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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配幸福指南莲心凌王全文+番茄

小小楼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孩目不转睛的看了他许久,他有很多事要做的,哪里像他们那般清闲:“不知贵人有何事要来找我?”“你就是赵文博?”明怀玉上下打量,怎么也没看出他身上有任何值得姐喜欢的地方,收回炙热的视线。“是。”“那你喜欢我姐吗?”问的赵文博脑袋一懵。“你是?”“抱歉,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明怀玉。”这是什么情况,任他如何聪明也想不到眼前之人会是明璐的胞弟。“我的确心系明小姐。”说完这句话,他如释重负,明明说的都是谎言,怎会如此,难道他已经骗过了自己?“倒也坦率。”“那你喜欢她什么?”明怀玉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刁钻。“不知道,只是远远望着她都觉得心中欢喜。”他都不晓得自己胡编乱造的能力这么强,他们见面不足十次,哪有什么感情可言。“原来你对家姐已经情深至此,那...

主角:莲心凌王   更新:2024-12-16 1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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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莲心凌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男配幸福指南莲心凌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小小楼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孩目不转睛的看了他许久,他有很多事要做的,哪里像他们那般清闲:“不知贵人有何事要来找我?”“你就是赵文博?”明怀玉上下打量,怎么也没看出他身上有任何值得姐喜欢的地方,收回炙热的视线。“是。”“那你喜欢我姐吗?”问的赵文博脑袋一懵。“你是?”“抱歉,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明怀玉。”这是什么情况,任他如何聪明也想不到眼前之人会是明璐的胞弟。“我的确心系明小姐。”说完这句话,他如释重负,明明说的都是谎言,怎会如此,难道他已经骗过了自己?“倒也坦率。”“那你喜欢她什么?”明怀玉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刁钻。“不知道,只是远远望着她都觉得心中欢喜。”他都不晓得自己胡编乱造的能力这么强,他们见面不足十次,哪有什么感情可言。“原来你对家姐已经情深至此,那...

《快穿之男配幸福指南莲心凌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男孩目不转睛的看了他许久,他有很多事要做的,哪里像他们那般清闲:“不知贵人有何事要来找我?”

“你就是赵文博?”明怀玉上下打量,怎么也没看出他身上有任何值得姐喜欢的地方,收回炙热的视线。

“是。”

“那你喜欢我姐吗?”

问的赵文博脑袋一懵。

“你是?”

“抱歉,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明怀玉。”

这是什么情况,任他如何聪明也想不到眼前之人会是明璐的胞弟。

“我的确心系明小姐。”

说完这句话,他如释重负,明明说的都是谎言,怎会如此,难道他已经骗过了自己?

“倒也坦率。”

“那你喜欢她什么?”

明怀玉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刁钻。

“不知道,只是远远望着她都觉得心中欢喜。”

他都不晓得自己胡编乱造的能力这么强,他们见面不足十次,哪有什么感情可言。

“原来你对家姐已经情深至此,那么让你入赘明府,你可愿意?”

既然是两情相悦,而他又是个开明的人,只要他同意这个条件,他或许可以考虑替他们去父亲跟前求情。当然一旦他进了明家的门,就要断除一切杂念,老实留在姐的身后做一个小男人。

这是他的底线……

“我……”不愿意。

“你是不是疯了,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你可能这辈子再也遇不到了!”

六九的话把他骂醒,但他还是不同意。

“愿不愿意,又能如何。自从赵家破产后,每天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现在的我根本配不上她。”

这可不是他搞什么高风亮节,只是必须留一手,若是他表现太急切,明家的人恐怕会因此对他产生反感,思量再三,他才不能答应,但同时也要表现出对明璐的不舍之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个“现在”就别有意味,到底是随口一说,还是……目前还未可知。

“何必妄自菲薄,你也是出自名门,只要从现在开始努力上进不就可以了。”

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原本以为他落魄后只做些粗重活儿,是他自暴自弃,没志气的行为。而他若是抛出这种任谁都无法抗拒的诱人条件,他必然会欣然接受,哪知他会直言拒绝。

“那你说,何时才算适合?”

赵文博但笑不语,悲伤的情绪感染到他。

明怀玉挥了挥手,让司机把东西拿过来:“我明白了,多有叨扰,真是失礼,这算是些补偿。”

递到他面前,光听声音也知道是什么。

这一家子还真是有意思,明璐变着花样给他带吃的,而他一见面就给他送钱。

“不用了,那我先行离开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明怀玉回到车内。

“你说他是什么样的人?”

司机笑道:“少爷都没有看清的人,我又何必班门弄斧呢?”

一回府就被明生标抓回书房。

“爹,你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他自顾自坐下。

“别装傻,你刚才去见了他吧。”

明生标捏住眉心。

“嗯。”

“你觉得他如何?”

这是他迫切想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

“什么意思?”

还有小玉看不穿的人心,这赵家长子难道是哪路精怪幻化而成的?

“亦正亦邪,很是古怪。”

指尖轻划过杯沿,笑得诡秘。

只要小玉露出这副神情就说明他对那人产生了兴趣,明父顿时语凝,手心发痒,要不然派人杀了那小子吧。

“爹,你应该不想让姐伤心吧。”

“知道了。”

明生标心头火瞬间被熄灭,不再动歪心思了。还是不是他的种,都胳膊肘往外拐,越想越委屈。

“好无聊啊。”

跪在地上,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她饿到前胸贴后背,看着台上摆着的食物,她不停吞咽口水。

“偷吃一个也不会被察觉的,别饿死了。”

小七幸灾乐祸的声音听得她牙根痒痒,混久后发现他真的损到极点。

“说得有理。”

她也不想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反正摆了一桌的美食,祖先应该不介意给她分一点,刚伸手拿了个馒头就听到门外传来动静,吓得她连忙跪端正。

“吱呀—”

“姐,来吃饭吧。”

“小玉,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小跑到他面前,一口亲在他圆脸蛋上。

“是是是,我最疼你了。”

明怀玉忍俊不禁起来,从怀里拿出一堆油纸包,拆开一瞧,鸡腿、肉包,应有尽有。

“呃!”

明璐揉了揉腮帮子,吃得太多,脸都在痛。

“姐,喝点茶吧。”

“不了。”

再喝她能吐一地。

“姐,我今天去见了他。”

“谁?”

问完她也猜出来了。

“姐,我觉得他有点问题。”

双眉紧蹙,不明白他的意思。

“说吧,我没事。”

明怀玉食指抵在下巴,徐徐道来:“……清澈的湖里隐约透着一抹不寻常的黑色,若是不加以控制,再干净的水迟早有一天也会变成肮脏的沟渠。”

“这小子眼睛挺尖的。”

小七赞许的看了过去。

这是夸奖的时候吗?

“你看的不错。”

“那你还喜欢他吗?”

“喜欢?不知道,只是放不下他罢了。”

模棱两可的答案听的他云里雾里,说的也是,这么久,姐从未说过喜欢上赵文博,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们的臆想,或许事情没有想得那么糟糕。

他可不希望姐喜欢上那种不稳定的人,但姐若是执意跟他在一起,自己也没办法制止,幸亏他们还没到那种不可分离的地步。

“好了,你赶紧走吧,要是让爹知道你来送吃的,估计他又要怄气了。”

“嗯,那姐你随便糊弄几下就行了,别一直跪着。”

“知道了。”

“你这个弟弟,真的要笑死我了!”

小七的魔音入耳把她的好心情直接打碎,这家伙能不能稍微注意点,迟早会得耳穿孔。

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会来,毕竟他去厨房时,还看到锅中一直热着饭菜,不用猜也知道这些菜是被刻意留下来的,无奈某人拉不下脸面。所以他就勉为其难揽过功劳了,想来爹是不会怪他的。


“她就是我之前给您提过的那位。”

原来这个小姑娘就是希尧的心上人,举止端庄,模样俊秀,从璐璐口里也得知了她的身份,出自名门宋家,与她家儿子可谓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

宋倩倩焦急忙慌的低头行礼,很想忘记一切,从这里逃离出去。像她这种口不能言的废物根本没有资格来见金伯母,越想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啦落在地板上。

“孩子,过来吧。”

平缓的声音将她脆弱的心灵包裹住,让她逐渐放松下来。

“伯母,那我先出去了。”

“嗯。”

成败在此一举,只希望结果如她所愿。

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唰唰两下写完。

“伯母,晚辈刚才失态了。我是宋家长女,名唤倩倩。已心悦希尧多年,还请您成全!”

看似软弱可欺的女娃娃居然敢说出这种话,他们倒是性格相反,希尧则空有一副健硕的皮囊,做事扭捏,每次从他嘴里听到句真心话都要费好大功夫,就是这样个性的孩子居然为了宋家姑娘来求自己。

而她这个做母亲的又有什么理由阻止他们呢,也就老金那个不开窍的。

今日一见,她已经认定了这个儿媳妇。

“那希尧就托付给你了。”

宋倩倩眼含热泪,拉扯住赵巧莲的手,不住的点头。

“好孩子,谢谢你……”

没一会儿,她哭得眼睛都肿了,擦干眼泪,平复心情才出去。

“看来事情进展顺利。”

明璐眉尾轻挑,那么剩下来的事情就交给金伯母了。

……

“你要是不同意,那你也不用来见我了,看着就心烦!”张巧莲一赌气就喜欢背着身不看他,把金志勇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最后逼得没办法,只好妥协。

“知道了,我同意还不行吗?”

那小子居然用这招对付他,真是皮痒了!

“我相信你回去定然不会责怪希尧的,对吧?”

“咳咳,我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没想到连这一点也被看穿了,不愧是自家媳妇,没白疼,可是想法太准也是个麻烦。

“多亏你的锦囊妙计,不然以爹的脾气,绝不可能松口的。”之前替自己开解倩倩,现在又帮他们解决了终身大事,此番恩情,无以为报,“以后只要有用得着我金希尧的地方,你尽管提……”

“现在就有了……”

“说吧。”

“赵文博这个人你还有印象吗?”

“有,赵家大少爷的威名在京都可是家喻户晓的,以前在会所有幸见过一次,那人做事冲动鲁莽,不计后果,虽然没有坏心肠,但没什么人愿意与他接触。”

明显的弦外之音让他暗叫不妙。

“我想拜托你给他找份工作。”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包在我身上了。”

嘴上果断答应后,他立马派人调查了赵文博这些年的生平,没想到他已经沦落到在街边拉黄包车,这种脏累的工作他居然干了两年多,还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但这也是他惹出来的祸,以前他嘴上无德,犯了众怒,在他落魄后,那些曾经被他侮辱过的人当然不会放过这种绝佳机会。

冷言嘲讽都该偷着乐,就怕嫌他不够惨,落井下石的。

而她以此做交换,在他看来只是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他似乎闻到了猫腻。

帮了赵文博,居然还要让他保密,曾试探问过,无奈她尚未开窍,但不戳穿,只等她自己领悟,个中缘由又岂是他这种局外人能够评说的。

辛劳一天回到住所,他颓废的瘫坐在凳子上。

回顾那人的话,他真的能找到新的工作吗?

“你不是赵文博吗?”

金希尧装出惊讶万分的表情。

赵文博肉眼可见的僵住,不动声色将帽子拉下几分:“先生你认错人了吧?”

“我只与你有过一面之缘,你不记得也正常。”见他没有搭腔,金希尧不恼,继续自言自语,“你这些年就在干这个吗?”

原来是来嘲笑他的,可他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毕竟穷人只有挨打挨骂的份儿。

“要不我介绍份工作给你吧,毕竟以你的能力做这些太屈才了。”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你回去考虑两天再答复我也不迟。”

或许他真心打算帮助自己,但为何,他不明白。

难不成跟明璐那个蠢女人一样,只有乐于助人,心里才舒坦?

无形中,明璐被强加“好人”设定。

不不不,她才没有那么伟大!

“别胡思乱想,你别忘了有任务在身!”

“那你给我钱吗?”

“你!”

母亲的病一刻耽误不了,他别无选择。

在门口止步不前,犹豫再三,最终被管事请了进去。

“你来了。”

赵文博换了身干净衣服,从颜色和磨损程度来看,他八成是把最珍贵的衣服穿了过来。这种小细节也让他久悬不下的心稳稳落地,摸爬打滚的底层生活磨平了他的棱角。

“先生,不管多累的活儿我都愿意做,那个,薪水能不能先预支给我……”

刚欣赏完,就狠狠打了他的脸,应该没有哪个东家愿意听到刚来应聘的人就赊欠工资,该说他天真还是蠢?

“为什么,说出个理由吧。”

瞧出他另有隐情,或许是他把人想太坏了。

“我母亲卧病在床,快不行了,若是等喝药慢慢调养,根本撑不了多久,现在去找洋大夫的话,或许还来得及,所以拜托了,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偿还这笔钱!”

望着一秒磕在地上的人不禁晃神,适才的行为彻底把他震惊到,从没想过不可一世的赵文博会为了钱而下跪。

他的下跪并没有丢掉颜面,反而应该得到所有人的尊重,放眼京都名流,他们有几个人能做到这一步。

不得不说,他欣赏这家伙:“男儿膝下有黄金,站起来吧。”

“那,先生你……”

“支给他一年的薪水。”

“是。”

下人立即去办。

沉甸甸的钱放进怀中,赵文博强忍着泪:“少东家,谢谢,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

“嗯。”

而他确实履行承诺,做事比任何人都拼命,管事都怕他会因此活活累死,每次都要看着他,让他注意休息,可他只是傻傻一笑,继续埋头苦干。


“什么人?”

听到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她立刻警觉起来。双手握紧,已经进入备战模式。

畏畏缩缩不敢出来见人,难道是小偷,她一步步靠近花坛,刚准备动拳就看到那张大脸盘子,幸亏她身手敏捷,不然刚才他肯定要鼻青脸肿。

心累的闭上眼睛,三更半夜的赵文博不回家休息,跑这儿吓人干嘛,今天又不是万圣节。她心有余悸的诘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他难得嗫嚅,她也不想大声斥责,毕竟他好像真有事要找自己的模样。等了好半天,他都没开口,应该是不打算说了吧,既然没事,那她就要回房睡觉了。

刚才被倏地一吓,把她的睡意都勾上来了。

明璐一个没忍住,哈欠连连,眼泪哗哗。要是敢妨碍她去睡美容觉,即使他是任务目标,也要挨她一顿胖揍。

揉了揉眼角,有气无力道:“要是你……”

感觉眼前的人困到能当场睡着,他慌了手脚,尖锐的牙齿磕在朱唇上,只见双唇上下快速闭合:“大小姐,这是送给你的贺礼!”

“?”

明璐嘴角抽搐,神情僵硬。

原来是这样,他还真是个怪人,明天送也行,干嘛非要在大半夜给她,甚至还来堵人,说句不好听的,要是她没有心血来潮夜里荡秋千的话。

那他是不是得一夜守在这里,等她出现,做事咋不知道变通呢。真是个笨蛋,明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对,怎么又把他们搞混了。

接过纸盒,还没拆开就已经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心脏骤停,眼神闪烁,不敢置信的打开,拿出一块,缓缓放入口中,醇厚的桂花香刺激味蕾,果然跟她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个桂花糕是你做的?”

她不由自主的问出口,刚说完就有些后悔。

“嗯。”

还真是他亲手做的,没想到他多才多艺,连烹饪也会,这几年的变化还真大,明明以前还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是谁教你做的?”

明璐内心有些许期盼,可自己究竟在追寻什么答案,她一时间犯起了迷糊。

“我的母亲。”

果然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巧合呢,肯定是以前狗血剧看多了,无形中对她造成影响。现在都让她开始产生多余的幻想,转过身,给自己胸口一记爆栗。

冷静下来后,她笑容满面道:“原来如此,做的很好吃,谢谢你。”

“不客气,要是大小姐喜欢,我下次再给你做。”

这可是顺利接近她的绝佳机会。

“不用麻烦,”明璐出声拒绝,看了眼夜色,“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晚安。”

“耽误你休息真是抱歉,那我先走了。”

背影略显狼狈,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回到屋内,将糕点随意放在桌上。这股味道她既怀念又抗拒,纠结过后:“小花,这些糕点你拿回去吃吧。”

眼不见心不烦。

“谢谢小姐。”

躺在床上回想起以往种种,入睡后,她久违的梦到了那个人。

隔天醒来,发现桌上的东西不见了,刚弯腰打算找寻,突然想起昨晚已经将糕点转送给了小花,看来她已经拿走吃掉了。那不过是一盒普通的糕点,实在没有理由过分追究。

随手拿起报纸,开始翻阅,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起身出去散步,一个人突然撞到自己的小腹,她微眯着双眼,是个从未见过的小女孩。

“姐姐,你有没有受伤,我,那个,对不起……”

眼眶含泪,声音哽咽。

“我没事,”明璐拿出手帕替她擦了擦眼泪,细声细语的跟她说话,“你父母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待在这里?”

明璐想着可能是哪个下人家的小孩,可惜问她父母是谁,有谁在这里做事,她默不作声,拼命摇头,问不出结果,她只好拉着她在府上四处转转,希望能找到她的家人。

“小妹!”

一把拥入怀中,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脑袋。

“看好她。”

原来是那对龙凤胎,不过他怎么会把小孩带到明家。不对不对,他的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只是出来散心,暂时忘记任务的繁重,怎么就是不让她如愿,还碰到了他的妹妹。

越想越心累,脸上也没个好表情。

“对不起,大小姐,下次我会注意的。”

本来想要感谢一番的,没想到她会生气。

等明璐走远,赵文博蹲下身,平视她:“小妹,我不是让你乖乖听话的,为什么乱跑?”

还冲撞了明璐,这下她对自己的印象肯定会大大扣分的。不由得握紧拳头,正在思考如何向她解释此事。

赵芳兰倒是没有察觉出他在走神,小手在怀里掏了掏:“大哥,这个,给……”

热乎乎,还有些烫手,不用拆开他也猜到是什么东西了。世界上还有像她这样的笨蛋,可惜家里的那几位身在福中不知福,总是拿她当奴隶那样使唤。

而她却不知反抗,任由他们欺辱,明明他们是一家人,却活得还不如一个外人对她照顾。

“傻丫头,大哥已经吃过了,这是你的,快吃吧。”对于这个小妹,他有心无力,即使想要帮她脱离苦海,可她死活不愿意与那对夫妻分开。那他也无能为力了,只能随她去。

只是过分的纵容,让他们的恶行变本加厉了。

感觉到赵芳兰的害怕,他赶紧收回心神,温柔的询问:“要不先去母亲那里待会儿,等晚上大哥再带你回家?”

当然他口里的人是指宁可白。

小妹从没跟何姨娘分开过,所以才让她显得这么慌张,这是他的失策。

“嗯,我也想她了。”

她也不肯老实待在马叔那里,可自己还要工作没办法陪在她身边,纠结过后,与明怀玉说明情况,他明事理的挥了挥手,吩咐他快去快回。

“谢谢少爷。”

把人送到医院,由母亲暂时看着,到了这里,赵芳兰不安的情绪得到平复,乖乖坐在一边,静候大哥接自己回家。


“大小姐,今晚有个慈善晚会,主办方邀请了各界名流,你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惊艳全场!”

小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听得她心烦意乱。

这时候举办的慈善晚会说白了就是些上流人士显摆身价的地方,有几个真心愿意帮助贫困大众,虽然她也没有资格这么说,但她不想去趟浑水。

“让爹和小玉去吧,我没心情。”

“不行,老爷说了,这次必须去!”

就这样,架不住她的强烈攻势,被迫换上米色蕾丝边洋裙,配一双白底高跟鞋,梳着俏皮的高马尾,甚至绑上了蕾丝缎带。

弄得她像是玻璃橱窗里的洋娃娃,刚抬脚,差点摔成狗吃屎。低头看了看高跟鞋,真想把这碍事风后跟锯掉。

“小姐,你小心一点,要是摔伤了就不能去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明璐走到门槛时,刻意大步迈开腿,不出意外,重重摔下。大夫看完笑了笑表示她不过是简单的撞青,只是些软组织损伤,并未伤到腿骨,接下来几天,抹点药膏即可。

当然她的腿一点问题都没有,是她让小七伪造的伤情。多少有点对不起小花,尤其是见她羞愧到无地自容的模样,突然有点于心不忍了。

“小姐,都是我的错。”

小花垂下脑袋,抹着眼泪,恨不得当场以死谢罪。看到这小题大做的架势,明璐急忙出声安抚,免得她真去做傻事。

“大夫说了只是些淤青,看起来很严重,其实没太大事,根本不会留下后遗症,你别自责了。”

明怀玉赶到房内,凑到她面前,仔细查看,确定没有大碍,他才彻底放下心中大石,看似无意的说道:“姐,你是不是最近犯小人的厉害,不然怎么总是生病?”

“或许吧。”

明璐觉得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好像在暗指她做了什么。

站在一旁的明生标先表现出遗憾的神情,但很快转换心情,如春风拂面的愉悦,弄得她浑身不自在,总觉得他在盘算着什么。

叮嘱完小花几句,明怀玉便随明父离开家,坐车赶去赴宴。

也被要求一同跟过去的赵文博心里不由得泛起了嘀咕,明怀玉这又是打算作甚。虽然有所怀疑,但还是无法直言拒绝,只能老实跟着,希望没事吧。

……

刚准备洗漱休息,就被明生标的到来打断节奏,总觉得来者不善,等听完他的话,她差点没忍住爆粗口,再次抬头,露出一张毫无瑕疵的笑容:“所以说这就是你非去不可的理由?”

“这些可都是京都极为出色的几个年轻人,你别嫌弃了,先看看,说不准有合眼缘的呢?”

而明生标并未发现她的想法异常,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介绍着。之前那些人她不喜欢,极有可能是因为媒婆没按照要求去物色相亲人选,这次他亲自坐镇,绝对保质保量。

明璐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需要。

“拿走,我不想看。”

示意小花把人直接请走。

看着躲在被子里面不出来的女儿,明生标挠了挠头,终归把纸袋放在床头柜,保不齐她一觉醒来,就感兴趣了。

等人出去后,她从被窝钻出,拿起柜子上的纸袋,本来想直接丢掉,但转念想起,这一个月来明父掏心掏肺对自己的模样,最终还是心软。

算了,反正她也不会看的,摆在这儿还能让他产生错觉,误以为她有意相亲,这样一来自己也能清净一段时间。

但她把事情想得太过美好,接下来的几天他倒是如愿的上当受骗了,但他没日没夜的旁敲侧击,明显是下决心,套出她看对眼的人。

不论明生标如何使计,愣是没从她口里得到半点有关男方的线索(因为本来就是无中生有),这就弄得很尴尬了。

最绝的是,他还派出小玉来查探口风,在家里搞得跟谍战片似的。令她觉得好气又好笑,但又拿那老头儿没办法,谁让他是原身的爹呢。

做完事,赵文博回到房中,回想那天的事情。这种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的提醒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若是他还不明白明怀玉的意思,那他真的是傻到无药可救了。

会带他过去就是为了让他认清现实,搞懂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要是把明璐比作高高在上的公主,那他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但那又如何,即使他们之间横跨着无法逾越的鸿沟,他也会义无反顾,势要扫平前行道路上的一切障碍。

因为最后胜利的一定会是他赵文博!

明生标肆意坐在院中喝茶赏景,原本打算在这里晒太阳的明璐,脚踝一转,准备麻利闪人,可惜还是被发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闭上眼睛,硬着头皮上。

“爹,你怎么有时间在这里喝茶,平时你不早出门了吗?”她走到明生标旁边的位置老实坐下。

明生标突然感慨起人生,心里有些感触,而这话明显是说给她听的:“人老了,不中用了,赚再多钱也带不进棺材,倒不如趁现在还能跑能跳的时候,好好享受生活。”

“爹,你身体好的很,一点都没老,还跟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这溜须拍马的功夫从哪学的,听得小七一阵犯呕,这种鬼话也说得出口,对她佩服到五体投地。

“哈哈哈,哪有那么夸张。”

但他听得飘飘然,略显得意,自从爱妻离世,他把所有重心都放在孩子们身上,但璐璐有天突然提出要去国外看看,他起初是持反对意见。

那时她才多大点,小屁孩一个,他怎么能让女儿独自在海外漂泊,可耐不住她软磨硬泡,他还是同意了。之后家里就剩下他跟小玉,那孩子也不喜欢陪他说话,弄得他这些年身边异常冷清。

之前写信劝她回家,可惜她都以各种理由推辞,原以为她是打算留在国外一辈子,没曾想,正当他准备放弃时,她没打招呼就这么跑了回来。

嘴里有些埋怨,但他还是舍不得骂她一句,毕竟打着骨头连着筋,他们到底是一家人,又岂有隔夜仇。

“爹,我给你倒茶。”

“……”


这么多年过去,一直无法面对,今天还是头一回来这里,杂草丛生的荒坟,秦挽风用袖子轻轻擦拭石碑,母妃死后连礼葬都没办法做,他愧为人子。

从腰间解下玉佩,握于掌心,失神发呆。这玉佩原本是一对,一半带在他身上,另一半送给了母妃。

斟酒洒在墓前,喃喃自语:“母妃,我究竟从什么地方做错了……”

或许从头至尾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的出生,母妃也就不会被困在深宫一辈子。其实他早已知道母妃一直爱着别人,因为那天他看到了。

刚学会新剑术的他,被父皇褒奖一番,于是想要给母妃一个惊喜就躲在了寝宫内等她回来。可是她身边似乎多了一人。

他屏住呼吸,不敢出去。因为从他们的谈话中,他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他是母妃的未婚夫,而母妃也深爱着这个男人。但父皇用卑鄙的手段强娶了她,拆散了二人,甚至派人追杀他。

“瑶儿,我已安排妥当,你无需担忧,随我离开这里吧。”鲁清明一把拉住她的手,却被凤瑶出声婉拒,“为什么,那些人只是利用你而已!”

“我不可以丢下小风。”

“没关系的,我可以带他一起走。”

“够了,不要再说了,忘了我吧,我们缘分已尽,何必纠缠。”一时间无法改变她的想法,鲁清明只好作罢,打算下次再来。

任他再厉害也无从知晓。

此去一别,便是阴阳两隔。

之后母妃便被人冤枉说私通,不堪受辱,撞柱而亡。但他们都不知道,那日他亲眼目睹了母妃自杀的一幕。

血溅三尺!

不动了,母妃身边怎么围了这么多人?

秦挽风趁着人多跑出去,御医,对,要赶紧找!

终究来迟一步,看着躺在棺木中休息的人,泪珠一滴滴滑落,隐忍不发,并未出声。或许只要乖乖不动,母妃就能像平常那样起来陪他说话。

突然感觉到一丝动静,他连忙擦干泪水,躲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若是当时他态度再强硬点,直接带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或许结局就不一样了?

人死不能复生,再后悔不过枉然。

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她的孩子,让她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等人离开,他走了出来。

望着死气沉沉的寝宫,他止住了泪水。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何母妃要死?

直到那天亲手刺杀他时,才将心中多年困惑串联成线,恍然大悟。

其实他早已经调查出来陷害母妃是何许人……

当年郑永泽费尽心血将幺妹送入宫,可惜父皇对郑家有所猜忌并有意暗中除之,虽册封在四妃之内,但并不常去她那里。这让庄妃有了危机感,为了铲除后宫对她最大的威胁,那么母妃必须死。

可笑的是让她奸计得逞,而他清楚以父皇的能力绝对能调查出母妃是遭人陷害,为何他不为母妃主持公道。

即使庄妃出自郑家,那时父皇多有顾虑,不会轻易动她,但也不该这般绝情,放纵至此。因为他看得出来,父皇真心爱慕母妃,绝非贪图新鲜。

他苦苦追寻答案,直到那天针锋相对,想通了一切。

父皇一厢情愿的深情厚爱并没有换来母妃的释怀,为此他由爱生恨,而这种伪装的和睦因鲁清明的出现被彻底击碎。

自己那天在寝宫外见到父皇并非幻觉,而是他一早便知晓鲁清明会来,故意为之。只是他没料到母妃拒绝了鲁清明的好意,决定留在宫里。

即使如此,父皇依旧不甘于此,想让母妃的身心都属于他,结果可想而知,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干脆放任那些家伙肆意伤害母妃。

而郑家已经被父皇先一步除掉,除了主谋郑永泽提前收到风,丢下家眷,逃之夭夭。

在真正下决心杀他时,自己却开始犹豫起来,倒不是顾念什么父子之情,只是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民不聊生的画面。

他不愿看到黎民百姓再受战事纷扰!

执着多年,他们所报之仇是以郑家为首残害忠良的人渣,当然那些人都已被处理干净,郑永泽是最后一个。

这些年弄出神机堂目的只有一个,抵御外敌,保护良国!

他们一早便接获情报,知晓夜江是身负皇命假意与秦萧瑟合作,实则为扰乱国都秩序为一举攻下内城做准备。

之前只专注对付他,稍有不慎,居然没发现鲁家也会掺和其中。

那时迫于无奈,敌在暗我在明,不知道敌人身份的情况下,他们只能按兵不动,伺机而动。

哪怕背负弑父之名也在所不惜!

对于夜江此人,他抱有十分复杂的感觉。非敌非友……他们终究身处敌国,无法和平共处。不过此时夜江应该已经发现了异状,没办法亲眼目睹他气急败坏的表情,倒是可惜。

“这是怎么回事?”

布防图有问题?

刘国峰皱起眉头,在紧要关头怎么出现这种失误。

夜江踉跄一步,派去的人都是经过严密挑选,绝不可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看来是有人从中作梗,来了招偷梁换柱,若非及时发现,直接攻城,想必此番他们定然有去无回。

该死的,队伍早就守在城外集结待命,临时撤兵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若是执意攻城,目前他也只有五成把握能赢。

能把他逼到如此处境,当今世上唯有一人。

秦挽风!

那个混蛋以金蝉脱壳之计蒙骗了他们所有人,似曾相识的失败感让他气到头晕脑胀,步伐不稳,险些摔倒。

“郡王,您快看这图!”

刘国峰瞥了一眼布防图,背面诡异的浮现出字来。

“好戏还在后头。”

看完这些,他暗叫不妙。

不等多想,一声急报传来。

“不好了,郡王!”

“又出什么事了?”

“负责城内接应的人已全军覆没!”

“什么?”

这次怕是再无翻身之日,因为他们彻底输了。

……

人生第一次醉醺醺的被送回府,细问下得知王爷此前的去向,包括韩秋在内的一众陷入沉默。

海棠面无表情,诊完脉:“他没事,你们放心。”

“麻烦海棠姑娘了。”

“我只是听命行事,无须多谢。”

少主恐怕是为了那人才扯谎让自己陪伴陆姑娘左右,殊不知,她就是为了留在凌王府,而她一回京城便丢下自己一人独自离开,临走前,吩咐她暂时听命于凌王,等她回来。

欣然接受。

毕竟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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