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儿我想问问。”孟浪伸手比了个停下的动作,二人互相对视一眼,不客气的冲我们扬了扬头。
“那间屋子平时也是周庆海住吗?”
“我在住,晚上他要睡这儿我就回去。”老邱意识到我们又要磨叽,索性坐下说。
“你平时晚上会出来巡逻?”
老邱又显出不耐烦的表情:“你想问那天晚上闹钟的事吧?我都说了八百回了,晚上我睡这儿的时候会出来看看,够不够清楚?”
孟浪笑了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挺奇怪,所以随便问问。”
“那平时这五间房你晚上都会锁住吗?”
“对。”
“那天晚上你也锁住了?”
“锁了!”
我们几乎是被逼退出的房门,刚才聊天的男人还坐在原地,手里的鱼竿伸长到了池中心,没一会儿,浮漂往下沉了沉,男人提竿把那条鱼钓了起来。
见我们准备走,他朝着我们点点头,孟浪则看着他手里的鱼竿若有所思。
“你想问的其实是,当天晚上闹钟和碎掉的玻璃,是不是跟老邱有关吧?”
我拽了拽发呆的孟浪,把他拉回了现实。
“对。”
“可这间屋子我们也看了,根本就没有可供出入的地方,他要怎么才能打碎玻璃,从而提醒周庆海呢?”
“玻璃是周庆海自己打碎的,这个保安也不是为了提醒他。”
“啊?”我推测他已经知道这起案件的大概经过,但我的大脑很显然没聪明到不需要他的提醒就能理解一切。
“我有个猜想,但不一定对!总之,先问问我们的委托人吧!”
5、
几天后,孟浪又去看守所约见了嫌疑人,很显然,这回连孙浩也不再抱有希望:
“算了,认命吧!你上回说的精神病证明怎么搞?”
里面的生活想必十分煎熬,他精神恍惚的看着我们,愣愣的出神。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等要上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