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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死跑路,疯批总裁把我坟挖穿了?全局

苏惊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簌听着这些刺耳的嘲讽,呼吸一窒,心口阵阵寒凉。当年,厉惊寒和楚汐月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后来,楚家出了事,楚父失踪,楚兄入狱。厉老爷子极力反对两人在一起,并给厉惊寒挑选了虽然家世不太匹配,但却是书香门第出身转行下海,业界口碑不错的白家。原本要嫁给厉公子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岂料,提亲那天——当着两家人的面,厉惊寒顶着张冷玉沉金的俊脸,指向坐在最后一席,埋头干饭的白簌。“我要娶她。”就像是一种,对商业联姻,隐晦的反抗。就这样,白簌嫁给了厉惊寒,成了人人口中的“野鸡变凤凰”。而楚汐月则以养病为由,放下海城的一切,远赴M国疗伤。两人没办婚礼,只草草扯了证。就连婚戒,都是厉惊寒派秘书帮她选的,根本没走心。白簌以为,她与厉惊寒,不过是有名无实...

主角:白簌厉惊寒   更新:2024-12-14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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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簌厉惊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死跑路,疯批总裁把我坟挖穿了?全局》,由网络作家“苏惊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簌听着这些刺耳的嘲讽,呼吸一窒,心口阵阵寒凉。当年,厉惊寒和楚汐月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后来,楚家出了事,楚父失踪,楚兄入狱。厉老爷子极力反对两人在一起,并给厉惊寒挑选了虽然家世不太匹配,但却是书香门第出身转行下海,业界口碑不错的白家。原本要嫁给厉公子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岂料,提亲那天——当着两家人的面,厉惊寒顶着张冷玉沉金的俊脸,指向坐在最后一席,埋头干饭的白簌。“我要娶她。”就像是一种,对商业联姻,隐晦的反抗。就这样,白簌嫁给了厉惊寒,成了人人口中的“野鸡变凤凰”。而楚汐月则以养病为由,放下海城的一切,远赴M国疗伤。两人没办婚礼,只草草扯了证。就连婚戒,都是厉惊寒派秘书帮她选的,根本没走心。白簌以为,她与厉惊寒,不过是有名无实...

《心死跑路,疯批总裁把我坟挖穿了?全局》精彩片段




白簌听着这些刺耳的嘲讽,呼吸一窒,心口阵阵寒凉。

当年,厉惊寒和楚汐月的绯闻闹得满城风雨。

后来,楚家出了事,楚父失踪,楚兄入狱。

厉老爷子极力反对两人在一起,并给厉惊寒挑选了虽然家世不太匹配,但却是书香门第出身转行下海,业界口碑不错的白家。

原本要嫁给厉公子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岂料,提亲那天——

当着两家人的面,厉惊寒顶着张冷玉沉金的俊脸,指向坐在最后一席,埋头干饭的白簌。

“我要娶她。”

就像是一种,对商业联姻,隐晦的反抗。

就这样,白簌嫁给了厉惊寒,成了人人口中的“野鸡变凤凰”。

而楚汐月则以养病为由,放下海城的一切,远赴M国疗伤。

两人没办婚礼,只草草扯了证。

就连婚戒,都是厉惊寒派秘书帮她选的,根本没走心。

白簌以为,她与厉惊寒,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却没想到,新婚夜,男人就像野兽开了荤。

两人都是那么情不自禁。

如今想来,她不过是他泄欲的工具。

他的心,打一开始就在楚汐月那里。

所以选一个低微的私生女,去解决原始需求,就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难道还不够吗?更何况,现在你已经是厉氏集团总裁,爷爷也不在了,再没有人能左右你的决定。”

想起爷爷,白簌眼眶一热,内心隐隐作痛,“这段婚姻,你本就不情不愿,如今你的心上人回来了,委实没有必要继续了。

别委屈我,也别耽误你。”

“白簌,你有什么资格提离婚?”

厉惊寒被她逗笑了,薄唇弧度勾得漂亮,“你这么硬气仗着什么?你是觉得你在娘家得脸,还是觉得,凭你自己,能在海城立住脚跟?”

这男人永远这样。

从不把她的自尊心当回事。

她对他的一往情深,反而成了他可以随便拿捏自己的资本。

“跟我离了婚,放眼整个海城,知道了你前夫是厉惊寒,还有谁敢要你?”

“放心,离开你,我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死,不用你担心。”白簌轻抬绯唇,笑得释然。

厉惊寒被她的笑刺激到了,额角青筋凸起,出口成刀:

“死?你死得起?怕是连买墓地的钱,还得刷我的卡吧。”

白簌羞愤咬唇,一股怒火冲撞脏腑。

这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

她清眸扫向手机屏幕。

一个“汐”字,扎透了她的心。

“快去找你的汐月吧。”

白簌双手在被单里紧蜷,眼底生出晦涩的戏谑,“昨天你说好不回来的,中途反悔,楚小姐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不可理喻!”

厉惊寒一把夺过手机,高大的身躯携满身凛凉,摔门而去。

邢言忙蹲下身拾起杯子碎片,踌躇地道:“太太,昨晚厉总并没有去见楚小姐,他其实......”

“他见谁不见谁,我并不关心,不用告诉我这些。”

白簌重新躺回床上,翻身背对他,“转告你们厉总,尽快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书吧。”

邢言一脸愁云,回到车上。

“你上岁数了?怎么这么慢?”厉惊寒闭目养神,线条流畅的脖颈处,滑动的喉结擦过挺括的衣领边缘。

有种说不出的韵律感,禁欲、精致、性感。

“厉总,太太说......让您尽快起草一份离婚协议给她。”邢言只能一字不落地转述。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以为自己是谁。”厉惊寒唇际凉薄,一丝嘲,一丝讽。

邢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厉总,您今天行程很紧,下午还要去电视台看楚小姐的专访首秀吗?”

厉惊寒半阖凤眸,“嗯。”

......

白簌平复了一下心情,起床洗漱后还没顾上吃口饭,就接到了父亲白鹏起的电话。

“爸。”

“阿簌,你中午回家一趟,你大妈有事找你。”白鹏起草草交代完,就挂了电话。

连一句寒暄,一句关心都没有。

他们是一家人,而她只是白家泼出去的水,还是盆脏水。

白簌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

再度睁眼,她水晶般的眸底仿佛交织着冰与火,几分猩红,几分阴寒。




厉惊寒黑瞳一缩,霍然起身!

周围的工作人员被男人拔地而起的凛冽气场震慑住了,面面相觑。

台上的楚汐月强自维持着体面的笑容,紧盯着反常的厉惊寒。

这时,邢言匆匆赶赴他身边,俯身低语:

“厉总,刚才我在后门那儿看到太太了。”

“确定?”男人薄唇下敛。

“确定以及肯定,厉总。”邢言这回瞪大眼睛看清楚了。

厉惊寒凌冽的凤目瞬然躁郁彰显,众目睽睽下,头也不回地离开演播厅。

被晾在台上的楚汐月强颜欢笑,却将昂贵的高定连衣裙抓得皱皱巴巴。

……

白簌本就头疾发作,而厉惊寒给她的又一波冲击,抽干了她全部的力气,灵魂在被痛楚占据的躯壳里震颤不止。

她视线一团模糊,暂时没办法往前走。

暂避人群,她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化妆间空空如也。

“厉惊寒……年少时的你,那么好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白簌凝视镜中憔悴苍白的自己,连苦笑都用尽力气,“早知你变成了这样,当初……就不该嫁给你。” 不仅如此,她还要嘱咐好闺蜜苏巧心。

等她死了后,把“嫁猪嫁狗也不嫁厉惊寒”这句话刻在她墓碑上。

警钟长鸣,让她下辈子也别走老路!

突然,化妆间的门砰然开了。

白簌猝然一惊,慌乱转身。

“呵,我就说那身影鬼鬼祟祟,像你。还真是。”

站在门框中央的厉惊寒,挺拔俊朗的身材漂亮得像巧夺天工的浮雕。

白簌稳住心神,盯着他步步逼近。

咣地一声——

男人强健的手臂将她囚禁在浓稠的暗影之中。

面对一如既往的嘲讽,白簌心如止水,淡绯唇瓣微扬,字字带刺:

“是啊,我自然没有厉总明目张胆,身为有妇之夫给旧情人捧场,捧得理直气壮。”

“白簌。”

厉惊寒狭眸半眯,削薄的唇冷谑微勾,“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既然要离婚,你还需要管我,捧谁的场吗?”

白簌心口紧缩,暗中攥拳。

离婚,是她主动提的。

此刻从这男人口中道出,竟成了强有力的反讽。

“还是,你根本没打算离婚,你只是在欲擒故纵?”

厉惊寒修韧指尖攫住她的下颌,缓缓上抬,“和谁学的这么粗劣的御夫术,你那母凭子贵嫁进狄家的好闺蜜?”

“厉惊寒……我和你的事,不要牵扯我的朋友!”白簌骤然竖起全身的刺,眼尾泛红。

“上次是医院,这次是电视台。白簌,玩跟踪很有意思吗?”

厉惊寒被女人前所未有的凌厉目光蛰了一下,呼吸低沉,“你要对我私生活好奇,下次,求我,我可以带上你。”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白簌气笑了,用力别开脸,挣脱他指尖的桎梏,“厉总,你是在自信和自强之间选择了自恋吗?”

厉惊寒眉峰一跳。

“哪怕,刚结婚的时候,我对你有兴趣,想了解你想走近你。两年味如嚼蜡的婚姻折磨下来,我对你也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厉惊寒星眸骤沉,森寒晦黯,哑声质问:

“你到底来这儿干什么?”

“谋生啊。”

婚都铁了心要离了,白簌也没什么可瞒了,“毕竟我们有婚前协议,离婚后我得不到厉家一分钱。我当然要早点为自己谋出路,做打算了。”

“你?出路?”

厉惊寒薄唇弧度讥诮,“你除了插花做饭,和床上那点事,你还会什么?”

白簌身子微微发颤,怒极反笑,却色如春晓,“何止,我会的很多呢。比如我也可以回头找我的白月光黑月亮的,给他帮帮忙,站站台呢。”

厉惊寒俊靥无澜,原本冷肃的眼眸却被这抹妖冶的笑,撩起几缕欲色。

他骤然压上了她,她脊背重重抵在镜面上,不堪一折的细腰被桌边硌得生疼,快承受不住他的欺凌。

“白簌,别再挑衅,我忍耐有限。”

“你有限,可我已经极限了。”

白簌纤细素手按在他胸膛上,全身都在抗拒,“厉总,楚小姐的访谈还没结束呢,你这会儿应该去给你的旧情人当座上宾,而不是在这儿跟你的准前妻废话。”

“一口一个旧情人,老相好,你很希望我和别的女人有一腿?嗯?”厉惊寒嗓音沉哑,扯了把领带。

“难道我不想,你就能没有吗?”

许是两年来照顾这男人一丝不苟的习惯所致,白簌见他领带松了,竟下意识地伸手帮他整理了温莎结,一点点往上捋紧,“不要抑制你风流的天性,而我也不会纠缠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忽然,白簌顿觉一凛。

“厉惊寒……你干什么?!!”

白簌颤抖的声线被他以吻封缄,悉数吞没。

厉惊寒,你真是命里克我。

能让我短短一天之内,失望一次又一次。

“厉惊寒!你给我放尊重……”白簌杏眸氤氲水汽,身子颤得厉害。

手机发出强烈的震感,从厉惊寒西裤口袋里传来。

男人捞着她细腰的左手力道不松,右手掏出手机,贴耳:

“寒,你在哪里呀?”

楚汐月柔媚酥软的声音传来,“下半场的访谈开始了,你答应过我……要陪我一直到最后的,你不会食言吧?”

“知道了。”

厉惊寒下颌线隐忍地绷紧,箍在白簌腰间的大掌刚要松开。

岂料,白簌在这时藕臂搂上他的脖颈,樱唇靠在他耳畔,娇声绵软碎颤:

“惊寒,我喜欢你。”




厉惊寒眉心抽了抽,喉结上下一滚,喷薄在白簌鼻尖上的气息比刚才更添炽热。

耳鬓厮磨,白簌勾人心魂的言语,一字不落,全被楚汐月听了去!

彼端,楚汐月面对卫生间的镜子,气得浑身哆嗦,妆容精致的五官逐渐扭曲!

而这边——

眼见女人娇艳欲滴的唇瓣一寸寸送上来,厉惊寒眼尖透红,握着手机的那只手,青筋绷紧突兀,隐隐跳动。

白簌一时的浪荡,像小女孩偷穿了母亲的高跟鞋,青涩,生疏,不像样。

却,极诱惑。

“寒,你......”

“有事,抱歉。”厉惊寒将手机不耐地丢出去。

他吻住她。

直到吻得白簌晕乎乎快要窒息,她猝然惊醒,扭身挣扎。

“不、不行......厉惊寒......别碰我!”

厉惊寒檀黑凤眸深深沉沉,“白簌,你撩起来的火。你不灭,谁灭?”

“去找你的楚小姐......让她满足你!”白簌好后悔,竟然招惹了这匹饿狼!

但刚才,听见楚汐月叫秧子,她心头怒火根本压制不住,鬼使神差就想缠住他。

不想楚汐月称心如意,只想好好恶心她一番。

“呵......远水救不了近火,更何况,和她,算什么?

厉惊寒眉峰一挑,嘲弄至极,“和你,名正言顺。”

桌上的化妆品,洒落一地。

男人衣冠楚楚,冷傲矜贵,连衣领的温莎结都不见一丝松动。

“厉惊寒......我不想你不能强迫,哪怕是婚内......这也是性侵!”白簌莹白颈子烙上点点红印,心跳慌乱得失控。

厉惊寒大手一顿。

就在白簌以为逃过一劫时,他薄唇熨帖在她耳际,嗓音沙哑如灌满炙热的沙砾:

“婚,你还想不想离了?”

她噙着晶莹的眸微瞠,咬紧了下唇。

“乖乖的,别挑战我的耐心。”

为了离婚,她忍了。

如果这权势熏天的狗男人坏心眼地拖着她,她到时候满头绿帽子都压出脊椎病了,也跟他断不干净。

一场放纵,全程她都担惊受怕。

但同时,她又恨不得有人突然破门而入,最好吓死这狗男人才好!

白簌精疲力尽地靠着镜子。

厉惊寒慢条斯理地扣上腰带扣,将西装外套脱下,丢在她身上。

“你出门该穿得有点豪门太太的样。你唯一的优势,都让这身衣服给埋没了。”

“穿什么......重要吗?”

白簌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地牵唇,“不管多昂贵的衣服,最后到了你手上,不都瞬间报废吗?”

厉惊寒在外是八风吹不动,稳坐紫金莲的性子,偏偏这女人三言两语,令他无比烦躁:

“以前,从不见你这么牙尖嘴利。两年的野猫扮兔子,终于是装不下去了吗。”

他一声冷嗤,抬步刚要离开。

见她委委屈屈地吊在桌沿。

男人眸色一沉,单膝蹲在她面前,扯下领带。

白簌美眸瞠然,往后躲闪。

厉惊寒不悦地拧眉,“别动。你想就这样出去?”

她抿紧绯唇,腿部细致柔韧的线条,渐渐僵硬。

印象里,她的丈夫,从不曾对她温柔过。

如果是从前,她也许会感动得哭出来。

可现在,她只觉这迟来的温柔一文不值,甚至更像一种被物尽其用过后施舍的怜悯。

然而,白簌看着他对自己难得体贴的模样,心口又不争气地一颤。

这时,手机再次震动。

厉惊寒温热的指尖划过她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的肌肤,单手接起电话。

“厉总,您还在后台吗?”邢言声音焦急。

“说事。”

“刚才录节目,楚小姐表演舞蹈的时候突然病发,从台上摔了下去,您是不是......要过去看看?”

厉惊寒俊眉骤拢,将濡湿的领带随手一扔,起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我马上过去。”

门嘭地一声关紧。

白簌才暖了几分的心也跟着被震碎了。

她孤零零打着颤的身子支撑着跳下化妆桌,捡起地上的运动装慢慢穿好。

白簌,你嫁的这是什么人。

你竟然还会对这男人抱有一丝期待。

活该你重病缠身,活该你毫无自尊。

......

厉惊寒步履亟亟,半路邢言迎了上来。

“厉总,楚小姐的脚踝好像扭伤了,看起来有点严重,我已经叫救护车了。”

“嗯。”

男人倏地驻足,“你去一趟走廊尽头的那个化妆间,白簌在里面。你送她回去。”

邢言微微一怔,忙应,“是,厉总。”

化妆间门口,邢言敲半天门却无人应答,只能缓缓推门而入。

然而,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

二手奢侈品店内。

老板双手拎着厉惊寒那件布料高级,挺括考究的西装细细端赏。

虽然怎么看怎么稀罕,但无奸不商,他还是想挑刺压价。

“小姐,一件西装而已,还没有裤子,你张口就要五万,是不是太多了。”

“老板,您肯定认得这牌子,这可是高级定制款,就这一件。”

白簌呆在狗男人身边久了,现在对大牌也如数家珍了,“这件衣服,我老公当时光定金就花了十多万,全款我就不说了。现在我五万转你,你倒手直接赚飞。”

“但您老公这身材也太......双开门冰箱了。”

老板摇了摇头,“这衣服肩宽的能装下我两个胯,这也不是大众size啊不好转手。三万吧,五万实在给不了。”

“四万,咱们各让一步。”

“您瞧这儿都脏了,这我清洗费用也不少......”老板指着西装衣角处一滩潮湿的印子。

白簌瞬间臊得粉面通红,“那三万五,能行行,不能行我去别家。”

叮——

三万五转账成功。

走出店门,白簌原本压抑的心情因为看到了钱而冲散了不少。

原本出了电视台,满腔怒气的她是准备把狗男人的衣服丢掉的。

但转念一想,狗男人全身上下都是宝,堵一时之气有什么意义?

不如卖了换钱来得实在。

若不是犯法,她都想把他肾也割了卖了。省得他动不动就到处发情。

白簌顺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向前走,想起以前的自己,是那么的爱厉惊寒,恨不得连他抽过的烟头都小心收藏。

如今回想,觉得变态之余,只剩可笑。

那颗恶性瘤,治好了她的恋爱脑。

爱海滔滔,在如今的她眼里,还不如碎银几两。

白簌拿出手机刚准备打给苏巧心,闺蜜的电话便心有灵犀地打了进来。

“心儿,我刚要打给你。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好吃的!”

苏巧心急得声音火烧火燎,“簌簌!你还有心情吃饭?楚汐月那个绿茶精回来作妖了!快看热搜!”




“很遗憾地告诉您,您的脑部长了一颗肿瘤,已经转化为恶性......”

白簌眼眶一红,捏着诊断书的双手抖得厉害。

她在半个月前出现了头晕、恶心的症状,忐忑又欢喜地以为自己怀孕了。

结果,现实竟然给她开了这么恶劣的玩笑。

“还有转机吗?”

“积极配合治疗的话,您还有一年的时间。”

她......要死了吗?

走廊里人来人往,白簌却只觉漂泊在荒芜的岛屿。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她满眼盈泪,拨打丈夫的电话,手指僵硬,按了几次才打过去。

“寒,你那么忙真的不用陪我过来的,我自己可以......”

突然,不远处一道熟悉的声音,娇娇软软,钻进白簌的耳蜗。

她心尖抽紧,缓缓掀眸——

厉惊寒英挺魁拔的身影出现在她震荡的视野。

那放眼海城独一份的飞扬凤眸,浓烈妖冶,幽深沉坠。

她岂会看错?

下一秒,白簌剧烈颤栗的心脏,如没寒潭。

依偎在她丈夫身边的女人,一张纯然无害的漂亮脸蛋苍白似雪,眼圈泛红,似泣非泣。

赫然就是厉惊寒的青梅竹马,楚家千金楚汐月。

她回来了。

她还是回来了!

白簌下意识捂住隐隐作痛的心房。

这时楚汐月亦抚着胸脯,娇躯摇曳。

“没事,你身体要紧。”厉惊寒大掌揽上女人的纤腰。

白簌眼底泛酸,攥皱了手中的检查报告。

这样小心翼翼的关怀、呵护,哪怕是在他们情热欢爱时,厉惊寒也从未给过她分毫。

以前,她以为他是不会温柔。

如今看来,原是她不配。

直到如同眷侣的人影从模糊的视线中消失,白簌才颤抖地拿出手机。

“什么事。”厉惊寒接听,声音磁性浑厚,冷漠疏离。

“惊寒,你今晚回来吃吗?我煲了你喜欢喝的汤。”白簌忍住眼泪,温柔漾笑,像无事发生。

“你打电话来,就为这个?”

男人语气彰显不耐,“白簌,你知不知道你挖空心思讨好我的样子,很让我厌烦。

我到底娶的是厉太太,还是保姆厨子?人贵自重。”

白簌心脏传来密密匝匝的痛,如作茧自缚。

“我听宁管家说,你这几天干呕?去查了吗?”厉惊寒话锋一转。

“查了,没怀。”

那端,默了一默,随即冷淡开口:

“那就好。”

“寒,你在和谁讲电话?”楚汐月温婉的声音,隐约传来。

“没什么,不重要。”

看着黑漆漆的屏幕,白簌闭紧破碎不堪的眼眸,深深呼吸,撕碎了诊断书丢进垃圾桶里。

......

夜幕降临,德奥庄园华灯溢彩,气派奢豪。

白簌拖着疲惫至极的身子回到这里,却向走进了禁锢自己两年的黄金囚笼。

“少夫人,二少爷的西装已经送到房间了,请您每一件都仔细熨烫一下。”

“二少爷晚上要用的燕窝您不要忘记炖,他只吃您亲手做的。”

佣人们一个个上前,恭敬又熟练地嘱咐她做事。

两年来,厉惊寒使唤惯了她,从衬衫到内裤,她都亲自手洗,挂晒,熨烫。夏天累得一身汗,冬天冻得小手通红僵硬,她都毫无怨言。

白天,她是他的专属女佣。

入夜,她是他的专属玩物。

其实,白簌知道自己身为白家私生女,若非爷爷首肯,累死也嫁不进这海城第一豪门。说一千道一万是她不自量力地高攀了。

所以那男人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她,使唤她。

往日种种,加之身患绝症的噩耗,白簌委屈地红了眼圈,淡绯色的软唇微动:

“我今天很累,不想做了。”

“少夫人,刚才二少爷打电话回来特意吩咐的,您要不愿意,还是您亲自跟他说吧。”佣人一脸为难。

白簌攥紧了手指,嗓音轻颤:“算了,我做。”

......

做完了厉惊寒安排的一切,白簌浑身乏力,头部隐隐作痛,令她全身被汗水浸透,睡袍黏腻地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

她脱下睡袍,走进浴室,淋浴的水流唰唰声掩盖了她近乎崩溃的情绪。

她赤裸身子,对视镜中清瘦的自己,闭上蓄满泪的眼睛。

她要死了。

可那些人,还没受到惩罚啊!

伴随着流水声,白簌低低啜泣了一会儿,疾病带来的恐惧和压抑多年的仇怨绞着她的五脏六腑。

突然,浴室的门骤然开了——

白簌惊呼一声,忙背过身去:

“你......你进来做什么?!”

“你半天不出来,我以为你死在里面了。”

厉惊寒将钥匙随手往架子上一扔,看着她莹白细致的美背,眸光幽暗,“还锁门,你防着谁,我?”

白簌咬住唇瓣内的软肉,脊背的蝴蝶骨轻颤,随口敷衍:

“我想涂点身体乳,半天没出来,是因为涂不到后面。”

厉惊寒看着女人晶莹剔透的娇躯,喉结一滚,抬步逼近。

“我帮你。”

“不用。”

白簌心乱如麻,伸手去够浴袍。

厉惊寒大手倏地捏住她的细腰。

“别.....”白簌醉意全消。

男人浓烈阴湿的眼神,快要滴入她惶然的眸底:

“我想。”

他英挺的鼻尖与她绯红的鼻尖相抵。

白簌猝然贝齿紧咬。

“呵,你不光欲拒还迎,你还欲求不满。”

厉惊寒嗓音尽是讥诮,“厉太太,你真够浪的。”

浴室氤氲着水汽白雾,靡靡浓欲。

“惊寒......我对你而言,算什么?”

许是身患绝症,她胆子大了,轻泣着问了她以前根本不敢问的问题。

厉惊寒动着她,深眸冷睨,薄唇勾得戏谑:

“你觉得,你是什么?”

“你......喜欢我吗?”白簌眼睛亮亮的,暗藏一丝希冀。

厉惊寒轻呵一声,嗓音暗哑:

“白簌,谁给你的自信,敢问这种话?”




凌晨时分。

白簌四肢绵软,莹白曼妙的娇躯侧卧在凌乱的大床上,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她听见厉惊寒在打电话,电话里传来女人朦胧的啜泣:

“寒......我好难受,你能陪我说说话吗?我心口闷得睡不着......”

是楚汐月。

“熬夜对你病情无益,睡吧,明天有空,我去看你。”

幽昧视线里,厉惊寒宽拔的背影站在窗前正在通电话,语调很柔和,全然不是对她的冷冰态度。

白簌心口像被刺穿了,痛得她蜷紧单薄的身躯,像柔软的肉缩进了蚌壳里。

......

翌日醒来,白簌倦怠地睁开红肿的眼睑,发现厉惊寒已经穿戴整齐。

一身量体裁衣的高定灰色暗纹西装三件套,正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抬腕戴表,蛰伏在西装下的紧致肌肉线条,冷感中透着性感,迷人之至。

“醒了?”镜中那张俊朗浓颜,冷沉无温。

白簌长睫颤了颤,没应他,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内衣和睡衣。

“邢言。”

厉惊寒唤了一声,秘书邢言走了进来。

手中托盘里,放着一杯清水,一杯褐色的液体。

白簌脸色煞白,对它不能更熟悉。

“太太,请。”邢言态度恭谨,只是看着她的目光错杂。

“喝吧。我现在不想要孩子。”厉惊寒始终背对着她,一副漠不关心的语调。

见她迟疑,他冷谑地嘲弄:“怎么,你就那么想给我生一个?想学你那借子上位的好闺蜜,给自己在厉家增加筹码?”

白簌苦涩地扯了下唇角,笑得不成样子。

她缓慢地拿起了那杯避孕药,嗓音干哑留有昨夜余韵,鼓足勇气,凉凉启唇:

“厉惊寒,我们离婚吧。”

闻言,男人终于转身看向她。

他俊眉压眼,凌厉的目光扎在她苍白的脸上,如冷风过境:

“白簌,你脑子有病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脑子有病?

呵,是呀,长了老大一个瘤呢,到时候还会死得很难看呢。

厉惊寒,你就是这样天赋异禀。

你要么不说话,说话就直往人心窝子上捅最狠的刀。

“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白簌摇了摇杯中的避孕药,逐字逐句,“我说我们离婚吧。厉惊寒,其实你也受够了吧。这样有名无实的婚姻,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邢言嘴巴半张,完全惊愕住了!

向来乖乖巧巧,谨小慎微的太太,竟然敢主动跟厉总提离婚?

支棱起来了?!

“有名无实?”

厉惊寒冷笑若寒冰,凤眸透出一丝鄙薄,“那昨晚我们算什么?”

邢言咋舌,选择性失聪。

“厉惊寒,你......”白簌羞愤地面颊红透,攥紧了凌乱的被单。

厉惊寒冷漠睨着她,催促,“快喝。”

白簌忍无可忍,红着眼睛松开了握住杯子的手。

啪地一声——

杯子应声坠地碎裂,褐色液体溅在名贵的白色绒毯上,一团污糟。

如同他们的婚姻。

“连生孩子都要看你脸色,这个厉太太,我当不下去了。”

白簌毫无畏惧地迎上他惊愕的目光,“我很想要个孩子,可你显然不想生,不,应该说,是不想和我生。

以你的身份,想给你生孩子的女人一定排出了海城,退一万步,你还有楚汐月小姐呢。”

“跟她有什么关系?”

厉惊寒紧拧剑眉,锁定她的目光充满研判,“我现在不想要,不等于以后不要。是不是你爸又跟你说什么了,让你尽快生孩子,好母凭子贵,分到厉氏的股份?

去年你们白家痛失了两个大项目,冲击不小。你爸就想用这个办法,让你在厉家获利?

当董事长的没本事带好集团,指望一招联姻鸡犬升天?呵,可悲。”

白簌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白家,是死是活,跟她没任何关系。

如果不是白家,她的母亲不会发疯被关在精神病院,她的弟弟不会变成弱智,被丢在特教院多年来不闻不问。

就算他们不死,她都会先下手为强,为母亲和弟弟报仇!

“昨天,我看到你和楚汐月在一起。”她突然开口。

厉惊寒眸色陡然一沉,“你跟踪我?”

“是缘分,让我见到了我的丈夫与前度亲密得像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白簌美眸笑盈盈的,暗藏一丝破碎的光。

“汐月刚刚回国,亲人都不在身边,无依无靠,我跟她是朋友,照顾一下,理所应该。”

厉惊寒愠色浮上俊容,“就因为这个,你就要跟我离婚?你作的什么劲儿,发什么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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