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咬牙切齿说着,反反复复又将手中的信看了又看,试图想要找到这信中纰漏,可却怎么也找不到。“陈茳现在造假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来送信的太监这时又道:“殿下,二殿下还让奴才带来一句话,他说,凡事莫要被人蒙骗了眼睛,他和太子妃自始至终都止于礼,从未有过越界........”不等他说完,陈悭忽然厉声打断他:“不可能!我亲眼见到的还能有假!你去告知二殿下,我东宫的事不用他管,若是他想替阮温榕打抱不平,就去殉情!“和阮温榕去地下做对鬼夫妻!”说完将手中的信撕得粉碎,往上用力一抛。如雪的纸屑缓缓落下。太监受惊埋下头匆匆往后退去。陈悭独自在屋内,呆呆地看着满地的碎屑,看了良久。直到屋外有宫女来传话:“殿下,白侧妃想要来见您。”陈悭一顿,这才想起来还有...
《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精彩片段
他咬牙切齿说着,反反复复又将手中的信看了又看,试图想要找到这信中纰漏,可却怎么也找不到。“陈茳现在造假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来送信的太监这时又道:“殿下,二殿下还让奴才带来一句话,他说,凡事莫要被人蒙骗了眼睛,他和太子妃自始至终都止于礼,从未有过越界........”
不等他说完,陈悭忽然厉声打断他:“不可能!我亲眼见到的还能有假!你去告知二殿下,我东宫的事不用他管,若是他想替阮温榕打抱不平,就去殉情!
“和阮温榕去地下做对鬼夫妻!”
说完将手中的信撕得粉碎,往上用力一抛。
如雪的纸屑缓缓落下。
太监受惊埋下头匆匆往后退去。
陈悭独自在屋内,呆呆地看着满地的碎屑,看了良久。
直到屋外有宫女来传话:“殿下,白侧妃想要来见您。”
陈悭一顿,这才想起来还有她,朝宫女问:“让她过来。”
宫女发出呜咽声:“殿下,今日圣上怪罪白侧妃将安嫔娘娘推入水中,打了她三十大板,白侧妃刚刚才受完刑,身上还有伤.......您快去看看她吧........”
陈悭没有像从前那样露出怜惜,他将信收好,面无表情地推门出来:“好,带我去。”
宫女脸露喜色,上前瞿给陈悭带路。
白霜霜今日挨了打,趴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嘴里还在不停抱怨着:“孟云染她可真狠毒,拖着我下水罢了,还冤枉我推她入水!”
“等太子来了,我一定要他替我做主。”
这时木莲小跑进来,笑道:“娘娘,殿下来了,看来殿下还是关心你的。”
白霜霜一听也露笑容,苍白的脸翻出红晕。
“去,快,快给我梳妆。”
木莲听后,转身去镜子前拿胭脂给她涂了涂,小嘴一红润,扫去不少狼狈。
很快陈悭在宫女的引路下来到白霜霜的屋内。
白霜霜忍着身上的痛,从床榻上下来,朝他行礼:“霜儿,见过殿下。”
陈悭缓缓走到她跟前。
白霜霜见他来时,娇弱地提起袖子,柔弱不能自理地朝他倒了下去。
若是换做从前陈悭定会将她抱在怀中百般呵护。
谁知,陈悭竟然冷冷站在一旁,神色淡漠地看着她。
白霜霜扑了空,整个人摔倒在地,身上本就有伤的她落地时痛得唤出声:“啊!”
木莲她们大惊,纷纷上前将白霜霜扶起来:“娘娘,你没事吧?”
白霜霜趴在地上,双眸湿润地看向陈悭:“殿下,你近来多番冷落霜儿,是霜儿做错了什么吗?”
“还是说,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陈悭未回话,冷眸朝四周的宫女瞥一眼:“都退下。”
木莲抬头有些不安,直到陈悭再次催促,她才转身离开,临走的时候,担忧地看了一眼白霜霜,才将门关上。
待宫女们都退下后,陈悭蹲下身,伸手用力捏着白霜霜的下颚,朝她冷声问:“你不会水?”
白霜霜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摇头道:“不,殿下,不,霜儿会水,不过今日孟云染打的浪花实在是太大,霜儿被她牵连所以才溺入水中。”
陈悭捏着她下颚的手加大力度,再次问:“当年在咸洲池水浪更大,你都能将我救起,为何这次不行?”
冰冷刺骨的声音让白霜霜胆寒,她流出泪来,哭泣道:“殿下,是孟云染,今日是她陷害我,是她故意将我拖入水中!”
陈悭压低声音字字道:“今日你们落水是我设陷,与她无关。”
白霜霜瞳孔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跟前之人:“殿下,是你?是你设计的?”
今日宴席为家宴,所以来的人不多,只有东宫内女眷,以及她这位孟家长女,也就是白霜霜名义上长姐。
一行人围着莲花池,坐在水榭上赏花饮酒。
孟云染缓缓走上前,朝陈悭行礼:“太子殿下。”
与此同时,一旁的白霜霜十分不情愿地起身和兰香一同朝她行礼:“安嫔娘娘,万安。”
过去孟云染是侯府夫人,她是东宫女眷,她压孟云染一头。
可如今,孟云染是皇上宠妃,她不过是太子侧妃,同样是妾,她还得起身唤孟云染一声娘娘。
如若今后孟云染能坐上后位,她白霜霜和陈悭还得唤她一声母后。
白霜霜低着头,牙齿都快被咬碎。
陈悭坐在众人间,眉宇间虽说多了一丝憔悴,可仔细看依旧和往常一样,意气风发。
他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容貌和陈蘅有着五六分相似,是后宫仅有的三位皇子中最像他的,自然同样也是俊逸非凡。
也就是这张好脸皮,将她好的闺蜜迷得团团转。
两人初来的时候,系统无数次提示过,一定不要爱上攻略对象。
容易攻略失败不说,就算攻略成功,奖金也会减半,还会被系统反噬。
可阿榕偏偏犯了大忌。
孟云染在宫女的引路下坐到一旁,眸光中的冷意挡也挡不住,这是她在阮温榕死后,第一次近距离和陈悭相见。
她真怕自己会一时冲动,不管不顾地上前给他窝心一刀。
好在她忍了下来。
她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死了,要死,也得痛苦的死去。
陈悭让宫女给她添了茶:“安嫔娘娘难得来东宫,你和霜儿是姐妹,应时常走动才对。”
孟云染端起茶盏,眉眼含笑:“太子殿下,你莫不是忘了,白霜霜只不过是跟着她母亲过继到我们孟家的继女。”
“如今她母亲已逝,又被孟家宗室除名,她白霜霜早已和我们孟家再无关系。”
一旁的白霜霜脸色一白,立马委屈巴巴地看向陈悭。
陈悭并未像以前一样维护她,而是接过孟云染的话笑:“那倒是,不过你们自幼一起长大,早已亲如姐妹,如今都在宫中,时常走动是应该的。”
孟云染冷笑一声:“殿下,与我情如姐妹的只有太子妃。”
陈悭脸色瞬间沉下,笑容逐渐消失。
白霜霜更是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盏,茶水顺着桌角打湿了她的裙摆,她惊站起:“水?!水!”
陈悭眉头一皱,要是换做从前他定会上前护着白霜霜,替她擦拭身上的水渍,可他今日却带着怒色,朝她斥责道:“不过是茶水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莫要在安嫔娘娘跟前失了礼数。”
白霜霜委屈不已,皱着眉头水汪汪地看向陈悭:“殿下,方才茶水太烫。”
陈悭垂下眸特地不去看她:“那还不是你太冒失。”
白霜霜愈发委屈,这些天被冷落她也就罢了,还要当着孟云染的面责备她,她咬着唇,痛心不已,眼泪像豆子一样一颗颗往下掉。
木莲扶着她道:“娘娘,奴婢先带您下去换衣裳吧。”
白霜霜侧头朝一旁冷着脸的陈悭看去,随后剧烈咳嗽起来。
木莲顺势道:“娘娘,你这是旧疾复发?哎,奴婢就说娘娘你要小心一些,你忘了你身上还有那次落水时的旧疾。”
她这话是故意说给陈悭听。
可惜陈悭并未有所动容,只是拍了拍一旁的桌子:“不过是衣裳湿了一块,无需去换衣裳,今日安嫔娘娘难得来东宫入宴赏花,你切莫怠慢了她。”
陈悭将头埋在地上,根本不敢再反驳一句:“儿臣知错了.......”
白霜霜缩在一旁,低着头,脸色铁青,死咬住的牙,极力压制着心中的愤恨,身子跟着不由自主颤抖着。
这两人平日地在旁人跟前耀武扬威,但在陈蘅跟前,大气都不敢出。
陈蘅扫了一眼地上的兰香,朝陈悭道:“不过是个女人,你东宫内现在也只有一位侧妃,留着又何妨?!”
白霜霜猛地抬头,含着泪水的眸子里闪过惊色和恐慌。
只听陈蘅继续道:“正巧白侧妃日后难以有孕,这位女子也是相府来的陪嫁丫鬟,收做妾室,一同替你繁衍子嗣。”
“钱德忠,去拟旨!”
不等众人回过神,他转身朝钱公公吩咐。
钱公公笑着应道:“是圣上!”
兰香感激地朝陈蘅一连磕了三四个响头:“多谢,圣上。”
磕头之时,唇角扬着一抹浅浅的笑。
白霜霜青色的脸逐渐又变得黑紫,双手握成拳,偷偷用力拽了拽身旁的陈悭。
谁知陈悭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她牙齿都快咬断,鼓足勇气想要开口阻拦。
谁知,陈悭竟然拉着她一拽,一同叩首应:“是,父皇。”
白霜霜被这一拽,压着腹部,剧痛再次传来,整个人瘫软在地,别说阻拦,开口说话都费力。
陈蘅冷眸深深看了一眼这个他原本以为不错的长子,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今日他原本先去的凤溪宫。
在凤溪宫内听到宫女们议论白霜霜小产血崩之事,说白霜霜日后再难以有孕。
说太子殿下为了她,竟不愿意再娶。
宫女们照着孟云染教她们的话,说得绘声绘色。
尤其将白霜霜三年难以有孕,换成了再也难以有孕,效果加倍。
陈蘅听后,果不其然,在孟云染跟前小坐后,立马来到东宫。
正巧见到太子为了白霜霜,要残杀婢女。
他便顺势提拔这位婢女做侧妃,一来是为了敲打敲打太子,二来是为了制衡白霜霜。
陈蘅十三岁登基,后宫纷争什么没见过。
孟云染点到为止,足以让他明白,这个白霜霜,不是什么好货色。
凤溪宫内。
孟云染在秋月的搀扶下,缓缓走下床榻,经过一夜调理,她现在毒素已全清,和平常无异。
不过为了让陈蘅信服,还是特地让青姑在脸上涂了厚厚的白粉,显得面色苍白,弱柳扶风,娇弱惹人怜。
“娘娘,东宫那边来消息了,兰香被圣上赐给了太子做侧妃。”秋月笑着走进来说道。
孟云染缓缓走到殿门口,看着院子里盛开的芙蓉花,嘴角轻扬起笑:“好,去告诉兰香,让她握住手里的富贵,莫要被白霜霜比下去。”
秋月笑着应:“是,娘娘。”
孟云染朝院子里走去,青姑扶着她笑,“白霜霜估计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她往日里贴心照顾她的婢女,怎么就背叛了她。”
孟云染摘了一朵刚刚盛开的木芙蓉放在手心:“若是她知道自己小产也是这位好婢女所为,估计会更难受........”
青姑扶着她的手,长叹一口气:“当初皇后要是如你一般,也不会落那般下场.......”
孟云染抬头看向她,问:“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
青姑笑:“萧皇后身为萧家长女,自然是温厚贤淑,只不过体弱,极少出府,不像二小姐随父去战场,她和萧二小姐自幼感情深厚。”
“当初大小姐本不愿进宫,可奈何腹中有孩子,为了声誉,只能妥协。”
孟云染露出惊色。
青姑继续道:“没错,那不是圣上的孩子,圣上和萧二小姐青梅竹马,一心只想娶二小姐为后,那孩子是已故的傅将军遗腹子。”
“可当年,圣上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娶了有孕的大小姐为后,还和傅贵妃有了孩子。”
“那萧韵儿呢?她到底怎么死的?”
青姑摇头:“传言是中毒而亡,可皇后临死之前却跟奴婢说,她是自戕......”
“也是自戕?”孟云染又再次一惊。
青姑点头:“是啊,这是萧家人所有困惑之事,明明二小姐得君心,又得战功,日后即便不入宫,也是风光无限,可就在圣上宠幸傅贵妃后,她在自己生辰之日自戕,还留下永不相见的绝笔。”
“自那天之后,圣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广纳后妃,直到皇后去世,才消停下来。”
“娘娘,皇后与二小姐姐妹情深,绝不会给二小姐下毒。”
孟云染听过青姑的话,深思良久,看来当年之事,还有不少谜团。
她将木芙蓉别在青姑的头上:“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一直都记得。”
青姑感激不已,许是想到了自己从前的主子,眸中竟又含了泪。
同样是陪嫁的奴仆,有人忠心,也有人多心。
孟云染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不知为何突然感伤起来,想到了阿榕。
萧韵儿和皇后是姐妹情深。
她和阿榕又何尝不是。
有人为了男人反目,也有人将姐妹之情置于男人之上。
她相信青姑的话,皇后绝不是害萧韵儿早亡的罪魁祸首。
凶手是傅贵妃?又或者,是陈蘅自己?
入夜,收到秋月传话的兰香一改往日在白霜霜跟前唯唯诺诺的样子,换上侧妃的宫装,大摇大摆地来到了白霜霜跟前。
白霜霜今日受刺激不小,身下又流着血,此刻正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小姐,兰香来看你了。”兰香缓缓走到她身侧,语气中带着小人得志的张扬。
白霜霜猛地睁开眼睛,怒气冲冲地坐起身,朝她骂道:“你这个贱人,枉我一直待你不薄,你竟然敢偷偷背着我爬太子的床!”
兰香手中捏着帕子,捂住唇笑:“小姐,你不要说对我不薄,过往你打骂我的还少吗?你说我就是个贱婢,日后等我再大一些,就将我许配给府里的马夫!”
“我在你身边待了那么多年,难道就只配嫁给一个马夫?”
“你瞧,现在你也是侧妃,我也是侧妃,我们两个平起平坐!”
“对了,你还不能有孕,若是我先生下皇长孙,你拿什么和我比?”
白霜霜捂着胸口,愤怒道:“就凭你是贱婢!就妄想站在我的头上!”
兰香冷笑道:“小姐,你不过是孟家养女,说到底名不正言不顺。”
“与我们贱婢又有何不同?”
“当初你跟夏裳是如何说的?‘都是女子,有何贵贱之分,别人有的,你也可以有。’她信了这句话,我也信了。”
白霜霜心虚地垂下眸,仅是片刻突然冷静下来:“哼,你以为你做了侧妃就能得太子宠爱?你别忘了,太子心里只有我!”
兰香凑到她跟前,压低声音道:“你以为,你仗着太子救命恩人的身份就能为所欲为?”
“小姐,别忘了,当年从咸洲池救下太子的人并非是你?是刚从塞外回来的大小姐,孟云染!”
白霜霜瞳孔怒睁:“你,你胡说!”
兰香笑:“小姐,我有没有胡说,你最清楚。”
“咸洲池深不见底,凭着你弱不禁风,怎么可能能救起身高八尺的太子?”
“也只有太子那傻子才会信你。”
“小姐,你别以为杀了我,就能一了百了,我既然能跟你摊牌,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若是你敢动我分毫,自会有人将此事告知太子,到时候,我看你还如何得到太子的宠爱!”
“你住口!”白霜霜歇斯底里大声喊道,头发因为她的暴怒,而变得凌乱。
兰香见她狼狈模样,心中更悦,随后按照孟云染教她的话,继续道:“对了,你想知道是谁害你小产吗?”
见到发簪的那一瞬,陈蘅那双如寒潭般的黑眸突然染上血色,愤怒交杂着莫名的悲痛,使他那张俊朗端正的脸变得扭曲。
“你手里的东西,哪里来的?”
一声冷喝,整个大殿瞬间如至冰窟,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圣.......圣上.......” 周昭仪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剧烈的恐惧让她声音沙哑,“圣.......上.......这是嫔妾出嫁时父亲给的金簪........”
“你父亲给的?”陈蘅一声冷笑,“你父亲手里能有朕亲手所制的发簪?”
周昭仪颤抖着身子,埋下头不敢直视他:“圣上,您定是看错了,这发簪不过是普通工匠做制!”
陈蘅从她手中用力夺过发簪,将摔坏的金丝花瓣绕在一起,微颤着指腹轻轻抚过簪柄:“这上面有朕雕刻的印记,还能有假?!”
孟云染朝他抚过的簪柄看去,只见上面用着秀丽的小篆雕刻着“韵儿”两字。
果真是陈蘅送给萧韵儿的东西。
周昭仪在后宫才三年,哪有本事得到萧韵儿的遗物。
定是傅贵妃。
孟云染暗暗在心中猜测着,烟眉轻扬,渐渐胸有成竹。
周昭仪看着发簪上的印记,大骇,腿脚一软,跪地道:“圣上,嫔妾是意外得的这枚簪子,不知是圣上之物。”
陈蘅看着被损坏的发簪双眸愈发猩红,根本不想听她的解释,握紧手里的东西冷声问:“是你砸坏的金簪?”
周昭仪一怔,忙反驳:“回圣上的话,这金簪不是嫔妾所砸......是.......”
不等她说完,青姑朝陈蘅叩首道:“圣上,正是周昭仪所砸,凤溪宫的一众奴才们亲眼见到她拿着发簪,想要给我们主子戴上。”
“可后来她在和我们家娘娘争执后,恼羞成怒,将发簪砸在地上!”
“还口口声声说,今日这金簪若是坏在了我们娘娘这里,圣上一定会将我们娘娘赶出宫!”
陈蘅听罢,眸一抬,凶煞地看向周昭仪:“是这样吗?”
周昭仪忙摇头:“圣上,她冤枉嫔妾!嫔妾除了来看望安嫔娘娘,什么也没做!”
青姑反驳她:“你若是什么都没做,那为何要将圣上的发簪给我们家娘娘戴上?!”
“还是说,你早就知道这发簪对圣上寓意非凡,所以特地带来陷害我们家娘娘!”
周昭仪神色一慌,抬手指向孟云染。
孟云染在她开口之前,捂着胸口,虚弱道:“圣上,此事不能怪姐姐,是嫔妾,是嫔妾无用,才使得金簪落地。”
“请圣上责罚。”
她今个将脸涂得惨白,说话时颦眉垂目,我见犹怜。
陈蘅回头看向她,原本怒火汹涌的双眸渐渐生出怜惜。
秋月配合地将孟云染扶起,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哭道:“娘娘,您何必袒护周昭仪,明明是她要害你。”
“今个要不是圣上来得巧,那砸坏发簪的人就是您了。”
她说着,擦了脸上的泪痕,看向陈蘅:“圣上,我们娘娘才中剧毒,身体孱弱,连说话都费力,哪有力气去碰那发簪。”
“圣上,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为我们娘娘做主。”
孟云染这时,又一连咳嗽几声,咬破早前塞在嘴里的东西,让鲜血的血从唇角溢出,脸色更显憔悴。
秋月慌乱地拿出帕子给她擦血迹:“娘娘!娘娘!”
孟云染强撑着身子,握着秋月的手,吃力地朝陈蘅道:“圣上,今日之事都是因为嫔妾,请圣上废除妾身嫔位,将嫔妾身逐出宫,也好保后宫安定。”
周昭仪瞪大眼睛看着跟前一唱一和的主仆,彻底绷不住了,朝陈蘅跪地道:“圣上,您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是她在故意诬陷嫔妾!圣上!”
“再加上小产血崩,更是身子孱弱,近来太子又有了旁的侧妃,对我们家主子也是不冷不热。”
“主子她好生可怜........”
傅庆樾眉头一皱,带着怒火:“太子殿下不是说会对她百般疼爱吗?怎么会如此?”
小宫女擦了擦眼泪:“侯爷,人心易变,您快些见见我们家侧妃吧,劝劝她吧,不然奴婢怕她忧思成疾.......”
傅庆樾眼底生出心疼,着急问:“她现在在哪儿?”
小宫女朝着合阳宫右侧一处无人的宫墙外指去:“就在那儿。”
傅庆樾抬头想去,想都没想,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宫宴内。
一位小宫女偷偷来到白霜霜身旁,小声道:“娘娘,你快来,成安侯要见你。”
白霜霜露出疑惑:“他要见我干甚?”
宫女在她耳边道:“成安侯说有要事要告诉你,事关孟云染。”
“孟云染?”白霜霜眸一亮,但还是有些不信,“他平白无故要与我说孟云染何事?”
宫女又继续道:“说是和孟云染在塞外有关的事,对娘娘有用。”
白霜霜一听,有了兴致,压低声音问:“他人在何处?”
宫女弯下腰,小声回:“就在宫内,娘娘可随奴婢来。”
白霜霜眸一转,又生出疑惑,沉下脸,朝她问:“你是哪个宫里的人?”
宫女乖乖回道:“奴婢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人,侯爷怕旁人起疑心,特地唤奴婢来传话。”
白霜霜仔细看了看她,瞧着好像是有些眼熟,慢慢放下戒心:“当真是侯爷要见我?”
宫女再三点头:“正是。”
白霜霜搓了搓手中的帕子,犹豫了顷刻,抬头朝四周看了看,见太子并不在此处,缓缓起身道:“那好,你快些带我去。”
宫女眸中带笑,上前引路:“娘娘,请随奴婢来。”
深宫夜宴,看似热闹,却是各怀鬼胎。
傅贵妃和郭贵妃带着嫔妃们在和各府女眷,推杯换盏,以稳大局。
太子陈悭不知何时早已不见踪影。
白霜霜在那位宫女的带领下来,来到了那面宫墙后。
宫墙后是由两面宫墙叠成的一处隐蔽小巷。
傅庆樾见到她时,早已没了方才见着孟云染时的狼狈,大步走来,关切道:“霜儿,你身子近来如何?”
白霜霜朝四周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直入正题问:“说吧,是什么事?”
傅庆樾听着一头雾水,以为她没听清,换言道:“霜儿,你在东宫有何委屈可以跟我说,无论发生何事,我都是你的后盾。”
白霜霜皱紧眉,面露不悦:“侯爷,早前我与你说清楚了,我心仪的是太子殿下,无论发生何事,我的心里都只有他。”
“哪怕是做妾,我也要待在他身边。”
傅庆樾双手握拳,为其打抱不平道:“霜儿,他那般对你?你还要替他说话?!”
白霜霜眸一抬:“他对我怎么样?为了我的病,他亲手挖了阮温榕的心给我炖汤?还要如何?傅庆樾,太子他爱我入骨,你就不用再说了。”
她说这些话时,眸子里满是坚定。
傅庆樾气得深吸一口气:“可是他又另纳了妾室!”
白霜霜被戳到痛处,脸色微白,带着怒火道:“有妾室又如何,殿下他迟早是天下之主,后宫佳丽三千,只要他的心在我这里,便可。”
“傅庆樾,你不用再说无用的话,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傅庆樾有些听不懂:“霜儿?”
白霜霜愈发烦躁,厉声朝他道:“傅庆樾,你将我唤到这里来,到底想要说什么?”
“如果只是想劝我离开太子,那今后就不必再见了!”
傅庆樾错愕地看向她:“霜儿,不是你唤我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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