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米,我回来之前,必须做好饭,听到没有?”
尤双双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角落里一处黑得和周遭环境融为一体的大缸,上面铺着一点草,半掩着缸口。
又看向男人,她恐惧对方的手、身体及其一切,不做任何反抗,只是机械而又麻木地点头。
男人很满意眼前的景象,狞笑着又狠狠嘬了一口尤双双,方才满意离去。
对方的臭味犹在,尤双双忍到男人关门上锁之后,才冲到床下,来到拐角处,yue一下想要呕出来,却苦于粒米未进,什么都吐不出来。
踉踉跄跄坐回到了床头,看着寸缕未着的自己,好似囚笼一样的屋子,除了大黑缸什么都没有的景象,尤双双绝望了。她抱着双臂遮挡住了自己的胸前,毫无办法,眼泪一滴一滴流了出来,她也从最开始的呜呜咽咽到最后的嚎啕大哭。
突然一个声音从角落里传了出来:“吵死了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尤双双惊讶下看出去,是一个小小的洞口,一只老鼠,灰灰的身躯,灰灰的脑袋,唯独一根尾巴白色的,拖在身后。它打着哈欠,一副没睡好的样子:“你怎么还哭啊?从黑哭到白,从白哭到黑,你不累吗?”
尤双双毕竟是天界的仙女,对于老鼠会说话,并不惊讶:“你,你知道我?”
老鼠伸出短短的小爪子,拨弄了一下右耳:“是啊,你刚来我就知道了。被那个男人那个了嘛。”
尤双双听到“那个”,悲从中来,又要开始嚎哭。
“得得得”,老鼠痛苦地抱住了耳朵,“你又来了。”
尤双双气不打一处来:“我还不能哭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说你不能哭。”老鼠也有些抱歉,走到了尤双双脚下,伸出了短爪子,尤双双弯腰伸出手,老鼠爬上了她的手心。一路来到尤双双面前,萁裾而坐:“我说你啊,你也是个仙女啊,怎么能搞成这个样子?丢不丢仙?”
“你!”尤双双伸手就准备把这只该死的老鼠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