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求饶声变成认错，她说她对不起妹妹，她知错了。
我才把手放开。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
我笑了笑，命人打断她双腿，将她用铁链锁在墙角。
又让人将窗户用木板钉死，不许漏进一丝光亮。
那间屋子里，唯一的光，是墙上那盏大红灯笼。
“每日给她送饭送水，务必要让她......长命百岁！”
觉得对不起，那就在里面忏悔一辈子吧。
苏长明知道后，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我。
好像是赞许，又好像是可惜。
“明日祭月大典，你会与我一同去吗？”
“那是自然，我会在你身后跟着你。”
“那就好。”
苏长明把那件染了无数血的白袍递给我。
白袍上到处是褐色的痕迹，拿在手里发涩发硬。
苏长明笑着看我，眼角却是遮不住的猜忌。
我也笑着回看他，然后穿上了那件满是血迹的白袍。
他的笑意散去。
“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故事吗？”
没等我有反应，他自顾自开始说起过去。
他说他是个没爹娘疼的，从小捡大街上的烂菜长大。
长到八岁时，爹娘把他买给了人牙子。
走时，他娘破天荒地塞了半个月团给他。
后来他来到了这里，进了芳楼打杂。
每日都能吃上饭菜了。
有一年八月十五，他看着天上的月，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他想用虚无缥缈的传说来操控人心。
他很聪明，很快想到加入当时的教派，然后再用自己编造的故事来拉拢人。
他说经历让他懂得了察言观色，他也能操控人心。
街边的乞丐，给两个白馍就能喊走。
芳楼的花娘，要给脂粉和银钱。
而皇上，则要用长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