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巴掌落脸,却听到凳子落地的咣当声。
我被拽进一个陌生又莫名觉得有些熟悉的怀抱里,看到对面的护工摔倒在凳子旁。
她立即爬起神色慌张地趴跪在地上。
人带下去处理了。
男人声色冷沉吩咐跟在他旁边的男人。
他瞥向护工的眼神冷森森的,转头看向我时,眸子里又多了层温度,声音也软了几分,沐沐,我来接你回家。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精神病院的医生告诉我,我变乖了,就会有人来接我回家。
他没有骗我。
我的疼没白挨。
沐沐,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沈怀时看到我被护工折磨得浑身不是青就是紫,满眼的心疼懊恼。
不苦,不苦,我有糖的。我摆手,从兜里摸出黏糊糊粘在一起的一把糖。
沈怀时盯着我递向他的掌心,神色似乎波动了一下,问我的口吻有些故意的成分,谁给你的?
我愣了愣,……沈……沈怀时给我的。
想到沈怀时,我又笑了一下,沐沐爱沈怀时。
我记得他的爱,可我已经忘了他的样子了。
于是……
沐沐,我爱你。
沈怀时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向我表达他的爱。
在我哭着要找爸爸的时候,在我突然想到小时候被堂哥带男同学扔进地窖,惊慌大叫的时候。
在我开始慢慢接受他,再一次爱上他,主动亲了他,他将我按在柔软的床铺,用他炙热的眸光点燃我的敏感神经时。
沈怀时,你又咬我?我嗔怒推他光洁的胸.膛。
沈怀时有些不可置信地顿眼看我,沐沐,你……你想起来了?
嗯。我点头,伸出双手挂在他颈项上,眼里水汽弥漫,沈怀时,你爱了我这么久,一定很辛苦吧?
这一路走来,我觉得自己挺对不起他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