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到不断谩骂的声音里,我俩挖出来人参,扔到背包里。
“我想,小解。”姜云城尴尬对着我。
看着他吊着的胳膊,我认命走到他身后,帮他解开裤子。
“你一边儿去,你这这里我尿不出来。”
“什么屁话,以前我见多了,你冻着别给变成冻鸡了。”我又想笑又想骂他。
“好了,好了。”
野猪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知道我重生两次过了第一关。
“你妈怎么样?”姜云城想打破尴尬却开启了另一个让人尴尬的话题。
当年我妈用跳楼逼我和他分手,然后还用我手机发了很多侮辱他的话语,甚至亲自跑到他实习医院对他破口大骂,说他是个凤凰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
刚刚那熟悉的甜蜜就伴随着冰雹随风而去了。
“妈妈!爸爸!不要走,我妈妈还没回来!”陈霞的儿子无助大喊着。
我们这一段负责点名的乘务员过来问他爸妈去了哪里,小男孩指着我说:“我妈说这一对狗男女可能知道路,他们让我看着妹妹,跟踪他们去了。”
乘务员和一帮人都转头看姜云城和我。
“我男朋友想小解,但是他手受伤了,我去帮他,他方便完我们就回来了。”我摇摇头对着乘务员解释。
“你们去的哪个方向?”
“就那边,往右拐。”陷阱在左边,过去半个小时了,不知道陈霞还有没有气儿。
“你们俩帮忙先带着孩子跟随大部队,我组织几个人去看看。”乘务员倒是心眼不错。
“我们带不了啊。”姜云城摊手。
“你看看,我就是个病号,手臂骨折,这俩孩子一路上都要爸妈抱着,我怎么抱?我女朋友更不行,你们看看她人又矮又瘦,照顾我就很吃力,怎么照顾孩子。”姜云城和我一样拖时间呗。
11、
乘务员接着又点了好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