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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大佬的富贵花她又美又飒热门小说季星波彭沛

小茶尖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女孩一眼就被邵子昂那张脸吸引了全部目光。那时,究竟是见色起意还是一见钟情,已经分不出了。标准的瓜子脸,温柔的杏眼,那端静优雅的气质,旁人见了她都会小心翼翼。一出场就抢走心上人全部视线,男人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地道:“哪来的酒鬼?看什么看?臭死了,快滚!”或许是在酒精的促使下,一向三思而后行的邵子昂果断快步往前走,刚想扯对方的衣角……‘嘭’!还没来及见义勇为,只听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有人拿着一个酒瓶砸到了那个男人头上。邵子昂循声看去。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手里还拎着半个酒瓶,盯着面前的男人,“丁一,不想事情闹大的话,你就快滚!”丁一捂着头,呲牙咧嘴,“薛宝静,你打我?你不是……”话还没有说完,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丁一头上又挨了一...

主角:季星波彭沛   更新:2024-12-15 1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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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星波彭沛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大佬的富贵花她又美又飒热门小说季星波彭沛》,由网络作家“小茶尖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孩一眼就被邵子昂那张脸吸引了全部目光。那时,究竟是见色起意还是一见钟情,已经分不出了。标准的瓜子脸,温柔的杏眼,那端静优雅的气质,旁人见了她都会小心翼翼。一出场就抢走心上人全部视线,男人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地道:“哪来的酒鬼?看什么看?臭死了,快滚!”或许是在酒精的促使下,一向三思而后行的邵子昂果断快步往前走,刚想扯对方的衣角……‘嘭’!还没来及见义勇为,只听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有人拿着一个酒瓶砸到了那个男人头上。邵子昂循声看去。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手里还拎着半个酒瓶,盯着面前的男人,“丁一,不想事情闹大的话,你就快滚!”丁一捂着头,呲牙咧嘴,“薛宝静,你打我?你不是……”话还没有说完,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丁一头上又挨了一...

《偏执大佬的富贵花她又美又飒热门小说季星波彭沛》精彩片段


女孩一眼就被邵子昂那张脸吸引了全部目光。那时,究竟是见色起意还是一见钟情,已经分不出了。

标准的瓜子脸,温柔的杏眼,那端静优雅的气质,旁人见了她都会小心翼翼。

一出场就抢走心上人全部视线,男人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地道:“哪来的酒鬼?看什么看?臭死了,快滚!”

或许是在酒精的促使下,一向三思而后行的邵子昂果断快步往前走,刚想扯对方的衣角……

‘嘭’!

还没来及见义勇为,只听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有人拿着一个酒瓶砸到了那个男人头上。

邵子昂循声看去。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手里还拎着半个酒瓶,盯着面前的男人,“丁一,不想事情闹大的话,你就快滚!”

丁一捂着头,呲牙咧嘴,“薛宝静,你打我?你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

丁一头上又挨了一下,血流得更猛了。手上摸到血,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邵子昂只觉得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了,他本想一走了之的,但如果放任这个男人在这里躺着,也不是办法,回过头来,“刚才发生的事我什么都没看见。”

薛宝静呆呆地点点头。

“打个120吧。”看着昏迷的丁一,情形有些严重,出于人道主义,邵子昂还是补了一句。

余光划过丁一脑袋下那一滩血迹,薛宝静顿生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脑子抓住120这个词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拿出手机打120。她双手一直发抖,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

“怎么办?我没拿手机。”薛宝静眼泪唰唰往下流,大脑一片空白,“他、他死了吗?”

眼前颤着声音,掩面而泣,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哪还有刚才酒瓶砸人的气势?

为了让她放心,邵子昂蹲下,伸手探了探丁一的鼻息,“你别紧张,他还有气。我帮你打120。”

.

直到唱完歌,大家看了下时间,讨论着接下来的活动,一个男同事提议:“现在时间还早,大伙聚一次不容易,不如玩点什么游戏吧?正好人多热闹。”

听到这话,众人还挺期待的,随后统一意见,回复:“要不就真心话大冒险吧?这游戏经久不衰啊。”

“我看行啊,可以创新下方式,那咱就拿这个麦克风为箭头,转到谁轮谁。每个人都要参与,谁也不许反悔哈!”

最开始提议的那名男同事说明了规则,可以看出,大家兴致都挺高的。

这种群体性活动,季星波拨不了他们面子,硬是被小杨拉着加入了游戏。相反,彭沛这回没再弄出什么幺蛾子,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她身侧。

麦克风是轮流转的,其中一人拿起麦克风放在玻璃桌面上旋转,随后围在一起的众人紧张兮兮地盯着。

第一局,转到的是邵子昂。

众人起哄道:“邵顾问,可逮到你了,快说,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邵子昂双臂抬起,做了个缴械投降的姿势,“我选真心话。看在我长得还可以的份上,求各位口下留情。”

“安啦,邵顾问,我们不对玩得太过火~”同事们立马堆满笑容,各个跟盘丝洞里的妖精似的。

大家商量了一下,选择了一个最稳妥的问题:“如果情敌掉进水里,你会救ta吗?”

“会。虽然他是我情敌,但不能因为他是情敌而见死不救。”邵子昂轻笑,“我选择拨打119。”

社交牛逼症?不,他是社交天花板。

同事们被邵子昂的正经触发笑点,嬉笑了一阵。

彭沛脸黑如锅底,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次霖城暴雨,他跳水救季星波,抽筋之际,见死不救的就是这家伙吧!

很快就进行了第二局,那麦克风飞速转了十几圈,依次闪过桌前的所有人,眼见有在彭沛那里停下的趋势,大家一片欢呼声,在众人紧张注视中,最终麦克风晃晃悠悠在季星波面前停下。

众人立马转头看向她

“吼,这位更是重量级。”

“季总,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季星波沉默了几秒,说:“我选大冒险吧。”

她挺怕被问到私人问题,纠结片刻还是选了大冒险。

“想办法让你认为最帅的异性兴奋起来。”

大家吃瓜的视线,不由分说落到彭沛身上。

而且,这大冒险的惩罚,未免也太有想象空间了吧。让异性兴奋,可以有很多种含义,尺度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看对方怎么理解。

小杨调侃道:“看来是咱们公司帅哥太多了,季总比较难选,可以理解。”

见小杨语气中暗戳戳的不怀好意,季星波就知道这惩罚很难蒙混过关,她眼眸微动,一时间想不到对策。

彭沛朝后倚靠,一只手把玩着麦克风,歪头凑近,“很难选吗?”

“不会。我觉得邵顾问长得就很符合帅的标准。”季星波没有任何犹豫,像是根本不带怕。

彭沛闻言脸色微变,没有开口,神色中却表现出来对这个答案的不爽。

和邵子昂一比,他就长的有碍观瞻吗?

邵子昂将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便明白彭沛的处境也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低头扶了扶镜框,镜片后的那双温润眼藏着锋锐。

包房里的气氛有些微妙,谁也没出声,仿佛在等季星波接下来的话。

孟姐戏谑道:“季总,你打算喝酒,还是想办法让邵顾问兴奋?”

“我想想办法。”季星波轻咳一声,这个局势是她没想到的,谁能想到还能玩的这么大?

说罢,她站起身,包房内纷纷起哄。

唯独彭沛面色愠怒,心下正烦躁,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周身散发出低气压。

说实话,大家不禁有些忐忑。

真把这位祖宗掀桌子走人,但到底彭沛是个在乎面子的,愣是没半点动静,只是那眼神如同x射线般投到季星波身上,浓烈的占有欲几乎要将整个包房攻占。

季星波硬着头皮走到邵子昂身边停下,“邵顾问,年底我许你年终奖抽奖机会一次。”

邵子昂当时就明白过来了,僵了僵,端起面前白酒喝一饮而尽,“感情全在酒里了,我干了。”

喝酒代表当事人自罚,相当于跳过。

众人唏嘘,邵顾问这人能处,有事他是真喝啊。另外,这脸皮竟然比女性还薄……

邵子昂笑笑不解释,心口又隐隐闷痛。

孙尚河低声对彭沛说:“为什么不阻止季小姐?您就不怕他俩擦出爱情的小火花?”

彭沛冷笑,“我为什么要阻止?”敢擦出爱情的小火花,直接灭火器伺候。

“可你就差把不高兴纹脸上了,总裁。”孙尚河直言。

彭沛抱臂,嘴撇得跟八万似的:“我有什么不高兴的?她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管不着。”

孙尚河:装,继续装。醋缸酸死人了。

新的一轮又开始了,麦克风旋转几秒,这一次瓶口对准了彭沛。

此时此刻,众人不约而同地冒出了一个念头——哦豁,完蛋!撞到枪口上了。

彭沛不耐地说道:“我赶时间,大冒险。”

小杨嘴唇扬了扬,“单腿下跪,亲离你最近的异性额头。”

一想到对方有可能是站着的,大伙都不淡定了。这是碳基生物能做出的动作吗?

季星波直觉两眼一抹黑,伸手就去端酒自罚。因为她就坐在离彭沛不远处,中间隔着两三个男性。

忽的,一只大手快速抓住了她的手腕。

冷冽的气息逼近,季星波想挣脱,却被他另一只大手捏住了下巴。彭沛刚才压抑下去的怒火复燃,唇瓣溢出一句:“不准躲。”

季星波刚想说什么,彭沛却单推下跪,一个滚烫的吻印在了她额头上。


季星波虽然是季氏集团大小姐,却在旗下门店做着小小的婚纱设计师,并且还有自己的工作室维持日常开销。

说来贵妇名媛们也是老客户,其间不是没好奇过,季星波一个在家族不受重视的女人,哪来的闲钱闲资源支撑一间工作室的。季星波本人没提过,上流圈的人也不会直接问,只能任由好奇心在心底蔓延。

今天陆伊人来闹事,才让她们忽然发现了一些端倪,那骨瓷花瓶少说价值两亿,问题就出在这花瓶先前在彭沛手上。

季星波和彭沛没一腿,说出去鬼都不会信。

“确实,彭沛身边那些女人不是勾心斗角就是泼硫酸的,也就那些手段了。唉,我这个人就是爱瞎操心,以后和彭沛结婚的人可是你,注意安全啊,陆小姐。”季星波嘴角噙起一抹笑意,看似在笑,实则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自己跟彭沛的距离。

陆伊人被季星波的笑容刺到,从见季星波的第一眼起,她就开始讨厌这张虚伪做作的嘴脸,简直令人作呕。

“够了,你闭嘴!”陆伊人将桌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文件散落一地,又觉得不解气,随手捞起手边的花瓶,用尽全力往季星波那边砸过去。

清脆的碎裂声响彻,吓得众人失声尖叫,同时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慑住了。

上一秒还完好无损的青釉花瓶,此时已然四分五裂,其中一块碎片不慎崩到了季锦初额角。倏地,滴答、滴答、滴答,殷红的血落在洁净的白砖之上,晕染出一朵朵血花。

“别跟狗一样,缠着阿沛了。”陆伊人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星波。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杀人不成还要毁容?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谁也不想摊上麻烦。贵妇名媛们赶紧离陆伊人远远的,门店里有几个客人禁不住吓已经跑出去了。

“神经病!”孙店长低啐,先前真没想过自己的无心之举,会给季星波带来这么大的麻烦,赶紧拿了碘伏和棉球来给季星波上药。

季星波的无动于衷让陆伊人一时没了欺负她的快感,一把夺过孙店长手里的碘伏,狠狠摔在地板上。

陆伊人好以整暇地抱臂迈来,“哎呀,一不小心手滑了,姐姐不会介意吧?听说,你连阿沛送你的蛋糕都跑去垃圾桶捡起来,应该也不会浪费了纱布吧。”

说着,还用脚碾了碾那些白净的纱布。

季星波向来不把这些小把戏放在眼里,然而,陆伊人的公主脾气还没发泄完,基本上抓到什么砸什么。门店里瞬间乱成一锅粥,店员们手慌脚乱地上前阻拦。

“谁也不许拦着,让她砸个够。”

就这?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吗?陆伊人被这句话噎得猝不及防。

顺着声音轨迹看去,只见季星波视线陆续从地上那些报废的物品挪开,手指灵巧地按动计算器,还腾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客气什么?砸啊。”

她竟然是在算账?

饶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贵妇名媛们,都没有见过这样主动邀请人来砸场子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陆伊人看着那张云淡风轻的脸,恨不得上前撕碎。

偏偏对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季星波抬起细白的手臂,指尖摁着棉球止血,语气漫不经心,“怎么办啊?那花瓶还是彭沛送我的,就这么碎了,我可怎么向他交代。”

明眼人都能听出言下之意,这是花瓶的事吗?保不齐就要告状了。

闻言陆伊人心里一咯噔,紧接着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那一瞬间,陆伊人心头冒出许多个念头,越发不安起来。

说曹操曹操到,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季星波拿出手机,扫了眼来电显示。

彭沛。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面无表情地接了电话。

另一头,荔市有名的销金窟。不知更位于市中最繁华的地段,夜幕彻底降临之际,早已门庭若市。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里也不过是另一个名利场。幕后老板坐镇,自然和普通的会所大相径庭,接待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荔城许多公子哥和名流人士都以在此消费为荣。

装修奢华的包厢内音乐声震耳欲聋,男男女女围在一起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情绪时不时被轮番掀起高潮,跟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尽情的摇摆。

那群狐朋狗友身边都坐着不少女孩子。

一个满身贵气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手机,好像周边无论发生什么都惊不起他一个波澜。

任风轻左拥右抱着两个女孩子走进包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道:“两年了,宋忍冬孩子都有了,还没忘记人家?我就没见你跟谁好过。你是要等她离婚不成?”

提到宋忍冬,蓦地,在场的几人脸色都有些变化。

秦勉朝任风轻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任风轻嘴立马合上了。

都是混资本圈的,跟彭沛玩到一起的人哪有不知道宋忍冬的,彭沛追求宋忍冬声势浩大的那几年,哥几个出了不少力,宋忍冬结婚那天,彭沛喝得酩酊大醉也都历历在目。

宋忍冬,一个凭借古装封神,从少女时期出道就虏获一众舔狗的清冷系女明星,人送外号宋天仙。她的脸放那染缸似的娱乐圈,实在是太干净了。确像是一朵郁香忍冬,在晚风中,摇曳绽放,点到为止的艳,不可方物的美。

而彭沛身为宋忍冬的顶头上司,无疑是这一众舔狗中最有可能摘花的人,不是塞钱就是塞资源,估计要是能,自个儿都能塞人家床上去。

不过舔狗的下场嘛,他彭沛自然也没能逃过。两年前,金像影后颁奖典礼上,宋忍冬荣获影后,和一位才华横溢的影帝宣布婚讯,邀请彭沛作为伴郎参加婚礼。

不光如此,一年前宋忍冬诞下了一个健康的宝宝,升级成为妈妈,彻底断掉了彭沛的妄想。

可不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几个狐朋狗友难得有默契,只要彭沛在跟前,都尽量避谈宋忍冬。

一晃两年过去了,他们这帮人身边换了不知多少衣服,但就彭沛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快要遁入空门一样。

彭沛扣下酒杯,意外的没有黑脸,反而拿起苹果砸了过去,嘴角挂着笑,“你嘴这么碎,家里人不嫌你烦吗?我早就有人了。”

秦勉等人一怔,纷纷盯向彭沛。


季星波继续说:“相比外招员工,那么亲戚员工的事业前途可就仰仗的太多了。亲疏关系、当下走动、老辈人推荐、家族认可度等因素,决定了恶性竞争,循环下来各种危机接踵而至,就会导致成为集团衰败的开始。在堂姐的方案里,如果她得到大家的支持,就会把自己的10%分给亲戚们的子女,只拿1%,我认为不可取。”

众人闻言都大惊,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反过来说他们是一群吸血鬼咯?

季星波认真地说:“季氏集团固然根基深厚,但挡不住新生代柔逸一次又一次地打压,彼时前有狼后有虎,除非……”

“你的意思是……”

“除非,公司改革。我们是一家家族式企业,面对如此激烈的市场竞争,想要上市,必须进行改革。”

全场哗然。

董事会那些亲戚大部分都是季氏家族的嫡系,要知道,亲戚喝起血来才要命。

一听季星波这样说,顿时像打了鸡血似的站起来。季丰朗第一个表示不满:“星波,你这样做,多寒长辈们的心啊。”

季幼白的方案里,只有亲戚及其子女才会收益。而在季星波的方案里,推翻亲戚董事!岂不是站在大家的对立面?

季星波不指望说服这些老古板,想要改变他们的观念,就必须让他们意识到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适应发展的企业不断提高自己,做一个于是公斤的管理层,二是接受合适的人在合适的岗位的观念,不能仗着自己是元老级、功臣、董事,就一定要霸占你高层管理的岗位上。”

“关键是要任人唯贤,切忌任人唯亲。”

听到季星波的改革方案后,季幼白脸上的得意更甚,这个提议对于现下的集团来说,太过超前了。

季风华目光从季幼白和季星波身上划过,在季星波身上停留了几秒,末了,他道:“集团上市的事务就交给星波去办,自己组建团队,我老了,这些要事是时候有年轻人接棒了。”

季星波颔首,”我明白。“

季幼白笑不出来,佯装的笑意也出现了裂痕。

她败了,竟然败在一个只有基层管理经验的人手上。

会议结束之后,季幼白直接找到季风华,提出自己的看法:“果星波的方案写得比我好,大家都很满意,那我无话可说。但她就这样草率地改革,我觉得不妥!”

季风华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一层薄毯,病态的脸上带上氧气罩,不复往日威严风光:“你不服气?”

“没错!”别看季幼白往日里乖巧懂事的一副模样,关键时刻就爱钻牛角尖。这脾气倒是随了她那臭脾气的老爹。

“这些日子,你准备得可比星波充分,你可知道什么是我们上市最大的阻碍?”季风华轻声笑了笑,眸光漫过季幼白,安详地看着窗外的绿植。

季幼白微怔,随即回答:“季氏嫡系亲族不会把股份分给外人。”

“你的目光要放长远些。”季风华摇了摇头,“成也亲族败也亲族,你给了董事股份,股份是有了,留得住人心吗?”

“可她的方案里完全是站在董事们的对立面,正是内忧外患的时候,大家不可能……”季幼白分析着,恍然大悟,“她的方案里压根没提推翻亲族董事,只是要更有能力的人管理高层”

“那丫头怎么会傻乎乎的一个人和那么多人对抗,改革家族企业,不是单靠一腔热血就能成功的。毕竟,家族企业包含的人际关系太复杂了。买壳上市是她提出的,也就是说,这家公司确保是她本人控制。她那套方案真正表达的还是能者上,平者让,庸者下,亘古不变的道理。”

“制衡而不是妥协,星波比你这个姐姐懂得怎么和本家亲戚打交道。这也是我选中她最重要的原因。”

季风华一番话没有批评,却让季幼白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我……”

“星波的方案或许有不够专业的地方,但只要给她机会,就能完善起来。”季风华缓缓说道,“但你有那么多精力和经验,却只放在为亲戚造福上,目光短浅之人,安于现状,永远干不成大事。“

听得季幼白脸上一青一白,冷着脸说了句:”大伯说得有理。“

董事会表决通过季星波的方案后,执行总裁的位置就稳了,当下上市便成了重中之重,季星波在前方冲锋陷阵,有声有色地盖过了季幼白。

她这么做,不是为了出风头,仅仅是从集团根本利益出发,从实际出发,一点点推进形式发展,而不是干等形势出现好转。

自从加入季氏集团高层,季幼白就想方设法地出风头,现在却突然行事低调了。

……

季星波中午约了袁飞晨谈壳子的事,哪能想到堵车那么严重,眼看时间快迟了,她扫了辆共享单车沿着非机动车道一路狂蹬。

刚行了二里路,一阵夺命连环call就打了进来。

袁飞晨临时告知有朋友突然攒了个饭局,谈壳的事得安排在今晚的意阑珊,问季星波意下如何。

意阑珊是郊外一处休闲温泉会所,消费水平虽不及市中心的不知更,但也算第二座销金窟,是不少生意人往来的场所之一。

季星波还从未遇到过两件事撞到一起的状况,她委婉回绝,袁飞晨倒没勉强,还跟季星波说明早他就要飞去米国探望待产的姐姐,可能会待上一段时间,要是等下次见面就得半年之后了。

季星波在心里盘算一番,得下足功夫才能赶在柔逸之前拿下这个壳子。

就怕夜长梦多啊。

“袁总。”季星波思来想去的,最后还是松了口,“您先忙,今晚我准时去意阑珊。”

半路她想到什么,转了个弯,去了初霖园,车子骑进宅区的时候,外头太阳光正毒,季星波腿脚发酸,脸颊也捎带上几分薄红。

炽热的逛下下,那男人顶着一头凌乱短发僵在庭院的泥坑,嘴里打的哈欠立马收了回去,与她四目相对,下一刻撒腿就跑。

留给季星波的只有一抹残影。


季星波又在走廊等了二十来分钟,总算见到彭沛被转移到普通病房。

“我从业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么耐疼的病人……”医生还觉得挺新奇,头一遭见对疼痛忍受度这么高的人,嘀咕着嘀咕着人就走了。

季星波还想再具体问问情况,就见病房的门虚掩着,彭沛趴在病床上,稍却力度的光芒照进屋子,硬挺的鼻梁在白色被单上投下一片阴影,整个被照得闪闪发光。

还没看真切,彭沛已经支撑着手臂,坐起身。

她推开门,伸手就要把他掀过去,“快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彭沛微微一怔,但竟然没太惊讶,反而有种“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小兴奋。

偏偏他还扭过头,佯装若无其事,“没什么好看的,你不是早把我看光了吗?”

此时彭沛正光着上身坐在病床边,脸色有些苍白,像扑棱到岸边,奄奄一息的溺水咸鱼。

她暗松一口气,应该没有大碍。

“彭总!”

就在彭沛准备的那一刻,满头大汗的季丰朗突然冲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疼不疼?医生怎么说?有没有后遗症?星波你可得跟彭总好好道歉!”

季丰朗大概完全没意识到屋里微妙的气氛,更没注意彭沛脸上就差明晃晃写上六个大字:今晚就暗鲨你。

“彭总,今天的事实在对不住,完全是我们员工失职,回头我们公司肯定会作出相应处理,至于您这边,您放心,肯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待!”

“我要你们的交待干什么?”

“对,明天,最迟后天,肯定会让您看到我们的诚意!”

季丰朗赶紧赔不是。

彭沛没吱声。

季丰朗度秒如年。

终于,彭沛笑了笑,目光幽幽落到站后边削苹果的季星波身上。

“好啊,我期待看到你们的诚意。”

病房内充斥着消毒水味,在她看来,这种味道浓郁刺鼻,但她只是蹙了蹙眉。

总感觉季丰朗和彭沛的相处模式很奇怪,但她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不管怎么说,季星波看着彭沛就有一股天然的信任感,信手就将削好的苹果放在彭沛面前:“不知道你有没有和袁飞晨的公司有生意往来?到底干不干净?”

彭沛没接苹果,视线跟502粘在季星波身上似的,眼睛也不眨下,这么盯着谁受得了?

季丰朗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

季星波不觉干咳着移开视线。

彭沛说:“袁飞晨的壳偷税漏税。”

季丰朗听到之后,马上来了精神:“就是说啊,星波,你资历尚浅,不如幼白有经验,我看上市这件事,你就应该跟你父亲再商量商量。”

“但设空壳公司过账这是合法的避税方式。不过袁飞晨那壳子也干净不到那里去,这可不兴买啊。”

季丰朗紧跟其后附和道:“你看彭总都这么说了,星波,我们当时也跟你说了吧,买壳风险多大,你就是不肯听,这下好了吧,袁飞晨进局子里了,全泡汤了吧!”

彭沛一直盯着季星波,听到季丰朗一番话,才施施然甩给季丰朗一记眼刀,“如果不是来看我的,现在,你可以走了。”

季丰朗只好悻悻地走了,临走前不忘给季星波使眼色。

彭沛看着季星波,“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我很感激你对我的出手相救。”季星波将苹果塞进彭沛掌心,眼睫垂下,“其实你也没必要替我挡那么一下。这事因我而起,也怪我识人不清,惹了这么大的祸端。”

彭沛脸色稍霁,语气中又带着点诧异:“那你哪来的胆子单独跟人见面?”

“我担心出手晚了,壳子就被柔逸截胡了。”季星波略微抬起眼睑,“就是没想到,顺便协助警方抓捕吸毒人员,做了一回热心市民。”

柔逸。

彭沛多少有耳闻,那是陆氏的企业,在服装行业小有名气,算是季氏集团强劲的对家。说起陆家,自从陆伊人和彭润结婚后,她的野心越来越大。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

“什么?”

季星波愣了愣。

“让我也做一回热心市民。”彭沛态度格外认真。

季星波一时语噎,信口胡诌:“我没事找你做什么热心市民?你哪里看起来热心了?”

彭沛开始较真了,“你觉得我哪里不热心?”

这让向来能言善辩的季星波有些答不上来。

彭沛跟热心根本不搭边。

当年她刚上路就被一辆宾利追尾了,透过后挡风玻璃,隐约看到有人坐在驾驶座上吞云吐雾。

很不巧,她的车尾被撞凹进去一大块。

她赶时间,不想发生矛盾,也没拿起手机拍照,只是弯下腰敲了两下对方车窗,没得到回应。

正值早高峰,两辆豪车就这样横在街道中央,身后汽车笛鸣骤响。

她就这样站着。

耳边传来的是吃瓜群众的议论声。

“我去,谁撞谁啊?”

“我滴乖乖,宾利撞法拉利,火星撞地球啊!”

“救命救命,这不叫追尾,这叫追命啊……发个某音先!”

半晌,车窗缓缓下降,露出一张的脸,深邃的眉眼透露出几分不耐。一眼看去,满脸写着不好惹。

男人下车,上下打量她一番。

两人目光交汇,四周一度缄默。这人西装革履,足足高了她一个头,长相无可挑剔,可惜,和温良两个字不搭边。

她主动提出走保险,超过保额的她来赔偿。不料,对方掐掉烟头,板板正正指着宾利的车标,掀起眼皮,将自己手机的微信二维码对向她。

“你看,这里也有一个24k带着翅膀的B。”

她瞥了一眼,是他的收款码。

……

在此之前,她对彭沛的印象也就仅限于‘年少有为’。旁人眼中的他,无论家世、地位、事业还是样貌,都是遥不可及的、只能仰视的存在。他拥有别人毕生无法匹敌的所有,年纪轻轻就成为娱乐圈当仁不让的巨头总裁,又怎么会是胸无城府之人?

抬眼时,那个恨不得贴满‘我很好骗’标签的男人,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季星波避而不谈。

彭沛清了清嗓子,目光从她脸上收回,沉声问:“你为什么不找我?”

季星波一哽,嘴唇紧抿成直线。

尽管如此,她还是采取了众所周知、最官方的回答:“季氏集团董事会每一位成员都姓季,当然不想肥水流入外人田。”

家族企业与其他企业截然不同。它的范围处在亲戚关系上,而且,这种亲戚关系本身,还会影响整个公司。

“那为什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市?”彭沛一针见血。

季星波:“上市是基本做大做强的必经之路。”

说简单点就是为了增值。赚钱嘛,不寒碜。

独裁、竞争、共治和小集体掌权。彭沛粗略列出家族企业的四种类型,并开始分析:“对家族企业本身而言,想要破解任人唯亲的局面,就必须注入资本的力量,分散独裁亲戚的股权。 ”

“与你们季氏相对应的,就是多所有权人制,在这种制度下,只有积极在企业工作的家族成员才拥有所有权,通常更有韧性。当然,也需要制定明确的规则。”

确实,他的每一个句话都很有参考价值。

季氏集团就是第三种制度,由所有家族成员共同经营。

可她根本没做好自尊心被践踏的准备。他们之间闹得那么难看,还能舔着脸继续合作吗?

“你为什么帮我?”季星波嗫嚅着吐出几个字。

“帮?商人的字典里没有帮。”彭沛的手指有些发紧,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嘴角,“你可以理解为,种种迹象表明,这会是一笔有利可图的买卖。”


“季总,副总,盛世星娱那边派人来查账,结果查出李财务做假账!”

季星波抿了抿唇,唇线一点点绷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季幼白脸色大变,疾步上前:“快带我去!”

季氏集团内部乱作一团,盛世星娱的人突然大驾光临,员工们不知缘由,议论纷纷。

无论公司的账目正常与否,只要涉及查账,必然惹得手下人方寸大乱,更何况来查账的是外人。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盛世星娱也不算外人,给季氏集团注资后,也称得上大股东。之所以称之为外人,最主要的原因是季氏很多亲戚股东们还不是很认可。

孙尚河带着一行专业人士走来,见到季星波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季总,你的人手脚不干净啊。劣质布料往上报的竟然是上等布料的价格?”

何止虚报,恐怕背面的东西更多。

做假账,虚假申报材料成本,税务有问题,财务都难逃其责。

季星波一记眼刀飞过去,落到财务李余杭身上,后者立刻眼神躲躲闪闪,低下头,一句话不敢说。

身旁的员工们也察觉出不对劲,都闭上自己的嘴巴,大气不敢喘。

她遂沉声开口道:“怎么回事啊?”

四姑婆挤出僵硬的笑脸,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这不是第一次不懂吗?他也是个刚出社会的孩子啊。”

孩子?二十好几的大男人还叫孩子?应该叫巨婴才对。

“所以余杭就把劣质布料的成本价格,报成了上等布料的价格?”季星波将视线转向一边的李余杭,语气略显冷淡。

李余杭心里自知理亏,只是面子上还不想闹得难看,躲在自己母亲身后本来不敢吱声,后来听见季星波的话,忍不住顶嘴:“我也是给公司省钱啊,那么多上等布料,囤在仓库也是长毛……”

季星波眸光冷厉,她踩着细长的高跟鞋朝前走了一步,地面上‘噔噔’的声响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换布料省了多少钱?”

李余杭一噎,他压根就不知道这其中的门路。霎时不知该如何应付,只能佯装咳嗽掩饰自己的慌乱。

“赔消费者医药费又要多少钱?你知道劣等布料对人体的危害吗?你知道季氏的客户群体是哪些受众吗?”

每一句话都像一根根无形的针,直直地扎进余杭的心脏,几近千疮百孔。

他知道,他就是死也赔不起。

“时间就是金钱,浪费时间可不是我们盛世星娱的作风,贵公司打算是负法律责任”孙尚河端起姿态,轻飘飘一句话让人不寒而栗。

季星波双手抱臂,巍然不动站在原地,面上没什么愤懑的表情,反而大有山雨欲来的静寂。

这点征兆被李余杭捕捉到了,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冷汗也随之冒了出来。

周围的人一时间能感觉到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

就当所有人猜测季星波要发怒之际,当事人倒是率先收起了先前的冷冽,顷刻间那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化为乌有,她幽幽叹气,“我这个人就是爱瞎操心,管账的是余杭,何必我多事呢?”

话音落下,季星波随即转身就走。

李宇航顿感周遭的空气变得稀薄,甚至连呼吸都开始紧缺。

刚迈开步伐,手臂就被人拽住。四姑婆忙殷勤地拉着季星波的手,笑得满脸都是褶子。

“哎,星波。”四姑婆强装淡定,“哎呀,你不是不知道公司这段时间根本承担不了那么大的后果,你身为执行总裁,可不能说丧气话啊。”

旁边围观的孙尚河看得眉头一挑。

季星波伸手推开手臂上的禁锢,似笑非笑的嘴角勾起,“这事儿不难,只要四姑婆拿出自己的分红钱,这样不就能补上漏洞了吗?”

“啊?”四姑婆一个大震惊,那可不行啊,她留着养老的。

“哎呦,我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钱,怎么就孙子管了一回账,就给全搭上了?”四姑婆立马不干了。

季星波故作为难地沉吟:“我以前在门店的时候,也知道管过账的难处,也是跟余杭一样焦头烂额的。”

四姑婆目光里立刻露出希冀的光芒。

谁料她话锋一转,轻笑一声:“不过,多谢四姑婆体恤,给余杭揽下这样的好差事,这钱呢不光要堵上漏洞,人呢,还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呀。以后呢,就要全靠余杭了。”

四姑婆听完猛掐人中,老脸一拉,干脆什么面子也不顾了,急忙上前堵住季星波的去路。

“星波星波,好闺女,你可不能把我们娘俩弃之不顾啊。余杭是代管的,这原先可是你舅舅管事啊,他肯定早知道这是份苦差事,故意介绍给我们家余杭的!”说着说着,四姑婆拿出手帕抹起了眼泪。

季星波不为所动。

“你现在当上执行总裁了,你想换谁,我都给你啊。”四姑婆赶紧松下口,生怕季星波把之前的话记在心里头。

要知道,她和她那个便宜舅舅可亲得很啊。

四姑婆使劲朝一旁不敢吭气的李余杭使眼色,李余杭赶紧上前,满脸紧张,战战兢兢地说:“季总季总,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这活儿你找别人吧。”

趁热打铁,季星波紧接着就说:“这可不行啊,一人做事一人当。四姑婆又是长辈,这管账的差事当初可是你们自己选的。”

“其实做假账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三婶婶、二叔叔、七爷爷他们都做啊,你可不能只逮着我!这账谁爱管谁管,反正我是不想管了!”李余杭一想到有坐牢的风险,一鼓作气全给供了出来。

季星波眼角流淌着淡淡笑意。

四姑婆自知无颜,匆匆找了个借口就带着孙子溜了。

季幼白胸口有一股气郁结着,“你会不会做的太过了,倘若大伯知道你私自做主,你……”

“堂姐真的觉得亲戚股东们能左右大局吗?”季星波说,“归根结底,还是要抓住父亲的心。”

季幼白竟说不出反驳的话,心里又愈发明白,为什么季星波说季氏集团必须脱离任人唯亲的局面,才能更上一层楼。

“季小姐,彭总让我给你带句话。他愿意给你一个表达诚意的机会。”

“什么意思?”

那边孙尚河总算在季丰朗的围攻下,勉强收下他的一番心意,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出来透口气,说:“我们总裁因你负伤,损失惨重,不仅无法上班,生活也不能自理。他本人的意思是,你可以自荐。”

季星波大惑不解:“我?我有什么好自荐的?”

孙尚河右眼皮跳了一下,心想这点亮的什么技能,远程军师就算了,还非要让他开展副业在这儿帮顶头上司把妹。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这段时间劳烦季小姐照顾我们总裁,知恩图报。”

“最近很忙。抱歉,我腾不出时间来。”季星波脑子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回绝。

那边季丰朗看在眼里,心里都快急死了,有些不耐地道:“你有什么可忙的?彭总受伤是你造成的,人家被泼盐酸遭了那么大的罪,你就准备不痛不痒地翻篇?照顾一下病人也是你的本份。”

季星波竟无语凝噎,说:“可我前几天见他还是生龙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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