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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完结版小说

大吉大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她回答的果决。太子闻言,眼眶不禁微微泛红起来:“母后,您与父皇青梅竹马,夫妻十载。你与儿子更是血浓于水,一手抚养长大。当真要如此绝情?”绝情?若要论绝情,沈宁怎比得过他们父子?沈宁如今回想起那日梦中的场景,依旧感到一阵心悸和后怕,以及庆幸。庆幸她预知了未来,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结局,不至于害死父兄。沈宁念此,语气淡漠道:“你走吧!”太子见她如此决绝,语气不免有些哀怨:“母后,即便父皇伤了您的心,可他是当朝天子一国之君,纳妃不过是寻常之事,只要您是他的正妻,给了您应有的尊重,您还有什么不满的?您就算不为了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儿臣考虑了吗?儿臣是您唯一的儿子,您怎能说不要便不要了?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母后为何不能为了儿子...

主角:沈宁楚景恒   更新:2024-12-18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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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她回答的果决。太子闻言,眼眶不禁微微泛红起来:“母后,您与父皇青梅竹马,夫妻十载。你与儿子更是血浓于水,一手抚养长大。当真要如此绝情?”绝情?若要论绝情,沈宁怎比得过他们父子?沈宁如今回想起那日梦中的场景,依旧感到一阵心悸和后怕,以及庆幸。庆幸她预知了未来,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结局,不至于害死父兄。沈宁念此,语气淡漠道:“你走吧!”太子见她如此决绝,语气不免有些哀怨:“母后,即便父皇伤了您的心,可他是当朝天子一国之君,纳妃不过是寻常之事,只要您是他的正妻,给了您应有的尊重,您还有什么不满的?您就算不为了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儿臣考虑了吗?儿臣是您唯一的儿子,您怎能说不要便不要了?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母后为何不能为了儿子...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是。”她回答的果决。

太子闻言,眼眶不禁微微泛红起来:“母后,您与父皇青梅竹马,夫妻十载。你与儿子更是血浓于水,一手抚养长大。当真要如此绝情?”

绝情?

若要论绝情,沈宁怎比得过他们父子?

沈宁如今回想起那日梦中的场景,依旧感到一阵心悸和后怕,以及庆幸。

庆幸她预知了未来,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结局,不至于害死父兄。

沈宁念此,语气淡漠道:“你走吧!”

太子见她如此决绝,语气不免有些哀怨:“母后,即便父皇伤了您的心,可他是当朝天子一国之君,纳妃不过是寻常之事,只要您是他的正妻,给了您应有的尊重,您还有什么不满的?

您就算不为了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儿臣考虑了吗?儿臣是您唯一的儿子,您怎能说不要便不要了?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母后为何不能为了儿子委屈一下?母后以前说爱儿臣的话,难道都是假的吗?”

沈宁闻言微怔。

她不知道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太子,还是太子生来本性如此,亦对太子的话无可辩驳。

自古以来,女子好像只能依附男子而活,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以太子理所应当的认为,无论他父皇如何待她,她都应当顺从。

身为母亲,她应当一切以儿子的利益为重。不管是委曲求全也好,还是放下尊严也好,都应该不顾自身为他考虑。

太子被她的眼神盯着莫名心虚,故又辩解道:“母后,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想必您比儿臣更为清楚。如今,林贵妃娘娘最得父皇宠爱,您以后能依靠的唯有儿臣罢了!”

沈宁有些被气笑:“这么说来,你还是为了母后着想?”

太子还以为她想通了,当即高兴道:“母后,您放心。儿臣是很喜欢林贵妃娘娘,可儿臣心里很清楚,您才是儿臣的生母。”

沈宁听不下去了。

太子想要左右逢源的心思几乎写在了脸上。

他既贪恋林菀菀给的自由快乐,又舍不得她这个生母能给予的身份地位。

既要又要,还真是跟他父皇如出一辙。

沈宁原本还对太子有些愧疚。

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母亦有责任。

况且,如太子所言,他毕竟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唯一儿子,舍弃二字何其艰难。

然太子今日的一番话,令沈宁彻底地死心了。

佛渡众生。

她不是佛,能渡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允禛,你将这份书信呈与你父皇,往后你我母子缘尽,这重华宫便莫要再来了。”沈宁说罢,不欲再听太子辩解,故起身离去。

太子怔怔地看着母后离去的决绝背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母妃好像真的不要他了。

“小橙子,你说母后是不是还在生孤的气?所以才说出那般绝情的话来。”

小橙子不好说,因为皇后娘娘方才的那番话不像是在生气,而是真的打算与太子断了母子情分。

“太子,皇后娘娘她……”

“哼!她不要孤了,孤也不要她了。既然她一定要将孤送给别人当儿子,那孤便如她所愿好了。”

太子从未受过此等委屈,又联想到沈宁淡漠决然的语气,心中越发赌气,故直接拿着那份信笺朝着御书房而去。

小橙子瞧着大事不妙,担心太子一时之气酿成大祸难以挽回,故当即劝道:“殿下,您三思啊!娘娘毕竟是您的母后,又是大楚的皇后。那林贵妃待您再好,终究只是个无依无靠的乡野女子。如今林贵妃正值圣眷不假,可若皇上突然厌弃了她,届时殿下该如何是好?”


若是主张太子不去,万一皇后娘娘是认真的,届时直接将太子送去林贵妃的那边,岂不是会闹得更大?

小橙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

要他说,这事还得怪太子自己。

明知道,自己母后因林贵妃被禁足,却还在这个时候跟着林贵妃偷偷溜出宫玩。

玩便玩了,回来也不认错,还与自己的母后对着干,甚至说出自己喜欢贵妃娘娘的话来。

这不就是在说,他不喜欢自己的母后吗?

说得难听些就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妥妥的胳膊肘往外拐。

这话换成谁,谁不膈应啊?

“小橙子,孤问你话呢!”太子到底年纪小经不住事,所以只能让身边的奴才给他拿主意。

小橙子有些为难。

他想了想道:“要不,殿下先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

“改明儿,奴才去向辛夷姑姑打听打听。若是娘娘气消了,您便去磕头认个错。若是气没消,您再去向皇上说一下,只要皇上不同意将您过继给林贵妃,皇后娘娘也不好将您赶走不是?”

太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而后又忍不住小声埋怨:“母后也太小心眼了,孤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况且,她是孤的生母,孤与林贵妃再怎么亲近,也不可能不要她这个母后。

她倒好,从不关心孤也就罢了,还不许孤与旁人亲近。

难怪林贵妃说,母后并不是真正的爱我。若是真的爱我,怎会让我小小年纪过得这般压抑辛苦,又怎会轻易说出将我过继给妾室抚养。

她从来只盼着我有出息,早日担当起一国储君的重任,却从不关心我是否开心?

如林贵妃所言,母凭子贵,她只是为了她自己罢了!否则,哪个做母亲的忍心自己孩子,小小年纪便过得如此辛苦?”

小橙子:“……”

他不敢说话,完全不敢说话。

**

那厢。

沈宁白天睡过了,晚上反而清醒了,故静静的坐在窗棂前,思索着自己今后的打算……

她如今什么也不要了,不知能否躲过书中的悲惨结局?

还有她的父兄。

按照话本子里的情节,楚景恒并未想过铲除她父兄,只是她的死讯传去边关,父兄得知皇帝是因林菀菀逼死了她,于是带领了三千赤焰军回京,有意逼楚景恒交出林菀菀来祭奠她。

楚景恒自然不愿交出心爱之人,也心知她父兄骁勇善战,三千赤焰军威逼皇城,令他将颜面扫地,甚至可能坐不稳龙椅,故在林菀菀的撺掇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沈宁理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若她能保住自己,父兄便不会擅离职守,也就不会落得个叛军下场了。

辛夷姑姑见她睡不着觉,端着沈宁之前缝制护膝的笸箩过来。

“娘娘,这护膝……您还绣吗?”

沈宁闻言瞧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夫君都已经让出去了,她还去献殷勤做什么?

人家指不定还会嫌弃的嘲讽她几句,身为一国之后只会做这些小女儿家的东西来曲意逢迎。

这些并非沈宁恶意揣测,而是梦境里所发生的事实。

天命书中,她不甘心将夫君让与她人,也担心楚景恒的腿疾复发,于是将这对护膝缝好让辛夷姑姑送去。

结果得到的却是一顿训斥,还说她若无事可做,便多学学菀菀看看书,多学些东西,而非媚主的手段。

至于这对护膝,则被楚景恒无情的扫落在地,弃如敝履。


别说娘娘感到失望了,就连她们这些当奴婢的都替娘娘感到不值。

辛夷姑姑心疼地握紧沈宁的手:“娘娘,您还有父兄,还有太子殿下,以及奴婢和半夏。”

沈宁闻言,终于有了一些精神气。

是啊!

她还有父兄和太子,以及辛夷姑姑和半夏。

只不过,太子他……

沈宁思绪未落,便听太子身边的小太监匆匆来报。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出宫去了。”

“什么?”沈宁蹙眉,而后反应过来问:“是不是林菀菀带走的?”

那小太监迟疑了一下,颔首:“奴才劝了殿下,可殿下……”

沈宁明白了。

那天命书中曾提到过,她的好儿子也受林菀菀蛊惑,最终视她这个母后为仇敌,更甚至认贼作母,弃她这个生母于不顾。

她被罚寒山寺,太子从未来看过她一眼,甚至她让半夏偷偷捎书信回宫,太子连看都没看一眼便让人烧了。

还说,他不认心思恶毒的人做母后。

以后,他只有母妃林菀菀。

恶语伤人六月寒。

沈宁在梦里光是看着那些犀利的文字,便已经有种被狠狠刺痛的感觉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把儿子教养的很好,又因楚景恒御驾亲征三年未归,生死难料,所以她对太子难免严厉了些,毕竟一国储君责任之重,岂可贪玩儿戏?

她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母后。可太子生在皇家,既享受了百姓供奉的锦衣玉食,便应当担起身份之重任。

皇帝御驾出征,太子临危受命,皇后垂帘听政,谁不是兢兢业业?

这三年,沈宁几乎忙的夜不能寐,既要教导太子,又要替夫君监国,还要管理后宫等等。

太子一开始也体谅她的,也在努力的做到最好。

然林菀菀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她觉得太子这个年龄,应当适当的劳逸结合,偶尔贪玩一下也无伤大雅,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于是经常做一些好玩的好看的东西送给太子。

太子到底是小孩心性,拒绝了几次后,便忍不住地偷偷收下了。

林菀菀见他收了东西,又诱惑他出宫去玩,于是带着太子逛夜市,买好吃的,甚至还去了青楼。

沈宁得知后,爱子心切与林菀菀彻底撕破脸皮。

然而,她的好儿子却因林菀菀送了他几件不值钱的玩意儿,带着他出宫遛了一圈,便将心偏向了林菀菀。

更甚至在她用宫规处罚林菀菀时,太子竟跑上去挡在林菀菀身前,说是要打就打他,不准欺负他的母妃。

太子当面怨怼沈宁。

说沈宁只会日日逼他念书,望子成龙,约束于他。

说沈宁只顾自己,从不会问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说沈宁根本就不爱他,也不心疼他,对他只有利用而已。

他一点儿也不喜欢母后……

这一声声一句句的谴责,宛如利刃一般狠狠地插进沈宁的心房。

可她的好儿子不知,她每年都会在他生辰,或者节日,给他亲手做漂亮的花灯、风筝、蹴鞠、鞋子、衣裳等等。

太子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怎会不心疼他小小年纪便担当重任?

听闻楚景恒大胜而归的消息时,沈宁也曾安排过闲暇之余带儿子出宫散散心。

只可惜,这些她还来不及做,林菀菀便抢在她前头都做了。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表达母爱,儿子便已经背弃了她……

“娘娘别着急,奴婢这就让人去找殿下。”辛夷姑姑见她面色微白,正要吩咐下去,便听主子语气冷淡。


比如此刻……

楚景恒虽对沈宁有所抱怨,却不难听出他想与沈宁和好。

不行!

他们决不能和好,否则剧情就跑偏了。

林菀菀虽是女主,又是作者,可如今同为书中人物,她已经无法掌控书中其他人物的思想和剧情发展,所以她必须尽可能的掰正剧情,防止发生意外……

林菀菀给自己塑造的女主人设是耿直率真,单纯善良,胆大包天,也因她这般与众不同,所以才让楚景恒对她另眼相看。

毕竟能有几人敢冒着砍头的风险,当众对皇后指手画脚?

林菀菀主打的就是一个单纯直爽,口无遮拦,就连对楚景恒也一样,哪里不满照说不误。

哪怕是朝臣跟皇帝说话,也得斟酌一下,可林菀菀却毫不畏惧,就算知道了楚景恒的身份,她也依旧像普通人一样对待,甚至还会抱怨他待自己不够好。

楚景恒从未见过她这般胆大包天的女子。

哪怕是从小与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沈宁,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这份独特的新鲜感,非但没有惹恼楚景恒,还让他对林菀菀格外亲睐,毕竟没人敢对天子如此不敬且随意。

不过此刻,楚景恒心情不佳,实在没心思应付林菀菀:“菀菀,宁儿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林菀菀闻言心中的不安更浓,因为她之前说皇后的坏话,楚景恒也只是宠溺的说一句:不可妄议皇后。

如今,他却在替沈宁说话了。

林菀菀轻哼一声:“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皇上不爱听就算了。”又道:“你信不信,你若真的纳我为妃,皇后娘娘还会提出废后二字来威胁?”

原著中,沈宁心灰意冷之下提出了废后,但楚景恒早已承诺了她会是他唯一的皇后。

天子一诺,一言九鼎。

楚景恒身为帝王,更不能轻易反悔,故直到沈宁病死在寒山寺中,他才重新娶林菀菀为继后……

林菀菀的话,令楚景恒微微一怔。

他想起那日沈宁说过的话:‘臣妾失了尊卑,德不配位。愿自请废后,以儆效尤。’

莫非真如菀菀所言,宁儿是在欲情故纵,逼他就范?

“宁儿她……只是太爱朕了。”

林菀菀轻哼,语气不屑:“你们这个时代的妇人,只会依附夫君而活,表面装的再如何大度,可心里早已嫉妒的发狂,甚至不惜用各种手段来铲除异己。在我们那儿,这叫做雌竞,所以我才不要嫁给你们这里的男人。我认为,女子也可为自己撑起一片天地,不需要依附任何人而活……”

楚景恒觉得她说的对。

难怪宁儿被禁足后,忽然大度的同意了他纳妃,原来是装的。

其实内心早已嫉妒成狂,所以才以废后,砍竹园为要挟。

楚景恒显然只听了她的前半句话,故问:“菀菀,那你觉得朕该如何做,才能让与皇后言归于好?”

林菀菀:“……”

她这几日光顾着哄太子去了,竟不知楚景恒对沈宁的情义又回到了从前。

林菀菀眸色微黯:“恒哥哥是不想封菀菀为妃了吗?”

楚景恒有些犹豫:“圣旨已下,不可能改。朕只是不想与皇后失了情分。”

林菀菀闻言稍稍松了口气:“菀菀知道恒哥哥重情重义,可这样的事有一次便有两次。况且,您是皇帝,若事事都轻易妥协……菀菀说句大不敬的话,日后还如何管得住那些朝臣?”


今日的阳光似乎格外明媚,少了阴郁的茂密竹枝遮挡,暖阳斜斜的照在身上,驱散了初冬的凛冽气息,令人感觉骨头都酥了。

沈宁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般悠闲的晒着太阳了,心境也仿佛轻盈了许多。

过去三年,她几乎殚精竭虑。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每日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一边担心边关战乱,一边又要辅佐儿子,还要替狗男人守着前朝和后宫,竟忙的连这样晒太阳的空闲都没有。

如今楚景恒回京了,前朝之事,她一概不管。

儿子不稀罕她管,她也就不管了。

封妃典礼有内务府帮忙操办。

至于后宫的那些嫔妃,眼下正想着怎么在皇上面前露脸,故这几日连晨昏定省都免了。

沈宁正好乐得清闲,故此刻好不悠哉。

楚景恒一来便瞧见这样一幕……

楼阁内,暖阳照射进来,冬意渐退。

沈宁自禁足于重华宫起,不出门只着淡妆,令她原本浓艳的眉眼多了几分冷清,锦缎般的青丝不似往日那般被满头华贵珠钗所掩盖,而是随意的披散在脑后,用红绫绑了一个简单的髻,衬得她白皙的面容如玉,鸦青色的直裾常服将她婀娜的身段勾勒,墨色狐裘披风从美人榻上迤逦至地面,华贵而又端庄霸气,令人莫名心生臣服。

楚景恒一怔,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模样娇俏的少女,却又多了几分成熟韵味的孤冷,故一时间也有些看呆,甚至忘了愤怒。

初冬季节,这样好的日头晒得人身子酥软。

沈宁身姿慵懒地斜靠在美人榻上晒着太阳,眉眼轻磕,眼尾处一颗细小的红痣显现出来,令她那清清冷冷的面容上又多了几分妩媚。

她闭眸享受着暖阳的沐浴,压根没注意到楚景恒来了,直到刘公公尖细的嗓音提醒:“皇上驾到。”

沈宁闻声睁开眼睛,眼底有些错愕,亦有些不耐烦。

封妃大典就定在三日后,一切皆按照礼制来办,虽不够奢华,却也不算亏待了林菀菀。

他还有何不满?

莫非是要她以封后的礼制来办?

且不说,此等要求她与朝臣是否同意,国库便第一个不同意。

他又不是不知道,先帝在位时过分奢靡,导致国库空虚入不敷出。

沈宁封后时,为了不让楚景恒为难,主动按照贵妃礼制降了一个等级。

这三年,若非她兢兢业业,苛减宫中多余花销,禁止百官大摆宴席,大力扶持农商,边关哪能支撑三年不饿士兵肚子?

如今战争结束,正值百废待兴的阶段,百姓需要重建家园,无数难民也急需安置,哪有闲钱给林菀菀大操大办?

日后,待大楚繁盛起来,楚景恒要以什么礼制迎林菀菀为妻为妾,她都不介意。

但眼下,她绝不同意!

“臣妾见过皇上。”她起身欠了欠身,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

楚景恒见她眉头轻蹙,明显不太欢迎他的到来,原本愉悦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亦有些埋怨刘公公出言打搅。

他方才还没看够呢!

“免礼。”楚景恒的语气不冷不热,而后目光落在不远处正忙着搬运竹子的宫女太监身上:“皇后好端端的为何要将这些竹子全都砍了?”

沈宁实话实说:“看久了,腻味了。”

就像他们青梅竹马夫妻十载,总有腻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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