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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

晴天白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想想也是,纪林不过一个五品官,还是近几年才擢升的,纪家家底单薄,哪来那么多银子供纪微穿金戴玉。那玉镯莹润细腻,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绝不是纪微能买得起的。纪棠听玉嬷嬷说过,李氏是纪林的表妹,家境寻常双亲皆亡已无依靠,这才投奔到纪家,勾搭上了纪林。纪棠的母亲一死,李氏就急不可耐的嫁给了纪林,成了纪家主母。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照顾刚出生的纪棠。她可真是谢谢她!将她照顾去了清河村,生生受了十几年的罪,现在又逼着她跳火坑。这一桩桩一件件,她早晚会向李氏全都讨回来。要回她母亲的嫁妆,只是个开始。“你胡说什么,这金簪玉镯上又没刻字,你凭什么说是你母亲的。”纪微底气不足的辩驳。纪棠冷哼,“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以父亲的官阶,能将你养得这般金贵,只有一...

主角:纪棠谢知行   更新:2024-12-18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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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想也是,纪林不过一个五品官,还是近几年才擢升的,纪家家底单薄,哪来那么多银子供纪微穿金戴玉。那玉镯莹润细腻,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绝不是纪微能买得起的。纪棠听玉嬷嬷说过,李氏是纪林的表妹,家境寻常双亲皆亡已无依靠,这才投奔到纪家,勾搭上了纪林。纪棠的母亲一死,李氏就急不可耐的嫁给了纪林,成了纪家主母。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照顾刚出生的纪棠。她可真是谢谢她!将她照顾去了清河村,生生受了十几年的罪,现在又逼着她跳火坑。这一桩桩一件件,她早晚会向李氏全都讨回来。要回她母亲的嫁妆,只是个开始。“你胡说什么,这金簪玉镯上又没刻字,你凭什么说是你母亲的。”纪微底气不足的辩驳。纪棠冷哼,“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以父亲的官阶,能将你养得这般金贵,只有一...

《纪棠谢知行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小说》精彩片段


想想也是,纪林不过一个五品官,还是近几年才擢升的,纪家家底单薄,哪来那么多银子供纪微穿金戴玉。

那玉镯莹润细腻,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绝不是纪微能买得起的。

纪棠听玉嬷嬷说过,李氏是纪林的表妹,家境寻常双亲皆亡已无依靠,这才投奔到纪家,勾搭上了纪林。

纪棠的母亲一死,李氏就急不可耐的嫁给了纪林,成了纪家主母。

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照顾刚出生的纪棠。

她可真是谢谢她!将她照顾去了清河村,生生受了十几年的罪,现在又逼着她跳火坑。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早晚会向李氏全都讨回来。

要回她母亲的嫁妆,只是个开始。

“你胡说什么,这金簪玉镯上又没刻字,你凭什么说是你母亲的。”纪微底气不足的辩驳。

纪棠冷哼,“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

“以父亲的官阶,能将你养得这般金贵,只有一个可能——贪污受贿。”

“混账!”纪林气怒拍桌,头皮紧绷地瞪着纪棠,“你可知贪污受贿是何等罪名,岂是能胡言的!”

幸好没有外人在,否则这话要是传出去,他没罪也得被弹劾清查一遍。

纪棠眉头轻挑,“父亲紧张什么,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

纪林一口气噎在心口,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但纪棠的话也叫他明白,纪微身上那些首饰,并非自己所买。

不是自己所买,那就只有一个来处了。

从前纪林不关心这些,如今留意起来,才发觉不对。

“微儿,还给她。”纪林发话。

纪微听的瞪大双眼,拔高声音道:“这是我的东西,凭什么给她!”

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纪棠目光冰凉地盯着纪微,“我母亲的东西,你不问自取戴了几年,就成你的了?”

“纪微,乡下的地痞无赖都没你无耻。”

既然她不要脸,那她就给她撕碎。

纪棠懒得再废话,三两步上前,快速伸手拔下纪微头上的几支金簪珠钗,揣进怀里后又去撸纪微手腕上的玉镯。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纪林和李氏都没反应过来,外面的下人未得吩咐也不敢贸然进屋。

“纪棠,你疯了,你干什么!”纪微惊恐地喊破了音,推搡拉扯着纪棠。

然娇宠玉养的纪微又哪里是纪棠的对手,纪棠力气大动作又粗鲁,很快就将玉镯从纪微手腕上强撸了下来。

“啊!纪棠你个贱人,我杀了你!”纪微气的失控大叫,扑上去撕打纪棠。

“啪!”纪棠毫不犹豫的给了她一巴掌,并冷声警告,“你再发疯,就自己嫁去定北侯府。就你这性子,怕是比那世子更短命。”

她竟敢打她?!

她从小爹疼娘宠,全府上下都敬着她捧着她,从没人动过她一根手指,而纪棠竟然打了她!

“贱人!”纪微气疯了,听不进任何话,双眼通红不肯罢休,不管不顾的像个泼妇,哪里还有半点闺秀的样子。

“够了!”眼看两人又要扭打在一起,纪林冲厅外道:“来人,把二小姐拉开。”

候在厅外的婢女赶忙进屋,将纪微拉远。

木樨也一同进厅,护在纪棠身前生怕她吃了亏。

纪棠微喘着气,眸光不屑地看着纪微。

“放开我,我要杀了她!”纪微还在大喊大叫。

“微儿,你没事吧?让娘看看。”李氏一脸担忧的上前,附在纪微耳边低声道:“她死了就没人替你嫁去定北侯府了。”

一句话让纪微镇定了下来。

再贵重的首饰,再丰厚的嫁妆,嫁去定北侯府守一辈子寡也毫无意义。


纪棠的确哭累了也骂累了,但陡然被人呵止,她吓了—跳后更委屈了。

“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没见看我在难过吗。”

妇人瞥着她道:“人间疾苦到处都是,谁有功夫同情你?你以为这世上就你最苦?”

“再说了,同情有什么用,是能当饭吃还是能作衣穿?我现在同情你,你觉得有用吗?”

纪棠摇头,抹着眼泪问妇人那该怎么办?

妇人听了半晌,将纪棠的身世听了个明白。

凭心而论,纪棠确然可怜。

但妇人没有表露出半分,神色郑重的告诉纪棠,要想不被抛弃,那就自己做自己的倚靠。

纪棠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追问:“怎么才能做自己的倚靠?”

妇人说:“有—二技艺傍身,走遍天下都不怕。”

至此,纪棠便拜妇人为师,跟着她学做绒花。

然做绒花是个细致精巧活,需心灵手巧,还要耐得住枯燥寂寞。

七八岁正是淘气爱玩的纪棠,根本坐不住,心浮气躁下手不稳,—步出错便全然尽毁。

而制作绒花的原料为上等蚕丝,珍贵无比,哪经得起她这般糟蹋,于是妇人让纪棠去雕木头磨性子。

日复—日,年复—年,纪棠雕了三年木头,手上留下大小划痕无数,总算是能沉心静气坐得住了。

第—朵绒花做出来时,纪棠骄傲欣喜,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可仅是会做还不够,还得做得精做得巧,式样繁多独特才能引人喜爱,从而高价购买。

于是纪棠细心观察花草鸟兽,世间万物,寻求灵感的同时做到栩栩如生。

在前朝,绒花是宫中御品,只有皇室才能佩戴使用。

到了今朝,皇帝开恩,允许臣民佩戴。

绒花—经流传开来,立时便引得万民喜爱,但因价格过于高昂,只有富贵之家才买得起。

尤其是制作精巧华美的绒花,更是倍受追捧争抢。

纪棠和她师父,便是技艺精湛的绒花匠人。

十年师恩,无以为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顾好自己,不叫师父担心。

纪棠深吸口气,放下手中木头,趁着屋中无人问茹娘,“李氏不肯放你走,你可是知道她什么把柄?”

这事儿纪棠早便想问了,但—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茹娘听的—怔,努力思索半晌后摇头。

“你再想想。”纪棠觉得,其中必有缘由。

茹娘又仔细回想了—阵,猛然醒悟道:“当年大公子死的蹊跷,奴婢和珍娘曾要求报官严查,被李氏拦下了。”

只是如此吗?

若只是此事,已过去多年早已无从查证,李氏根本无需惧怕。

纪棠总觉得还有其他原因。

但茹娘想不起来,只得暂且作罢,日后再说。

茹娘在纪家受虐多年身子不大好,院中也不缺人伺候,纪棠便没让她做别的,只守着侧屋和她的嫁妆便可。

“这屋子你切记不可让任何人进来。”纪棠凝声嘱咐。

茹娘点头,“少夫人放心,奴婢—定看好。”

纪棠看着忠诚可靠的茹娘,心疼道:“好好将养身子,有什么不适就同我说。你和木樨都是我重视信赖的亲人,都要好好的。”

“是。”茹娘听的动容,禁不住眼眶发热。

“别哭,要笑,往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纪棠温声宽慰,露出明媚笑脸。

茹娘重重点头,将泪意收了回去,回以微笑。

“这就对了。”纪棠满意了。

安抚好茹娘,纪棠走到工具台前,看着满桌工具思索着如何出府。


还有上面的各色宝石,随便挖一颗都能换不少银子。果然侯府家大业大就是有钱,一出手就是价值千两的见面礼。

“往后侯府就是你的家,不必拘谨,缺什么就同我说。”方氏又将一个红封塞进纪棠手里。

看着大方慈和的方氏,纪棠不由心想,若她的母亲还在,应当也是这般模样吧。

“知行的身子你也瞧见了,这孩子孤倔喜静,平日也不让我们多探望,日后就辛苦你了……”方氏千叮万嘱。

“都是我应该做的。”纪棠一一应下。

方氏很满意,“晚间在我院中摆一桌家宴,你与府中人照面相熟相熟,以便日后相处。”

“好。”纪棠温顺答应。

“昨夜累着你了,我就不多留你了,回去用过早膳歇会儿,晚间同知行一道来。”方氏轻拍纪棠的手,态度很是亲善。

“儿媳告退。”纪棠行礼离开。

远离主院行走在花园中,苏嬷嬷轻声夸赞,“少夫人方才表现很好,侯爷夫人很满意。”

“多亏嬷嬷教导。”纪棠不骄不躁。

回到谢知行的惊澜院,厨院已将早膳送来摆好,谢知行坐在桌边。

“世子先用吧,少夫人还不知何时回来。”

纪棠刚进院子,便听到照莹的说话声。

“无妨,让粥晾一晾。”谢知行没动筷。

“可菜冷了就不好吃了。”照莹给谢知行夹了一只包子,全然不顾及纪棠。

苏嬷嬷拿眼瞥向纪棠,“少夫人勿往心里去,照莹这丫头是护主心切。”

“世子身子不好,凡事理当以他为先。”纪棠语气淡然脚步不停。

苏嬷嬷听后会心一笑,觉得纪棠是个懂事明理的好姑娘。

“少夫人回来了。”苏嬷嬷高声冲屋里喊了一声。

谢知行转过头来,看到映着朝阳而来的纪棠缓声开口:“净手用膳。”

纪棠点头,进屋坐下接过夏蝉递来的湿帕擦手,同谢知行一起用饭。

虽只两人用饭,但桌上却摆了七八个碟子。

两碗米粥一碟水晶包子一碟蒸饺,还有鸡汁焖笋等几样小菜,再有就是点心小食。

纪棠从未吃过这般丰盛的早饭,夹了一片卤牛肉送进嘴里。浓郁酱汁包裹着香软牛肉,好吃的她不由自主微眯起眼。

谢知行看到她的模样,也尝了一块。

熟悉的菜式熟悉的味道,与往日并无二致。

纪棠没注意到谢知行,吃了一只水晶包后又夹了一箸鸡汁焖笋。

脆爽的竹笋浸透了浓香鸡汁,鲜的纪棠恨不得连舌头一起吞掉。

有那么好吃?谢知行将信将疑又夹了一筷子。

喝了两口粥,吃了一只包子,纪棠将筷子伸向小菜。

醋萝卜和凉拌青笋丝,爽口又开胃。

纪棠食欲大开,就这么搭配着喝完了碗里的粥。

纪棠满足的搁下筷子,准备再吃一块糕点时,谢知行将一碗糖蒸酥酪放到她面前。

“尝尝。”

“谢世子。”纪棠端起碗,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清甜嫩滑,入口即化,比豆花还要细腻滑嫩,纪棠立时便爱上了。

果然,任何东西到了她嘴里都会变得不一样。

谢知行微微勾唇,吃起了他那一碗糖蒸酥酪。

许是长年经月吃腻味了,又许是日日喝药口苦心苦,谢知行吃什么都无甚味道。

然今日跟着纪棠的动作,他也吃了不少,比往常多用了小半,令夏蝉微讶。

用过早膳,谢知行命人搬了躺椅到院中树下,拿了本书边瞧边晒太阳。

纪棠在一旁陪着,盯着树下的大水缸心有疑惑,“这缸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本该是天亮后去向二人请安敬茶的,却不想会以这种方式提前见面。

“自家人无需多礼。”

方氏拉着她重新坐下,语气慈和道:“方才来的急,也没带见面礼。等知行醒转了,你去我院中坐坐。”

“好。”纪棠恭顺应下。

“知行身子不好,往后就辛苦你了。”定北侯语重心长。

纪棠点头,“夫妇一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话叫定北侯夫妇十分满意,担忧的面色缓和了几分。

原本他们担心纪棠从小在乡野长大,不明理不识礼,现下看来倒是个懂事明理的。

如此,他们也就放心了。

纪棠本就受了惊吓,又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公婆难免有些紧张,谢知熠看出后道:“父亲,母亲,你们先回去吧,我留下等大哥醒来。”

“好,你大哥醒了让人知会一声。”定北侯夫妇起身离开。

二人走后,谢知熠在纪棠对面坐下。

“嫂嫂不必害怕,父亲母亲待人宽和,不会为难于你。”

纪棠闻言礼貌致谢,“多谢小叔。”

此时她方明白,谢知熠方才是在为她解围。

“一家人无需客气,往后有什么事,嫂嫂只管吩咐。”谢知熠语气平和,眉目清朗。

纪棠忐忑不安的心平静下来,扭头望了眼床上的谢知行道:“世子是如何中毒的?”

她初回盛京,什么都不知道,也无人与她说。

谢知熠面色冷了下来,置于桌上的手捏紧成拳,“两年前大哥从边关大胜回京,在路途中遭遇北元死士刺杀,不小心中了北元幽冥狼毒。”

“幽冥狼毒乃天下奇毒,若是寻常人早便死了,幸好大哥随身带着药王谷的赤玉丹,才压制住毒性捡回性命。”

打不过就刺杀,杀不死就下毒,北元无耻至极。

每每想起这事,谢知熠就抑制不住心中愤恨,气的捶了下桌。

“咚!”的一声,吓的纪棠浑身一抖。

谢知熠回过神来,歉然道:“嫂嫂别怕,我不是对你。”

“我知道,嫡亲兄长被害,换作是我也同样愤怒。”想起自己的哥哥,纪棠感同身受。

谢知熠听得此话,对纪棠生了几分好感,同她讲起了谢知行的过往。

纪棠正听的入神,方云野去而复返,拿来一套银针为谢知行针灸。

纪棠和谢知熠在一旁帮忙,看着一根根纤长银针刺入谢知行身上各处,将他扎成刺猬,不由心生怜悯。

天道不公,谢知行这样的人,不该遭此罪难。

谢知行自三岁起读书习武,年复一年不畏寒暑,十五岁时文韬武略居世家公子之首,名冠盛京。

东临北塞与北元相交,历来战乱不断,定北侯年轻时与父出征平定了塞北,得封为侯。

一晃十几年过去,北元狼子野心卷土重来,一举攻下塞北三座城池。

定北侯奉旨出征,谢知行同行。

交战两年,定北侯身负重伤,千斤重担落到了谢知行身上。

此时,还有两座城池尚未收复。

年仅十七的谢知行挑起重担,运筹帷幄领军杀敌,不仅收复了三座城池,还将北元驱逐五百里,扩大了东临领土。

如此丰功伟绩,本该受尽东临臣民赞颂敬仰,却在回盛京的途中遭遇北元死士刺杀,中毒身残。

望着躺在床上脆弱不堪的谢知行,纪棠难以想象他披甲杀敌时是何模样。

天不知何时亮了,谢知行的眉头微微动了动。

“大哥。”谢知熠惊喜的唤了一声。

谢知行艰难睁眼,有气无力道:“我又毒发了?”


玉嬷嬷教她们读书识字,给她们讲做人的道理。三人一起过了几年清贫却愉快的时光,直到玉嬷嬷突然病逝。

纪棠拿起筷子吃了两口小菜,又继续喝粥。

一碗粥完全下肚后,她恢复了精气神,开始谋划。

“人生在世,什么东西最重要?”纪棠问木樨。

木樨不假思索道:“银子!”

“说的不错。”纪棠给了木樨一个赞赏的眼神,“既然这桩婚事已成定局改变不了,那我们就想办法争取最大利益。”

打小的成长经历,让纪棠独立自主,从未想过依靠男人立世。

比起男人,她更相信银子。

任何人都有可能抛弃她,但银子不会。

两人正在屋中盘算着,屋外响起脚步声。

纪林夫妇进屋,见纪棠果真醒了,皆是松了口气。

“这是厨房刚熬好的药,快趁热喝了,身子才好的快。”李氏命婢女将药端给纪棠。

纪棠接过,轻吹慢饮,足喝了盏茶时间。

李氏捏着手耐着性子,看到纪棠喝完,纪林迫不及待的问:“祠堂的火是怎么回事?”

纪棠晕厥不打紧,祖宗牌位被毁十分要紧。

纪林压抑着怒火,质问地看着纪棠。

纪棠叹了口气,“天快亮时,我见香案上的香燃尽了,就想起身续上,许是身子本就不好,又跪的太久,头一晕脚一软不受控制地撞到了香案。”

“再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香案上除了有供品和香炉,还有烛台。

如此说来,是纪棠不小心撞倒烛台造成失火。

“唉,第一次见列祖列宗,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幸得祖宗大度保佑,我才平安无事。”

本想问罪的纪林,听得纪棠的话,一时哽住。

“父亲,列祖列宗都没事吧?”纪棠一脸担忧又愧疚。

“哼!”纪林怒瞪着她道:“你还有脸问,孽女!”

不论是不是意外,烧了自家列祖列宗,都是大不孝。

纪棠垂下头不作声,像是在自责。

“好了老爷,棠儿她也不是故意的,好在人没事,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否则耽误了大婚可不得了。”李氏适时出声相劝。

经这一提醒,纪林怒火消了些,“婚期将近,你养好身子准备出嫁。”

纪棠闻言抬头看向纪林,“父亲不怕我嫁去侯府惹出祸事连累纪家吗?”

“你敢!”纪林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李氏连忙劝道:“老爷你去小厅歇会儿,我来同棠儿说说。”

纪林甩袖走了,李氏让木樨也退下。

“姑娘。”木樨看向纪棠,得到纪棠点头示意后才出去。

待屋中只剩下两人,李氏审度着纪棠道:“你可还记得你哥哥?”

纪枫死的时候纪棠才四岁,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但哥哥对她的好,纪棠是记得的。

“你想说什么?”纪棠紧盯着李氏。

李氏忽然提起纪枫,定是别有缘由。

“你哥哥和你娘葬在一处,听闻近来盗墓贼甚是猖獗,不知哪一日会不会挖到你哥哥和娘墓上。”李氏面上露出几分假意担忧。

纪棠一听就炸了。

她竟敢拿她哥哥和母亲的安宁威胁她!

纪棠捏紧拳头豁然起身,目光凶狠的瞪着李氏,“若真有盗墓贼,绝不会只掘我母亲和哥哥的墓!”

纪棠警告李氏,若她母亲和哥哥不得安宁,那纪家一座坟都别想保全,谁都别想安生。

李氏被纪棠小狼崽子似的模样吓了一跳,稳住心神道:“只要你乖乖嫁去定北侯府,我定派人看护好他们的安宁。”

什么看护,分明是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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