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到此为止吧。”我拿起包，“你的把柄在徐远手上，我的新生活也已经开始了。如果你还想纠缠，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转身离开时，我听见程昊在身后说：“秦晚，你会后悔的。”
“不。”我回头，“我唯一后悔的，是在你身上浪费了七年青春。但现在，我终于可以好好爱自己了。”
走出餐厅，夜风清凉。徐远牵着我的手，问：“后悔认识我吗？”
我摇头：“只是有点感慨。”
“感慨什么？”
“感慨命运真奇妙。”我仰起头，“如果不是程昊的背叛，我可能永远不会遇见现在的你。”
他低头吻我：“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他？”
“傻瓜。”我靠在他怀里，“你要感谢的是你自己，感谢你一直在等我。”
夜色中，城市的霓虹像星星一样闪烁。我知道，这一次，我终于抓住了真正的幸福。
8
西城的冬天来得格外早。
我裹着徐远的大衣，站在新公司的落地窗前。不远处就是天湖，湖面上漂浮着几只白天鹅，安详而优雅。
三个月前的那场对决之后，程昊的公司接连曝出丑闻。那些徐远收集的证据最终还是公布了出来，不是因为我们想报复，而是程昊自己作死。他不甘心失败，开始在商场上处处针对徐远的项目。
“你知道吗？”林鸢啜了一口咖啡，“程昊现在在国外，说是去考察市场，但谁不知道他是在躲债主。”
我手指轻轻划过杯沿：“这就是报应吧。”
“不过我听说，是他妈妈帮他还清了大部分债务。那位太太把自己的珠宝首饰都卖了...”
我叹了口气。程昊的母亲，那个一直把我当女儿疼的女人，终究还是要为儿子的过错买单。
“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了。”林鸢狡黠地眨眨眼，“说说你和徐远吧，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脸一热：“才在一起多久啊，说什么结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