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怀上你的孩子,就是想母凭子贵,山鸡变凤凰呢!”
眼中含着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我苦涩道:“我,我没有。苏小姐,我会打了这个孩子,你放心……”
说起孩子,楚鹤予平静的眉眼间,终于多了一丝不忍。
他一直很期待这个孩子出生。
楚归宁,小名愿愿。
这是他早早就为孩子取好的名字。
前段时间,我胎动了。
他更是时不时过来听听孩子的动静,还温柔地对我肚子里的小孩说:“愿愿,你乖乖的,不要闹娘亲了。”
“不闹了,爹爹就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
楚鹤予眉眼软得不可思议,他嗓音轻轻的,如春日暖洋洋的水一般,“你的娘亲是天底下最温柔、最善良的人,你见到她,就一定会喜欢上她的。”
我想起这一幕,眼泪落得更凶了。
老皇帝进来时,就听见我要打胎的言论。
再一见我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当即就明白是个什么情况。
他沉下脸,厉声道:“放肆!皇嗣去留,怎敢如此轻率!”
苏琬歌咬紧下唇,却还是失声道:“她一介贱民,怎配生下阿予的孩子!这孩子就算出生了,也流着肮脏又卑贱的血……”
“够了!”
老皇帝怒气冲冲地打断她,“他乃皇嗣,身上流着皇室之血,便是尊贵!苏琬歌,你逾矩了!”
说完,他一挥袖。
金甲卫上前,拖走了面色惨白的苏琬歌。
当然,我也被带了下去。
19
老皇帝和楚鹤予在房间密谈许久。
最终的结果是,我被安排去了京郊别院养胎。
同天,楚鹤予的聘书便到了丞相府。
退婚后返聘,苏家一跃成了上京城焦点,无数名流争相拜访。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楚鹤予没来看过我一次。
我心里一点波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