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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正道红途(李初年童肖媛)

猎奇霸王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接下来不论钱坤说啥,李初年基本上都是点头附和。这样就不会再出现沉闷尴尬的气氛了。但这却让李初年感到很是憋屈,也更不自在。他盼望着酒局快点结束,他好赶紧离开这里。李初年感觉自己在这里不是度日如年,而是度秒如年。而钱坤的谈兴正浓,他在苦口婆心地向李初年传授为官之道。钱坤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的确总结了很多的官场经验。但钱坤的这些为官之道,却让李初年不敢苟同。因为钱坤的这些为官之道,在李初年看来,不但自私自利,还有些龌龊,甚至有点卑鄙。钱坤的为官之道,就是要拼命保住现有职务的基础上,不择手段地往上爬。钱坤虽然说的很是含蓄,但表达出来的意思却很明确。在官场上混,不是看你做了多少好事实事,而是看你提升的快不快,官职提的高不高,这才是重中之重,其...

主角:李初年童肖媛   更新:2024-12-17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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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初年童肖媛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正道红途(李初年童肖媛)》,由网络作家“猎奇霸王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不论钱坤说啥,李初年基本上都是点头附和。这样就不会再出现沉闷尴尬的气氛了。但这却让李初年感到很是憋屈,也更不自在。他盼望着酒局快点结束,他好赶紧离开这里。李初年感觉自己在这里不是度日如年,而是度秒如年。而钱坤的谈兴正浓,他在苦口婆心地向李初年传授为官之道。钱坤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的确总结了很多的官场经验。但钱坤的这些为官之道,却让李初年不敢苟同。因为钱坤的这些为官之道,在李初年看来,不但自私自利,还有些龌龊,甚至有点卑鄙。钱坤的为官之道,就是要拼命保住现有职务的基础上,不择手段地往上爬。钱坤虽然说的很是含蓄,但表达出来的意思却很明确。在官场上混,不是看你做了多少好事实事,而是看你提升的快不快,官职提的高不高,这才是重中之重,其...

《小说正道红途(李初年童肖媛)》精彩片段


接下来不论钱坤说啥,李初年基本上都是点头附和。


这样就不会再出现沉闷尴尬的气氛了。

但这却让李初年感到很是憋屈,也更不自在。

他盼望着酒局快点结束,他好赶紧离开这里。

李初年感觉自己在这里不是度日如年,而是度秒如年。

而钱坤的谈兴正浓,他在苦口婆心地向李初年传授为官之道。

钱坤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的确总结了很多的官场经验。

但钱坤的这些为官之道,却让李初年不敢苟同。

因为钱坤的这些为官之道,在李初年看来,不但自私自利,还有些龌龊,甚至有点卑鄙。

钱坤的为官之道,就是要拼命保住现有职务的基础上,不择手段地往上爬。

钱坤虽然说的很是含蓄,但表达出来的意思却很明确。

在官场上混,不是看你做了多少好事实事,而是看你提升的快不快,官职提的高不高,这才是重中之重,其他的都是扯淡。

李初年本就听得心浮气躁,可钱丽秀还不时提醒他:“我爸和你说的都是至理名言,你可要仔细听,都记在心里,知道吗?”

李初年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酒局终于结束了,李初年就好像熬完了酷刑突遇特赦一般,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钱坤坐在沙发上点上了一支烟,李初年没敢坐在沙发上,他实在不想再听他那些大道理了。

李初年帮着王婶收拾餐桌。

钱丽秀则坐在沙发上涮着手机。

收拾完餐桌,李初年去洗手间洗手时,钱丽秀跟了进来。

她低声道:“今晚你别走了。”

李初年知道她是啥意思,忙低声回道:“我留在这里,你爸妈会怎么看?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钱丽秀的父母虽然很势利,但却很是传统。

如果让李初年留在这里,父母肯定会很不高兴。

钱丽秀只好噘嘴道:“那你尽快在县城买套房子吧,这样咱们就有了独立的空间。反正咱们也快结婚了,婚房早晚也得买。晚买不如早买。”

李初年只好道:“我有了职务之后,工资福利也都涨了不少。婚房的事,我会尽快考虑。”

“不是考虑,是尽快落实。”

李初年只好点了点头。

从洗手间出来,李初年就告辞回去。

钱坤和王翠兰老两口也没挽留他,只是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

李初年并没有直接回南荒镇,而是来到了县医院。

纪光廉还在这里住院。

看到李初年来了,纪光廉很是高兴。

“光廉,恢复的咋样?”

“恢复的比较快,我想尽快出院。”

“不行,你可是伤筋动骨,必须得到医生的许可后才可出院。”

“初年,你小子现在是镇领导了,我已经不能叫你初年了,我得叫你李副镇长了。”

“你别和我扯淡,你提拔也是早晚的事。”

接下来,李初年和纪光廉谈了毛纺厂的事,又谈到了董彪在土岭山下新开办的水泥厂。

“光廉,我今天去那个水泥厂了。在水泥厂里我发现了一辆面包车,那天袭击我们的那伙蒙面歹徒就是乘坐的那样的面包车。只不过当时他们乘坐的那辆面包车没有牌照。”

听到这里,纪光廉精神顿时一振。

“初年,我还是怀疑袭击我们的那伙蒙面歹徒就是赵晋派去的。县公安局也成立了专案组,但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进展。赵晋虽然被市纪委给控制起来了,但他肯定死活不承认。不然,不可能没有一点线索。”



知道了李初年没啥大碍,童肖媛终于放了心。

可听到纪光廉受伤如此之重,她又顿时勃然大怒:“光天化日之下,那些蒙面歹徒如此猖狂,这还是法治社会吗?田主任,谢谢你给我提供了这个情况,我立即责成县公安局去侦破此案。”

苍云县出了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刑事案件,作为县委书记的童肖媛也感觉脸上无光。

传到市里和其它县里,人家最起码说苍云县的治安太差,管理很不到位。

挂断电话后,童肖媛拿起电话就要给县公安局长孔敏打电话。

但她转念一想,拨通了成国栋的电话。

成国栋很快过来了,童肖媛将这些情况和他一说。

成国栋也很是气愤,道:“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南荒镇的治安也太差了,简直就是给整个苍云县丢脸。”

“纪光廉现躺在县医院的特护病房里。你了解纪光廉这个人吗?”

“了解一些,他在县信访办工作。”

童肖媛顿时一愣,道:“不对啊,我听田主任说他是南荒镇的信访员。”

成国栋也是一愣,他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了县信访办主任宏军的电话。

问明了情况之后,成国栋厉声道:“宏主任,你这是乱弹琴。童书记到任之后,全县干部都冻结了,谁给你的权力将纪光廉派到南荒镇了?”

宏军赶忙解释道:“成部长,纪光廉的人事关系还是在县信访办,只不过是把他派到南荒镇当信访员,这也是暂时的,不属于干部调动。”

宏军根本就没敢说是纪光廉在大会上当众顶撞他,他才把纪光廉给贬到了南荒镇。

“就是暂时下派,也得先和县委组织部打个招呼。你这样做就是无组织无纪律。”

“成部长,我错了,今后注意。”

成国栋气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童肖媛道:“这个信访办主任胆子太大了,简直就是胡闹。”

“童书记,当务之急是先处理目前的这些棘手问题。我代表县委去县医院看望一下纪光廉和李初年吧?”

童肖媛沉思着道:“你去不太合适。”

成国栋道:“要不就让鲁志东同志出面?”

鲁志东是县委副书记,童肖媛和他谈过一次话,但却发现他总是避重就轻,给童肖媛留下的印像很不好。

童肖媛也把她对鲁志东的这种不好的印像告诉过成国栋。

“成部长,田主任返回市纪委要追查消息走漏的问题。咱们这边是要尽快侦破此案。”

听童书记这么说,成国栋知道她对鲁志东还不是很信任。

成国栋不愧是组织部长,对整个苍云县的干部状况了如指掌。

他斟酌着道:“童书记,据我了解,鲁副书记近期对丁县长也颇有微词。他们两个的关系不像以前那样紧密了。最为关键的是县公安局长孔敏比较听他的。当初孔敏被扶正为局长,鲁副书记也是支持过他的。”

对他们的这些过往历史,童肖媛不了解,但成国栋却是门清。

童肖媛这才下了决心,道:“那就让鲁副书记出面吧。”

成国栋走后,童肖媛准备给鲁志东打电话,让他过来一下。

但想了想,童肖媛决定还是亲自去他办公室一趟。

鲁志东这些年来一直在韬光养晦。

上一任县委书记和丁永胜斗的你死我活,鲁志东则保持中立。

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丁永胜动用各种关系,竟然将上一任县委书记给挤兑走了。


“赵老板,你就按照这个思路去做保证没事。有啥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的,李副镇长。”

赵有财现在突然敢和蔡远硬杠,就是得到了李初年的指点。

李初年也能借助此事,将蔡远拿下。

对蔡远这个人,不能心慈手软。这人吃里扒外,必须拿下。不然,今后的工作推进起来,会大受影响。

就凭蔡远的这个德行,只要他在镇党委办公室主任的位子上,他肯定会搞破坏。

不将这样的人拿下,也不符合李初年的性格。

中午快一点了,邱叔华开完会回来了。

邱叔华一回来,就把李初年叫到了办公室里。

他带回来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市纪委纪检监察室主任田启兵担任了苍云县纪委书记。

李初年听到这个消息,的确是特别高兴。

田启兵那次来南荒镇调查,就是找的李初年。

两人也因此相处的关系非常好。

但接下来邱叔华又说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田启兵来就任县纪委书记的同时,杨立铎也被放了出来。

杨立铎的停止调查结束了,被记过处分。

虽然是被记过处分,但终归是被放出来了。

这个消息的确非常不好,因为谁也不知道组织上怎么安排杨立铎。

王佳军也被放了出来,但对他的处理最为严重。因为他身为县纪委书记,犯了如此错误就理应被严惩。

他不但被背了个记大过的处分,县纪委书记的职务也被撤销了,被安排到了市档案馆工作,成了一个没有任何职务的普通职工。

此时的杨立铎正哭丧着脸在丁永胜办公室里诉苦。

他这次被停职调查,让他真的害怕了。

杨立铎除了此次泄密的事承认之外,对其它的问题一概不说。

即使市纪委就某个事审讯他,他也一概不承认。

对此,丁永胜还是很感谢杨立铎的。

毕竟,杨立铎没有将他和丁永胜做的那些猫腻说出来。

否则,丁永胜也不会官复原职了。

杨立铎顶住审讯压力,虽然背了个记过处分,但他还是侥幸地被放了出来。

市纪委办案也是讲究纪律的,没有证据的事,也没法深究。

高承祥也深知,此次行动收网还是收的快了,不但打草惊蛇,也没有将证据链做实。

要不是李初年和纪光廉遇袭,市纪委也不会如此快地收网。

收网收早了不好,收晚了也不好,要恰到好处才行。但这个火候的确不好把握。

丁永胜问道:“立铎,你自己是怎么打算的?”

“丁县长,我还想回到南荒镇。从哪里跌倒,我就要从哪里站起来。”

丁永胜有些犯难地道:“你要回南荒镇也不是不可以,但要想官复原职,就有些困难了。”

“丁县长,我一定要官复原职,你不是------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杨立铎本来想说你不是也官复原职了嘛,但这话他没敢说出来,就改成了你可一定要帮我。

丁永胜重重地叹了口气,道:“立铎,咱们经历此劫,已经大不如以前了。我背了个严重警告处分,你背了个记过处分。虽然咱们都回来了,但现在和以前的确不一样了。童书记虽然是个女子,但她却很是强势。最关键她是从省里下来的,背景比咱们都深厚。”

“丁县长,我被记过处分,是因为工作上存在失误。失误和违纪违规不是一个概念,我应该能官复原职。”



“光廉,你分析的有道理。对赵晋这个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他虽然是镇建筑公司的经理,但他手下的那些人都是正儿八经地建筑工人,他手下也没有像那伙蒙面歹徒那样的亡命之徒。我分析,那伙蒙面歹徒很有可能就是董彪派去的。”


“你是说赵晋找的董彪,董彪派了那伙蒙面歹徒报复我们?”

“没错,我分析是这样。”

纪光廉恼火地道:“妈的,必须将董彪这个人渣绳之以法。”

两人谈到二半夜,李初年当晚就住在了医院。

第二天一早,才返回了南荒镇。

李初年一到办公室,立即就给镇派出所的民警陈若民打了电话。

“若民,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注意,一定要保密。”

“好的,我一会就到。”

镇派出所就和镇政府大院一墙之隔,没几分钟,陈若民就来了。

“李副镇长,有何吩咐?”

“若民,你了解董彪这个人吗?”

“你说的是不是开水泥厂的那个董彪?”

“对,就是他。”

陈若民苦笑了下,道:“我当然了解这个董彪了,此人胆大包天心黑手辣,是个典型的亡命之徒。但他开办水泥厂赚了钱后,就刻意包装自己,到处结交达官贵人。他不但和杨立铎关系密切,和我们所长关系也非常铁。另外,他还和县局的一把手孔局长私交也很是不错。”

这让李初年倒吸了一口冷气。

李初年知道董彪这个人和杨立铎刘陶等人关系密切,但李初年却没有想到董彪竟然和孔敏关系也非常密切。

看李初年皱眉沉思,陈若民道:“李副镇长,你打听这个董彪,是为了什么?”

李初年就把董彪在土岭山下又开办了一家水泥厂、对土岭村造成了严重的环境污染以及董彪派人打伤村民的事都告诉了陈若民。

陈若民听后,也不禁陷入了沉思,道:“李副镇长,你想对付这个董彪?”

“没错,我不但要对付他,还要将他连根拔起。不收拾了他,南荒镇的发展无从谈起。”

“李副镇长,我认为这件事还是要慎重。要收拾董彪和他的那些手下,只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但董彪身后的那些保护伞就极难对付了。首当其中的就是我们的所长。”

“刘陶当这个所长,的确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上边一直想撤换他,但现在也没动他。”

“李副镇长,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若民,你有啥话尽管说。”

“你说的上边想撤换他,是不是指的县委?”

李初年点了下头,陈若民道:“我也听到了很多关于县委想撤换他的传闻,他之所以现在啥事也没有,是因为孔敏局长在保他。”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

这句古话印证了人和人之间的交往。

李初年初次见陈若民的时候,因为刘陶的缘故,李初年对陈若民并无好感。

但交往之下,李初年发现,陈若民和刘陶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相反,陈若民对李初年坦诚相见,每句话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这让李初年和陈若民一见如故。

李初年现在对陈若民极其信任。

听了陈若民的这番话,李初年又陷入了沉思。

看来要想收拾董彪,那就得先收拾那些保护伞。

但要收拾那些保护伞,谈何容易?

单说孔敏,他可是县公安局的一把手,绝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副镇长就能对付得了的。

想到这里,李初年拿出了手机,将鲁志东的手机号码找了出来。



询问完后,李初年道:“我怀疑幕后真凶就是镇建筑公司的经理赵晋,希望你们尽快对他展开调查。”

“我们会如实向领导汇报的。”

说完,这两个警察走了。

半个多小时后,急救室的门打开了。

纪光廉被推了出来。

李初年急忙扑了过去。

李初年扑到推车前,看到纪光廉脸色苍白,双目紧闭。

李初年焦急地连喊了他几声,他这才艰难地睁开了眼。

纪光廉身体极度虚弱。

医生忙道:“尽量不要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

纪光廉被推进了特护病房。

田启兵道:“初念,能否问他把举报材料给谁了?”

李初年刚才本来要问这个问题的,但医生阻止他不能打扰伤者,李初年也就没来得及问。

突然之间,李初年灵光一动,忙道:“只要找到光廉的手机,就什么也清楚了。”

田启兵点头道:“对,找到手机那就更好了。”

李初年拜托医护人员到急救室和特护病房都找遍了,也没找到纪光廉的手机。

难道送纪光廉来医院时将手机丢到车上了?

李初年急忙到车上找,但还是没有找到。

是不是落在镇医院了?

当李初年说出这个疑问后,邱叔华立即给镇医院的院长打电话,让他派人仔细找找,看是不是纪光廉的手机落在那里了。

很快,镇医院的院长就回了话,没有发现落在那里的手机。

田启兵要急着回去向高书记汇报,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经过几番交涉,主治医生终于同意李初年可以进入特护病房。

但他必须全身消毒,还得穿着无菌服才能进去。

李初年进入了特护病房,纪光廉虽然正在输血,但他的脸色还是惨白的吓人。

医生轻声提醒道:“尽量让他少说话。”

李初年点了点头,趴在床头低声道:“光廉,市纪委的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李初年连着问了好几遍,纪光廉终于微微睁开了双眼,嘶哑着喉咙说出来了一个人的名字:黄征。

李初年出了特护病房,立即向田启兵汇报了黄征这个名字。

田启兵眉头一皱,脸含怒色地道:“没想到是他?”

随后田启兵和李初年邱叔华握手道别,匆匆返回市纪委。

田启兵在返回的路上,给童肖媛打了个电话。

将现场调查的情况向她做了详细汇报。

童肖媛听后,很是恼火地道:“看来消息还是走漏了。”

“童书记,消息的确是走漏了。李初年和纪光廉昨天就把实名举报的材料举报到了市纪委。他们将举报材料交给了我们市纪委办公室的一个叫黄征的工作人员手里。但高书记和我都不知道这个情况。”

童肖媛顿时一愣,道:“我也不知道这个情况,当时李初年也没和我提及此事。”

“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们的实名举报,他们才会遭到蒙面歹徒的袭击。”

童肖媛大吃一惊,忙道:“什么?李初年他们遭到了蒙面歹徒的袭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今天早上。李初年和纪光廉走出宿舍没多远,就遭到了一伙蒙面歹徒的袭击……”

田启兵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童书记焦急地问道:“李初年咋样?”

由于太过焦急,童书记的声音都变了。

“李初年也受了伤,但没大碍。他还陪我去了丽水村和堤坝现场。可纪光廉受伤很重,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在特护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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