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廉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五日录许廉许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三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天他知道了真相,你帮我把玉佩还给他吧。”抬起头时我吓了一跳,许安豆大的泪滴直往下掉。他扭过头去擦,急得胡言乱语:“公主,我带你去莫州,虽然传闻将军要娶州主千金,但他……一定会原谅你,那也是传闻,你自己给。”我被他逗笑,抓起被角往他脸上蹭:“许安呐,去了我就不给了,恐怕也是跟你一样讨杯喜酒喝。”第三日。“公……小姐,咱们这是往哪走啊?!”许安睡意朦胧,突然瞪眼看向窗外。我干咳回:“渠关。”许安一下急了。“去渠关干嘛?这不是绕路了吗?”说罢他就要让赶车的停下,我一把抓住了他。许安顾不得逾矩赶紧将我扶正,又憋得脸青。我心虚摆弄着配饰,“绕就绕吧,晚点去也好,难道让我看着沈贺言和别人如何恩爱吗?我不乐意。”“……可是小姐你出来不就是为了找...
《五日录许廉许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哪天他知道了真相,你帮我把玉佩还给他吧。”
抬起头时我吓了一跳,许安豆大的泪滴直往下掉。
他扭过头去擦,急得胡言乱语:“公主,我带你去莫州,虽然传闻将军要娶州主千金,但他……一定会原谅你,那也是传闻,你自己给。”
我被他逗笑,抓起被角往他脸上蹭:“许安呐,去了我就不给了,恐怕也是跟你一样讨杯喜酒喝。”
第三日。
“公……小姐,咱们这是往哪走啊?!”
许安睡意朦胧,突然瞪眼看向窗外。
我干咳回:“渠关。”
许安一下急了。
“去渠关干嘛?这不是绕路了吗?”
说罢他就要让赶车的停下,我一把抓住了他。
许安顾不得逾矩赶紧将我扶正,又憋得脸青。
我心虚摆弄着配饰,“绕就绕吧,晚点去也好,难道让我看着沈贺言和别人如何恩爱吗?我不乐意。”
“……可是小姐你出来不就是为了找将军吗?”
我不满敲他脑门。
“谁说我为了找他。”
许安揉了揉额头,嘟嚷着奇怪:“还说不是,难不成为了看渠关?”
我无奈摇头,拿过他的本子展开,再重重递到许安面前,指着远处的河堤。
“我第一次带兵,就是在渠关平流匪,但当时遭到暗算受了伤,然后飘在这条河里被一个农妇和小孩救了。”
许安支着下颌猜测:“所以后来你下令重修河堤,让渠关得以发展起来?”
“不对。”我摇头否认。
“渠关靠山,深受流匪侵扰,所以他们警惕陌生面孔,因为被骗过太多回了,所以我被救上来后就遭到问话,他们并不相信我说的,于是伤没好便将我赶出了城。”
正说着,许安咦了一声:“小姐你骗我吧?那渠关为何会插着你的旗子?”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渠关城门,上面插着一支月型图案的旗子。
。
那之后,他反复地问,我的回答始终如一。
慢慢地,或许沈贺言也真的信了,整日在外练兵刻意避开我。
很快我就收拾东西启程回了京都,离开时甚至是不告而别。
后几年,沈贺言回京都的次数愈加频繁,可他还是不愿跟我多说话。
“许安,这么写是不是太为难你了?”
全出自我一人之语,可不是史官应该记录的。
许安无言,撇了撇嘴。
“回公主,我还不是正职。”
我莫名想笑,忽略少年的哀怨,一本正经继续念:
“出宫的第四日,并未停留,我们到了宿平,这里人很少,甚至只有几条街巷,但每户人家都擅长布织,触手柔顺细腻,堪比御供。离开时我们被拦住,一妇人将嫁衣赠给了公主。公主言她曾与将军同游至此……”
念着念着我便清醒了几分,听到许安问我:
“公主,将军不知道这件事吗?”
我动了动手指,不知是毒发难受还是心里悲伤,呼吸得用力才舒服些。
“不知道,那时他一腔热血,我本来下决心要同他一起说服谢爷爷,悄悄准备的这嫁衣,可还没做好他就忙着去平反,不久后我也离开了,没想到岑婆还是做好了,还等了我这么多年。”
岑婆似乎并不意外,她拉着我的手热泪盈眶。
“姑娘,老婆子还是等到你来了,这嫁衣啊让你母亲给你穿,然后由你父亲拉着过堂,你穿着一定极美。”
眼前模糊,我抬起手背遮了遮眼皮,低声迷茫:“许安,我有点想父皇母后了呢,还有兄长……”
砰地一声。
许安猝不及防行了跪礼,言辞恳切:“公主,回宫吧。”
我没回答,定定看着窗外的月光。
“许安,他守护着大宁,我看过便算见过他了吧?”
“……是。”
……
“许安,我们马上启程吧,见他一眼就好,我
队士兵从街头而来。
他稍稍挡在我面前,那些人却和我们擦肩而过。
许安满脸疑惑。
“小姐,这是太子殿下的人吧?他们不是来找你回去的?”
“我留了信。”
话一出,许安很惊讶。
“可是你和殿下不是一向……”
“感情不好?”
我接了话,笑着点头。
“是,我们常打闹争抢,可他比谁都疼我,许安啊,树欲静而风不止,如果我们活得太安逸,就会忘记外患。如果一片宁和,反倒看不出周围的危险,但如果分成两方,自然也就知道看戏的人更偏向谁。”
这些话还是兄长教我的。
我学得还算不错,以至于连朝中耿直的大臣们上书中都冒大不韪提及过关于大宁内斗的言论。
这些年,也确实有不少爪牙冒出来活动被父皇铲除。
所以从很早时,对于我这个公主,百姓便是毁誉参半的。
许安听闻缓缓点头,又皱眉陷入了沉思。
我也没催促,跟老板说了一声就朝不远处走去。
那队士兵在街头停了下来,我们说话的功夫已经有不少百姓围了过去。
我站在边缘,听到窃窃私语。
“你信吗?说是公主病逝了?”
“这不闹着玩儿吗,士兵都抓人了你还信?公主也是打马上过战场的,也不知怎么没了心气,为了男人那也……哎”
“什么男人!难道不是要和太子争权?”
……
人群中分开条道,几个士兵押着个布衣男子走了。
那男子嘴里还嚎叫着什么,硬生生被揍了一顿才垂着头不吭声了。
“活该!”
许安不知何时凑到我身边,小本子攥得紧紧的咒了句。
我噗呲一声笑开。
许安顿时局促红了脸,又有些替我委屈:“小姐,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还说你是因为云烈将军伤心,你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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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顿了顿,拖着我的下颌侧了侧,“你看。”
我一时傻了,呆愣看着几步远的人影。
又怕眼睛出了问题,又想看真切,眨眼间,他们已到了跟前。
不是。
是刚刚那对夫妻。
我还未开口,就已经被抱了个满怀。
鼻尖是熟悉的味道。
我陡然一颤,下意识喊出了声。
“父皇,母后……”
耳边响起的也是我最熟悉的声音。
“孩子,你受苦了。”
我很少见过母后哭,她需要威仪,需要辅佐父皇打理宫中事务。
他们陪我的时间并不多,比起待在宫里,我也更愿意满山纵马。
但我一句不想嫁,他们便想尽心思对抗朝臣,跟西临斡旋。
明明还特意做了些错事惹他们生气,竟然偷跟着我出宫。
本想‘犯上’埋怨几句,对上父皇的眼神我又心虚了。
“父皇,你们知道我……”
父皇冷着脸哼了声,又瞪了眼兄长。
“我是大宁的皇帝,你以为你找点药就能瞒着太医了?我就不知道你搞的小把戏了?他能找神医我就不能发现吗?胡闹!”
“……我错了。”
母后揽过我护着,目光疼惜,“别搭理他,刚刚赶人来救你的时候,不知道谁急得脸都白了。”
父皇眼神飘忽,也不反驳。
我心里熨烫,本想笑一笑,却控制不住地呕出口血。
“小漪!”
“女儿!”
兄长双手发颤,无措地嗫嚅着唇:“这药明明可以坚持三日的,怎么……怎么会……”
我拉过他,笑着安抚:“没事的,别害怕。”
“哥,我恐怕到不了莫州了,你能带我去山顶吗?我想看……”
9
里的山风,异常的冷。
母后用被子紧紧裹着,抱着我靠在马车里。
父皇和兄
这话如同刀子,狠狠插进我的心脏。
我大病几日才好。
后来是更不敢去谢府了,每日都能梦到他失望的神情。
我全心扑在了朝堂,故意结交梁钰。
那是沈贺言最后一次质问我。
可我没有选择他。
掏出玉佩时,我看到沈贺言的表情碎裂开来,眼底的温度几乎将我凌迟。
他双眼猩红,却勾唇笑了。
下一秒,玉佩碎成几截。
“余清漪,你真是我见过最狠的人。”
“早知你全是违心,便不该有这这玉佩,过去的一切我可以忘,但爷爷看着,今后,我不会让你如愿,这是你该受着的。”
“余清漪,你以为我会信吗,别费心思了……”
……
“清漪?”
耳边很吵闹,不知是幻听还是做梦,好像谁在叫我。
怎么会是沈贺言。
“对不起……”
父皇母后,兄长……
因为你们在身边,所以弥留之际我自私地只想到了沈贺言。
请同意我任性一回。
我从未觉得如此轻巧过。
许安问我,最后想说点什么?
我想了很久告诉他:“早点回家,然后跟等你的人一起吃顿饭好了。”
10
五日录公布后的第二日,沈贺言回了京都。
他看到了我的棺冢。
父皇大肆举办了我的葬礼,不少民众去祁年台祭拜我。
有趣的是,除了花,他们还送刀枪剑戟。
于是沈贺言在触碰馆木时,双腿一软扫倒了一片。
叮铃哐当的,但来的不是侍卫,是许安。
他手里拿着五日录和玉佩。
像是没听到许安的话,沈贺言疯了一样攥住他的衣衫质问:“她怎么会死?你们骗我对不对?她的毒明明都治好了,她亲口……”
两年前,我借口生病躲联姻,千防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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