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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小说结局

萝萝如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于这位父亲,她没有多少感情。“易薇尔。”身边旁是化成虚影的树木,村庄,城镇,连玉畔散漫地回了查理一个“嗯”字。“从魔鬼森林到波亚城堡起码还有一天时间。”它说。“我知道。”她握紧了魔法棒。一天,足够美丽的人鱼受尽折磨。如果王后速度够快,兴许他已经变成了大臣们的盘中餐。它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去救他。明明她极其不愿与王后打交道,不是吗?“查理,你有更快的办法,对不对?”她知道它不会无缘无故提及一个东西。“是,我有办法让你在十分钟内到达目的地。但要消耗你十年的寿命。”“告诉我吧。”折损寿命,是连玉畔最不怕的自损方式。她竟为了一条破鱼做到这种地步。查理阴翳着眸光,沉沉道:“划破指尖,在掌心画五星芒,向暗夜起誓,你要借助他的力量。”末了,又补...

主角:连玉畔玉畔   更新:2024-12-17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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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玉畔玉畔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萝萝如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这位父亲,她没有多少感情。“易薇尔。”身边旁是化成虚影的树木,村庄,城镇,连玉畔散漫地回了查理一个“嗯”字。“从魔鬼森林到波亚城堡起码还有一天时间。”它说。“我知道。”她握紧了魔法棒。一天,足够美丽的人鱼受尽折磨。如果王后速度够快,兴许他已经变成了大臣们的盘中餐。它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去救他。明明她极其不愿与王后打交道,不是吗?“查理,你有更快的办法,对不对?”她知道它不会无缘无故提及一个东西。“是,我有办法让你在十分钟内到达目的地。但要消耗你十年的寿命。”“告诉我吧。”折损寿命,是连玉畔最不怕的自损方式。她竟为了一条破鱼做到这种地步。查理阴翳着眸光,沉沉道:“划破指尖,在掌心画五星芒,向暗夜起誓,你要借助他的力量。”末了,又补...

《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对于这位父亲,她没有多少感情。

“易薇尔。”

身边旁是化成虚影的树木,村庄,城镇,连玉畔散漫地回了查理一个“嗯”字。

“从魔鬼森林到波亚城堡起码还有一天时间。”它说。

“我知道。”她握紧了魔法棒。

一天,足够美丽的人鱼受尽折磨。如果王后速度够快,兴许他已经变成了大臣们的盘中餐。

它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去救他。明明她极其不愿与王后打交道,不是吗?

“查理,你有更快的办法,对不对?”她知道它不会无缘无故提及一个东西。

“是,我有办法让你在十分钟内到达目的地。但要消耗你十年的寿命。”

“告诉我吧。”

折损寿命,是连玉畔最不怕的自损方式。

她竟为了一条破鱼做到这种地步。查理阴翳着眸光,沉沉道:“划破指尖,在掌心画五星芒,向暗夜起誓,你要借助他的力量。”

末了,又补充道:“你的力量来源是暗夜,所以你损耗的寿命也由暗夜接管。”

“多谢。”连玉畔照做,脚下果真亮起一个复杂的白色法阵。

也是这时,她陷进魔法矩阵里的身体一阵痉挛,被时空之力扭曲挤压,骨头发出咯咯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繁复的光环收缩成一个点,连玉畔消失在空中。

再次醒来,四目相对。

澄澈而忧郁的蓝眼睛,就像45℃角仰望的天空,带着一丝来自爱琴海的水汽。

唇上印着一点海盐柠檬味的温软。

连玉畔惊讶地望着俯身亲吻她的男人,一把将他推开。

珀西王子?他怎么在这里?

“美丽的公主醒了。”珀西忧郁的蓝眸子里盛满笑意,如一盏紫葡萄酒液荡漾的高脚杯,优雅而诱人。

他淡然卷好白色袖子,风一吹,一头优美卷曲的金发便随之摆动小小的幅度。

“你是谁?”连玉畔明知故问。

未来的剧情走向本来是她嫁给他。但是根据以往经验,这并不是唯一的剧情结束方式。

现在,连玉畔只想救出加里萨米,然后回山林隐居。

“珀西。”他探来好奇的视线,“为什么波亚王朝变成了一座硕大的玫瑰园?”

玫瑰园?连玉畔这才注意到周围全是凌乱的盛开的红玫瑰。

而她正坐在一张被玫瑰缠绕的大床上。

这里……是菲儿公主的房间!

她下意识低头打量自己,华丽厚重的白色裙摆,手上戴着白色蕾丝手套,左手中指还有一枚钻戒。

看起来像待嫁的新娘。

连玉畔向左边镜子看去,只见里面清晰地映着两个人。

一个是坐在红玫瑰床上,扭头看镜子的她;一个是站在床边,投下温柔眼神的珀西。

“瞧,我们真像一对正在结婚的新郎新娘。”珀西语调轻松,从嗓子里流出大提琴一般低沉动听的声音。

连玉畔的注意力全在灵魂归体这件事上,没听见他的调侃。

右手缓慢抚上心脏,感受到胸腔里剧烈而真实的跳动,她忍不住弯眸。

但惊喜只在一刹那。

谁帮她修复了身体并给她打扮成这个样子,谁使这里被玫瑰花淹没,谁引来了珀西王子?

不,眼前的珀西王子还是珀西王子么?王后,姑且这么称呼“它”,去哪儿了?

连玉畔再次看向珀西时就带了一丝隐秘的怀疑。

“亲爱的公主,别这么看着我。没有人告诉你,当你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个人时,会使那个人溺死在你的眼神里吗?”

珀西的夸赞理所当然,就像连玉畔真有这种魅力似的。

没有人不喜欢听赞美,连玉畔也不例外。


叶堇走了,连玉畔仍在溪边散步,意味深长地看了花墙一眼,便转过头思考其他事。

叶堇让她去他山顶别墅养猫,贺隼却说他对猫毛过敏。

这难道不矛盾吗?

*

山顶别墅,是典型的欧式古典风格,门窗皆镶嵌彩色玻璃,天花板高而向上,绘了大量色彩丰富的壁画。

一盏盏卧在琉璃罩里的灯正散发柔和的橘色光线,从大门望去,交错的走廊通往一个个幽深的怪兽之口。

这不太像一个正常人会居住的地方。光太暗了,难免使人联想到中世纪的幽灵。

客厅,黑色沙发上有一道黑色身影,他背对花纹繁复的金属大门,轻晃杯中暗红色的葡萄酒。

空荡荡的冷寂中,小心翼翼的脚步声试探着主人的态度。

她来了。

叶堇勾唇,将珍藏了一百年年的红酒一饮而尽,慵懒地唤道:“过来。”

脚步声近了,沉闷,听起来不像高跟鞋,而像普通的平底鞋。

他眉头一蹙,屏息凝神,在女人靠近时,猛然躬身而起,反手锁喉。

“是你?”叶堇微微一怔。

女孩小脸涨红,不停拍打掐住脖子的大手。叶堇这才松开,说话之时带了自己未察觉的温柔:“你怎么来了?”

获得新鲜空气的夏静安剧烈咳嗽了几声,才回答他的问题:“我的猫在哪里?”

叶堇眼中划过戏谑,居高临下,故意摆出高深莫测的神情:“谁告诉你猫在这里的?”

“连玉畔。”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紧盯叶堇的脸,不肯漏过一丝表情。

他只是眼皮一垂,不知道在想什么。夏静安有点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怯怯地说:“你可不可以猫还给我?猫很可怜的,它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刚好……”

“刚好……”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无助地望着叶堇,像只无辜的兔子。

“可以。”叶堇了然地笑了笑,想抚摸她的头顶,却看见女孩眼中一闪而过的嫌弃。

即便他变成丑陋的胖子,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直接显露嫌弃的表情。

今天乍一看,别人嫌弃的表情还真是无比刺眼。即便如此,他竟舍不得惩罚这个女孩。

叶堇淡定收回手,转身淡道:“你们没有喂鲨鱼,已经是对岛上规则的最大破坏。想讨回猫,绝对不可能。”

他顿了顿,补充道:“如果你还想见它,就搬到山上来。”

说完,不给女孩任何回答的机会,便大步走向电梯。

庞大的身躯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孤寂,夏静安盯着叶堇离开的地方,渐渐陷入回忆。

三个月前的雨夜,她特地抢在连玉畔前面救下晕倒在巷子里的叶堇。

彼时的叶堇还没有发福,给他擦药时,她的脸是发烫的。

那具挨了好几刀的身体虽然糊了血液,但掩盖不了腹肌和马甲线。而且……一米八五的身高将她的床衬得好小。

他紧闭双眼,长长的睫羽在卧蚕上投下深色阴影,沿下看,是高挺的鼻梁。她一直好奇,和他接吻,会不会被鼻子戳到脸。

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她的家里,苍白的睡颜让人忍不住心疼。

其实他也很累,对吧?

他再怎样呼风唤雨,也是一个会受伤的普通人,是一个看不清自己的心的可怜人。

回过神来,夏静安柔软的杏目中多了丝丝怜悯。


夏静安背靠蓝花楹树,仰头45度角望淡白的天。

被捉走的猫生死未卜,她被人排挤和欺负。说好的穿书改命,她怎么连原主还不如。

一想到这些,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

泪眼一瞥,远方有个熟悉的人影正往这边来。

她连忙躲到花墙后面,和上次一样的位置。

那人近了,原来是连玉畔。

连玉畔直直向她这个方向走来。夏静安往后望,身后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正经人是不会躲在狭窄的花墙里的。她正犹疑要不要跳出来,假装刚好路过,连玉畔遽然却步。

有人叫住了她。

“你不是要见我吗?为什么走得这么快?”男人的声音如玉相撞,清朗悦耳,含一丝抱怨。

这是熟悉的声线……夏静安一个激灵,扒拉开花墙上的枝叶,从一个小小的缝隙里,她看到了一个体型巨大的胖子。

夏静安如遭雷劈,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差点惊叫出声。

叶堇……叶堇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们分离不到三个月啊!

连玉畔开始说话了。

就三个字:“叶总好。”

她脸上是挂着笑的,并不是假笑,温和得正如春风拂面,但是有距离。

她回避了叶堇的问题。

叶堇觉得她疏离的笑容很刺眼,心头无端涌出暴戾,上前一步,紧锁她的手腕。

他忍着折断她手腕的冲动,露出森森白牙,像要吃人一样:“你很吸引人呢!”

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紧,连玉畔像感受不到疼痛,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谢谢”。

这不是叶堇想要的回答,他冷哼一声,正要开口,被连玉畔打断。

“您这样一直握着一位陌生女士的手,可能不太好,而且我很疼,可以放开吗?”她虽用询问的语气,眼神却很严肃。

她的口吻令叶堇陡然失去兴致。

他见惯上流社会名媛们的做派。此刻,有点特别的连玉畔和那些千金,贵妇没什么区别。

倒底是连家出身的人,一举一动都刻着“贵族礼仪”四个大字。

他不反感这些优雅的淑女名媛们,可是,有时候,不解风情的刻意之举很倒胃口。

叶堇松了手,面无表情地说:“以后不要打着我的名号赶苍蝇。”

一公里外,李翊在办公室打了一个喷嚏。他收好那枚耳钉,痴汉般笑起来,喃喃道:“难道是她想我了?”

溪边。叶堇说完,与连玉畔擦肩而过。

他心里很不爽快,走了四五步,忽然回头,对背道而行的女人说:“你以后来布达拉宫给我养猫。”

布达拉宫是山顶别墅的名字。

猫?夏静安猜测叶堇所说的猫是大橘。

她清晰地记得原文中,叶堇借此为难了连玉畔好几次,这也是比较虐心的一个点。

大橘还活着,剧情终于走上正轨,夏静安长吁一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尤其是看到叶堇变成大胖子后。

男主变丑了,这也算对他有眼无珠,虐女主,虐她们读者的报复。

夏静安挤出花墙,连女主的背影也看顺眼了。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投放在一个电脑屏幕上。


把发呆的夏静安拉进来,连玉畔合上门,隔绝了外面数道好奇的视线。

是夏静安的声音把她们引过来的,见主人关了门,也没发现第三个人,她们便无趣地回了各自的房间。

夏静安在连玉畔牵她衣服的时候清醒了,正打算挣脱女人的禁锢,熟料人家先放了手。

再加上刚才看到的事,她的心情更加微妙了。

“照片呢?”连玉畔问。

夏静安咬着下唇摇头,像被人侮辱了似的。

她真信了连玉畔的鬼话,以为自己在叶堇心里占着特殊地位。去山顶别墅找他,结果还没到山腰就被保安轰了下来。

那些保安不懂怜香惜玉,架着她随意地扔在山脚的路边,还让路过的几个多嘴的女人瞧见了。

在这之前,她都向这群人展示独属叶堇的耳钉了,可他们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态度。

彼时,她才想到叶堇可能并没有下达给她特权的命令。所以这些保安才敢明目张胆欺负她。

连玉畔不知道夏静安经历了什么,以为她不愿讲,便一本正经地撒谎:“你的猫已经回去了,没有虐待它,放心。这下可以讲了吧?”

“我根本就没见到叶堇!”夏静安下意识拔高声音,对连玉畔的怨气几乎化作实质。

要不是她逼迫她去找叶堇,还给她关于叶堇的暗示,她至于这么狼狈?

“消消气,生气是魔鬼,不仅催生皱纹,使肤色暗沉,还会折寿。再水灵的姑娘一旦生气都会面部扭曲,丑陋狰狞,看过小说的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连玉畔一边说,一边观察夏静安的微表情。在听完她的一番话后,女孩果然有了熄火之色。

至于内心是不是同样平静下来,就不得而知了。

“对的,再笑一笑,唇线上扬45度,你就拥有蒙娜丽莎的同款微笑了!”连玉畔继续煽动她的情绪,洗脑热情堪比传销组织。

这次,夏静安就没那么配合了,宛如智障地看了连玉畔一眼,转头就走。

临走前,还不忘补一句:“有病!”

夏静安走后,连玉畔的笑淡了许多。

让夏静安去拍叶堇的照片,是因为她想知道叶堇那边是不是发生了意外。小姑娘虽没有成功,但是基本可以确定叶堇出事了。

因为剧情里,他特意下过命令,如果夏静安要找他,所有人不得阻拦。现在有人拦她,不正说明了某些东西么?

单靠她的身手,亲自前去刺探也没问题。但她懒得去,才让夏静安当探路石。

脖子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她又想起某个人来。

那人一定属狗吧?

连玉畔满怀恶意地想,随意一瞥,看见了安静地坐在桌脚边的大橘猫。

哟呵,主动上门找虐?

她认为自己够凶恶了,这家伙居然还敢来。

“阿肥,回你救命恩人那儿,不要呆我房间。她就住对面。”连玉畔不管它能不能完全听懂,说完就径自钻进独立卫生间。

脖子上的牙印艳得刺眼,破了皮,鲜红的血珠从印记周围沁出,绛珠般镶嵌在玉肤上,如雪地里的朱砂梅。

橘猫悄然踱到卫生间门口,翘首凝视镜子里专心看伤口的女人,琥珀瞳闪着诡异的光。

连玉畔的注意力转到身后。

橘猫竖直尾巴,尾巴尖端轻轻地左右摇,四肢前后着地,自带慵懒气质。鉴于其肥硕体型,它的摇尾总有种憨憨的感觉。

连玉畔倚在洗手台边,懒懒地唤它过来。

温顺的猫咪犹疑片刻,缓步接近女人。就在被连玉畔抱起来的那一刻,它亮出收在脚掌里的利爪,抓向女人的肌肤。

她的袖子划破了,鲜血洇湿了单薄的浴袍。可是她不仅没有放开小猫,反而笑吟吟地道:“野性难驯,难怪腿瘸了。”

不顾猫咪的挣扎,连玉畔剪开它腿上红了一块的纱布,看着发炎的伤口发出惋叹:“看来夏小姐并不懂得如何正确处理伤口。”

抱着橘猫转入卧室,她将它放在椅子上,找来上次没用完的纱布和碘伏,重新处理了它的伤腿。

刚给它包扎完,门口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不用想,肯定是夏静安。

一开门便迎来她怒气冲冲地质问:“你骗我?”

“可能是你那边的条件没有我这里好,所以猫又跑过来了。”连玉畔眼神无辜,小心绕开伤腿将猫递过去。

夏静安一把抢过猫,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又蹭蹭地涨了起来,对大橘也迁怒三分。

破猫不知道救它的人是她吗?居然跑别人家里去。

橘猫被女孩并不温柔的动作弄疼了,并未叫出来,用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腕。

夏静安察觉了猫猫的讨好之意,这才冷静下来,对连玉畔冷笑道:“你现在是我的从犯,别想再用大橘来威胁我。”

言罢,高冷离去。


在遍地狼尸中,男人蹲下用中指和无名指拭来一抹血,放嘴边嗅了嗅。

温热。死小子还没跑远呢!

他抬头扯出一抹阴冷的笑,遁向林中飞速追上去。

树上。连玉畔遽然发现少年腰上有伤,血液早已濡湿衣物凝成暗红血块。

要不是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和他苍白的唇色,她会被骗过去。

刚想询问,就被少年一个眼刀制止。

原来刚才那个瘦长的男人在树下守株待兔,却没发现他们就在树上。

少年似乎坚持不住了,一直在通过甩头保持清醒,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连玉畔担心他掉下去,挽住他的胳膊。

对方的肌肉在碰到她后明显一僵。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树下那个人还不走,他们就要掉下去了。她已经听到树枝细微的断裂声。

僵持了一会儿,少年的脚底忽然一滑,连玉畔陡然睁大瞳孔,连忙揽住他的腰,一下碰到了伤口。

他闷哼一声,她快速捂住他的嘴,低头俯视那个男人,恰好就对视了。

男人微笑的脸上有一颗血珠,从少年身上滴下来的。

“原来躲在这里!”他的眼睛发着光,像看到什么宝贝,模仿诱惑小红帽的口吻,“小可爱们,快下来,树上有蛇哟!”

见他们不动,他川剧变脸似的阴下脸色:“别以为躲在树上,我就逮不住你们!”

男人开始爬树,速度奇快,眼见着就要抓到连玉畔的脚。

她夺走少年的匕首,飞快扎向干枯的爪子。

那人躲得很快,只被刺伤手背,吃痛的同时,愤怒的神情里隐隐多了兴奋:“有活力的羔羊肢解起来才有意思!”

此时的少年已经昏厥,连玉畔扶着他,叹了口气,试图和男人谈判:“等等,今晚难道必须是你死我活吗?”

站在另一根树枝上,男人上扬虚伪的笑:“错!是我活你们死。”

他特意顿了顿,指着她身旁的少年:“割断他的脖子,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真的?”连玉畔怀疑地问。

“当然。”

“不要食言。”她手起刀落,匕首对准少年的脖颈……后面得意洋洋的男子。

他不屑勾嘴,极快侧身避开。哪知这是虚晃子,匕首压根没有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攻击他的女人已经带着少年滑下树,向别处跑了。

他不着急去追,站树上悠悠吹着口哨。掐准一个时间,跃下树,步履轻巧移向两人消失的地方。

杀死负隅顽抗的猎物最有趣,瘦男人在黑暗里狂笑,大声喊:“跑快点,不然我要抓到你们了哟!”

寻了一圈,他停下来,皱眉。

理应来说,他们就藏在附近,现在却没了踪迹。

不过,一个没用的女人和一个昏死的少年又能跑哪里去?

于是男人舒展眉毛,放轻脚步哄骗道:“快出来,我看到你们了!”

某个草丛动了动,他眼神一凝,静悄悄地踱过去,而后猛然一叫:“找到了!”

……是只兔子。

啊,捉迷藏游戏,他越来越兴奋了。

一刀砍死兔子,见到鲜血,他的眼球越来越红,几乎要爆了。

如果眼前是那个冰肌玉肤的极品女人,用刀一片片割掉她的肉,一定是场绝美的顶级艺术!

男人迫不及待地寻找他的艺术品,步子加快,目光宛若扫描仪,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能藏身的地方。

他的脑子飞快运转,思索他们可能会在哪里。

死小子身上有他留下的伤,又杀了那么多狼,他的伤势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多半会挂。

而那个女人,看起来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有点小聪明。

对这样的组合而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啊,他早该想到的!

他一拍脑袋,原路折回。

还没走近,便听到前方悲切的狼嚎。

拨开草丛,看见一群狼在那儿嗅同伴的尸体,有的嘴里正撕咬黑色和白色布料。

隐隐猜到两人被狼吃了,他非常失望。

和他抢猎物,它们该死。

男人拔出腰间的枪……

西边几声枪响,令溪边的连玉畔一惊,低头,为少年包扎伤口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腿跪麻了,连膝盖被石子咯着的痛感也没了。她的裙子经过三次撕扯,只剩二分之一的长度,刚好到膝盖。

处理好伤口,她用芭蕉叶卷成的容器盛了些溪水,喂到他嘴边,水顺着唇线流下来,怎么也进不到嘴里。

少年的牙关闭得太死了。

喝不了水,他又发了高烧,伤口溃烂,只涂了些新鲜草药。

她有些担心他能不能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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