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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回来后满级大佬她造反了苏荷沈纪辞全文免费

一客听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玉佩呈乳白色,卷曲状,作首尾相衔团凤形,镂空透雕。头顶有勾形长冠,肩连双翼短翅,长尾。尾部又分为双叉,其中一叉与凤头相连,爪卧于腹下。玉凤翅膀用阳线琢出羽翎纹,凤尾部上方琢一圆孔。“倒是造型秀美,构思巧妙。”沈纪辞轻声道,“可还是没有真金白银来的好,罢了罢了,看在这玉佩的份儿上,欠着便欠着吧。”兰夏看着轻声嘟囔的沈纪辞,不解的问道:“小姐,你笑什么呀?你很喜欢这枚玉佩吗?”虽然这玉佩是挺好看,可小姐也有与之相媲美的玉佩呀,不至于这么喜欢吧?“笑?我什么时候笑了,你看错了,准是这些日子累的眼睛都花了,赶紧下去休息吧。”眼神有些闪烁。沈纪辞挥了挥手,朝外撵人。“哦,那我先下去了。”兰夏福了福身,她觉得其实也不是很累啦,不过小姐体恤她,她...

主角:苏荷沈纪辞   更新:2024-12-16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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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荷沈纪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回来后满级大佬她造反了苏荷沈纪辞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客听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佩呈乳白色,卷曲状,作首尾相衔团凤形,镂空透雕。头顶有勾形长冠,肩连双翼短翅,长尾。尾部又分为双叉,其中一叉与凤头相连,爪卧于腹下。玉凤翅膀用阳线琢出羽翎纹,凤尾部上方琢一圆孔。“倒是造型秀美,构思巧妙。”沈纪辞轻声道,“可还是没有真金白银来的好,罢了罢了,看在这玉佩的份儿上,欠着便欠着吧。”兰夏看着轻声嘟囔的沈纪辞,不解的问道:“小姐,你笑什么呀?你很喜欢这枚玉佩吗?”虽然这玉佩是挺好看,可小姐也有与之相媲美的玉佩呀,不至于这么喜欢吧?“笑?我什么时候笑了,你看错了,准是这些日子累的眼睛都花了,赶紧下去休息吧。”眼神有些闪烁。沈纪辞挥了挥手,朝外撵人。“哦,那我先下去了。”兰夏福了福身,她觉得其实也不是很累啦,不过小姐体恤她,她...

《快穿回来后满级大佬她造反了苏荷沈纪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玉佩呈乳白色,卷曲状,作首尾相衔团凤形,镂空透雕。头顶有勾形长冠,肩连双翼短翅,长尾。尾部又分为双叉,其中一叉与凤头相连,爪卧于腹下。

玉凤翅膀用阳线琢出羽翎纹,凤尾部上方琢一圆孔。

“倒是造型秀美,构思巧妙。”沈纪辞轻声道,“可还是没有真金白银来的好,罢了罢了,看在这玉佩的份儿上,欠着便欠着吧。”

兰夏看着轻声嘟囔的沈纪辞,不解的问道:

“小姐,你笑什么呀?你很喜欢这枚玉佩吗?”虽然这玉佩是挺好看,可小姐也有与之相媲美的玉佩呀,不至于这么喜欢吧?

“笑?我什么时候笑了,你看错了,准是这些日子累的眼睛都花了,赶紧下去休息吧。”眼神有些闪烁。

沈纪辞挥了挥手,朝外撵人。

“哦,那我先下去了。”兰夏福了福身,她觉得其实也不是很累啦,不过小姐体恤她,她便听话!

待兰夏出了门,沈纪辞才将手中的玉佩仔细收在了匣子里。

————(分割线)

入夜,银辉从叶缝里洒下一片清冷,静谧的林子多了几分冷寂。一丝一毫的动静也在这样的寂静夜里被放大了。

“咻!”一支黑色的羽箭破空而来,与空气擦出尖利的叫声。

“铮!”司夜抬手,用长剑将箭羽格挡在了一边,泛着银黑的箭头堪堪擦着他耳旁的几缕发丝落下。

周围的护卫也在一瞬间反应了过来,将司夜护在了中间。

“王爷,小心,那个内鬼肯定把咱们此次的消息透露出去了。”

南风紧挨着司夜,对他低声道。

司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无需多说。

上次司夜在那内鬼手里跌了个大跟头,险些丧命。

南风已经查出了可疑之人,但还未确定。这次回南疆的行踪,表示他们故意透露的,目的就是为了引那人上勾。

上边儿那位,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想杀掉司夜,所以,这次故意暴露行踪,内鬼肯定会上勾。

呵,果不其然!

密林中传来一阵踏空声,带着面具的黑衣人从四周飞出来,将司夜等人紧紧地包围了起来。

司夜这边的人见状,也醒了神,肌肉紧绷,紧紧握住手中的剑。

“杀!”为首的黑衣人轻轻抬手,其余众人霎时间便朝着司夜攻来。

肃杀之气蔓延开来,天上的明月仿佛都黯淡了几分。

无需吩咐,南风等人已经迎了上去。

这样大大小小的刺杀司卫见的多了,没在怕的!

司卫,司家自己组建的护卫队,是明面上的,在传到司夜手里时,司卫的武力值又提升了一大截。

除了明面上的司卫,还有行走在黑夜中的暗影,是暗卫。

其余黑衣人与司卫拼杀在一起,而为首的那位则朝司夜攻来。

上次刺杀,他好几位兄弟都折在了司夜的手里,他这次一定要杀了他!

当然,可不是为了报仇,只是为了证明,自己与那帮废物不同,为了在主子面前体现自己的价值。

他们这样的人,若是没了价值,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王爷,再看一眼明月吧,你以后都没有机会看了。”为首的黑衣人冷冷道。

“呵!”司夜棱角分明的脸上冰霜遍布。

司夜足尖轻点,手持长剑朝他刺去。

“铮!磁——”黑衣人同样也是用剑,止住了司夜的进攻,两剑相见,发出刺耳的声音。

黑衣人挑开司夜的剑,回身朝他面门刺去。

只见司夜长身微侧,避开了这一剑,剑锋擦着鼻尖过,倒叫人捏了把冷汗。

二人你来我往打了半个时辰的,倒是十分刺激。

最终,还是黑衣人落了下风,司夜顺势,一脚将他踹到了地上,将他手中长剑拨开,承影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又卸了抬手卸了的下巴,防止他自尽。

司夜这边活捉了为首的黑衣人,司卫们也进入了反攻的阶段。

刚才的相持仿佛皆是假象,刺客一方转瞬间落了下乘。

刚才的相持确是南风等人营造的假象,目的就是不让一个刺客逃走。

如今为首之人已被抓获,其余人自然也可以解决掉了。

最终,加上为首的黑衣人,一共活捉了五人。

五人都被卸了下巴,手脚都被捆住了,而司夜这边的人,也有十多个受伤了,但没有人死亡。

斜月西沉,密林里的声响也都消下来了,匆匆清理完了伤口,司夜带着“战利品”打马回了南疆。徒留一地尸体在原地。

第二日清晨,西夏皇宫内。

“全死了?废物!全都是废物!养你们何用?”

寝宫内,成帝涨红着脸,额角青筋暴起,仿若一只煮熟了的肥蟹。

成帝面前的男子只得深深的弓着腰,勾着头,不敢置一言。

“昨夜派出了那么多人手,竟全部折损在了他手里,朕一定要除掉他,此子不除,朕寝食难安!”

成帝眼里满是狠意,若是眼神可以杀人,司夜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陛下,除此外,,派出去的一百二十人,有五人的尸体不在,可能被活捉了。”下首的男子谨慎开口道。

“影子们不是都在牙齿里藏了毒吗?无碍!”成帝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在看他来,那几人一定会自尽,对自己构不成威胁。

也不知道他是无知还是太自信。

“陛下,小心为上呀!”

成帝有些不耐烦,“行了行了,你让内鬼伺机把他们都除了。此事就这样吧!”摆了摆手,让他退下了。

南疆地牢中,如豆的烛光在暗色里营造出昏黄的颓唐。

浸过盐水的鞭子抽在皮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嗒!嗒!嗒!”粘稠的血液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开出一朵朵血花。

“还是不愿意开口?”南风冷鸷地开口问道。

可他面前被绑住四肢垂着头的男人还是不发一言。

南风正在审问的这人正是那天密林里为首的那个刺客。

见他仍然不愿意开口,南风提起鞭子,准备继续审,司夜正好进来了。


“哗!”小厮嫌弃刘大山,从院子里舀了盆水,泼到了他的脸上。

“下雨了!下雨了!”刘大山猛地坐了起来,人还没清醒,只以为是下雨了。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青松喝了一声。

“绑了,带回去!”

…………

“大公子,人带来了。”

“直接带到刑堂。”沈锦程冷声吩咐道。

“刘大山?这药是你买的?”

刘大山被铐在刑凳上,装着风信草的药包落在了他面前。

“不,不是。小人不认得这东西。”他瞳孔缩了一下,却没有承认。

“你最好说实话!要我把店小二叫进来跟你对质吗?”

沈锦程在一旁没说话,全都由青松代为开口。

“小人说的就是实话。”刘大山梗着脖子,好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

盛京卖风信草的铺子那么多,一天有那么多来来往往的人,他就不信店小二能记住他的模样!

面前这人肯定是诈他的!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青松说完这话,吩咐侍卫把店小二请进来。

来人是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长相普通,但他有一个优点——记忆特别好。

而且,他其实不是店小二,而是店里的学徒。

刘大山见青松真把人请来了,瞬间就有些慌张了。

“孟小哥,你前几日见过这人吗?”

青松手指指向刘大山。

“见过,他来我铺子里买风信草,当时我见他身体并未有不适的样子,就多嘴问了一句,他只说是买给他弟弟的。

这样的情况也说得过去,我便卖给了他。”

刘大山万万没想到这人还记得他,勉强强自镇定,“这风信草是我买的又怎样?

我无事便不能买了吗?你镇国将军府再厉害也管不到人买药的事上吧!”

“死鸭子嘴硬!那你买的药怎么会出现在常开的屋里?你家里突然多了那么多银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我,那药定是被常开偷了去!至于银子,,我路上捡的!”

“你确定不老实交代吗,我不介意让你试试生不如死的滋味儿。”站在一旁的沈锦程开口了。

平时里温润如玉的公子,脸上仿佛布了一层寒霜。

“我说的都是实话!”刘大山心里害怕,但还是硬扛着。

一室寂静,沈锦程冷冷地看着他。

“青松,他来一趟将军府,总得长长见识,将刑堂的刑罚给他过一遍吧。”

依旧是平淡无波的声音,却在刘大山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

“此事交给你了,审出来再找我。”说罢,沈锦程转身出了刑堂。

“我倒是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先上第一道吧。”

青松取了墙上的鞭子来,“鞭刑是最轻松的一道,不过就是鞭子加辣椒水,好好受着吧。”

“啪!”一鞭子抽在了刘大山身上,瞬间出现了一道血痕。

“啊!”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刑堂。

一刻钟后,刘大山身上已是伤痕累累。

“鞭刑就到这儿吧,后面还有几十道刑罚呢,咱们得抓紧了。”

青松摆了摆手,旁边的人便端了夹板上来。

“第二道,夹指。这刑罚可能略痛些,你可千万扛住了!你且放心,手脚都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动手吧!”

“别,别!我说,我全说!”刘大山急忙出声。

刘大山在这之前,不过就是一名普通的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刑罚?

其实,在受鞭刑时,他便已经是硬撑了。

此刻,终于是扛不住了。

青松闻言,示意端刑具的人退下。

“风信草确实是我买的。”

刘大山顿了顿,接着说道:“骑射考核那一日,我在马厩当值,一位小姐突然来了那里。

当时周围的人都没注意到她,只有我看到了。她也正好看到了我,便一把将我拉到了角落里。

又塞了一把银子给我,问我沈三小姐平日里常骑的马是哪一匹。

我知道沈三小姐常骑的是那匹白马,便指给了她。

她便让我给那匹马下药,我不敢去。她便威胁我,她说她爹爹是三品的光禄大夫,我若不做,她便让人打死我。

她还说,只要我乖乖给马儿下了药,她便给我一千两银子。

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又怕她派人打死我。

我便给马儿下了药。”

“那药是她给我的,她说那药只会让马儿走不动,她只是不想让沈小姐参加考核罢了。

我心里便没什么负担,就按她说的做了。”

“只是跑不动?你可知那药让马儿发了狂,险些害的我家小姐命丧当场!”

“我,我真不知道,我也是后来才听说了这事。”

“你是怎么让马儿吃了那药的?你下午不是没去当值吗?”青松问道。

“那小姐将药给了我便走了。

我将药粉用水和开,抹在马槽内部,只要一给马儿喂水,那药肯定会溶在水中,让马儿吃下去。

正好,马厩每日下午都要给马喂水。”

“那你买风信草又是做什么?”

“我知道,马儿出事必定会有人来排查,所以我要制造我不在场的证明,以便于洗脱我的嫌疑。

所以我就去买了风信草,在吃午饭时吃了下去,造成腹痛的样子。

恰好我的好友常开在那儿,我便让他看到我腹痛的样子,让他成为我不在场的证明。

我又故意说起领班的严苛,让他主动代我当值,这样,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可以将事情推到他身上。

到了下午,我听说了马场的事情,心里十分害怕,也知道自己惹出了祸事。

我虽暗恨那找我的小姐,却也不得不想办法把自己摘出来。

因此,我便伪造常开父亲的口吻,写了封信,催促他回老家,制造出他畏罪潜逃的假象。

另外,在他走时让我替他看家,我便将我买的风信草藏到了他的家里,假装是他害我中毒。”

“你倒是好算计!”青松冷斥道,“若不是我们日日都派人盯着你,你怕是早就逃之夭夭了。”

“是我一时迷了心智,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还望您放我一条生路!我真的知错了!”

刘大山哭倒在地上,乞求青松能够放过他。

“你描述一下指使之人的长相。”

刘大山闻言,老老实实交代了,不一会儿,一幅画像便出来了。


几辈人又聊了些别的趣事儿,清辉堂里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温馨。

老夫人年纪毕竟大了,又聊了这许久,便有些乏了。

长媳沈林氏见老夫人已有些累了,便带领一干女眷回了各自的院子,并嘱咐青黛照顾好老太太。

林氏也有两三日未见女儿了,出了清辉堂便携着女儿回了羽悠院。

羽悠院是林婉的院子。

“你气色是比前些日子要好些了,补品也得继续吃着,药也需按时吃,可不准任性。”林氏点了点女儿的鼻尖,眼里尽是慈爱。

“娘,我知道的,您别担心了。”

母女二人边说边走,不久便行至羽悠院。

“夫人,您回来了,二公子正吵着要见您呢。”林氏身边的董嬷嬷在门口笑着说道,“小姐也过来了,今儿老奴可得好好做一桌好吃的。”

“走吧,瞧你二哥哥又闹了。”林婉促狭道。

“娘亲!妹妹!你们可回来了!”沈锦沅听到说话声,径直跑了出来。

沈锦沅朝妹妹眨了眨眼,三人一起进屋去了。

林婉院子雅致温馨,菱花木窗微微开着,阶下石子漫成甬路,墙角种着几树绿梅,此时开的正好。

兄妹两人也几日未见了,现正高兴的说这话。

母子三人用过午膳后,沈纪辞陪着妹妹回了毓秀阁。

“二哥哥,你可知道永宁伯府发生了何事?”

沈纪辞想,二哥哥常在外跑动,从他这里打听消息最是容易。

“妹妹怎问起这个来了?”沈锦沅疑问道。

“今儿在祖母那儿今儿在祖母哪儿听她提起,我有些好奇。二哥哥可愿同我讲讲?”

“永宁伯府家的公子你知道吧,就那个纨绔宁安鹄。”

“永宁伯府唯一的嫡子,我自是知道的。”

“他呀,跟李夫人的亲弟弟李泽宇争抢淮口头牌琦玉。两人打了起来,李泽宇……残废了。”

“腿废了?那李夫人可是皇上的宠妃,李家人能放过宁安鹄?”沈纪辞说道。

“腿,,算是吧……李家人自是要追究的,宁安鹄已经被李泽宇的哥哥李泽利打了一顿,但永宁伯府还是得赔礼道歉。”

“这事过了几日,宁安鹄又被人骗进赌场,输了一万两黄金。”沈锦沅继续说道。

“永宁伯府这些年不是没落了?哪儿来这么多银钱?”

“变卖家产呗!反正跟咱们无关,甭管那么多了。妹妹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沈锦沅将沈纪辞送到了毓秀阁,便匆匆回去了,不知又约了谁去打猎。

进了毓秀阁,沈纪辞招来了兰夏,低声吩咐了几句,只见兰夏从苏荷那儿领了些库房银子,匆匆出门了。

此时的永宁伯府正笼罩在一片惨淡之中。

“都是你惯出来的好儿子!”永宁伯摔碎了茶盏,对夫人赵氏吼道。

“你吼什么呀!又不是我一个人惯的!他不是你儿子啊?”赵氏接着说道,“安鹄可是你唯一的嫡子?你要是不救他,以后你死了都没人给你摔盆!”

“救?我拿什么救?一万两黄金,你有吗?你给我??”永宁伯气急。

“那就硬抢,我不管,你必须把儿子给我带回来!”

“抢?赌场背后的靠山是四皇子!李贤妃唯一的儿子,叫皇上放心尖上的人。你敢得罪?”

永宁伯又接着说道,“安鹄把前脚把李泽宇打成了残废,后脚就输了一万两黄金,你还看不明白?这个局就是特地为他做的,偏他这时候不安分!怪得了谁?”

“这,我不管这么多,反正你必须把我儿子救出来!”赵氏哭道。

“就算这是个局,你也得往里跳!把铺子庄子卖一些,我这里还有些私房,必须把我孙儿救出来。你现在就去办!”永宁伯府的老夫人从门外走进来,对永宁伯说道。

“娘,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亲娘发了话,又是自己唯一的嫡子,永宁伯不得不去办。

“小姐在书房?”兰夏从外面匆匆回来,秀气鼻尖儿上还带着微微的汗珠。

“嗯,小姐让你回来后直接去见她。”苏禾说道。

“小姐,我打听到了。”

“永宁伯府是怎么回事?”

“两个月前,宁安鹄同李泽宇争抢花魁琦玉,大打出手,李泽宇带的家丁还多些,不知怎地却被,,,”

“被怎么了?”

兰夏红着脸说道:“被,被废了子孙根……”

“这,怪不得哥哥说算是被废了腿……”沈纪辞暗自嘀咕。

“你接着说。”

“李泽宇被抬回了李府,其兄长气不过,在长街将永宁伯那位打了一顿。

宁安鹄被打断了腿,被抬回了永宁伯府,永宁伯知道了这件事,也不敢问罪,亲自带着重礼上门致歉,此事在面上便是揭过了。

前两日,宁安鹄腿刚好些,便要去找琦玉,可不知怎地却去了赌场,输了万两黄金。

如今人还在赌场扣着,赌场有四皇子做靠山,永宁伯府也不敢硬抢,如今正在筹钱呢,城郊的一个温泉山庄,还有两个小的山庄,以及熙水街那五间铺子全都要卖掉。

“大家都说,这一万两黄金是李家做的局,就是为了报复永宁伯府。”

“熙水街的地段是最好的,竟也卖掉了?这些年永宁伯府是真的败落了。”沈纪辞叹道。

“你可知那五间铺子要多少钱?”沈纪辞问兰夏。

“最大的那间要一千五百两银子,中等的共两间,每间一千二百两银子,;再小一些的也有两间,每间一千两银子。”兰夏回道。

“如今可有人要买?”

“各家都在观望呢,倒是还没人付款。”

“各家都想趁永宁伯府落难之时将价格压低些。”

“小姐,他们就不担心其他人买走?”兰夏不解道。

“自然不会,能买得起这些铺子的,自然是不缺钱的、手里必定都是有铺子的,所以即使被别人买走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其次,永宁伯府的铺子是不得不卖的,所以大家都在将价格往下压。着急的是永宁伯府,又不是买铺子的人。”沈纪辞解释道。

“你让苏荷清点一下咱们库房里的银子。”

“小姐?您要买?”兰夏问道。

“这些铺子我有用。”

兰夏也不多问,反正自家小姐怎么安排就怎么做。

这次永宁伯府的事情,沈纪辞总觉得有些奇怪,像是有人故意挑起永宁伯府和李府的斗争,让两家结为死仇。

可沈纪辞才重生回来,前世也没有在意这些,一时倒是没有头绪。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苏禾便带着库房的账本进来了。

“库房还有多少银子?”沈纪辞把纷乱的思绪暂时放在了一边。

“一共有两千两,这是您所有的闲钱,小姐的月钱要置办衣裳首饰,平时也没有刻意节省,不过在世家小姐中,也算是翘楚了。”苏禾回答道。

“那库房里有没有什么不实用又值钱的东西?”

“有一套宫妆千叶攒金牡丹首饰、金嵌宝玉蟹簪,这两样是最值钱的,大概能换两千两,还有些金制首饰也能换钱,除此外还有几箱宝石,这宝石倒是好看,可咱们盛京的铺子都不收。”

“苏荷,我的首饰很少?我很穷吗?”沈纪辞没想到自己没多少值钱的东西。

苏荷笑道:“小姐并不穷呀,其实小姐您的首饰很多,但您的衣裙也多,不同的衣裙需搭配不同的首饰,出席宴会时不能跟别家小姐撞。

还有一些您目前虽然不能戴,但等您渐渐大些了便能戴了,再有最值钱一部分得攒着,以后作嫁妆,给您撑场面,如今您已经十一了,已经没几年了。如此算下来,您用不着的首饰便不是很多了。”

“苏荷,我不嫁人,把你给我预备的‘嫁妆’当了吧。”见苏荷这么早就开始给自己预备嫁妆,沈纪辞有些哭笑不得。

“那不成,那些好东西当了可就再也买不回来了,不能当的。”苏荷严肃道。

“那把那些没用的金饰全融了卖掉,大概有多少银子?”

“一千两。”苏荷说道。

“这也才五千两,还不够呢。”沈纪辞又说道:“你把金饰融了卖掉,还有那两套首饰也当了。还有我那个碧玉镯子也当掉,我不喜欢,留着也没用。”

“快去吧,就这么定了。”苏荷还想再说些什么,沈纪辞却没给她再开口的机会。

苏荷见劝不动,只得去了。


锦姿堂隔壁,司夜所在的房间里。

“密匣之事我已经帮你解决了。”

沈纪辞站在司夜床前,一脸轻松写意,提醒他用不着再担心此事。

司夜闻言一笑,朝她拱了拱手,作了个揖。

“那便多谢沈妹妹。不过,这两日我都在想这事儿,不知道,你是怎么解决的?可否赐教?”

司夜心中其实有了一定的猜想,但他需要验证一下。

“司王爷应该也能想到,我只不过是把密匣放回去了,当然,放回去那个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了。

准确说来,匣子是真的,但里面的密令被我调换了。

密令我准备留着,今年祖父他们要回京述职,我会告诉他们密令之事,也好早做准备。”

“告诉沈老将军他们后,你便不至于孤立无援了,有些事也可放手去做了。”

司夜意有所指。

“司王爷不介意就好,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把你捅出去。”

“哦?不把我说出来,沈妹妹如何解释密令的来历?总不能是你突发奇想夜探皇宫,刚好找到的吧?”

司夜略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密令的来源你如实说便是,我们的目标相同,合作也未尝不可。

虽说你现在力量薄弱,但镇国将军府是你最强有力的后盾。我相信沈老将军他们的为人,你大可不必顾忌我。”

沈纪辞听了司夜的话,心里确实没了那么多顾忌,如实告诉祖父他们,倒是省得自己去编理由了。

“说起来,沈妹妹手下之人很是得力呀,能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摸进皇宫,放回密匣。”

沈纪辞笑了笑,没肯定,也没否定。

她手下哪里来这样的人?

她才回来一年,培养人需要财力物力,她开锦姿堂和花满楼的意义也在于此。

这一年她赚的所有银子都用来培养人了,目前,她手里能用的也就四个丫鬟和暗一。

四个丫鬟虽跟她一起学了武,但毕竟没有任何底子。如今,手底下功夫不错的,便只有暗一了,可要他去闯皇宫也是不行的。

恐怕也还要几年。

真正去了皇宫的人,其实是她。

从清水观回来后的那个晚上,她便是去做这件事了。

她去清水观目的有二:一是为了给南风等人送消息,告诉他们司夜已经得救,二则是需要从清水观拿书写密令用的特制青纸。

那日与司夜交谈之后,她便去东巷墙根儿下取走了匣子,她看了里面的密令,书写密令的纸不是皇宫专用的纸,倒是有些像城外清水观特有的青纸。

她曾听祖母说过,人言清水观风水好,是块福地,开国皇帝,也就是成帝的父亲,最后那两年一直在清水观养病。

也正是这样,清水观这些年来一直香火不断。

从清水观取了青纸后,她便将密令的内容誊抄到了上面。

她刻意模仿密令的字迹,又用红茶水泡制了两个时辰,再将其烘干,使其发旧发黄。

两张密令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真假难辨。

唯一的不同便是,她写的那张上没有玉玺的印记罢了。

这也好办,直接去皇宫里盖一个便行了。

因此,她晚上便趁着夜色摸进了皇宫。司夜给了她详细的地图,上面还有标明进入皇宫的密道,进入皇宫倒是不难。

难得是怎么避开护龙卫和宫里那些侍卫、御林军,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密匣放回去。

司夜明确地告诉过她护龙卫的分布:一部分负责守卫密匣,一部分随时跟随皇帝,负责其安危;还有外出一部分执行皇帝派遣的任务。

护龙卫的分布是司夜从上一任护龙卫首领那里审问出来的。

她要做的,便是避开侍卫和御林军。

她去时,成帝正好在歇在一个昭仪那里,跟随他的那部分护龙卫自然也跟着过去了。

未央宫内便只有侍卫留守,御林军换批次巡逻。

于是,她便趁他们们换防时偷偷潜入了未央宫内,找到了成帝的玉玺,给假密令盖了大印,顺便将其装进匣子留在了御案上。

若是重新将密匣放回原来的地方,不可避免的要和护龙卫打招呼,直接放御案上显然简单一些,而且还能够气一气成帝,何乐而不为?

不过,她没有和司夜说这些,而是换了个话题。

“这几天你可好些了?你身体里许多暗伤都复发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你这身子,着实有些虚弱,若不好好养着将来有得你受的!”

顿了顿,接着说道:

“你有许多暗伤,是由于治疗不及时导致的。原本不是很重的伤口,一拖再拖,即使面上治好了,身体也遭到了损害,慢慢积了沉疴。”

“战场上瞬息万变,许多将士也如我一般,只要还能杀敌,便会拼杀到战斗结束。”

沈纪辞闻言,也沉默了。

她不是没有上过战场,她比谁都知道战场上有多残酷。

莫说轻伤,就是断胳膊断腿,也得等一战结束之后,才能有喘息的机会。

冷兵器时代,战争全靠肉搏,你若是露了一点怯,瞬间,冰冷的刀刃便已经砍下了你的脑袋。

“你这两个月就待在这儿吧,正好养养你那些伤,其他事情交给你手底下的人去做。你手底下的人不会那么没用吧。

另外,你放心,这次不收你房钱。上次欠的,也给你免了?”

气氛有些低沉,沈纪辞调侃了一句。

“那可就多谢沈妹妹了,接下来这段日子便劳烦你了,白吃白住我太在行了。”

经过上次一战,南疆已经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了,短时间内不会发生战争。

去年有些蠢蠢欲动,也被他给按下去了,应该是能乖巧一阵了。

其他事情有南风四人处理,他不怎么担心。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是得好好养养,不然,恐怕大业未成,他就自己病死了。

“行了,油嘴滑舌,你好好待着吧,我回去了。”

………………

“小姐,不好了!”浅竹匆匆来报。

“气儿喘匀了慢慢说。”


“住手!”李周氏也大声喝道。

“二位夫人莫言扰乱公堂秩序,本官依法办案,李芳然意欲谋杀,证据确凿。

好在还未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现在正是行刑之时,待杖责三十之后,本官自会放了她,还望两位夫人莫要插手。”

“你这是在打我李家人的脸面!”李周氏怒道。

“今日,我还非要将人带走!”

陆大人也不怵,示意衙役将李芳然签字画押的罪状递给李周氏。

开口说道,“本官无意打李家的脸面,况且,李家脸面值钱,岂是一个姑娘便能代表的?

本官不过秉公办案罢了,无意偏向哪一方。”

李周氏想了想,确实如同陆大人所说那般,李芳然是李芳然,李家是李家,李芳然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如何能代表李家的脸面。

打了便打了,也好叫她长长记性,下次做事记得将自己尾巴藏好了。

李周氏心里想明白了,便站在一旁,没再插手。

李二夫人看了看身旁没了下文的李周氏,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低声道,“大嫂?”

李周氏看了眼李二夫人,没开口。

心里却想,这么蠢的女儿,生来作甚?

听着李芳然的惨叫声,李二夫人心里疼的滴血,李周氏内心却毫无波澜。

“啊!”

李芳然又一次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渐渐的,她的叫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待打完三十大板后,她早已经昏了过去,没了声音。

“儿呀!”行完刑的一瞬间,李二夫人便扑了过去。

看着浑身是血的李芳然,李二夫人心口一窒。

“二位夫人,已经行完刑了,你们可以将人领回去了。”

“今日这事,我李家记住了!”李二夫人吩咐人将李芳然抬走,回头放了句狠话。

沈锦程这时也开了口,“马场之事,我沈家也记住了,明日必来讨个公道!”

“陆大人秉公执法,是不可多得的好官,我镇国将军府多谢陆大人的秉公办理。”

沈锦程超陆大人一拱手,开口说道。

这意思就是承了陆大人的情了。

“沈公子多礼了,本官不过是行份内之责罢了。”

沈锦程点了点头,不再多言,带着青松回去了。

他还得将今日之事回禀给母亲和祖母听,让她们也高兴高兴。至于沈纪辞那边,他也派了人过去。

李芳然被打了板子,也算是给自家妹妹出了口恶气。

明山书院那边也一早就派了人过来,旁观此次案件的审理。

最后的结果,也由派过来那人告知了院长。

院长听后,当即表示明山书院绝对不会姑息,明山书院不允许有这样心肠歹毒,品德败坏的人存在。

于是,院长放话将李芳然逐出书院,再不得踏入书院一步,明山书院也绝不承认有这样的学生。

明山书院是盛京乃至西夏最好、最有名的书院,明山书院一放话,其他书院自然也不会收留她了。

镇国将军府,老夫人所在的清辉堂内。

“老夫人,大公子来了。”老夫人正在榻上闭目养神,青黛走了进来,低声说道。

老夫人闻言睁开了双眼,“快请进来。”

“锦程给祖母请安!”沈锦程跪下行了一礼。

“乖孙,快起来罢。”

“是,祖母。”

“衙门怎么判的?那小蹄子可认罪了?”老夫人最关切的还是这个。

“已经签字画押了,衙门判了三十大板,硬是压着她打完了。

一开始她拒不认罪,陆大人便令人给她上刑,算起来,前前后后,一共打了她四十几个板子。”

沈锦程说完,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四十几个板子还算是便宜她了,就该打死她,辞儿险些就没命了。”

老夫人说完,顿了顿,越想越觉得便宜了李芳然。

沈锦程开口说道:“祖母,四十几个板子是衙门打的,跟咱们沈家可没关系,咱们该讨的公道还是得讨回来。”

“是这么个道理。”祖孙二人相视一笑,跟两只狐狸似的。

“青黛,你吩咐人去将锦沅、锦林、锦泰他们兄弟几个喊过来,再将大夫人和二夫人也一起过来。

我有事吩咐他们。”

“是!”青黛应道,回身出去吩咐人了。

“锦程,你坐下,咱祖孙俩再商量商量。”

不一会儿,林婉便到了,林婉的院子离老夫人的院子稍近些。

林婉刚到一会儿,二夫人李氏也到了。

三个男孩儿的院子在外院,离得远些,但也紧赶慢赶的过来了。

几人先是给老夫人请了安,这才坐下。

老夫人率先开口,“人都到齐了。你们妹妹被李家那姑娘欺负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当然要替妹妹讨回公道!”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嗯,不错。你们都是沈家的好男儿,保护妹妹是你们的责任。妹妹被人欺负了,咱们自然是得欺负回去。”

“明日,你们几个跟着你们的娘亲,一起去李府,给辞儿讨个公道。”

“是,孙儿记住了。”包括沈锦程在内的四人齐声答道。

“若晗(二夫人李氏),你也跟你大嫂一起去。”

李氏忙回答:“那是自然,辞儿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也疼在心里,也是将她当做女儿来看的。”

林婉闻言,和李氏相视一笑。

妯娌二人感情极好。

“你们明日只管打上门去,都把家伙什带着,李家人不敢动你们!

他要是伤了你们,你们祖父爹爹回来定要把脑袋给她砸烂!”

老夫人吩咐道,又想了想,还是说道:“虽说他们应该不敢动手,但还是以防万一,多带些会功夫的人。

那李家姑娘小小年纪心就这么黑,说不定从小就是这么教的。

咱们得防着些这样黑心烂肺的人。”

“是,祖母,我们知道的。”沈锦程有些忍俊不禁。

“是呀,祖母您就放心吧,我准把门给他砸烂咯。”锦沅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德性。

要不是沈锦程拦着,他早就把李家人揍一顿了。

敢欺负自己妹妹,哼!

等他回去,他还要把君越(林婉哥哥的儿子)表哥也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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