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责的捂紧胸口:“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江小姐也不会遇险了,我当初就不该回来……”
霍砚辞搂住‘陆知夏’轻声安慰:“知夏,这跟你没关系,你别自责。”
他在病房呆了许久,直到特助再次打电话来说搜救队要收队了,霍砚辞才借口回公司离开了医院。
霍砚辞前脚刚离开,唐芸后脚就捧着一束锦带花走进病房。
她将花递给‘陆知夏’,笑不见底:“恭喜你,你现在成功取代了陆知夏的一切,相信再过不久就要要你一声霍太太了。”
‘陆知夏’面上恭维道:“这还得多谢你,如果不是弄出绑架这事,也不能这么快解决江心悦。”
唐芸坐在床边,把玩着发丝:“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好不容易才将你整成陆知夏七八分相似塞到霍砚辞面前,可不能被她毁了。”
“你可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将陆家和霍家牢牢攥在手里。”
两人相视而笑,没有留意到门口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陆母走出医院,将保温盒扔进垃圾堆,汤水洒了一地。
她咬紧牙关,痛苦后悔席卷全身,气得浑身颤抖。
陆母本是来看望陆知夏的,却意外听到了两人的算计。
她不再停留,飞速赶回陆家。
另一边,霍砚辞没有回家,而是去到了朝川海湾。
夜晚的海湾泛着墨色,海浪汹涌,宛如吞噬人的巨兽。
连续工作数小时的搜救队一脸疲惫,打捞上来的不过一些染血的衣服碎片。
霍砚辞攥着衣服,踉跄着走到岸边,心里弥漫巨大的不安。
“心悦,别闹了,快出来!”
回应他的只有海浪拍打沙滩的呼啸声,除此之外一片死寂。
三天后,陆家公馆。
江心悦缓缓睁开眼,入眼是繁丽复古的坠灯,墙上挂着绝迹山水画,整个房间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她是死了吗?
江心悦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