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扯着衣服往自己身上盖，她的头乱乱了，眼神可怜巴巴。
我对着张磊连着干呕了好几声。
双方的各执一词我已经无法深究思考。
只是指着门跟张磊说：［滚，你给我滚出去。］
张磊支支吾吾，像是气急了夺门而出。
安静了十来秒，慢慢有了小声抽泣的声音。
柳夭拽着我的裤腿说对不起。
还说自己不该换衣服，只是门锁坏了她以为关上了，还以为不会有人不敲门就进来……
柳夭泪流满面的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
她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我仰望的人，不该如此啊。
我跪在柳夭面前什么也没说，纵使心里再痛，也还是伸手抱住了她。
殊不知在我没看到的地方，柳夭望着客厅方向，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
晚上我和柳夭睡在一个房间。
等她睡着后，我摸着黑走到客厅。
黑暗中的一点猩红和模糊的影子在望着我。
这是属于恋人之间的默契。
可站到双腿发麻，也迟迟等不到一句道歉。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张磊冷笑一声：［我有什么好说的，怎么，你要跟我分手？请柬都发出去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要结婚……］
话顿，他又软了语气。
［行吧，这件事算我对不起你，但是你也别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要不是你老子至于被困在这里，还要被冤枉吗？］
张磊又逼问我。
是相信他还是相信柳夭。
我很头疼。
这件事的受害者究竟是谁……
可就如张磊所说，我们不可能分手。
［明天你去跟柳柳道歉，不然我不会原谅你。张磊，别逼急我。］
起先张磊死活不同意。
我看着他又想干呕。
转身要走，张磊低声下气来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