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听来的。我把这些故事都记录在一个本子里，希望有一天能亲口讲给她听。
“对了，”服务生突然说，“今天早上有个奇怪的顾客。”
“怎么奇怪？”
“她在照片墙前站了很久，好像在找什么。”服务生回忆道，“后来问我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你去医院看老周的时候。”
“她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服务生想了想，“她点了一杯守候，但喝了一口就走了。说味道不对。”
我放下手中的相框，那是暖棠独创的配方，除了她，没人知道准确的比例。
“她什么样子？”
“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太清楚。不过...”服务生指着照片墙的一角，“她特别关注这几张照片。”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是几张暖棠参加比赛时的照片。当时我坐在评委席上，偷偷拍下了她认真比赛的样子。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边。
那个顾客会是暖棠吗？我的心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动。从Y市医院出来后，我就一直在等这样的消息。但每次希望升起，又很快破灭。
晚上收拾店里的时候，我又一次检查了咖啡机。确保每个零件都处于最佳状态，研磨的粒度完全符合她的习惯。如果她真的回来了，一定要让她尝到最完美的咖啡。
整理照片墙时，我发现角落里有一张照片有些歪了。走近一看，那是暖棠第一次成功做出天鹅拉花的照片。她骄傲地站在咖啡杯旁，脸上的笑容像是会发光。
照片下面的墙上似乎有什么痕迹。我凑近一看，是一行很淡的铅笔字：“原来我也曾经这么开心过。”
笔迹有些歪歪扭扭，但确实是暖棠的字。这是她来过的证据！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她一定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来过，看到了这些照片，想起了一些什么。
我立刻打电话给医院的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