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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了我的胸口。我早就想到过这些，却从未真正面对。
“程岩。”她靠近了一些，目光锋利，“如果你还对她有一点点的好，就离她远一点。”
晚上，我开车去找林婉，把白天和林岚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她。我没有刻意隐瞒，也没有夸大，只是把林岚的话复述了一遍。
林婉听得很安静，一只手握着茶杯，眼睛看着窗外。等我说完，她才缓缓开口：“所以，她让你离开我？”
“是。”我低声回答，“但这并不是她能决定的事。”
她转过头看着我，目光复杂：“程岩，那你觉得呢？你觉得她说得有没有道理？”
我沉默了几秒，才回答：“她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但这件事不是她能决定的，也不是我能轻易放下的。”
她轻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些无奈：“你知道吗，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到底是不是错的。”
“你觉得呢？”我问她，语气里藏着一点点不安。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如果我们真的走下去，可能会伤害很多人。”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回答得很快，像是在证明自己的决心，“我只在乎你。”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低头笑了一下：“你真的这么想？”
“是。”我点头，语气坚决。
林婉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很暖，但我能感觉到那双手在微微颤抖。
“程岩，我愿意跟你走下去，但有些事我们必须面对。”她低声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几天后，林母知道了我们还在联系的事，她直接打电话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