺知州要么?”
我没有说话。
我哥抚着我的长发,低叹道:“虽然哥哥没有过多地问你和贺知州现在的情况,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对你不会很好。
如今这般情况,你开口向他要钱,无异于是自取其辱,哥哥不想你受委屈。”
“可哥哥为了凑钱连命都能不顾,我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我哥憔悴的模样,我的心里满是酸楚。
与哥哥所做的牺牲比起来,我受的屈辱真的不算什么。
我哥着急地拽着我的手:“安安,你也别太有压力,哥哥会想办法把钱凑齐的,这事你就别管了。”
“可是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一过,赌.场的人就会上门要债了,你还能去哪里凑钱,要知道,我们现在落魄了,不会有人愿意借钱给我们。”
“安安……”
“放心吧哥,剩下的我来想办法,你好好休息,争取早点好起来。”
我哥看着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安慰好我哥,我心情沉重地从医院出来。
我哥刚刚跟我说,他已经凑了320万,还差380万。
真的要向贺知州开口么?
可想起他昨晚的狠戾和今天上午的嘲讽,我又实在开不了那个口。
该怎么办?
要不,先找丹丹问问。
我正准备给赵丹丹打个电话,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电话一接通,我妈就在那边哭。
一听到她的哭声,我的心里就发紧,头也一阵阵疼。
我绷着声音问她:“又怎么了?”
“你爸那个不争气的,他又去赌了,又输了五百万。”
“什么?”
“我们家都已经这样了,他为什么还要去赌,他非要把我们逼死才甘心是不是?”
“……安安……”
“你怎么说话的啊你。”我爸把电话抢了过去,“我去赌,还不是想着多赢点钱,让咱们家重新过上好日子,我哪里错了我?”
“可你赢了吗?你赢过一次吗?”我气得哭,“你也少拿‘让我们过上好日子’当借口,你就是染上了赌瘾,你就是手痒!”
“行了行了,现在钱已经输了,爸也不想,你赶紧去找知州要钱,最好要他个两千万。”
“我不去!”我愤恨低吼。
我爸急了:“你不去谁去?难道你想看到他们上门要债,把爸的手脚砍去?明天一过,他们就要过来了,你今天赶紧去找贺知州要钱。”
“我说了我不去!”我气愤道,“贺知州难道欠我们的吗?你凭什么认为他会给我们钱。”
“就凭他是我们家女……”
“都说了,他已经不是我们家女婿!他不欠我们家一分一毫,你那么有本事输钱,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吧!”
说完,我气愤地将电话给挂了。
我坐到一旁的花坛上,气得直哭。
本来七百万的赌债就剩一半了,我找丹丹问问,指不定还能凑凑。
朝他撒娇么?
不会!
夸他么?
可看着他此刻冰冷的表情,我又夸不出来。
我盯着他寒冰似的俊脸,憋了许久,才开口:“您可不可以把票投给我,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是么?”
贺知州扯唇笑了一声,眉眼凉薄。
他这一笑,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
他那么讨厌我,肯定不会让我如愿。
可是我真的不能没有那300万。
我抛下自尊,抛却骄傲,努力地走到这一步,我不可以就这么失败。
陆长泽等得不耐烦了,冲贺知州说:“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把你那一票投出来撒。”
我紧盯着贺知州。
只要他不将票投给27号,我就能拿这300万。
可很明显,他这会突然冒出来,就是为了针对我。
该怎么办?
怎样才能让他放过我这一次。
贺知州笑看着我,眸中噙着玩味和冷意。
我的心里一阵凉过一阵。
看他这表情,我几乎可以肯定,他马上就要将票投给27号了。
心中焦躁不堪。
眼看着他要开口,我不管不顾地跑下台,拉住他的手,近乎哀求地看着他:“只要你不将票投给27号,我什么都答应你。”
“啧,居然还有这样拉票的,这脸皮也忒厚了吧。”
“笑死,看她刚才装得还挺保守的样子,没想到在贺总面前这么开放。”
台下的观众开始议论纷纷,言语间带着对我的嘲弄。
27号更是朝我翻了一个白眼,满脸不屑。
陆长泽则环抱着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诶,这么仔细一看,她好像是贺总那位前妻呢。”
“哎哟,你还别说,还真是。”
“啧啧,听闻她以前仗着家里的势力对贺总可谓是百般羞辱啊,如今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你们瞧她这会讨好贺总的样子,还真是贱呐。”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只是紧紧地拽着贺知州的手臂。
贺知州垂眸盯着我的手,轻笑:“什么都答应我?”
我使劲地点头。
他哼笑了一声,冰冷的语气里带着嗤嘲:“你觉得,我还会信你么?”
说完,他就毫不留情地将票投给了27号。
我怔怔地看着硕大的电子屏幕上,票数的对比。
27号刚好比我多一票,她成了第一名,而我……终究得不到那三百万。
27号开心得在舞台上跳了起来,她甚至还挑衅地看向我。
台下的观众也纷纷嘲讽我,讥笑我就算是脱光了取悦贺知州,贺知州也不会将票投给我。
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得混乱又嘈杂。
我的眼前慢慢腾起一抹水雾。
泪眼朦胧中,男人凉薄的眉眼,又是那样的清晰。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不让我得冠军。
他在报复我,在惩罚我!
可我都已经跟他说了,这对我很重要。
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我知道他讨厌我,憎恶我,他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惩罚我?!
心里顿时腾起一抹酸涩的痛,还夹杂着一丝怨恨。
我眼眸通红地盯着他,哽咽低吼:“贺知州,我恨你!”
贺知州脸色沉了沉,眸光瞬间危险地眯起。
不待他发怒,我就转身往外面跑。
得不到奖金了,此刻我只想离开。
我一口气跑出了酒店,夜风吹过来,我整个人从里冷到外。
我抱着双臂,心里一阵酸楚。
陆长泽很快就追了出来。
他拉着我,冲我嘻嘻地笑:“小安然,别走嘛,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用力地挥开他的手,冲他冷冷道:“贺知州是你故意叫过来的,对吧?”
贺知州明明在A市出差,若非他告诉贺知州,我参加了这个舞蹈盛会,贺知州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其实从他试探性地问我,要不要将参加舞蹈盛会的这个事告诉贺知州的时候,我就该猜到他会叫贺知州过来了。
只是我还是把他想得太善良了。
也是,像他们这种玩世不恭,惯常以作弄别人取乐的公子哥,又怎么会真的愿意帮我。
陆长泽诧笑着,没有否认。
我自嘲地笑了一声:“你们这样耍我,很好玩是吧?”
“哎呀,小安然,你别这么说嘛,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再说了,三百万而已,你朝他开个口不就……”
“够了!”我冷冷地打断他,“像你们这种无所事事的公子哥根本就什么都不懂。”
陆长泽郁闷了:“谁说我什么都不懂,我懂的可多了。”
一句话也不想听他多说,我快步上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
想起贺知州故意将票投给27号,故意让我失去那三百万,我的心里就一阵发酸。
我以前是对他不好,我也知道错了。
这段时间,我任由他欺辱,难道还不够么?
我辛辛苦苦地参加这次的盛会,也只是想要那三百万而已,他为什么非要如此针对我。
越想心里越是难受得厉害。
我转眸看向窗外,视线里一片模糊。
司机忽然在红绿灯路口停了下来。
“姑娘,你去哪啊?”
他看向我,眼神里透着怪异。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忘了换回自己的衣服。
此刻我的身上穿的还是那套羞人的女仆服。
我朝周围看了一圈,这个点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商场服装店都已经关门了。
好在我爸妈住的那个小区就在这附近。
我报了地址,司机很快就发动了车子。
十分钟后,车子就停在了那个小区的大门口。
下车的时候,司机善意地提醒我:“姑娘,晚上穿成这样别到处乱跑,很不安全。”
“好的,多谢。”我感激地看了司机一眼,然后快步朝着我爸妈那栋楼走去。
来到门口,我正要敲门,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的哭声。
是我妈的哭声:“这可怎么办啊?再过两天他们就要上门要债了,到时候可怎么办才好。”
“你别哭了行不行?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你啊,就指望着孩子们,儿子说得没错,我们不能再让安安去受辱了。”
“啧,瞧你说的,让她去找贺知州要钱,怎么就是受辱了。
再说了,她是我的宝贝女儿,我也舍不得她去受半点屈辱,可是你看,这不是没办法嘛。”
“说来说去,还是怪你,你不赌,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哎呀,你够了没有,我这还不是想着东山再起,让你们重新过上好日子,我哪里错了我?”
里面的哭声慢慢变成了争吵声。
我的心情也顿时压抑起来,要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慢慢篡成拳头。
以前那么喜欢回家,觉得家是温暖温馨的。
而现在这个‘家’却让我陌生至极,甚至有些抵触。
我转身,静悄悄地离开。
来到楼下,我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我哥顿了好一会才接听,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哥哥的声音也喘着粗气:“怎么了,安安?”
“你……”
“唐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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