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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无删减全文

呱呱叫的老斑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近对谁都没有好脸色的老板突然自我批判起来,大家面面相觑,一时坐着都不敢吭声。程遇舟双手撑着桌面,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沉声道:“模具这行很传统,利润低,但我们吉富一路摸爬滚打走过来,沉淀了一大批数量可观的忠实老客户。”“这些客户和我们建立起了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是我们安身立命的资本,所以,不能丢。”“接下来我会筹建市场部,项目转型和模具厂改造升级一起抓。另外,我宣布两项人事调动:林清焕辞去秘书职务,调回酒店担任客户经理;原生产部经理赵同帅提为副总,主抓生产和质量。”他将手中的钢笔往桌上一丢,说道:“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散会。”会议室门打开,刚才还默不作声的高管一个个窃窃私语。“小程总今天这是怎么了?看着不对劲啊。”“昨天早上还在大发...

主角:应樱小应   更新:2024-12-19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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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应樱小应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呱呱叫的老斑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近对谁都没有好脸色的老板突然自我批判起来,大家面面相觑,一时坐着都不敢吭声。程遇舟双手撑着桌面,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沉声道:“模具这行很传统,利润低,但我们吉富一路摸爬滚打走过来,沉淀了一大批数量可观的忠实老客户。”“这些客户和我们建立起了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是我们安身立命的资本,所以,不能丢。”“接下来我会筹建市场部,项目转型和模具厂改造升级一起抓。另外,我宣布两项人事调动:林清焕辞去秘书职务,调回酒店担任客户经理;原生产部经理赵同帅提为副总,主抓生产和质量。”他将手中的钢笔往桌上一丢,说道:“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散会。”会议室门打开,刚才还默不作声的高管一个个窃窃私语。“小程总今天这是怎么了?看着不对劲啊。”“昨天早上还在大发...

《糟糕!我撩的奶狗是上司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最近对谁都没有好脸色的老板突然自我批判起来,大家面面相觑,一时坐着都不敢吭声。

程遇舟双手撑着桌面,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沉声道:

“模具这行很传统,利润低,但我们吉富一路摸爬滚打走过来,沉淀了一大批数量可观的忠实老客户。”

“这些客户和我们建立起了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是我们安身立命的资本,所以,不能丢。”

“接下来我会筹建市场部,项目转型和模具厂改造升级一起抓。另外,我宣布两项人事调动:林清焕辞去秘书职务,调回酒店担任客户经理;原生产部经理赵同帅提为副总,主抓生产和质量。”

他将手中的钢笔往桌上一丢,说道:

“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散会。”

会议室门打开,刚才还默不作声的高管一个个窃窃私语。

“小程总今天这是怎么了?看着不对劲啊。”

“昨天早上还在大发雷霆,今天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你们说,他昨晚是不是得到了高人指点?”

众人听到高人两个字同时哈哈大笑,表情变得意味深长。

“哎呀,赵总!恭喜恭喜啊!”有人拍了拍赵同帅的肩。

“恭喜个屁,”赵同帅擦擦额头的细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老程总不在位,大家自求多福吧。”

这个小程总阴晴不定,上个月莫名其妙把酒吧的陪酒小妹喊来当秘书,这才几天就不要了,调到酒店。

他这个新提的副总谁知道又能当几天。

赵同帅话音未落,众人就见秘书林清焕哭哭啼啼地冲进会议室,娇声娇气地喊:

“程总~”

“人家才不要去酒店当客户经理嘛,人家就想跟着你,做你的秘书~~”

嗓音腻得能起鸡皮疙瘩。

会议室外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下意识放缓脚步,想听小程总会如何处理。

隔着一道门,程遇舟毫无温度的声音传出来:“不想去就辞职,人事部大门敞开着,现在就去办手续。”

林秘书泪眼汪汪,人往他怀里蹭,双手去解衬衣扣子:“老板,我哪里没伺候好了?”

程遇舟烦躁地一把将人推开,朝外面喊:“保安!叉出去!”

林秘书见他不像开玩笑,吓得不敢再逾矩,蹬着十几厘米的高跟踢踢踏踏往外跑:“别别别!程总,我现在就到酒店报到!”

会议室大门被带上,程遇舟疲倦地捏了捏眉心,刚想坐下来给应樱发消息,打算去电视台陪她吃午饭。

阿昌打电话过来,“舟哥,不好了。”

程遇舟是真烦啊,这些天就没一个好消息。

他点燃烟,没好气道:“又怎么了。”

“舟哥……你那天晚上……”阿昌在那头欲言又止。

程遇舟皱起眉头,唇有点发乌:“婆婆妈妈的,不说挂了。”

“舟哥!等等!”

“说!”

“你那天晚上……那个小妹……得病了。”

阿昌声音很低,但程遇舟还是听清了。

刚点的烟蒂“啪”地掉落到皮鞋尖。

他愣了下,阴着冷,“你他妈把话说清楚,到底哪个小妹?!”

“就你和季柯少爷在赫本酒吧玩的那晚,那…那种病,刚查出来的……”

吃“糖”的那晚!

程遇舟脸色发白,他哆哆嗦嗦摁断电话,扶着会议桌站了会儿,抓起车钥匙冲出会议室。

……

阴天,气温不高,正宜休憩。

季柯搂着女人在卧室睡得正香,大门突然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乒乒乓乓的东西摔落声。

“卧槽!地震了?”

季柯猛地惊醒,慌乱抓起一件睡衣往身上披,看也未看床上的女人,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看着她潋滟的红唇,程遇舟脑海里浮现视频里被马球服包裹的姣好身躯,嗓音微微暗哑,

“昨晚你发信息过来我睡着了,怕你误会,今天特意亲口跟你解释,我爸妈…最近去国外旅游了,等过段时间他们回来了我来安排见面的事,别生气好不好?”

应樱能感觉到他在刻意增加肢体接触,身子本能地紧绷起来,抿唇轻“嗯”了声。

“回来啦!”

“别说,郎才女貌,整个棠溪也就这一对瞧着最般配,最养眼。”

“可不是,我看电视上的男女主角也没他俩好看呢。”

沿路街坊邻居的问候落进耳里,应樱客气地笑笑,经过医馆时,瞥见大门是闭着的,今天周六,并不开张。

她加快步伐,迈进楼梯的刹那暗暗松了口气。

新租的房子就在沈源的医馆上面,六楼,两室一厅,宽敞明亮,家电齐全。

邱意浓很是喜欢,在阳台种了株绽放的三角梅,热烈的红色,花冠瀑布般伸出铝合金防盗窗,微风拂动,一蓬蓬花瓣发出轻柔的摩挲声。

楚立文在当晚就给应樱转了三万,有了这笔钱和那一万块奖金,母女俩的日子总算过得没那么捉襟见肘。

应樱给邱意浓添置了新睡衣、裙子、化妆品,从头到脚焕然一新,把邱意浓心疼坏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收拾啥,反倒是你,也该买几身好点的职业套装了。”

“最近都跟着思思跑外景,买贵的也穿不上,以后再说吧。”应樱在看书,边做笔记边答道。

邱意浓将房间每个角落都擦得噌亮,第二天忙忙碌碌做了一大桌菜,叫了士多店阿嫲和平日里相熟的几个邻居。

程遇舟自然也在,带了两瓶五粮液两条华子。

他很健谈,端茶倒酒递烟,半个女婿的样子,一顿饭吃的几人对他连番夸赞。

“小程啊,我儿子马上大学毕业了,还没找到地方实习,今年经济不景气,大部分单位都在裁员,只出不进,你看,能不能帮忙介绍介绍……”

“没问题,阿姨,他哪个大学毕业的?要不嫌弃的话,可以去我厂里实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工资不高,实习生也就三四千。”

“欸!行行!谢谢小程啊!”邻居没想到随口一提,程遇舟就答应了,赶忙双手端着酒杯站起来, “来,我敬你。”

“小事一桩,阿姨快别客气。”程遇舟笑着瞥了眼应樱,“平时都是你们在照顾我丈母娘,今天正好都在,我借着这个机会敬大家一杯。”

说完他仰头一饮而尽。

“好好好!小程总敬酒,这酒必须喝!”大家纷纷起身。

阿嫲捧着茶调侃道:“丈母娘都叫上了,看来啊,好事将近,马上就能吃到喜糖咯。”

“你家小应真是好福气啊,又帅又有钱又没架子,这是打哪找来的绝世好男人。”

被街坊这么夸,邱意浓当然高兴,正欲接话,应樱搁在桌面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

这一响,所有人视线齐齐望来。

应樱瞥了眼来电号码,心脏一紧,白皙葱细的食指往左滑,电话断了。

她将手机反扣在沙发上,面无波澜地继续闷头吃饭。

“谁打来的?怎么不接?”程遇舟将剥好的虾放进她碗里,拿纸巾擦手,不动声色地问。

“噢,没什么,骚扰电话。”相较于程遇舟的如鱼得水,一晚上沉默不吱声的应樱反倒像个客人。

程遇舟又抓了只虾剥起来,笑容温柔:“多吃点虾,补充蛋白质。”


白制服蹙起眉,再飞快觑了眼肾虚男和几个黄毛,转头朝霍砚辞恭维道:

“这位小姐受了惊吓,相应的赔偿和精神损失费我会让肇事者打过去。”

“不必了。”

霍砚辞将雪茄交给徐策,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衣袖口,活动了下手腕,一步步往肾虚男走去。

他久居高位,气场太强。

每走近一步,肾虚男就后退一步,嘴里颤着音求饶:“阿sir,快救我!救我啊!”

话音未落,小腹落下一道骇人的冲力,肾虚男被狠狠踹翻在地。

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

见状,几个黄毛像被钉子钉住了,完全不敢动。

霍砚辞上前扼住他后颈,死狗似的从地上拽起来,哐当甩在一排铁艺排椅上。

脑袋砸向椅背,极重的几下,满室都是他的哀嚎声。

“霍总——”白制服目瞪口呆。

霍砚辞眼皮都没动一下,接过徐策递来的湿巾擦了擦手,缓声说道:

“李局,医药费我双倍奉上。”

擦过手的湿巾,垃圾似的丢在肾虚男脸上。

男人居高临下睨他一眼,目光沉沉,一字一顿:

“应小姐是我的人,我劝你好自为之。”

肾虚男连连磕头作揖:

“不敢!不敢了!是我有眼无珠,以后再也不敢了……”

谁也没料到这位金尊玉贵的港城太子爷,会亲自出手教训人。

应樱还在发怔,霍砚辞已经走到她面前,在看清她下颚被肾虚男掐出的红印后,镜片后的眼睛眯了下,沉声道:

“上车,带你去医院。”

“啊?”

应樱一愣,仰头注视他。

霍砚辞狭长的浅褐色眸子在白炽灯下深不见底,矜贵、凌厉,这个男人还真没半分以前温润的影子。

“不用了,我没受伤。”

应樱仓促别开视线,心里刻意不去思考,此时此刻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霍砚辞盯着她足足看了半秒,忽然俯身将她拦腰一抱,撩开长腿大步流星往外走。

猝不及防的腾空失重让应樱差点惊叫出声,双手本能地攥住他那件高定西装外套。

“霍总!”被这么多人看着,应樱的脸像染了胭脂,“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时隔几个小时后,再一次拥她入怀,女孩身上的清香仿若秋日山中熟透的野果,清晰地充斥着他的呼吸。

奇怪,明明刚还在酒吧待过,那种地方烟味、酒味、刺鼻的香水味、汗液味……各种气味鱼龙混杂。

但她的味道竟然还是这么干净。

砚辞握在她小腿和臂膀处的手浑然不动,喉结微滚,重复道:“去医院。”

“真不用。”

应樱头皮发紧,用力推搡了一下,但男人的手臂恍若铜墙铁壁,任她如何使劲依旧纹丝不动。

“霍先生,”应樱觉得难堪,低声喃呢,“……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霍砚辞脚步一顿,垂眸凝视她,眸色晦暗:

“应小姐认为是什么关系,那就是什么关系。”

“我……”

心脏像在过山车,忽上忽下,怎么也踩不到实处。

应樱转过脸,却见一个男人站在不远处的商务车旁,头发凌乱,双眼通红地盯着她。

也不知看了多久。

应樱的脸腾地一下烧红,惊慌失措地从霍砚辞怀里挣扎下来,“遇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程遇舟冲过来捉住她手腕拉到身侧,温柔地笑笑:“我信你。”

随后,他仰头看向霍砚辞,

面前的男人一身剪裁精致的高定西服,宽肩窄腰,身量很高,任凭谁在他面前,仿佛都会莫名产生一种被人俯瞰的压迫感。


电视台大楼里里外外灯火通明。

门口十几辆黑色商务车,簇拥着一辆醒目的加长型银顶迈巴赫。

黄色,港岛内地双牌照。

平日里划水惯了的保安此时严阵以待,腰间佩戴警棍、对讲机,目光锐利地扫视周围。

“小应,你过来一下。”

骤然被惊醒,应樱打了激灵慌忙起身,快步走过去,

“组长。”

她的声音更好听,甜软清婉,不娇媚,好似一股甘冽的清泉。

张组长被她一唤,顿觉浑身舒坦,眉目和善地问:

“那篇稿子改好了吗?”

“……马上就好,”

应樱双手掬在身前,笑着问:

“现在发给您吗?”

“算了算了,明天再发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稿子。”

瞥见她这副模样,张组长声音不自觉放软,夸了句:

“在这批刚来的几个实习生里,你进步最快,对同事也有求必应,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好啦,你歇会儿,到茶水间泡两杯咖啡来。”

话音刚落,办公桌上的内部电话蓦然响起,导播让他立刻派人将一份临时台本送进演播室。

“周导您放心,我这就办。”

张组长放下电话,急匆匆招手叫住应樱:

“小应等一下!你赶紧把台本送去导播室,里面等着要,快去快去!”

“……??”

这种露脸的活儿平常轮不到她,应樱一时没反应过来,“哪间演播室?”

“还能有哪间,就关姐采访港城大佬那间,”

张组长急得冒汗,看来传闻那位太子爷阴晴不定是真的,采访好好的突然临时改台本。

他又催促了句:“快去啊,别耽误时间。”

应樱没多问,拿过工作人员送来的台本往最大一间演播室走。

见状,安娜不满地推搡张组长胳膊,跺脚:“阳哥,让我去嘛~”

“哎呀,宝贝,你以为这是美差?”

张组长拿纸巾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安抚道,

“那位太子爷这会儿正拉着脸呢,不让你去是怕你受气,听话哈,后面等有好机会了再给你~”

“真的?”

安娜将信将疑,视线半羡慕半幸灾乐祸地落在应樱身上,直到人转进走廊消失了才收回眼。

“当然是真的,”

张组长目光往下瞥,女孩敞开的衬衣领口欲盖弥彰地露着黑色蕾丝边,深V,波峰耸动,他吞了吞喉结,哑声道,

“咱俩关系都这么亲密了,我不向着你向着谁啊,嗯?”

要搁平时,这个时间点他能拉安娜去洗手间灭个火,但今天有重要人物在,他不敢擅离职守。

……

演播室外,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严阵以待守在门口,瞥见应樱过来,目光如鹰般射过去。

阵仗太过吓人。

应樱细细地吞咽一下,飞快解释:

“我是过来送台本的。”

离她最近的保镖脖颈盘旋一条青龙纹身,寸头,目光如炬,第一眼看上去很像警匪片里的大反派。

他接过台本扫一眼,侧身让出通道,绅士伸手:“请。”

“谢谢。”

应樱不敢逗留半秒,拔腿走进演播室。

里面亮如白昼,几十组镜头对着房间正中,机械设备和灯光轰得屋内气温骤升。

“霍总,这是刚冲好的君山银针,您尝尝。”

刘主任微弓着身子,双手奉上茶盅,赔笑道:

“您尽可放心,但凡您不愿回答的问题,我们即刻更换,一切皆依您的指令行事。”

一道漫不经心的男性嗓音响起:“好说。”

语气不咸不淡,低沉带着几分磁性。

应樱循声望去,看到说话的男人。

霍砚辞一身墨色高定衬衣,姿态闲散,慵懒地靠着沙发,长腿交叠着,质感绝佳的西装裤角垂在高定手工皮鞋上。

察觉她的视线,霍砚辞偏首望过来。

四目交汇,灯光照亮男人优渥的脸部轮廓,镜片下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眸,浅褐色瞳仁。

面部表情淡漠,没半分愠意,却让人徒生一种立在危墙之下的错觉。

应樱看清他的脸,如遭电击,手中的台本滑落到地面。

“啪”的一声。


昨晚收到应樱的短信问双方父母要不要见见面,他看着短信一夜没睡,也不知是相处久了,对应樱日渐生情;还是看到她被好几个男人献殷勤,激发了男人的斗志和自尊。

程遇舟感觉自己越来越在乎她了。

可是双方家长见面,他还没往这么深远想。

而且,应樱母女俩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父母未必看得上。

程遇舟失眠一晚,决定先回家探探口风。

“爸,”程遇舟手肘搭在麻将桌上,看了一圈牌,嬉皮笑脸地问,“您退休在家天天打麻将,要不要娶个儿媳妇回来给您端茶倒水?”

程父摸了个西风打出去,皱眉:“上次不是叫你分了,还没分?”

“好好的分什么。”程遇舟拿起旁边凳子上的西瓜放嘴里咬,做无辜状。

“等会儿,四条,碰。”

程父瞪他一眼,“你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看看现在车间和酒吧被你折腾成啥样了,知道为什么吗?那女的就是个祸水。”

“这跟人家有什么关系,她从不掺和我的业务。”

程遇舟丢了西瓜皮,擦擦手,帮他摸牌,

“上回我应酬把她带过去,她还答应了,真的挺好一姑娘,圈子也干净,每天老老实实在电视台上班,下了班就回家,两点一线,哪儿也不去。”

“哪也不去,昨天怎么混到酒吧了?”

程遇舟暗叫不好,身边这些老家伙大概率都是父亲的眼线,自己一举一动都被监视了。

“她同事请客,正常聚餐,”他笑了笑说:“您老怎么越活越封建了,部门聚个餐怎么了,您没退休前还不经常带着员工去团建嘛。”

“那能一样吗?”

程父没好气道:

“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那姑娘是凤凰,蹲不了你这棵烂梧桐树上,赶紧分了吧。”

程遇舟也来气了,把牌一丢,拿起车钥匙起身往外走:“不分。”

“你个臭小子!!”程父追出来,大声呵斥道:“不分你就别接管公司了,明天我就换总经理!”

程遇舟一脚狠狠踹向车门,咬牙道:

“女人我要,公司我也要!爸,您还是在家安心打牌吧。”

他跳上车,一脚油门踩到底,撞开别墅半敞的雕花弧形铁门轰隆而去。

程父气得眉毛倒竖,扶墙大骂道:“不孝子,不孝子啊!这个家迟早会被他败完!”

车子开到珠江边,天色将暗不暗,迎面吹来的江风充满了咸湿沉闷的水汽。

抽到第二支烟的时候,程遇舟冷静了,他重新坐回车里,季柯打来电话:

“喂,在哪?今晚赫本酒吧,来不来?”

听到他提酒吧,程遇舟刚压下去的烦躁又涌了上来,用力扯开衬衣,“不去。”

季柯在那头淫笑:“怎么,那晚的滋味不好吗?”

“你要还把我当兄弟,那东西以后再也别出现在我眼前。”程遇舟冷冷道。

“吆,认真的?”

“嗯。”

“行,不玩就不玩。”季柯笑了笑,“下午的热搜看了没,没想到马球场还有这样的绝色美女,咱改天去见识见识。”

“你想去就去,别拉我。”

程遇舟挂断电话,胳膊肘搭在车窗又抽了会烟,发动汽车前鬼使神差点开抖音。

大数据就是这么牛,开屏就是挥杆进球的应樱。

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地反反复复看了十几遍。

最后把视频下载,照片放大,定格在应樱那张明艳漂亮的脸上。

程遇舟感觉血液往头顶涌,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身体深处窜起。

……

应樱和南思思从工厂出来,楚立文亲自送到门口,拍了拍应樱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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