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便不高兴了。
她每天把脸拉老长,经常借机在家里摔摔打打。一是说房子太小空气不好,二是说家里吃闲饭的太多了她负担不起。
其实她自己都是靠我的爸爸妈妈在负担。
也就是因为家里所有的开支都是我的爸爸妈妈在负担,她才只敢这样阴阳怪气地图一下嘴皮子快活,不然,她估计连大门都不会让我进。
我在娘家度日如年,只盼着老公快点打电话来通知我过去。
为了不让我忍受大嫂的冷嘲热讽,阴阳怪气,我爸爸妈妈和大哥分家了,大哥大嫂住在前面的楼房,我和爸爸妈妈住在后面的平房里。
爸爸把平房开了一扇后门,我们从后门出入。
大嫂则把家里的大门换了一把锁,她家的后门,只有她有权打开,一般情况下,那道后门都关得严严实实。
在娘家的帮衬下,我在娘家附近的无纺布工厂里上班,每个月能够赚一千多块钱。
老公过去后,写信给我说,他们到了目的地后,进了一家电子厂上班,电子厂有三个月的试用期,试用期过了才发工资,工资也只有一千八百块钱。
他们五个人合伙租了一个只有二十多平米的客厅打地铺睡觉。房租一个月要一千二,每个人每个月出两百四十块钱。
担心老公在外面日子不好过,我把自己在无纺布厂里结的工资给老公寄过去了。
我在家里凡事还能依靠亲戚朋友,可老公在外面举目无亲,除了几个和他一样穷的朋友,谁也没有。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年半过去了,老公还没有说要我过去的话。
我已经和妈妈计划好了,只要老公说我可以过去了,我就把孩子交给妈妈,我去找老公,我每个月给妈妈寄抚养费。
“夫妻俩分开的时间长了,再深的感情也淡了。”妈妈经常在我耳边唠叨。
“老公,我什么时候可以过去呢!”我给老公写信问。
那个时候电话费贵,打电话也不方便,老公要到厂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