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的小青梅死了夫君,他未与我商量便将孤儿寡母接进府内。
悉心照料,日日相伴,比对我这个妻子还上心。
甚至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退让。
“她们孤儿寡母的,已经够可怜了。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后来,我将受伤的竹马接入府中养伤。
萧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处处针对。
我摇着扇,不紧不慢道:
“他重伤卧床,已经够可怜了,你又何必与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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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珩将人接进府那日我正好出门陪母亲礼佛,等我回来,人都已经在青茗院住下。
我尚不知道那母子身份,只听嬷嬷说似乎与萧珩是旧识。
起初我以为只是在府上暂住,并没有太过在意。
直到府内多出几句流言蜚语。
在他又要去青茗院时,我叫住他:
“虽然她夫君曾经帮过你,但毕竟男女有别,你还是少往那边跑。”
萧珩以为我在吃醋,笑着搂住我。
“阿瑾莫非是在吃醋?”
“你放心,我不过是怜他们孤儿寡母,李兄又于我有恩,现在他不在了,我总要照顾他妻儿些许。”
他满眼温柔,低头讨好地在我耳边蹭了蹭,又说了几句甜言蜜语。
我心软了。
心想,自己当初不也是看中他这个人重情义么?
如今那对母子因为天灾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他替曾经的恩人尽点情义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众口难防。
我还是劝他:“我在府外有一处别院,不如将她们母子接到那儿去,我再派几个人过去照顾。”
“最近府上都有些流言传出,日子久了,怕是对你,对她,都会有些不好的影响。”
萧珩放开我,有些不悦。
“你就这么不信我?”
我一愣,“我何时不信你?”
“如果你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