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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放弃首席小提琴手的女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招娣,招娣,”婆婆抱过她,像逗猫儿似的哄着,听到这个难听的名字,齐招娣愣了半刻,随即哇哇大哭起来。
可惜她越哭,婆婆哄得越起劲,最后没办法,婆婆只得喊起了她的小名。
“狗蛋儿!”
我边走边止不住地笑。
出院后,婆婆自告奋勇要来照顾我坐月子。
我知道,照顾我坐月子是假,让我把金牌月嫂让给弟妹才是真。
何况她是来照顾我坐月子的吗?
根本是来享福的。
上辈子我坐月子时,她在家炒菜完全只按自己的口味来,炒得重油重盐重辣,我根本无从下口,说了很多遍,依旧如此。
对外就说是我这个儿媳妇挑嘴,难伺候。
还常常私吞菜钱补贴给老二家。
炖汤时自己先吃一顿,送去老二家一顿,再给齐胜留一顿,剩下的兑水端给我。
也不肯买奶粉,一定坚持让我母乳喂养,美其名曰是为了孩子好。
晚上一个人呼呼大睡,将孩子扔给我一个人带,也不准齐胜帮我,每次只是口头上揽活儿:“大男人,带什么孩子,齐胜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俩一天都在家,放心给我们带。”
久而久之,齐胜也不再帮我说话。
就这样被折磨了一个月,出月子时,我都快产后抑郁。
婆婆反而收获了邻里之间的美名。
反观弟妹张洋洋,虽然家底不及我家殷实,却请到一个好月嫂,满月酒上再见面时,她面色红润,容光焕发,恢复得极好。
那个金牌月嫂是我老公齐胜托关系好不容易找来,但最后因为婆婆照顾我坐月子,这才让给了他们家。
好事都让给了张洋洋,我们白给别人做了嫁衣。
看着被拒绝后还大包小包往客厅里拎行李的婆婆,我知道,她已经说服了我那个耳根子软的老公,再次替我们夫妻二人做了决定。
只是,这次还没等婆婆将自己的东西安置放好,我妈就带着月嫂推门而入。
“呀亲家母,你这是照顾莹萱坐月子来了?
要说我们莹萱有福气呢,亲家母都给两人请月嫂了,自己还不辞辛苦,亲力亲为。”
“什么请月嫂?”
婆婆懵了一瞬,看向月嫂,“我不是说让你去老二家……”我妈飞快地打断她的话,并拿着手机录起了视频发朋友圈。
“我们莹萱的好婆婆!
不仅出钱请了月嫂,自己还不放心亲自帮忙伺候月子!”
“来,亲家母看镜头,我们合照一张!”
婆婆推开我妈的手,正要拉下脸反驳,就看见门外过路的邻居纷纷探出头凑热闹。
老妈直接招呼起了大家,还领着月嫂挨个在邻里邻居之间认了个脸熟。
这么一打岔,朋友圈也发出去了。
婆婆强颜欢笑着,“亲家母,快点进来了吧,开着门莹萱受了风也不好。”
刚出生两天就住了ICU。
我看着齐招娣的病号牌,眼尾泛红,心中是无尽的痛意。
那是我上一世疼爱了大半辈子的女儿!
或许在今天就要一命呜呼了。
她的人生还没开始,就将结束。
心口泛着疼,还夹杂着麻木和刺骨的寒意。
上一世将我亲手推下阳台的,是她。
在坠楼的最后一刻,我已经抓住了她的衣角,只要不放手,至少还能拉到一个垫背的人。
只是那个人是我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女儿。
从襁褓里的婴儿,到牙牙学语,再到亭亭玉立,是我一点一点看着长大的女儿。
最后那一刻,我最终还是放开了手。
却不想她连我坠楼的伪证都准备好了。
我死不瞑目,只能让老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哭得肝肠寸断。
我又何尝不是她的女儿?
我的亲生女儿又何尝不无辜。
她的命最终还是保住了。
我出院的那天,齐招娣从ICU里转到普通病房。
这次发烧,真的让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命算是保住了,但肝脏和肾脏却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留下了后遗症。
医生对着家属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小声地说出了口:恐怕这个孩子活不到成年。
此时的齐招娣却显得很有精神。
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对四周都很好奇,也比之前更加好动乖巧。
特别是在看见张洋洋时,更加亲人。
张洋洋的娘家人似乎不知道换孩子的事情,对这个险些丧命的外孙女格外疼惜,抱着她爱不释手。
齐招娣也顺从地薅着大人的衣服。
她对谁都亲,独独除我外。
一看见我就闭上眼睛。
我只看了一眼,就在老妈的张罗下准备出院。
即将踏出病房的前一刻,我回忆起了这一熟悉的动作。
前一世她耍小脾气时,就爱闭上眼别过头不理人。
这么小的婴儿,又怎么会有如此自主的意识?
我转身折返,再次出现在齐招娣的视野中。
果然刚刚睁开的眼睛再次闭上。
我默不作声地退后,张洋洋的弟弟正拿着一支口琴,吹得呜呜作响地逗着她。
婴儿的注意力被吸引,看着口琴的眼睛似乎在发光。
哄得长辈开怀大笑。
我也扯出一抹冷笑。
这时我才确信,她也重生了。
她好像还不知道注定短命的噩耗。
齐招娣的目光始终被口琴吸引着,似乎是想到了曾经站在聚光灯下,演奏音乐时的无限风光。
只是这辈子,即便她已经将小提琴拉得炉火纯青,但是没了我,她还能成为首席吗?
果然,婆婆一摸额头,烫得惊人。
可是下午她才让齐招娣用冷水洗了今晚年夜饭的所有蔬菜。
“你这孩子!
身体不舒服也不说,反而是说什么怪话!”
婆婆又要用她的土方子,捂热给她退烧。
这几年齐招娣的身体不好,小病不断,张洋洋和婆婆对她仅有的耐心和好感在一次次生病中逐渐消耗殆尽。
每次生病,也难得送去医院。
张洋洋不仅没有阻拦婆婆,还拿来了鸡毛掸子,对着齐招娣就是一顿抽。
“好端端的年夜饭,被你这个晦气鬼搅黄了!”
“大过年的,别打孩子了。”
只有齐胜帮她说话。
上一世当我们女儿时,她哪挨过什么打?
我们夫妻俩将她捧在手心里宠还来不及。
我被推下高楼后,齐胜伤心欲绝,变得颓废。
她却趁此时机说服他将家产分给自己的亲生父母。
后来他躺在病床上,饱受病痛时日无多时,却掏不出一分钱来治病。
因为所有的钱都被那个白眼狼卷跑。
齐招娣愣在原地,不跑也不躲。
她的灵魂是个成年人,只是属于成年人的尊严和傲气在日复一日的打骂中消失殆尽。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一双曾经能演奏出世界顶尖音乐的纤纤细手,如今变得粗笨,布满了冻疮。
跌落在生活漩涡里的鸟,还能回到它高贵的枝头吗?
高烧不退,黑夜显得如此漫长,无尽的黑里,只有点点雪花从深渊中飘落。
齐招娣再次说起胡话。
前世的生活与现境相差太大,以至于她开始怀疑那是否就是一场瑰丽的梦境。
婆婆用厚被子给她捂了又捂,最后折腾的累了,直接回房间睡起了觉,反正最后总会好的。
这么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齐招娣出了一身的虚汗,瑶瑶给她送水去时,她好像突然清醒了几分。
她看着瑶瑶,像是想到了多么恐怖的事,一双眼直勾勾地瞪着,然后开始止不住地抽泣。
她想到了前一世,那个被张洋洋没养到十岁就夭折的孩子。
这一世,那个孩子换成了她。
她今年七岁。
齐招娣一直高烧不退,齐胜不忍心,在除夕夜给她叫了救护车。
红蓝灯光闪烁在雪地,村里不少村民嫌晦气躲在屋里,都不出门看烟花。
两人在一家人的骂骂咧咧声中上车。
齐招娣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跪在地上抓着齐胜的裤脚,哭着求着,一会儿喊爸一会儿喊大伯,只求他能收养自己。
站在我身边的张洋洋不断地给齐胜打电话。
送女儿看病事小,花钱事大啊!
本来除夕夜打120去医院就够晦气了,万一人没救过来,死在新年里,那不更晦气?
最要紧的是,别把晦气带给了耀祖,她的宝贝儿子。
“有什么好救的?
反正当年医生说活不过成年的,这么多年我也只当没有这个女儿……她活着,只会挡耀祖的福气。”
“算了,大哥你把电话给她,我来给她说。”
张洋洋毫不留情地说出齐招娣活不过成年的噩耗,不顾对面的哭闹,勒令她从救护车上下来,马上回家。
我就这样抱着孩子,直到老公齐胜半夜赶来换班。
前一世我将真相告诉老公,他虽然愤怒无比但也无可奈何。
到最后,他竟然艰难接受了我们儿女已经死去的噩耗。
还试图说服我:“老婆啊,人死不能复生,女儿又是我们一手养大的,虽然是弟弟家的女儿,但毕竟也叫你一声妈不是。”
在我死后,还听从了那个白眼狼的建议,将家底尽数转给老二一家。
从谈恋爱到结婚,我和齐胜相濡以沫几十年,他这人哪里都好,事业有成,顾家爱妻,就是性子太软,而且愚孝。
所以现在,我并不打算将掉包孩子的事告诉他。
齐胜赶来时,婆婆正拎着一大包宝宝的衣服回老二家。
“妈,”他拦住婆婆,看了一眼熟睡的弟妹和旁边的孩子,“你把衣服都拿走了宝宝穿什么?”
婆婆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一个丫头片子,穿什么新衣服,这些衣服是准备给我宝贝孙子的,她别把弟弟的福气穿跑了。”
婆婆的声音不大,在寂静的深夜却依旧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是呀,上一世生活在弟妹家的,我真正的亲生女儿,从来没穿过一件新衣服。
女儿营养不良,干巴瘦弱,比同龄的孩子矮上半个头,婆婆就提议将我家穿过的旧衣服给她穿。
一些太旧的衣服,我都没好意思拿出手,挑拣了几件还算过得去的给她,却不想那就是孩子一年到头唯一的几件衣服。
夏天还好,婆婆用几块破布缝缝补补,也能算一件换洗的衣服。
但是到了冬天,女儿只能穿着单薄的旧衣,冻得直跺脚,手背脸蛋青紫。
反观婆婆和弟妹,一个比一个穿得厚实洋气。
偶尔回老家时,我实在看不下去,给全家人买围巾和新衣,只有女儿的棉衣被弟妹退回。
她让我买黑色的,说孩子调皮,衣服容易脏。
我不疑有他,换了一件黑色的回去。
只是在过年时,却看见那件衣服和围巾,都穿戴在了弟弟身上。
原来是男孩儿不穿粉色的棉服。
女儿身上穿的依旧是那件露出手腕,洗得褪色的单薄旧衣。
怀里的宝宝砸吧起嘴巴,她正安睡着,小嘴上是我刚刚落下的热泪。
我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水迹,抱着她的双臂不自觉地收紧。
婆婆指了指地上一袋鼓鼓囊囊的塑料袋,“那是刚子小时候穿的旧衣服,她就穿那个吧。”
齐胜震惊,“妈!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了?
那衣服干净吗?”
“你懂什么,这样才好养活……”说到好养活,齐胜像是想起了什么,无力地问道:“那名字呢,该不会取了个好养活的名字吧?”
婆婆脸上扬起骄傲的笑,“大名叫招娣!
小名就叫狗蛋行了。”
我却故意将口琴从她小小的两只手中抽出。
“替你妈妈招来一个弟弟才是正经事,拿个口琴能有什么出息?”
在场的大人纷纷称是。
齐招娣气呼呼地将头别来,不看我。
老二齐刚更是直接将口琴扔掉,拿了一张一家四口,儿女双全的照片塞在她手中。
她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齐招娣的好日子,也就这两年。
等到两年后,齐耀祖出生,那才是有她哭的。
她不再是独生女,而是成了弟弟的奴隶。
接下来的这几年,在她的努力之下也算风平浪静。
齐招娣因为有着上一世的记忆,懂事且早慧,加上她确确实实招来了弟弟,张洋洋开恩似的竟然对她好了不少。
只是那些好,都是建立在她的各种付出之上。
她要给弟弟洗衣服,给全家人做早饭,要给妈妈捏肩,给爸爸买烟,帮奶奶买菜。
至于公主裙,小蛋糕,小提琴,这些,在她的世界里,通通没有。
对于她的妈妈来说,拿得出手的,只有她第一名的成绩。
上一世她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的种种物质,这一世却要绞尽脑汁,鞠躬尽瘁才能得到。
还远不及上一世得到的好。
每次回老家过年,我照常给全家人买新衣和围巾,只是这次,齐招娣的那件,我故意买成了黑色。
果然在宝贝儿子和便宜女儿之间的选择,齐招娣完败。
张洋洋毫不犹豫地将她的衣服抢走。
这次在冬天里受冻的人成了齐招娣。
这让前一世养尊处优惯了的她怎么受得了?
这一世,都别说首席,她连音乐的入场券都摸不到。
在她七岁时,哭着扑到我怀里,大声嚷嚷我才是她的妈妈。
我的亲生女儿瑶瑶被她一把推到雪地。
童言无忌,在场人的脸色却都很不好看。
还没等我反应,张洋洋一把拽回她,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就落到了脸上。
“什么胡话都敢说!
我平时对你不好吗?
以后这种话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齐招娣像那失重断线的风筝,狠狠摔在雪地里。
转头看到的,却是张洋洋小心地将我女儿扶起来的画面。
以及五岁的弟弟挤眉弄眼,吐着舌头冲自己做鬼脸。
齐招娣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打的。
我将她拉起来,拍拍旧衣服上的雪,这次,也轮到她穿别人的旧衣服。
她已经不再是我家的宝贝独生女,而是耀祖的姐姐。
“这孩子发烧了,都说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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