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养姐苏念可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少爷惨死训练营后,养姐杀疯了养姐苏念可 全集》,由网络作家“苏念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一双手狠狠将桌上的东西扫下。苏念可被砸到也没有躲闪,继续转动手中的佛珠。傅泽北轻蔑地冷哼:“你在这里求神拜佛是在彰显自己有多深情?”“可惜了,傅寒笙活着没有过一天好日子,死了却被你放在心上,你以为自己很深情吗?”没搭理傅泽北的冷嘲热讽,苏念可淡淡掀起眼皮。“你什么时候把小笙的箱子还给我?”“还给你?”傅泽北面容阴沉,目光淬了毒一般扫过苏念可身上的白衣嗤笑:“我怎么可能还给你?傅寒笙敢抢我的东西,我就让他生死都不得安宁。”他装作惊讶,缓缓开口:“忘了告诉你,我把他拿去喂了狼。”“你知道吗,他的肉连狼都嫌臭哈哈哈哈哈!所以最后我只好把他扔进下水道!哈哈哈哈——”尖锐的笑声戛然而止,苏念可面不改色地盯着傅泽北。一根发簪扎在他脖子上,鲜血...
《真少爷惨死训练营后,养姐杀疯了养姐苏念可 全集》精彩片段
8
一双手狠狠将桌上的东西扫下。
苏念可被砸到也没有躲闪,继续转动手中的佛珠。
傅泽北轻蔑地冷哼:
“你在这里求神拜佛是在彰显自己有多深情?”
“可惜了,傅寒笙活着没有过一天好日子,死了却被你放在心上,你以为自己很深情吗?”
没搭理傅泽北的冷嘲热讽,苏念可淡淡掀起眼皮。
“你什么时候把小笙的箱子还给我?”
“还给你?”
傅泽北面容阴沉,目光淬了毒一般扫过苏念可身上的白衣嗤笑:
“我怎么可能还给你?傅寒笙敢抢我的东西,我就让他生死都不得安宁。”
他装作惊讶,缓缓开口:
“忘了告诉你,我把他拿去喂了狼。”
“你知道吗,他的肉连狼都嫌臭哈哈哈哈哈!所以最后我只好把他扔进下水道!哈哈哈哈——”
尖锐的笑声戛然而止,苏念可面不改色地盯着傅泽北。
一根发簪扎在他脖子上,鲜血涌出,沉重的身体倒在苏念可脚下。
淡红的液体从苏念可眼角溢出。
她早就流干了泪,如今哭出的是血。
明明杀了傅泽北,但苏念可却并不开心,又哭又笑的一张脸带着痛苦和狰狞。
“小笙,我给你报仇了。”
我凝眉看着面前的一幕,没想到苏念可会做到这一步。
可就算杀了傅泽北又能怎样,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值得被原谅。
傅泽北死了,苏念可被关进监狱。
毕竟是傅家剩下的唯一的孩子,就算恨她,傅家也只能想办法将人救出来。
可还不等行动,他们也一个个都被抓了起来。
苏念可入狱前的安排的报复开始,傅家的丑闻铺天盖地上了热搜。
其中不乏生意违法、偷税漏税、贩卖违禁品......
傅家所有人都被判了刑。
自从进了监狱,苏念可没说过一句话。
直到死刑执行的那天。
她对狱警说:
“我死后没人会来领我的骨灰,你把我撒进下水道吧。”
狱警惊异地问她为什么。
“我想和我的爱人在一起。”
可我没有被扔进下水道。
苏念可死后,我不受控制地飘到了养父的身边。
他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火化后的骨灰。
边哭边将骨灰洒向大海。
“小笙,你之前说过喜欢自由和大海。”
“那我就把你撒在这里,希望我的孩子能不再被任何感情束缚。”
“下一生,能够自由快乐地活一次。”
我忍不住隔空拥抱住他。
骨灰被撒尽时,我的魂体也渐渐变淡。
风吹过,只剩下泛起浪花的海。
4
张张嘴,苏念可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冷笑:
“真搞笑,傅寒笙竟然还找你一起陪他演戏,他现在是不是就在你旁边,你把电话给他!”
“告诉他不要闹了,让他乖乖回来认错,我可以考虑把他再送进好一点的训练营。”
淡漠的语气激怒了养父,他撕心裂肺地怒吼:
“你竟然把小笙送进吃人的训练营!当初说会对他好一辈子的人可是你啊!”
养父声音哽咽:
“小笙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对他,不喜欢就把他送回来啊!明明他已经患了白血病活不了多久,你们还要这样虐待他!”
“我的孩子死了连块墓地都没有,被塞在一个破箱子里扔进了垃圾站!”
“你们还是人吗!”
苏念可脸色一沉,目光看向身后躺在床上的傅泽北,喉咙一动。
“箱子在哪儿?你别动,我派人去接。”
“傅寒笙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有什么脸见小笙!我是不会让他死了还要受你们侮辱!”
嘶吼结束,电话被挂断。
傅泽北见到苏念可失魂落魄的表情关心问道:
“怎么了姐姐?”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笑在苏念可眼中有多虚伪。
“傅寒笙死了。”
上扬的嘴角一僵,傅泽北看到苏念可突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他的衣袖:
“不可能的对不对,小北你都说了那些检查报告都是假的,你去探视的时候他的精神状态也很好,他怎么会被虐待,怎么会死呢?”
苏念可喃喃道,像是在说服自己。
看着她突然难受的模样,我不禁觉得好笑。
明明张口闭口咒我死的人是她,可现在希望我活着的也是她。
“姐姐,笙哥根本就没病,他那么乐观怎么会死呢?姐姐你别被他吓到了。”
“对啊......对啊......”
猛地站起苏念可催眠一般重复着我不会死,却又想到什么,锋利的目光让傅泽北打了个冷颤。
“你当时从训练营里搬出来的那个箱子呢?”
“那个箱子,姐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下意识错开与她对视的眼,傅泽北紧张地掐着自己的手心。
这是他心虚的小动作,苏念可一眼看穿。
“说话!”
被吓出泪花,傅泽北哽咽道:
“我看姐姐不喜欢,就让人扔了。”
苏念可的脑子总算清醒一回,沉声道:
“你说那里面是小笙最宝贝的东西要帮他保存,如今跟我说扔了?”
手机振动,管家给苏念可发了一条信息。
“苏总,我已经查过那个病例报告了,是真的!”
手机摔在地上,苏念可脑中的弦嗡一声断了,咬牙切齿地看向傅泽北。
“你一次两次污蔑他我可以装聋作哑,可不代表我能容忍你把我当傻子玩!训练营是你找的,探望每次也是你去,连病例报告你都能藏起来,你是把我当傻子玩吗?”
“要是我能看到病例报告,就不会一次次对他的求助视而不见!”
“如果小笙真的死了,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不顾傅泽北的挽留拉扯,苏念可找人调查了养父的位置,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
一路闯了很多红灯,苏念可赶到垃圾场从车上下来时腿都是软的。
她嘴里一直喃喃着:“不要死,不可能。”
看到跌跌撞撞跑过来的苏念可,养父毫不留情就是一拳。
“你害死了我的小笙还敢来!”
“让我见见,我就看一眼。”
“那个人不是小笙是不是,我不相信,他那么坚强乐观。”
被打得跌倒在地,苏念可发丝凌乱双眼赤红,不顾被染上赃物的西装抓住养父苦苦哀求。
扯开被苏念可拽住的裤脚,养父苦笑一声:
“就算乐观,他也是人!我出去打听才知道他在你们傅家过的什么日子!你扪心自问,他是那种诡计多端的小人吗?”
是啊,我不是。
我从前如何,看我在乡下生活数年的苏念可一清二楚。
浑身一震,苏念可的声音微乎其微:“他不是。诡计多端的是傅泽北,是我......”
狠狠闭上眼,养父将箱子搬到苏念可面前。
连滚带爬地上前,苏念可瘫软到箱子边。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我的尸体已经呈现出巨人观,但身体上自己挖出来的血痕仍旧清晰可怖。
特别是手腕上深可见骨的咬痕。
“不可能!这不是他!”
苏念可尖叫一声,突然伸手扒开我的领子。
却在不经意间拿出了许多被我藏在箱子里的东西。
有她送我的永生花,傅泽北不要的袖口,她扔给我的手绢,还有一张我们的合照。
这些东西比起她送给傅泽北的礼物轻如鸿毛,却被我认真视若珍宝。
拿出的东西越多,苏念可的神色越崩溃。
她突然想起那天傅泽北的话“他最珍贵的东西都在里面”。
看清我锁骨处为她纹的带刺玫瑰,泪水从她眼角滑落。
“原来小笙最珍贵的是我!”
她痛苦地蜷缩起身子随后疯狂敲击自己的头。
“我都做了什么!是我纵容傅泽北伤害他!是我不信他得了病还打断了他的腿!”
“他一直在向我求救啊!”
崩溃大哭,苏念可趴在我的尸体上。
“你疼不疼啊小笙?能咬断自己的手腕自杀,你是不是很痛苦!”
看苏念可哭够了,养父走上前不顾她的反抗,拉走装着我尸体的箱子。
“看也看过了,你走吧。”
苏念可双眼赤红地不肯松手。
“我要带小笙回家!”
“回家?傅家不是小笙的家!”
养父不同意,却被苏念可叫来的保镖拦住。
苏念可抱着箱子,像是闻不到恶臭。
在我丑陋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小笙。”
7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傅夫人亲自来把重伤的傅泽北接走。
苏念可被压在祠堂受家法。
她面无表情地趴在长椅上,棍棒落在身上,让她忍不住绷紧俏脸,手用力抓住面下的板子。
几次触碰后,她突然低头,木板上一道道抓痕深刻而醒目。
“这是谁......”
苏念可说话的声音已然哽咽。
“是寒声少爷留下的,因为他之前总是冒犯小少爷,您就让我们每隔三天对他进行一次家法让他学会懂事。”
被打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每次出去下半身都痛到麻木。
这都是苏念可伤害我的证据,不知道她此刻是否还能心安理得地把一切过错都压到傅泽北身上。
棍棒落到苏念可身上,她瞬间沿着我的指痕抓紧了木板。
哪怕被打到面无血色,她也没有哭喊。
只是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
泪水恰好落到了木板的抓痕处。
苏念可被拖出祠堂时,已经昏迷。
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装着我尸体的箱子。
啪的一声,苏念可又摔碎了一件古董。
“我再问你们一遍,我的箱子呢!”
苏念可赤着脚站在一地碎瓷片上,有鲜血从脚底流出她却好像感觉不到,只想着找到我。
一阵嘲讽的笑从门外响起,傅泽北坐在轮椅上狞笑,欣赏苏念可发疯的模样。
苏念可剧烈喘着粗气:
“是你,是你把我的小笙偷走了!”
“你换给我!”
被苏念可打得头破血流,傅泽北也不想再委屈自己讨好一个女人。
“想要傅寒笙可以,不过你必须先让医生把我治好!”
苏念可给傅泽北找来的医生,是唯一的全国白血病顶级专家,傅泽北想要享受傅家的人上人生活,自然不想那么早投胎。
苏念可答应了。
临走前,傅泽北轻蔑地扫了一眼狼狈的苏念可:
“你别给我耍花样,现在我就是傅家唯一的继承人,你就算再有才华又怎样?还不是被傅家废了。”
“要不是之前靠你牵制傅寒笙,我也不会跟你这种人搞禁忌之恋!”
“只要我没接受骨髓移植手术,你就一天不能踏出这所别墅!”
如傅泽北所说,苏念可被傅家软禁起来。
苏念可深受打击,整日沉默颓废,烟头白酒堆满了床头。
被夺权的焦虑和失去我的痛苦让她日日梦魇。
再次从噩梦中醒来,苏念可猛地伸出手尖叫着“不要走”。
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抓住,她睁开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忍不住跑到了我的房间,蜷缩在我的床上。
脚突然碰到一个硬物。
她打开手电筒查看。
是一个DV机。
意识到这和我有关,苏念可打开DV机时手都在颤抖。
可里面只有一个记录我送苏念可生日礼物的视频。
我用自己第一次挣的钱给苏念可买了一条她很喜欢的迪奥项链。
视频中,她感动地抱紧了我。
“傅家没有一个人记得我的生日,谢谢你小笙,你弥补了我的遗憾。”
话落进我心中,让我心疼地难以呼吸,我鼓足全身勇气才对她说:
“我们离开傅家吧姐姐,我们在这里都不快乐,以后我一定会努力把你错过的都弥补给你!”
但苏念可给我的回应是长久的沉默。
第二天,我看见那个项链被扔在了垃圾桶里。
曾经的子弹时隔许久,正中眉心。
苏念可拼命压制着自己急促的喘气,瘫倒在床上。
“我后悔了。”
此后,苏念可不再颓废,她连夜打了许多电话给曾经的心腹。
傅泽北已经接受了骨髓移植,他成功康复出院,但苏念可还是没被放出去。
傅家知道苏念可和两个真假儿子的纠缠,认定她是红颜祸水,下了严令不许她踏出别墅,有事也只能吩咐保镖。
这已经是傅家对养女最大的宽容。
得知消息,苏念可没有意外,只是让保镖跑到郊区最有名的一个寺庙中,请了几个师傅在别墅内为我建了一座灵堂。
她日日焚香诵经,一跪就是一天。
可在傅家的别墅做这些,就是对傅泽北的挑衅。
刚从病床上爬起来的傅泽北怒气冲冲踹开了灵堂的房门。
2
浓重的血腥和腐臭让保镖忍不住倒在地面干呕。
房间内漆黑一片,连灯都没有。
哪怕砸碎了半面墙也照不亮阴郁的暗墙。
让保镖打开手电筒,苏念可回头的瞬间愣在原地。
素白的墙垫被抓得面目全非,密密麻麻的血字让她瞳孔一缩,抖着声音念出:
“我错了。”
血痕顺着墙一路生长到他们脚下。
满墙的“我错了”都是我用血写下的。
没人知道,我在死之前偷偷跑出去找到了苏念可。
当时她正在筹备给傅泽北的生日宴,转头看见我满身血污站在地毯上,眼中没有心疼,只有被我踩脏的地毯。
她把玫瑰花砸在我脸上:“这可是小北想要了好久的瑞士地毯!你竟然全都给我毁了!”
“谁把你从训练营里放出来的!”
我跪在苏念可脚下求她不要把我送回去,却被嘲讽毫无男人骨气,比不得她的傅泽北一星半点。
傅泽北因为生日会被毁生气,她就让人打断了我的腿。
“等他什么时候认错了,再找人给他看医生!”
我写下了认错书,写下了满墙的悔悟。
可苏念可没有原谅我。
那日她哄傅泽北时的一眼,让我记了很久。
充满赤热爱意柔情的眼神,曾经她也那么看过我。
反应过来,苏念可快速捂住傅泽北的眼。
“小北别看,脏。”
“姐姐,我不害怕。”
可睁开眼的时候,他又红着眼眶委屈道:
“怎么会这样,明明我之前来看笙哥时他状态很好,是不是都是因为我?”
“因为我是抢占了他身份的罪人,还抢走了姐姐的爱,笙哥受了刺激才——”
“小北!是他自己自作自受,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念可心疼地打断傅泽北,凛冽的目光扫过墙上的血迹冷哼:
“把刚才带我们过来的训练医生找来,我就不信那么多人都陪着傅寒笙演戏!”
保镖面露难色上前说:
“刚才我们没注意的时候他已经溜走了,现在整个训练营只有我们。”
“这个训练营会不会真的虐待患者?寒笙少爷恐怕凶多吉少。”
此话一出,苏念可直接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眼中是风雨俱来的怒气:
“这个训练营是小北亲自推荐的,你的意思是小北想害他?”
傅泽北苦涩一笑,声音颤抖:
“姐姐别生气!”
“我本来就是假的,他们不服我也是理所应当。”
“你说会不会有人告诉了笙哥我生病的事,笙哥生气才藏起来。”
他拉住苏念可的袖口假装坚强地笑出泪来:
“算了姐姐,我不治了。我早就该死掉,给笙哥赎罪。”
苏念可彻底怒了,指着刷刷跪了一地的保镖怒骂: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瞧不起泽北,就算傅寒笙是真少爷又怎么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垃圾,也值得你们护着!”
“泽北就算是假少爷,也是被傅家宠在心尖上的宝贝。”
“别忘了傅寒笙能被接回傅家,是因为他的骨髓和泽北适配!”
心脏猛地一缩,我不可置信地看向苏念可。
在乡下长大,我只有一个患病的养父,从小就靠捡垃圾存活。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苏念可降临在我的生活,宛如神邸。
她送我去读书,出资帮我养父治病。
在我被人欺负时将我护在身后,心疼地为我掉眼泪。
这一切都让我深深沦陷。
我以为苦了半辈子终于被神眷顾,可事实是,早知我身份的苏念可只是在监视我,防止我回到傅家抢了傅泽北的幸福生活。
如果不是傅泽北被查出白血病,或许这辈子,我都没机会成为傅家的小少爷。
刚开始回到傅家的时候,苏念可对我很好。
直到傅泽北开始污蔑我推他滚下楼梯时,苏念可一次次偏向他。
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漠,甚至会动手。
但傅泽北的手段拙劣,苏念可一向精明,怎么会看不透?
直到我看到她看向傅泽北隐忍爱意的眼神,和我看她时别无二致。
就像我接受她的冷暴力和责骂也仍旧爱她一样,她是心甘情愿被傅泽北骗的。
我对她而言只是保护傅泽北的工具。
所以当初,她总会偷偷在半夜亲吻我,也只是把我当做替身。
苏念可打算带傅泽北回家时,保镖突然发现了角落的箱子。
恶臭的腐味就是从箱子里散发出来的。
他把箱子抬出来问苏念可:
“这里面会不会是......要打开吗苏总?”
苏念可嫌弃地捂住鼻子。
“肯定是傅泽北的垃圾杂物,扔了吧。”
傅泽北突然制止。
“我见过这个箱子,里面都是笙哥很宝贝的东西,我帮他保存吧。”
没错过傅泽北眼中转瞬即逝的凶狠,我不寒而栗。
他知道箱子里装着的是我的尸体!
苏念可答应了。
就在下楼时,傅泽北突然踩空楼梯,陷入昏迷。
苏念可脸色一沉,抱起人冲出训练营。
3
医生说傅泽北是情绪起伏太大才导致晕倒。
将傅泽北送回房间,苏念可亲手在厨房为他准备晚餐。
曾经我高烧也不会替我冲药的人,原来也能亲手做羹汤。
管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到苏念可手中。
“之前看到泽北小少爷偷偷扔了一张纸,被我发现竟然是大少爷的白血病报告,您快看看吧。”
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张检查报告,苏念可转身快步打开傅泽北的房门。
傅泽北躺在床上面无血色,一看见她就委屈掉眼泪。
“姐姐,我头疼。”
苏念可下意识收敛气势,温柔地上前替人揉太阳穴。
好一会才想起口袋中的检查单。
“小北,你怎么把傅寒笙的检查报告扔了,他真的病了?”
手指一缩,傅泽北瞬间红了眼。
“姐姐你是觉得我隐瞒了笙哥的病情吗?”
“我确实知道他这张报告,但我去问过医生,他们说这是伪造的。”
“我只是怕他拿这个再跟你闹才藏起来的。”
傅泽北懂得如何示弱,每次眼泪一掉,就惹得苏念可心疼不已。
所以哪怕明知我本性,只要傅泽北一哭,苏念可就信了。
在她眼里,我永远都是嫉妒傅泽北的恶人。
美男落泪,苏念可对我的厌恶更深。
“我相信小北,只是有人看见你扔了这张假报告,我要对他们解释,不然对你名声不好。”
“像傅寒笙这么贪生怕死的小人,得了病肯定会求着我们给他治病,怎么会悄无声息地死了。”
可她忘了,我曾无数次对她求救,但她从不相信。
甚至亲手将我推进深渊。
“等找到傅寒笙,我一定让他跪到你面前认错。”
傅泽北脆弱的脸上染上红晕撒娇道:
“姐姐对我太宠了!要是我能活下来,一定以身相许!”
苏念可不再忍耐眼中的缱绻情谊,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小北别怕,就算傅寒笙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他抓回来给你捐骨髓!”
傅泽北迟疑道:
“可我听说,捐骨髓也很凶险,笙哥身体不好,要不姐姐帮我找别的捐献者。”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傅泽北,无声地呐喊着他在撒谎!
他明明是知道我死了,所以才找别人治病。
但苏念可看不透。
“傅寒笙骨髓的匹配度和你最高,他是最适合的血包。”
“就算凶险,那也是傅寒笙应受的。”
“一个草包,让他享了傅家的福已经是天大恩赐。不仅是我,爸妈也把你当亲儿子看。”
她缓缓低头,与傅泽北额头相抵,认真道:
“他命贱,死不足惜。”
“可小北,你是姐姐的命。”
一瞬间,我跌坐在地上。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这就是我爱了四年的人,曾经我受一点委屈都会给我撑腰的人。
在回到傅家之前对我承诺可以一辈子依靠她的人。
无数个目光相缠,偷偷落到我脸上的吻,都让我觉得自己捂化了冰山,可是能捂热冰山的人不是我。
她视我命如草芥。
电话声响起,苏念可看清号码,脸上闪过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欣喜。
我看清了来电人,是我的养父。
苏念可以为我终于忍不住求她原谅,立刻接通电话。
“就知道你忍不了多久——”
声音戛然而止,苏念可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
沙哑苍老的哭声在电话中格外响:
“你当初说把小笙带走是去享福的!”
“为什么他的尸体会被人扔在垃圾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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