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宋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温念宋临钰写的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泠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长了,也早就习惯了,眼下你功成归来,祖母关心的是你的婚事。”卫家的香火不能断,既然当了将军,那自然是要娶高门贵女才是。卫子浔闻言眉头蹙起:“如今江州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或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得进京,成婚之事,还是不劳烦祖母费心了。”卫老夫人能说什么,眼下孙子这般成器,等进了京遇到的贵女会更好。“三姨娘听着多问了一句:“将军,不知咱们何时进京?”二姨娘见状连忙附和:“是啊,妾还想着给老夫人办一个寿宴热闹热闹。”几个姨娘七嘴八舌,卫子浔目光瞥向一旁的妇人,见她沉默不语的低着头吃饭。这像什么样子?哪有当主母的气质?真不知道父亲看上她什么?察觉到男人的目光,温念只感觉后背发凉,也不知道日后何人会嫁与他这样的人,只怕日子不会好过了。宋临钰在...
《温念宋临钰写的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精彩片段
“时间长了,也早就习惯了,眼下你功成归来,祖母关心的是你的婚事。”
卫家的香火不能断,既然当了将军,那自然是要娶高门贵女才是。
卫子浔闻言眉头蹙起:“如今江州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或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得进京,成婚之事,还是不劳烦祖母费心了。”
卫老夫人能说什么,眼下孙子这般成器,等进了京遇到的贵女会更好。
“三姨娘听着多问了一句:“将军,不知咱们何时进京?”
二姨娘见状连忙附和:“是啊,妾还想着给老夫人办一个寿宴热闹热闹。”
几个姨娘七嘴八舌,卫子浔目光瞥向一旁的妇人,见她沉默不语的低着头吃饭。
这像什么样子?哪有当主母的气质?真不知道父亲看上她什么?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温念只感觉后背发凉,也不知道日后何人会嫁与他这样的人,只怕日子不会好过了。
宋临钰在一旁,看见男人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阴翳,扬了扬嘴角:“这既然是办寿宴,自然是要交给主母来做。”
“卫夫人觉得呢?”
温念心头一颤,这人为什么老是盯着她?
“妾身没见过什么世面,几个姨娘懂得多,交给她们,老夫人应该好放心一些...”
二姨娘听完,心中又惊又喜,温氏一向不争不抢,她还以为温氏要利用这次机会结交上层的贵夫人,没想到她就这么让出来了。
果然是小家子气,没见过什么世面。
二姨娘菀菀一笑的看向一旁的男人,发现他的脸跟个冰块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夫人若是不懂,妾身愿意替夫人效力。”
卫子浔目光瞥向一旁的女人,见她闭口不谈,倒是会装乖。
宋临钰听完,冷眸开口:“这卫夫人都没开口,何时轮到你一个妾室做主了?”
他说话冷冰冰的,气场压过来,吓得二姨娘连忙跪地认错:“妾知道错了,妾只是怕夫人应付不了。”
卫子浔扯了扯嘴角看向一旁的男人,对于他的突然开口,他是一些惊讶的,但殿下说的好像没错。
他与他关系很好,殿下又十分克己复礼,看见家里妾室以下犯上,确实会忍不住说话。
卫老夫人原本还不怎么紧张,男人一开口就更紧张了。
孙儿怎么会与这种人交朋友?
“李公子说的对,在府上,李公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祖母既然要办寿宴,自然是由当家主母来做,那个大户让妾室出来做事的?”
“老夫人......妾知道错了。”二姨娘红着眼眶,委屈巴巴的。
“好了,二姨娘还怀着你爹的骨肉呢。她这不是担心温氏做不好,丢了卫府的脸面嘛!”
这点都做不好如何做卫家主母?
卫子浔扯着嘴角,刚要开口,就听见旁边的男人说:“都没做,怎么知道做不好?卫夫人若是不介意,本公子可以给夫人指导一二。”
音落,所有人都看向他,宋临钰面色平淡的继续说:“本公子身边有懂如何举办宴会的女侍卫,可以指导夫人。”
温念紧握着筷子,心里很不舒服滋味,她不愿做,但不得不做。
“妾身不敢劳烦李公子。”
“有何麻烦?你若做不好,丢的是卫府的脸面。”
卫子浔听到这里,听出来殿下的意思,这是想帮他试探温氏。
温念抬眸看了看卫大郎,发现他闭口不言,这是在默认了吗?
那么担心她做不好,为什么又要她做?
卫老夫人也知晓脸面的重要性:“温氏你是主母,这些事情自然由你来做。”
一顿饭吃得人胆战心惊,温念都没吃上几口。
待离开大厅以后,她就赶忙回到院子,避免再遇到卫大郎。
他现在对自己有敌意,她还是不要招惹他比较好。
但她前脚刚回院子,后脚檀院就来人唤她过去。
“卫夫人,我家公子为您请的人已经等着了,您随属下走一趟吧?”
想到宴会的事情,温念还是过去了。
李公子为什么会帮她?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这般模样,温念猜想他应该是想替卫大郎试探一下自己吧。
与这种多猜忌的人生活在一块,是真的累。
温念来到檀院的时候,男人正在屋里独自对弈,那一盘棋盘上,几乎黑子,就零零散散几颗白子在中央,也不知是何意。
男人目抬眸睨了她,一袭素雅的白裙,明明穿得很淡,却有一种莫名的美艳。
见男人不开口,温念便主动问:“请问李公子,那位姑娘在何处?”
宋临钰抬眸望了望窗外,一个身穿锦服的女暗卫走了进来。
“她名十五,跟在夫人身边,帮夫人。”
温念闻言,连忙开口感谢。
男人顺着她的话,不紧不慢的说:“夫人若是感谢,不如再为我弹奏一曲如何?”
温念动了动嘴角,想到上一次她答应他的话,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
她本不愿与他扯上关系,这一次弹完,以后一定要远离他们二人比较好。
“可以。”
男人垂下眼眸,看着棋盘上的棋,将白棋吃掉只剩下一颗在中央。
“那便等宴会结束了,夫人再来弹曲吧。”
温念同意了,带着十五离开了檀院。
待人离开以后,原本被吃得只剩一颗白棋的死局,却又被男人放出了一条活路。
过了一日,温念在十五的帮助下,拟了一些名单,但又要先拿给卫大郎看过之后才会宴请。
来到前院书房的时候,侍卫守在外面,见她过来,连忙行礼:“见过夫人。”
温念拿着册子解释:“我找将军有些要事。”
侍卫竹山连忙进去禀告。
此刻书房里,卫子浔正与宋临钰商议“神仙药之事。”
“将军,公子,夫人有要事求见。”
卫子浔眼眸一沉,声音冷淡:“让她晚点再过来吧。”
宋临钰放下手中的书卷,淡淡道:“既然卫夫人来了,便让她进来吧,她毕竟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夫人,也算是你的名义上的嫡母。”
听见这话,卫子浔下意识蹙起眉头,但竟找不到任何辩解的理由。
温念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心想卫大郎该不会是不想看见她吧?
不想看见的话,她只能去找卫老夫人,也省得热脸贴冷屁股。
片刻后,竹山走出来:“夫人,请进。”
温念有些意外,她以为卫大郎要刁难她一番才肯罢休呢。
她立马拔脚走进去,然而刚进到门口,就看见两个黑影。
毫无疑问,一个是卫大郎,另外一个就是李公子。
仔细想想,她好像总是能遇到他,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卫将军。”
卫子浔坐在椅子上,眼眸冷冷的看着她:“有什么事?”
温念把名册递给侍卫,“这是名册,将军看一下有哪些需要删选的。”
宋临钰坐靠在太师椅上,手指敲着案几,淡淡道:“不如我来选吧,你这些日子不在江州,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殿下说要选,那自然是可以的。
男人拿笔勾画了一些名字出来:“就这样吧,其余的不必理会,若是有想来的,全凭夫人做主。”
她做主什么?这江州这些贵人她也不认识。
温念小心翼翼的点头,又拿了一叠帖子给他。
卫子浔翻了一下,眼眸沉了下去:“这是什么?”
“这是这些日子江州闺秀送来的请帖”她特意提醒是老夫人说要收的。
可别把事情赖在她头上。
卫子浔没什么兴趣看,倒是一旁的宋临钰拿过来仔仔细细的翻了一下。
“这江州闺秀虽比不上京城的,但也有好的,阿浔你也到了该娶妻的时候了。”
说完他又看向温念,眼眸中涌出一股意味深长的情绪:“卫夫人作为家中嫡母,自古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为阿浔你寻个体贴的夫人也算不错。”
“阿浔不如说说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卫子浔一句话里只听得见那个嫡母两个字,这温氏还没有他年纪大,却做他母亲,一时间他耳根子突然红了起来。
别说他,温念在一旁脸皮也热热的,总感觉这语气是在讽刺她,卫大郎嫉恨她,怎么可能听她的?
听见这话,男人顿时激起一阵愤懑的滋味,他将她压下,强势的吻着她,“说你爱我!”
“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饶是如此,那女子却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她不想爱上他。
男人听见这话心口宛如刀割一般的疼痛,明知道是梦,可他见这女子一次次的想要远离他,他忍受不了她离开他,爱上别的男子。
“你到底是谁?”
宋临钰夹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借着的烛光,视线越来越清晰,那双眼睛,他好像在哪里见过,目光聚拢,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她,怎么会是卫夫人那张脸?
看见这张面容以后,男人后背发凉,下一瞬便从梦魇中惊醒过来。
他望着外面半亮的天,心情烦闷的沉了口气。
裴言听见自家主子醒来,赶忙跑进去服侍:“主子,您终于醒了。”
“您旧疾复发,昨夜大夫已经瞧过了。”
宋临钰缓和了片刻后,从榻上站起身来。
“卫夫人找到了吗?”
“回主子,斩栖派人出去寻找,最后在一个破庙发现一具尸体,又在附近抓到了那个绑架卫夫人的人,现在已经被属下抓回来了。”
男人听完脸色并没有多好,“卫夫人人呢?”
“那歹徒说卫夫人被一伙人带走了,看样子是昨夜进的江州城。”
看来还活着。
宋临钰心里松了口气:“派人去找,一定把人安全带回来。”
“是谁把人掳走的?”
裴言听这话,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那歹人说那指派他们的人带着面纱,并不知是何人,只是卫夫人刚到江州,并未与人起冲突。
除了卫将军收留的刘小姐。”
“要不要属下......”
“不必,把人放出去,再派人跟着。”
男人抬手若有若无的点在案几上,说:“派人把话放出去,说是卫夫人被歹徒杀害,如今已经掉入悬崖尸骨无存。”
裴言听懂了,主子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呢。
宋临钰自然是怀疑刘小月,但倘若她背后有人,若是不钓一下,又如何抓到呢?
迟家,温念从梦中惊醒过来,还没有来得及缓过来,就听见周围闹哄哄的。
“少爷,这位姑娘她醒了。”
温念缓过神来,转头一看,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男子正朝她走过来。
“姑娘,感觉如何了?”
丫鬟看着榻上的人,说:“姑娘,这位我家迟少爷,是他在路上救了你。”
迟暮灼摆摆手:“好了,下去把药端过来。”
温念仔细看着眼前的男人,眉眼带笑,脸色白净,给人的感觉如沐春风。
思绪之际,她赶忙从床上起身,“多谢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脚刚着地,温念还有些晕乎乎的,摇摇晃晃之际,一只手伸过来扶住她:“姑娘不必着急,这里是迟府,很安全。”
看来是把她带回了家。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温念刚想回答,杨伯的声音老远就响了起来。
“少爷,将军府的人来了,说是接卫夫人回府,还送了好些银两!”
“卫府。”
“你是卫府的夫人?”
迟暮灼闻言,面露惊色,赶忙站起身来行了个礼。
“卫夫人若是放心,可在府中修养好再离开也不迟。”
温念拒绝了他的好意,她一个妇道人家,已经叨扰了许久,再留下来也不妥。
“迟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日后迟公子若是有什么事需要妾身帮忙,只管吩咐。”
“举手之劳,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说话之余,迟暮灼让人扶着她出府,上了马车,并没有带着她回卫家,而是去了一处别院。
侍卫斩栖带着她进院子,解释道:“夫人,我家公子说了,将军不在府上,自然要替夫人做主抓到那贼人。”
温念听着心里的那口气还是没有下去,这件事和刘小月脱不了干系,倘若抓到她,真能杀了她吗?
“劳烦你问一下,卫将军何时才能回府?”
“卫将军本是来江州除匪患的,可能用不了几日就回来了。”
进了府以后,丫鬟扶她休息,不过一会儿温念就发困的睡着了,昨夜她一直做噩梦,难得能睡个安稳觉。
而此刻卫府的人收到了消息,刘小月得知温念掉下悬崖摔死以后,心里激动不得了。
“小姐,这下子总算解气了吧!”
“听说老夫人得知此事,想等将军回来把二姨娘扶成正夫人,二姨娘是老夫人的侄女,小姐您向她示好,日后肯定能嫁给将军的。”
是啊,她就是知道老夫人看不上温氏才敢下手的。
等她讨好了老夫人和二姨娘,以后还做子浔哥哥的妹妹做什么?她要做将军夫人!
“小莲,我们现在出府去买些好的东西。”
主仆二人刚出府,斩栖那边就派人跟上。
“主子,卫夫人那边已经从迟府离开了。”
“迟家世代经商,这一次是进城的迟家大少爷救了卫夫人。”
宋临钰闻言,脸上并没有太多波动,犹豫了一会儿,他起身离开了卫府。
别院这边,温念还在睡着,看门的丫鬟见男人过来,想进去唤人,却被男人抬手制止了。
男人轻脚走进去,瞧见榻上的人正睡得熟,眉头微蹙着,目光落到那玉颈上,他咽了咽喉咙,伸手轻轻摸了过去。
沉重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看见榻上的人动了一下,宋临钰赶紧收手,目光顺着转了一圈,瞧见她手腕上被勒得发红。
他微微蹙眉,从怀里拿出一瓶药膏,犹豫再三,又收了回去。
女子面颊红润,皮肤润白,和梦中的那女子一模一样。
宋临钰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何会梦到这张脸,梦里的那个女子真的是她吗?
可她是一个寡妇,他不可能会爱上一个寡妇的,永远都不可能。
他只不过是看她可怜,看她是卫子浔的嫡母的份上,才多加照顾的。
想通了以后,宋临钰心里松了口气,快速的离开屋子,临走时还不忘把药瓶裴言。
裴言心领神会的接过,然后将药瓶给丫鬟,嘱咐道:“等卫夫人醒了以后将这个交给她。”
离开别院以后,不久斩栖那边将人扣下带回了卫府暗室。
灰暗的地牢里,刘小月被人扔在地上。
在看见男人的那张脸以后,她愣住了:“李公子!”
“李公子,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男人抿嘴而笑,手指敲了敲桌面,斩栖就拖出了两个血淋淋地人出来。
一个是丫鬟小莲,一个是她买通的歹徒。
“现在你还说不知道错了什么吗?”
刘小月看着这一幕,全身在发抖,男人明明在笑,明明是心平气和地与她说话,可她就是喘不过气来。
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李公子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杀她。
可卫子浔不在,她只能求饶:“李公子,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我错了,你可不可以看在子浔哥哥的份上放过我?”
“我只是因为那日温氏她要把我推下水淹死,我这才一时糊涂!”
说话之余她就哭得梨花带雨的,让人看着很是心疼,刘小月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再哭一哭,有多少男人都扛不住。
子浔哥哥也扛不住,李公子是男人,她不相信他会扛得住,真的会杀了她。
思绪之际,她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跪挪到宋临钰面前,试图靠近男人。
“李公子,我真的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愿意在你身边服侍你。”
她身上香喷喷的,吻起来很舒服。
她没听错,他是在问她,所以要不要睡一块,由她决定。
温念撑着发颤的身体,脑中闪过卫子浔曾拿着剑对着她说,让她好好守寡的样子。
心口沉了一下,她抑制住心里的不安,低声说:“公子事务繁忙,妾身就不便打扰了,公子还是回去吧?”
她说到一半越发紧张,她根本不清楚这个男人的性子。不晓得他是真的问,还是寻她开心。
好在话音刚落,宋临钰很快给了回复:“那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随着身后的压迫感渐渐消失不见,温念撑着桌面松了口气。
然而还没有来的及抬头回看,他突然又压上前,将她拉过身来,拽进怀里,低头去吻她的唇。
温念身体紧绷着,感受到他的手掌紧紧搂着她。
但是这一次男人的动作却不像之前那样莽撞强势,而是轻柔细吻。
温念乖乖站在那里,任由他热吻。
察觉到她的顺从,宋临钰扬起嘴角在她的唇上轻轻拂过。
若她肯听话,他也不是不能为她装几分温柔。
不过一会儿,他松口抬起她的下巴,伸手擦了擦温念的嘴角,盯着她的眼眸,问:
“真不需要我陪你?昨夜不是一个人睡不好吗?”
温念心里开始没底,他三番五次问她,是在试探她吗?
宋临钰见她蹙起的眉头,没再再逼她:“好了,你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情让人去檀院找人传话,嗯?”
温念回过神来,咽了咽干燥的喉咙,点点头。
没过多久,宋临钰就离开秋水苑了。
宋临钰前脚刚回檀院,后脚出门办事的斩栖刚回来,瞧见裴言在廊上站着,书房还是亮的。
“主子今日怎么还没睡?”
斩栖去处理反贼逃跑的事情,并不知道府中发生了什么。
裴言低声说:“主子刚和卫将军从狱中回来,然后又去了秋水苑待了一个时辰。”
斩栖瞳孔缩了一下,回想着主子从第一次见那位卫夫人就三番五次的破例,如今又为了她,去管一个小小商户的死活。
大家都能猜得到主子的心思,可那卫夫人已经嫁人,而且还是正守寡的寡妇....
斩栖挠了挠头问:“主子该不会对那卫夫人有那种心思吧?”
他们跟着殿下多年,从来不见殿下对哪个姑娘有如此上心。
裴言扯了扯嘴角,好像在看傻子。
“还用问?这不明摆着吗?”
“可那卫夫人是卫家主母”而且还是个寡妇.....
裴言无语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主子是什么身份?他想要的,一个小小卫府何须放在眼里?”
斩栖不是这样想,主子想要,但卫夫人不一定想,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不过这些是主子的事情,他也有心无力。
一转眼,过了两日,这两日宋临钰都会晚些的时候来看她。
教她写会字,或者教她下棋。
他们能说的话很少,基本都是宋临钰问一句,她答一句的。
但至少不像之前对她那般强硬。
直到迟暮灼斩首的前一日夜间。
温念心里有些焦急,这两日他们会聊天,但男人从来不给她说关于案子的事。
她自己派人打听不到,又不敢问他,怕他生气。
导致今夜晚膳,温念一口饭都吃不下,急得在屋里坐立难安。
江州许多官员在昨日抄家的抄家,斩首的斩首。
刑法场被血水染红了一片。
所以今夜宋临钰过来,在教她写字的时候,温念便忍不住的问他:“李公子,妾身想问问迟暮灼的案子何时会有结果?”
他身边这些侍卫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这点雕虫小技怎么可能会中招?
温念知道他身份不凡,若换成是她只怕又会重蹈覆辙。
过了一会儿,温念感觉恢复的差不多,想先离开,和他待在一块,很不自在。
她还未起身宋临钰已先一步开口:“夫人莫急,待会儿就水落石出了,夫人难道不想查出是谁害了我吗?”
“我是卫府的贵客,卫将军若是知道我出事,只怕会连累夫人办事不严。”
温念心里沉了口气,抬眸看了男人一眼,今日寿宴是她负责,倘若李公子真出了事情。
卫大郎肯定不会放过她,甚至还有可能说是她做的,想到男人凶神恶煞的样子,温念身体又绷紧了起来。
幸好人没事,她要把罪魁祸首抓到才能以证清白。
“李公子放心,妾身一定会给公子一个交代的。”
.....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惨叫的声音,紧接着三姨娘就带着几个下人赶来。
刚好看见卫妙妙衣冠不整的跑出来。
“娘!”
三姨娘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连忙上前护着:“妙妙怎么了?”
卫妙妙哭成泪人:“错了,娘我完了!”
“发生什么事了?”
温念走了过来,恰好老夫人和卫子浔他们也循声而来。
看见这一幕气得不行。
“妙妙你怎么回事?”
衣冠不整的成何体统!
卫妙妙抓着三姨娘的袖子提醒:“娘屋里的人不是李公子....”
什么?
三姨娘顿时脸色大变,一抬眼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廊上走过来,周身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
“出了什么事?”
卫子浔见情况不对劲,连忙看向温念。
温念刚想开口,就听见宋临钰说:“此事还得问问这位姨娘。”
说着,侍卫就从暗处抓了一个丫鬟过来。
“说吧,你主子让你做什么?”
丫鬟见情况不对,把事情吐得干干净净,三姨娘听完直接装晕了过去。
“娘!”
“祖母!祖母,妙妙错了”
“兄长,是娘说李公子身份高贵,一时冲动这才做了糊涂事情。”
卫妙妙连忙跪在卫子浔脚边,哀求着。
卫子浔目光冷冷的从温念身上扫过。
温念赶忙避开他的目光:“将军看此事怎么处理?”
卫老夫人知道丢了人,也不想再看下去:“大郎,这三姨娘蛊惑妙妙,妙妙终归是你的妹妹,你看....”
男人气势不减,沉声说:“祖母,这女人胆大包天得罪贵人,死不足惜!”
“拉下去处理了。”
卫子浔很清楚敢给殿下下药,谋害皇子,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大哥,求你放过我娘吧!”
“祖母,祖母!”
“把二小姐带下去!”
卫老夫人看了看男人脸色,无力再为她辩解。
三姨娘不过是个妾室做了这种苟且之事死不足惜。
“大郎,妙妙是你妹妹,你自己决定吧。”
等卫老夫人走后,温念也准备离开,刚转身就被男人冰冷的声音叫住:“你去何处?”
“我去处理宴会的事情。”
“过来!”
卫子浔冷眸看着她,将她叫去了大厅。
温念看这情景,心感不妙,卫大郎不会是要迁怒于她吧?
“将军还有何吩咐?”
卫子浔瞧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心中莫名其妙不舒服:“你可知罪?”
“妾身做错了什么?”
宴会是她负责,出了事情,她没有错吗?
“这宴会是你负责,如今李公子出了事,你还不清楚吗?”
温念就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
“那将军想怎么处置?”
反正他早就想杀她,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一时间,她开始向往以后没有这个男人的快乐日子,
然而马车才走几步,就被人逼停。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黑影闯入车中,将她拽进怀中,按在车榻之上。
她惊唤了一声,抬眸便被宋临钰那双眼眸给吸了进去。
温念下意识往后躲躲,却发现他压在她的身旁,让她被迫困在逼仄的空间里,无路可退。
“这里是马车!你别乱来。”
她慌忙地缩在角落,外面是喧闹的人群,马车开始行驶,摇摇晃晃地从拥挤的闹市驶出。
宋临钰一脸阴翳的看着,高大的身影压下,如同乌云密布,让人喘不过气来。
“与你无关?你是觉得我看重了旁人,你好孑然一身离去。”
温念顿时身体发僵,恐惧涌入心头久久难散,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她若与他对着来,肯定吃不了好处,
她小心翼翼的回应:“没有,只是说公子身旁有佳人,妾身不想打扰,也没有那个资格打扰。”
宋临钰睨视着她,眼里抹了一丝暗色:“是吗?你是不是想着,你什么都不在乎,我若宠了他人,便会厌弃你,放过你?”
温念本就被她圈在怀里,眼下他越说越靠近,让她被迫贴着车壁,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那公子告诉我该怎么做?”
“公子要我当着卫将军的面,与那姑娘对峙一番,好让众人知晓我们这段暗无天日的丑事吗?”
她压着声音,怒气堵在心口久难压抑,但又不能吐出。
温念攥紧拳头,抬眸与他对视:“还是说公子想看见卫将军骂我不知廉耻之时,我亦不顾一切的上前讨好你?”
她忍不住的嗤笑了一声,眼眸被水色染得灰蒙蒙的看不清人。
“可我做不到,公子高高在上,身份尊贵,于公子而言,只不过是一件风流韵事,而我只想活着,只求公子留条活路给我。”
宋临钰撑在榻边的越发的用力,眼眸阴沉沉的盯着她,周身散发的寒意好似要把她冻死。
温念心里放弃挣扎,与他坦明一切。
这数个日夜里,她何时不是寝食难安,生怕一夜醒来被人发现,押入那暗室之中,不得好死。
她本就是浮萍只能伊水而活,如今被人围住池塘,一抬眼便是四四方方的囚笼,活与不活全靠他的意念。
若是这样压抑着,那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
看着她眼眶被水雾沾湿,眼尾通红的样子,宋临钰心里揪了一下。
他不想像梦中那般逼着她远去,又不想她那般不在乎自己。
两人这样僵持着,直到马车停在卫府附近。
宋临钰才开口:“我没有没有想要让人羞辱你。”
她垂下眼眸,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沉默不语。
他沉声解释:“今日那女子不是我的什么女人,我没碰到她一丝一毫,他是我安插在各处的暗卫和十五一样。”
“上次虽然把江州事情处理了大半,但依旧有一部分反贼没有抓到,她是来给我传递情报的,而阿浔,他与我商讨之后便出城办事。”
他平生不近女色,如今有了她,自然也不会去碰别的什么人。
宋临钰伸手将她圈进怀里,收起眼中的冷意,难得的温润模样。
“念念,我的心里只有你,我说过,我离开之时,一定会带着你回京,定不会叫你留在这里受苦。”
温念紧绷着神经,失神的看着他。
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听见了,可把她带去京城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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