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反正他也快死了,你就忍忍。况且他有钱啊,隔代亲,不会亏待你的。”
妈妈口中的“蒋乐人不行”,不是一个母亲对女儿婚事的操劳。
说到底都是钱。
我答应她一定好好工作努力凑到三十万给弟弟买学区房。
我没有办法,更无法逃离。
不论我去哪儿,妈妈永远有办法找到我,然后再束缚我。
会解脱的,对吧?
年后开工,新年新气象,老板给每个人发了个大红包。
当然,每个人里不包括我。
因为我不会说话,蠢笨的讨好型人格反而更讨人厌。
明明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同事间的聚餐我却上赶着要去。
换来的是别人的嘲讽。
“楠楠,楠楠。你妈妈是多想要个男孩啊?给你起这个名字。”
“哎?奇怪了,你妈这个月居然没来公司闹,是有什么事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端着酒给他们赔笑脸。
都说“熟能生巧”,虽然用在我身上不大合适。
但我,听多了这些话,看多了别人的脸色,也就能熟练地微笑应对。
自从上次收到妈妈的那条信息,工作时我心里一直害怕。
害怕她会来闹,害怕同事异样的眼光。
我觉得我可以去当预言家了,没出几日,妈妈来公司找我。
熟悉的话术,熟悉的套路,熟悉的场景。
妈妈瘫坐在办公区正中间,双手捶地,哭喊着说:“我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啊!不养我了,我那么辛苦地把她拉扯大,她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我就想给她找个人嫁了,以后能有个稳定的生活不好吗?这么大姑娘了还要我烦神。”
同事们对这场面也是见多不怪,都站在原地捂着嘴笑。
妈妈估计是看他们没什么反应,迅速起身一个接一个扒拉他们。
“你们快来评评理啊!我一个老太