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by连祁华西楼》,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小姨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季婶叹息:“她那小姨老打她,小姨父更是畜生,在她小时候,半夜偷偷爬到她床上去摸她。”华西楼穿鞋的动作顿住。他震惊地抬头,看向季婶:“你说什么?”“就是......”季婶诶了一声:“那男的半夜摸她,被她踢走了。后来为了堵她嘴,每次都会给她点钱。”华西楼瞳孔微微一震:“她跟你说的。”季婶点点头。这些事情,她从来没和自己说过。华西楼手撑在玄关柜子前,顿觉脑子有些晕眩。他视线抛向外面炎热的地面,声音暗哑:“季婶,帮我拿把遮阳伞。”他顺着山坡大道追上她时,连祁已经疾步下到接近山脚。华西楼拽住她胳膊,她还想走。他把伞檐撑在她头上,连祁躲开,非要站在太阳底下。“对不起。”华西楼叹息,给她道歉,连祁挣扎的动作停住,一...
《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by连祁华西楼》精彩片段
“她小姨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季婶叹息:“她那小姨老打她,小姨父更是畜生,在她小时候,半夜偷偷爬到她床上去摸她。”
华西楼穿鞋的动作顿住。
他震惊地抬头,看向季婶:“你说什么?”
“就是......”季婶诶了一声:“那男的半夜摸她,被她踢走了。后来为了堵她嘴,每次都会给她点钱。”
华西楼瞳孔微微一震:“她跟你说的。”
季婶点点头。
这些事情,她从来没和自己说过。
华西楼手撑在玄关柜子前,顿觉脑子有些晕眩。
他视线抛向外面炎热的地面,声音暗哑:“季婶,帮我拿把遮阳伞。”
他顺着山坡大道追上她时,连祁已经疾步下到接近山脚。
华西楼拽住她胳膊,她还想走。
他把伞檐撑在她头上,连祁躲开,非要站在太阳底下。
“对不起。”华西楼叹息,给她道歉,连祁挣扎的动作停住,一动不动了。
华西楼声音放柔,眼底浮上痛惜之色,垂眸看着她:“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连祁低头看地。
她来这里一个多月,从来没有机会和他正经相处过,更别提认真沟通交流过哪怕一次。
“你本来就没有很喜欢我,资助我只是因为你善良。”连祁垂眸,虽然说着气话,但语气依旧平平缓缓:
“我以前的事都乱七八糟,和你说了,你会嫌弃我的。”
华西楼一怔,攥她胳膊的手松开,神色里带了愧意。
“不会。”他再次道歉:“对不起,这段时间是我太忙,忽略了你。”
连祁长睫轻阖,瘪瘪嘴:
“没关系。”
她说完,抬眸看了眼从树梢刺下来的烈日强光,脚步挪了挪,凑到他伞檐下。
华西楼心底一软,将伞檐偏移,遮住她头顶所有的烈日光线。
他看她很轻易就平息了怨气,想起季婶说的事情,强忍愠恼之色,沉声问:
“你那姨父......什么时候开始......欺负你的?”
连祁身体微僵,看了他一眼,意识到他是知道了什么。
羞愤和委屈涌上心头,她别开脸,良久后,吐出两个字:“小学。”
小学......华西楼心脏重重敲了下。
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她,就是在她小学五六年级的样子。
那时候她积极地提着各种水果上门,殷勤地给他送礼“讨好”,想让自己带她走。
而自己却对她所处环境的恶劣程度......一无所知。
华西楼深呼吸一口气,他当初就应该听奶奶的话,早点把她带出来。
可他最终却......丢下她......不告而别。
“后来呢?”华西楼隐住声音里的颤抖。
“没有了。”连祁淡定地摇摇头:
“他很怂的,就小时候那晚摸了一次,还被我踢到旦旦。”
她直白地说出来,华西楼脸色有些尴尬,移开眼,须臾又看向她。
幸好......幸好。华西楼紧拧的心稍微松了松,
“他拿钱给你,就是因为这个?”
“他给钱我,求我不要和小姨说。后来这几年,我缺钱就找他要,他不给,我就威胁他告小姨。”
“那五百块钱也是这样来的。”连祁看着他,轻描淡写地把自己“敲诈”姨父的事情和他述说,眸子中还浮了几丝得意。
华西楼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许久后,大手轻抚了抚她脑袋:
“你小姨家,以后不要回去了。”
“你赶我走,我也不回那里去。”
两人相视而笑。华西楼望了眼向上的坡道,对她道:“走吧,回家。”
连祁怒而疾走上万步,上坡走了一半的时候,双脚已经软了。
四周知了没命般地叫着,烈日当头,华西楼背着她向上爬。
她点头。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喝热汤。”
“给你煮碗汤面吧。”
“嗯。”
“那你先洗澡?等洗完澡,汤面就好了。”
连祁很听话地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酒已经醒得差不多。
华西楼等她洗好,才把汤面从锅里盛出来。
连祁重新回到沙发角落那个小窝里,趴在茶几上吃面。
华西楼去提了医药箱过来,蹲在她面前,趁她吃面之际,拿起她放在沙发上的右脚。
手方触到连祁的脚,指尖温厚酥麻的触感便从脚底直窜进她心里。
她脚猛地一蹬,缩了回去。
华西楼惊了惊,疑惑地抬头看她,见她眼睛抛向其他地方,状态隐约不对。
他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他垂眸:“别乱动,给你上药。”
连祁缓了会,重新把脚伸出去。
天气冷,伤口愈合得慢,原本应该只结了一层薄薄的痂,被她一洗澡,又冲破了。
华西楼拿棉签给她消毒上药,尽量避免自己的手触到她皮肤。
酒精抹上伤口,一阵阵刺痛感传来。
但连祁并没有注意痛感,她浑身陷入僵硬。
即使是拿棉签的触碰,都能引得她心中荡起阵阵涟漪。
连祁盯着他,一言不发。
华西楼低着头,乌黑茂盛的短发,衬出好看的后脑勺,顺着后脑勺往下,在暖灯光下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后脖颈。
一想到这后脖颈必定被商怀锦的吻流连过,以后也永远不属于自己,她移开眼,掩掉空落落的神色。
上好药,贴好创可贴,她重新趴在茶几上,一根根挑着面吃。
华西楼收拾好药箱,坐在沙发另外一侧,拿着手机在回消息。
连祁把浮在面条上的肉沫全吃完,喝干净了汤,放下筷子。
华西楼见她光喝汤,底下的面条却没动多少:“饱了?”
连祁点点头:“饱了。”
华西楼劝她吃点面条,她摇头说吃不下了。
华西楼细细看她,确信她没有说谎,于是让她回房睡觉,自己则把碗端回了厨房。
他在厨房里面洗碗筷。
连祁坐回沙发,睁着波澜不惊的眼,静静盯着厨房他的身影。
华西楼收拾好碗筷上楼,见连祁站在二楼客厅盯着自己。
他愣了愣,意识到她有话对自己说,脸色当即微沉。
他条件反射要避开,绕开她径直往自己卧室走,却被连祁喊住。
“西楼哥。”
这道声音清脆干净,华西楼背影一僵,甚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连祁再次叫了他一声。
西楼哥。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自己。
华西楼脸色泛出诧异,他沉缓转身,连祁眸光定定看着自己。
“对不起。”
她声音不轻不重,起伏均匀地道歉。
“对不起什么?”华西楼浓密长睫阖了阖。
“总之,对不起。然后,还有谢谢。”
华西楼方才以为她要再次告白的浓重神情缓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复杂情绪。
“祁祁......”
“你住回来吧。”连祁道:“你公司附近那套房子什么也没有,季婶也不去,日常住在那里很不方便。”
华西楼启了启唇,正要点头,连祁继续道:
“我明天,会搬去学校住。”
华西楼“好”字卡在喉咙里。
“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
连祁声音带了沙哑,语气却坚定,目光沉静地看着他:
“和小姨一样,你资助我的每一笔费用我都有记账。等工作了,我会一笔笔还你。”
华西楼眉宇间浮了浓烈的情绪,瞳眸泛起复杂芒光。
她为什么要和自己算账,他心底没由来地腾起了微妙的慌乱。
连祁坐在餐桌上,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华西楼回来了。
连祁看见他车开进院子的第一眼就开始烦闷。
本来特意挑了工作日,趁他上班的时候回来,没想到还是能见到他。
几分钟后,大门打开。
连祁放下筷子,冲门口的人叫了声西楼哥。
嗯。华西楼应了她一下,在玄关换鞋。
季婶听见声音,从厨房走出来,看见华西楼后笑问:“先生,您怎么中午就回来了?”
华西楼工作日中午一般在公司就餐,很少回家。
“回来取点东西。”华西楼换好鞋走进来。
“那您中午吃饭了吗?”
华西楼:“在公司吃过了。”
他穿过客厅要上二楼,在楼梯口顿住脚步,转身看向餐厅的连祁:
“下午没课吗?”
“要期末考,已经没课了。”连祁埋着头,专心挑拣碗里的菜,放进嘴里慢慢嚼。
“祁祁也是回来取东西的。”季婶道。
华西楼点点头,没说什么,上楼去了。
连祁吃完饭,回卧室找证书。
翻墙倒柜半天,没找到上次辩论赛的那份证书。
她站在二楼楼梯扶手处,俯身向一楼喊:“季婶,我上次那个证书你看见了吗?”
“什么证书?”
“辩论赛的,我之前落在西楼哥车上了。”
季婶手在围裙上抹了抹,拭干水,从厨房走出来,一头雾水:“辩论赛的证书?先生没交给我啊?”
“应该是他给你放的吧。”
连祁哦了一声。
她爬上三楼,站在华西楼书房门口。
犹豫几下,敲敲门。
“门没锁。”华西楼清缓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连祁推开门,探进半个身子:“西楼哥,上次辩论赛那个证书,你看见了吗?”
华西楼坐在椅子上翻看几本文件,抬眸看了她一眼,指了指身后的书架。
连祁一眼瞄见架子上自己的那座奖杯和证书。
应该是他上次拿回来后随手放在上面的。
她走进来,站在华西楼旁边。
连日的阴霾消散,冬日午后阳光透过厚重云层洒进来,华西楼觉得室内光线明亮起来。
东西放在书架高层,超过连祁头顶一条手臂的高度。
连祁踮脚,右手臂伸上去够,左手不自觉搭在华西楼椅背上借力。
她穿了米白色的软绵毛衣,抬手之际,几层衣服的末端被提起,后身细白的腰窝若隐若现。
华西楼心神莫名其妙荡了荡,迅速移开眼。
连祁拿下证书,翻开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
“我拿走了。”她晃了晃手中的证书和奖杯。
见华西楼盯着手里的文件没有看她,只浅淡应了声,连祁转身出去了。
门被关上,华西楼丢开文件,靠在椅背上,盯着窗外树木出神。
他略愁闷,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对她的一言一行出奇地敏感。
她的脚步声远离门口,消失在楼梯下,没过几分钟,重新上来,一步步离近。
华西楼心又微妙地提起来。
果然,连祁再次敲开他门。
她抱着证书,站在门口,指了指书房靠窗的白色机子:“借用下你的复印机。”
华西楼嗯了一声。
连祁站在窗旁,低头专心将证书摆放在复印机上。
冬日暖阳透过彩窗折射出琉璃光晕,在她发梢间晃荡。
复印机发出呲呲声,传送出复印件。
“学校有活动?”身后,华西楼突然问。
连祁没有回头,拿起复印件翻看检查:“不是,只是申请明年的几个奖学金项目,需要一些荣誉证明。”
华西楼点点头。
*
连祁本想拿完材料就走,出门时,季婶在院子里小跑轻喝撵一条小白狗。
连祁认识她,她也熟悉连祁。
准确的说,她熟悉的是连祁的外婆。
她比外婆大十几岁,在同一个村子长大,和外婆认识了一辈子。
每次遇到连祁,她都要夸她漂亮,并感叹她有多么多么地像她外婆。和外婆小时候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说这话时,视线总飘忽得很远。虽然外婆去世时将近六十岁,但在她的记忆里,还是十几岁扎着大麻花辫的样子。
她对连祁讲她外婆,说她年轻的时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妞,也是一个老好人。
说自己丈夫死了的那年,躺在床上连续发烧好几天,几乎要死掉,是外婆借来木板车,把她一步一步拉去县城医院,才给自己捡回一条命。
但是外婆这辈子却过得很苦。
她年纪轻轻死了丈夫,人到中年死了大儿子,最后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两个女儿拉扯大。
但她孩子的命却没有自己孩子好,好不容易培养个考上名牌大学的女儿,结果女儿书没读完,挺着个大肚子回了家。
女儿生了女儿,小姑娘看起来也是个苦命的。
她抚摸着连祁的头,平日没事的时候,总爱感叹这些事情。
连祁能感受到母亲对自己的嫌弃,小姨对自己的恨意,自然也能感受到陈奶奶对自己的喜爱。
和外婆一样的喜爱。
连祁常去她家。陈奶奶那时候已经接近七十,虽然身体状态很好,但连祁更愿意替她洗碗,给她买菜,在她做饭时帮一把手。
陈奶奶告诉她,自己只有一个儿子。
儿子在外省开了一家小公司,以前也试着接她去大城市,但她受不了大城市铁牢般的生活,没熬几个月吵着要回来。儿子拗不过她,只得每个月给她寄钱,留她在老家养老。
陈奶奶说,她还有一个孙子,比连祁大十岁,在国外留学呢。
陈奶奶提到儿子时,总蹙眉,埋怨他一天到晚跑去国外,还是那种鸟不拉屎的非洲挖矿,老婆去世了也不打算再娶,做个老光棍实在不像样。
但一提到孙子,她又立即眉开眼笑。说自家孙子生得可高可俊,人很乖巧孝顺。最重要的是他很优秀,保送去美国有名的椰子大学读书。
连祁后来才知道,椰子大学不是椰子大学,而是耶鲁大学。
她从陈奶奶嘴里第一次听到华西楼这个名字。初听时觉得这个名字起得十分草率。
毕竟谁会起一栋楼的名字。
她学校的教学楼也分东南西北楼。西楼是最陈旧的一栋,立在校园偏僻一隅。
旧楼用古朴的砖块堆砌而成,春夏湿润季节,外墙靠根的地方长满了苔藓,绿油油地蔓延向上,和顽劣学生用粉笔画上去的斑驳痕迹交相陪衬,显得更为沧桑。
那栋楼的房间都是废弃的,堆满了学校损坏的桌椅。唯有一楼一间相对较大的教室被改成了图书馆,陈列着地摊上一沓沓收购回来的旧书籍。
连祁对华西楼的印象,就来自学校这栋西侧教学楼。
想象中的他,形象应该也是这样,瘦骨孤伶,沉默寡淡,冷清乏味的。
陈奶奶一个人住,年老孤独需要有人陪。连祁日常反抗小姨一家失败,需要避难所,便总爱往她家跑。
两人一拍即合,过得更像一对亲人。
连祁隔三差五,身上脸上总青一块紫一块。
小姨那里还有自己的钱,至少三万,只是不想还给自己,她想贪掉,拿来给自己的胖儿子买饲料。
华西楼听懂了“饲料”的意思,眸眼乐弯。
他第一次见识了她这张小嘴的厉害。
他笑道:“那笔钱是你长大后的事情。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读书。”
连祁收敛了语气,低头想了想,最后向他发誓:“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资助不需要还。”
“我一定还的。”连祁声音小,却信誓旦旦。
华西楼不以为意,只笑着点点头。
她那双眸眼里都是天生的执拗劲,即使以前在自己面前刻意掩盖,也阻挡不了她骨子里的倔犟和固执。
但他莫名很喜欢她这种隐隐的倔劲,那是寻常幸福家庭里生不出的坚硬个性。
华西楼要带走连祁,并没有在小姨那里遇到太多阻碍。
她厌恶连祁至极,有人把这麻烦精接走,她求之不得。
只是......他和小姨在屋内说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话,最后出来时,脸色隐隐发黑。
连祁心一紧,心道一定是小姨胡说八道,扯她坏话了。
她喉咙紧着,小步挪到他面前,试探问:“西楼哥,你们说什么了?”
“没什么。”华西楼见到她,很快恢复了平日的温雅神色,摇头道:“收拾东西吧,带你回我家。”
连祁嗯了一声:“都收拾好了。”
她能有什么东西,唯一宝贵的只有一书包的书。
她转头看见坐在客厅角落的姨父,对华西楼道:“你等我一下,我和姨父告个别。”
天钥在华父成立最初,只是一家小型的矿产公司,以开发海外铜钴资源为核心业务。
华西楼接手天钥后,顺应时代趋势,开始着手转型,布局新能源和新材料产业链。
连祁住进他家的头几年,正值产业转型期,集团主攻稀有资源开采和材料研发,他带着团队没日没夜地加班,每天忙到凌晨回来。
除了忙公司的事情,他那时候还在读硕。回来后经常一头扎进书房,很少出来。
连祁不知道他平时生活是这种状态,心有余悸,毕竟华叔叔当年就是在矿区中突发心脏病猝死。
但她没有立场去提醒和表达关心,在华西楼眼里,她确实只是个借宿的。
华西楼在书房忙工作,偶尔站起来俯瞰窗外放松视力,经常见连祁一个人蹲在后院花园里自娱自乐,要么在低头修理树枝,要么只是盯着地上的蚂蚁发呆。
华西楼眼里露出温和。
心道她很安静,很乖巧,并没有她小姨嘴里说的那么不服管束。
新来的住家保姆季婶踏实安静。她把连祁当房里的主人,日常和她对话时甚至带着几分尊敬,对她很好。
她一开始喊她“连小姐”,后来连祁听不惯,才改喊她小名“祁祁”。
连祁看得出来她喜欢自己,于是她对季婶生出天然的亲切感,久而久之,她和季婶关系反而近一点。
高中开学的前几天,华西楼在家里接到一个电话。是小姨打来的。
连祁坐在客厅陪季婶边看电视边摘菜,听到华西楼在楼上喊她。
她和季婶对视一眼,洗干净手,跑上去进了他的书房。
华西楼关上门,放在桌上的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连祁脸色微暗。
华西楼沉静地看着她:“你小姨说,她藏在卧室抽屉里的五百块钱没有了,刚好是我带你回华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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