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暗爽。
然后听到了冰冷的系统音:ooc,扣除本月度工资百分之十。
什么?!
我拍了拍系统并给它扔了一个臭鸡蛋。
“你凭什么扣我工资!”
系统装死ing。
系统没有实体,我没有办法亲自整治,于是晚上给萧晏换药时,我一不小心把他的伤口压裂了。
萧晏闷哼一声:“你能不能轻点。”
不行哦,亲。
明面上,我只能点头哈腰地道歉,继而手上动作丝毫没有手软。
看着他黑如锅底的脸色,我第二天上山砍柴养家糊口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劳动人民果然力量大,这辈子的我出乎意料地力气充沛,光靠砍柴卖柴居然三个月就赚够了能够租回原本住所的租金,还有剩钱可以改善改善生活。
爷爷也表示十分惊讶,好似我以前并不是如此孔武有力的,以前每天都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天天为了脸上的疤痕唉声叹气。
从爷爷欣慰的眼光中,我忽然捕捉到了一丝有关于打工机制的信息。
在我上岗之前,我的工位又是谁在坐?
但实际情况不允许我深想,我的代金主又开始cue我了。
“刚刚隔壁家的小花送我的,喏,给你插上。”
萧晏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虽然话少,但平时帮忙干活也算勤奋,他出去卖柴总能很快卖完而且还能卖个好价钱,看在金钱的面子上我暂时放下了对于他的不待见。
萧晏生得好看,一双桃花眼看狗都深情,自然惹得乡亲邻里的姑娘家频频青睐,常常收到一些精致小巧的礼物。
像是香囊、荷包,还有一朵又一朵好看的花。
不知道为何,他明明见过我最丑陋的模样,却喜欢将鲜花插在我头上,然后盯着我看,看上许久许久。
“你看我做什么?”
彼时我因为害怕吓到买柴的客人,会戴上麻布做的面纱,只留出一双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